對于高俊鵬的出現(xiàn),楚風(fēng)還是覺得有些不妙的,尤其是出現(xiàn)在這星座大廈之中。
盡管這里屬于詩雅涵公司所在的大廈,楚風(fēng)卻本能的覺得他的目的一定是自己而不是詩雅涵。
難不成,想報仇?
等到楚風(fēng)乘坐電梯來到33層的時候,電梯門剛打開,一陣哄吵聲和慘叫聲就響成一片。
楚風(fēng)黑著臉從電梯中走了出來,立刻看見兩名公司的保安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前臺正好心勸解著什么。
“你們千萬不要沖動,我們詩總今天有事情出去了,不在公司,所以你們找她的話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你們在公司鬧事也是沒有用處的啊。”前臺解釋的聲音被鼎沸的人生壓住了,并沒有起到作用,反而引起了一人的不滿。
“你胡說什么呢,什么鬧事,會不會說話?我們大哥帶著高總那是過來找你們詩總吃飯的,商量大生意的,你特么的不趕緊將詩總叫出來,小心我抽你丫的。”
前臺嚇得渾身一顫,立刻退后兩步不敢說話了。
此刻,在旁邊,高俊鵬右臂依然吊在胸前,打著石膏,一臉的小人得志,而他旁邊則站著一個叼著根煙,穿著黑色休閑衣褲的男人。
男人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瘦瘦小小,但是眼睛中透露著精明。
這男人看著非常瘦弱,個子也不高,卻是觀海市城南這一片的地頭蛇,但是為人很有手段,也很狠辣,高俊鵬也是破費了不少才將人叫到這里的。
人稱,耗子哥。
在耗子哥的周圍還站著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十多人,都是以耗子哥馬首是瞻,也都是他叫過來撐場子的。
至于真正動手,耗子哥從沒想過會有這個可能性。
難道有人蠢到這個程度,這么不識趣嗎?
正在場面僵持的時候,一名小弟在此喊出聲,“還不趕緊將你們老總叫出來,MD再墨跡我們把你們都廢了信不?”
聽見這么一陣兇神惡煞的聲音,眾員工嚇得都是急忙一縮脖子裝作沒有聽見。
“嘿,我……”那小弟大怒,正要上去,被高俊鵬攔住了。
“高總?”小弟不解。
“這不是來了嘛。”高俊鵬玩味一笑。
所有人聞言都順著高俊鵬的視線看了過去,立刻看見了一道倩影。
倩影穿著白色花邊襯衣和黑色小腳褲,腳下的七厘米高跟鞋盡顯青春靚麗,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甚至有不少沒見過詩雅涵的被耗子哥帶來的小弟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耗子哥也是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大美女??!
他耗子哥也是觀海市城南的地頭蛇了,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是他還真的是沒有見過這么御姐范十足,充滿征服欲的大美女。
“可以啊,這雙腿,這臉蛋,如果能玩一次,真的是賺了……”耗子哥呢喃一聲,雙眼越發(fā)的貪婪了起來……
詩雅涵早在前腳剛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見了身后的鬧事聲音,一聽是高俊鵬帶人鬧事,詩雅涵以為和以前一樣只是狗皮膏藥一樣想見自己一面,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
誰知道這一次高俊鵬卻沒那么好糊弄,竟然越鬧越兇。
詩雅涵這時候來到了公司門口,距離高俊鵬幾人還有幾米的安全距離,不過她還是無比緊張,聲音微微顫抖,俏臉有些發(fā)白。
“高俊鵬,你太過分了,居然在我們公司當(dāng)眾打人!”詩雅涵努力撐起氣勢,呵斥道。
說到底她只是個女人,不管生意場上再怎么叱咤風(fēng)云,但呵斥這十多個黑衣人,還是底氣不足,甚至引來了一陣哄笑。
“哎呦,詩總,你可別誤會啊,我們來這里當(dāng)然有我們的目的,這兩個保安也是非要攔著我們還主動出手,我們才不小心誤傷了的。”耗子哥玩味的一笑,說話間眼睛依然色瞇瞇的打量著詩雅涵,一臉欠打的笑。
“我不管你們到底誰動的手,我只想知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詩雅涵瞥了眼瘦小男人,終于硬著頭皮問道。
耗子哥轉(zhuǎn)頭看向了高俊鵬,“我是來給我兄弟出頭的。”
高俊鵬本來還有些擔(dān)心楚風(fēng)會在這里,所以一直都有些不敢露頭,怕楚風(fēng)收拾自己,但是一聽耗子哥的話,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
我可是帶著耗子哥來的,一共十多號人,他再怎么厲害能一個打十個?
尼瑪,你以為拍電影呢!
一這么想,高俊鵬立刻感覺底氣十足,冷哼一聲看向了詩雅涵,“詩雅涵,以前我總是給你面子,好心好意的對你,但是你卻把我的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反而是對特么的一個司機(jī)這么上心,我給你說,這次我來你知道我是想要做什么……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把那個叫天狼的小子叫出來。”
“你休想!他今天沒有在這里,而且就算是在你也別想我叫他過來!”提起楚風(fēng),詩雅涵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一次她甚至語氣堅決。
高俊鵬似乎沒有想到詩雅涵會這么護(hù)著楚風(fēng),一下子火了,立刻怒道,“我就說你TM一定跟那小子有一腿,果然是,平常還裝得多么清高,我TMD非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說完,高俊鵬甚至朝著詩雅涵走了過去。
“你、你要干什么?”詩雅涵忍不住后退了兩步,怒目而視。
“臭婊子,還TM跟我裝。”
高俊鵬臉上帶著一絲瘋狂的獰笑,伸手就要抓向詩雅涵的頭發(fā)。
一直以來,他都將詩雅涵當(dāng)做女神一樣的人物,但是一想到詩雅涵很可能已經(jīng)被楚風(fēng)幾次在胯下馳騁了,立刻就瘋狂了起來。
可是沒等他下手,背后已經(jīng)被重物砸中,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等到爬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無繩電話。
“誰TM的砸我!”高俊鵬也顧不上詩雅涵了,立刻沖著人群后方看了過來。
耗子哥和一眾小弟也都回頭看了過來,在他們面前,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
高俊鵬乍一看見楚風(fēng),嚇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后退了兩步,甚至感受到了原本已經(jīng)好了不少的手腕立刻隱隱作痛,但是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周圍還有耗子哥和一眾小弟站在自己身邊后,立刻冷哼一聲,鎮(zhèn)定了不少。
“俊鵬,這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天狼?”耗子哥打量了一陣子楚風(fēng),終于一瞇雙眼問道。
“是,就是他!”高俊鵬毫不猶豫回答,幾乎要將牙齒咬碎,尤其是想到手腕都是讓他給折斷的。
楚風(fēng)始終沒有開口,他剛才已經(jīng)將局勢看的很清楚了,這就是他的習(xí)慣,出手前先仔細(xì)的觀察好對手,再下手,完全符合狼的獵食本性,所以他會被人叫做天狼。
這時候,楚風(fēng)看見了詩雅涵那焦急的神色,以及那慌忙示意讓他逃走的眼色,他卻安慰一笑,絲毫沒有逃走的意思。
“高俊鵬,聽說你找我……我現(xiàn)在就站在這兒,我倒要看看你找我要做什么。”楚風(fēng)終于開口,但是神色淡然。
“天狼,算你有膽子,你竟然敢露面,而且還一副很吊的樣子,我看你真是找死。”高俊鵬冷哼一聲,正要讓周圍人出手,耗子哥攔在了他面前。
“你是哪條道上的?”耗子哥瞇了瞇雙眼,他隱約覺得楚風(fēng)有些不簡單。
不過楚風(fēng)一點兒也沒有給耗子哥面子,他雖然知道耗子哥在問切口,但是他根本不屑回答。
“放心,和你不是一條道上的。”楚風(fēng)冷哼。
“哼,既然不是一條道上的,那就怪不得我了,弟兄們,給我把他帶走!”耗子哥知道在這兒是沒辦法下狠手,于是讓眾兄弟上去抓了他。
詩雅涵瞪大了雙眼,看著十多個人朝著楚風(fēng)沖過去,緊張到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死死的攥著,甚至反而不如楚風(fēng)鎮(zhèn)定。
“要是讓你們給抓了,我可真就是白在金三角混了這么多年了。”楚風(fēng)冷笑一聲。
他猛地一腳踹在了最先沖過來那人的胸口,那人立刻倒飛出去和后面幾人滾作一團(tuán)。
這力量讓耗子哥立刻瞇了瞇雙眼,“扎手,上家伙!”
聽見耗子哥的命令,所有小弟都是從腰間抽出了甩棍,再度朝著楚風(fēng)沖了過來。
楚風(fēng)眼神一凜,左右閃開兩根甩棍,猛地伸手一把將兩根甩棍奪了過來,隨手砸在兩人前胸和小腹,立刻砸的兩人變成了蝦米。
接下來,一陣風(fēng)卷殘云,哪怕是面對剩下的近十個手持甩棍的人,楚風(fēng)依然如入無人之境。
等到最后一人倒下,楚風(fēng)已經(jīng)站在了耗子哥和高俊鵬面前。
高俊鵬雙股顫顫,幾乎站不住了,耗子哥還好一些,但也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猛地人,臉色有些發(fā)白。
將耗子哥嘴上叼著的香煙摘下,楚風(fēng)拍了拍耗子哥輕顫的臉頰,溫和的笑了。
“混到你這個地位不容易,如果因為不開眼得罪了哪個你得罪不起的人,就不好了。”
“你說,是不是?”楚風(fēng)笑了,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