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偽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臉上做出無比可憐的神情“是啊,你說我這一天天的活的多累,有時候我就想,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不不,活著多好啊,不能有那些想法的。”沈岳欣擺著手,顯然是被白川騙到了。
白川一把抱住沈岳欣的身體“岳欣,你知不知道,我的母親也總是向你一樣這么溫柔,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媽媽的氣息。”白川說著,還撒嬌一樣的在沈岳欣的胸口蹭了蹭,太軟了,白川想著。
沈岳欣臉色更紅了,拍了拍白川的腦袋“好了,別委屈了,吃飯吧,我給你做了午餐。”
提起午餐,白川還真的餓了,沈岳欣牽著白川的手走到辦公桌旁,拿出餐盒,白川一看,好家伙,真豐盛。
“怎么不吃啊,不和胃口嗎?”沈岳欣看著有些發(fā)愣的白川,有些不解的問。
“沒有,就是,我的手,受傷了,那個,你能不能喂我吃啊。”白川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沈岳欣甜甜一笑“當(dāng)然可以啦。”
沈岳欣說著,從餐盒里拿出一個壽司,遞到白川的嘴邊“張嘴,啊。”說著,還做出相應(yīng)的動作。
白川看著沈岳欣這么可愛的樣子,有點發(fā)呆,機械的張嘴,卻在沈岳欣把壽司遞過來的時候不小心咬到了她的手。
沈岳欣連忙撤回手,臉紅的像蘋果一樣,白川撓了撓頭,“沒事吧。”
“沒事,你好笨啊。”
“嘿嘿。”
經(jīng)過美女?;ǖ恼疹?,白川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本來也沒什么事,吃過飯就整個公司四處溜達,溜達到黃文莎辦公室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黃文莎并不在,問過秘書才知道原來這丫頭是去和張磊吃飯去了。
提起張磊,白川氣不打一處來,更氣的是黃文莎居然不長記性,還和他來往,萬一這小子故技重施,黃文莎豈不是危險了?
白川想著自己還是得去看看,就沖秘書要了地址之后出公司打車就去了。
兩個人在一所很是出名的飯店吃飯,白川剛到門口,就發(fā)現(xiàn)張磊這家伙果然沒憋什么好屁,居然趁著黃文莎去了趟衛(wèi)生間的功夫在黃文莎的酒杯里下藥。
是可忍孰不可忍,動老子的女人,看起來是活的不耐煩了,白川想著,直接沖進去。
黃文莎剛從衛(wèi)生間回來,正和張磊談事,卻發(fā)現(xiàn)白川跌跌撞撞的就跑進來了,黃文莎皺了皺眉,搞不懂白川到底想干什么。
白川進來,一個“不小心”撞到服務(wù)生,又“不小心”碰翻了服務(wù)生手里的酒水,酒水好死不死的撒在張磊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白川連忙從一旁抽出餐巾紙,給張磊擦著。
“你,怎么又是你,別擦了,我自己來。”張磊說著,搶過白川手里的餐巾紙,白川趁機把黃文莎的酒杯和張磊的酒杯互換。
張磊擦完后,白川笑盈盈的順手拿起酒杯,“那個,張總,以前是我不對,今天這杯酒我先干為敬。”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黃文莎雖然不知道白川又抽什么風(fēng),不過她也樂得看著兩人和好,就勸張磊喝酒。
張磊雖然心中不爽,不過女神相勸,這杯酒還是要喝的,大不了以后找機會在修理白川。
張磊笑了笑,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好酒量,不知道張總有沒有感覺這酒有什么不對的。”白川拍手叫好,不過后面那句話倒是讓黃文莎一愣。
張磊聽了白川的話,瞬間明白過來“你把酒杯換了?”
白川微笑著挑了挑眉“哇,張總好聰明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黃文莎則是完全不理解兩人到底在說什么。
張磊臉色慢慢變紅,“熱,好熱,莎莎,來,來吧,快投入我的懷抱!”張磊藥力發(fā)作,一邊脫衣服一邊發(fā)春。
黃文莎有些惡心的看著張磊。
“怎么回事?”
“傻呀你,還怎么回事?這白癡又給你下藥來著,跑??!”白川說著,拉起黃文莎就往門外跑去。
誰想到張磊居然帶了手下來,張磊的手下一看到事情不對,立刻圍在門口,白川兩人沖出門之后,白川見勢不妙,立刻讓黃文莎躲在身后,一個飛腳踹倒張磊的手下,接著一邊保護黃文莎,一邊和張磊的小弟打起來,且戰(zhàn)且退,最終跑掉。
白川帶著黃文莎回了家,由于剛剛的戰(zhàn)斗,白川受了情傷,進了屋之后黃文莎都快哭出來了。
“白川,你沒事吧,你可千萬別死啊,我可不想年紀(jì)輕輕的守寡啊。”黃文莎聲音顫抖。
白川無奈“媳婦,你要是想我死你就直說,別咒我行不。”
“呃,
”黃文莎有些尷尬,“你沒事啊。”
白川撓了撓頭“死倒是不至于,就是我受了傷,好難受啊,而且我好餓啊。”
“沒事沒事,我去做飯,你想吃什么?”黃文莎一聽白川死不了,臉色就好起來了,笑盈盈的說。
“隨便,只要是媳婦做的,我都愛吃。”白川說著。
黃文莎白了白川一眼“就你會說話,等著,我去做飯。”
黃文莎說著,走進廚房,沒一會,就傳來飯菜的香味,白川這才知道,原來黃文莎會做飯,這么久居然一直被她騙了。
黃文莎做好飯菜,端上桌子,又把白川扶上飯桌,坐在白川身邊“吃啊。”
“我倒是想,可是我受傷了啊,手動不了,你喂我吧。”白川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什么?你敢指使我?”
“哎,想不到我受傷了也沒人照顧,還不如死了算了。”白川無奈。
“行行行,我喂你。”黃文莎說著夾起菜,遞到白川嘴邊“張嘴。”
按照白川的性格,怎么可能單純的吃飯,只不過是接著這個借口趁機占便宜而已。
黃文莎剛夾起菜,吃到一半,白川直接伸過頭,一口把黃文莎吃剩下的菜吞了下去。
黃文莎臉色羞紅,這樣子和間接接吻有什么區(qū)別。
“你……”
“誒呀,我腦袋疼啊。”白川捂著頭,誒呀媽呀的。
黃文莎立刻慌了神,放下筷子,跑到白川身邊“沒事吧,怎么個疼法啊。”
“不知道,就是頭暈。”
“那我扶你到沙發(fā)上躺一會吧。”
“行。”得到白川的同意,黃文莎就扶著白川去了沙發(fā)旁邊,照顧白川躺下了。
“感覺好點了嗎?”黃文莎有點擔(dān)心的問。
“還疼,你給我揉揉吧。”
“好。”
黃文莎說著,就在白川面前伸手輕輕的揉著白川的腦袋,邊揉邊問“還疼嗎?”
“疼,嘿嘿,疼。”黃文莎這一低頭,酥胸半露,白川看直了眼睛,傻笑著回答。
黃文莎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繼續(xù)揉著,結(jié)果一個用力過猛,手沒支持住,直接趴在白川的身上,兩人嘴對嘴,親上了。
黃文莎無暇的面龐近在咫尺,誘人的體香從白川的鼻子中進入,直達心臟。
“啊!”黃文莎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臉紅紅的,起來,瞪著白川。
“你。”
“嘿嘿。”白川除了傻笑已經(jīng)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了,一直在回味剛剛的感覺。
黃文莎知道這樣僵持下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就去吃飯了,白川頭枕著手,一臉的幸福。
沒一會,天黑了,看了會電視,鬧了一會,要睡覺的時候,白川非要和黃文莎睡在一個屋子,還說自己是傷員,需要照顧。
黃文莎通過剛才的事已經(jīng)猜出來白川并無大礙,連打帶罵的把白川踢出臥室。
轉(zhuǎn)眼,第二天。
黃文莎去上班,白川借著受傷這個事,跟黃文莎請了假,就沒去公司,悠閑的在家?guī)е?/p>
吃過早飯,看了會電視,呆到中午本想著叫點外賣湊合過去午飯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白川打開門,居然是美女鄰居王慧。
“白大哥,聽說你受傷了,沒什么問題吧。”王慧的臉上同樣掛著擔(dān)憂。
“沒事,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白川說著,還秀了秀肱二頭肌。
王慧掩嘴輕笑“受傷的人還那么逞能,這是我做的午飯,你吃吧。”王慧說著,遞上一盤餃子。
白川撓了撓頭“這多麻煩,我去你家里吃吧。”
“可是我還要直播,不能陪你,你隨意吧。”王慧有點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這種感情,白川從來沒有,跟著王慧就進了她家的門。
白川坐在餐廳吃飯,王慧就在一旁直播。
起初倒是挺正經(jīng)的,粉絲的要求無非就是唱唱歌,王慧嗓音甜美,唱歌倒也有模有樣,白川聽著也下飯,不過沒一會,白川就吃不動了。
王慧開始跳舞,本來她的身材就是頂尖的好,再加上舞姿妖嬈,白川險些噴出去二斤鼻血。
等白川吃的差不多了,王慧的直播也結(jié)束了,王慧有點扭捏的走到白川身邊“白大哥,你看我跳的還可以嗎?”
白川笑笑“很好啊。”
“是嗎?其實這是我最近新學(xué)的一個舞蹈,還不是很熟練。”
白川撓了撓頭“要不,我給你指導(dǎo)指導(dǎo)?”
“啊?”王慧臉紅。
“哦,其實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沒有沒有,白大哥,我一直想找個人給我指導(dǎo)指導(dǎo)呢。”
“那行,你跳吧。”白川笑著,心里更是開心,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王慧開始跳舞,白川有滋有味的欣賞著。
“停。”白川突然開口。
“嗯?”王慧有些疑惑。
“你看啊,你這個動作做的有點不到位,應(yīng)該這樣。”白川走到王慧身邊,伸手摟住王慧的腰,一邊卡油一邊指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