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蘊(yùn)怒,瞪著白川,“你給我閉眼!”
白川沒什么表示,倒是美女的那一群手下個(gè)個(gè)手捂雙眼,看起來這美女平日里威嚴(yán)還是蠻足的。
“說實(shí)話,你這身體還是挺好看的。”白川很是不要臉的非??陀^的說了一句,白川并不覺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畢竟這說的是實(shí)話啊。
不過這句話對于美女來說,顯然很不中聽,畢竟一個(gè)不認(rèn)不識的大男人對著你的身體品頭論足,放誰身上也受不了不是,雖然說美女還是挺欣賞白川的身手的,刀片只劃破自己的衣服,并沒有傷及皮膚,可是欣賞歸欣賞,憤怒歸憤怒,這是兩碼事。
“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睛戳瞎了!”美女的聲音里除了憤怒還帶著嬌羞。
“你信不信你再對我大呼小叫的我把你衣服全都扒了?”白川挑了挑眉,翻了翻手中的玻璃碎片。
“你……我跟你拼了!”美女說著,再次沖上去。
白川微微一笑,就不怕這樣的,白川再次與外國美女打成一團(tuán),不過美女的衣服已經(jīng)被玻璃碎片劃破的不成樣子了,這再一打起來免不了拉拉扯扯的,白川一個(gè)不小心,直接抓住美女的衣服,用力一拉。
“刺啦!”撕裂的聲音傳來,美女的上衣直接被白川的大手撕裂。
美女雪白的酮體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衣服只有一小片連著,美女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白川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各種欣賞。
美女眼尖,注意到白川的反應(yīng)。
“?。∠铝?,卑鄙,無恥!”
美女的手下一見眼前的景象,憤怒,就要沖上來。
美女皺眉“誰讓你們睜眼的!”
美女話音一落,手下集體閉眼,站在原地。
“呃……我說美女,我和你沒仇吧?干嘛找這么多人找我麻煩?”白川一看事情有緩和的余地,直接問道。
“沒仇?昨天你是不是打了一個(gè)外國人?”美女黛眉一蹙,瞬間不樂意了。
“外國人?”白川撓了撓頭,想起來了“哦,你說的就是那個(gè)二貨啊,沒錯(cuò),是我打的,不過你就不想知道為什么我無緣無故的收拾他嗎?”
美女皺眉“怎么回事?”
“那家伙調(diào)戲我女人,你說該不該打?”白川義正言辭,畢竟這是事實(shí),咱們怎么說也占了一個(gè)“理”字。
美女有些不相信“真的?”
“我發(fā)誓,我說的話是真的。”白川說著,伸出三根手指向天,白川愛發(fā)誓,不過他發(fā)誓從來都不說后果。
美女想了想“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還對我動(dòng)手了呢!”
“天地良心啊美女,是你先動(dòng)手的好不好。”白川一臉無奈,古人成不欺我,不要和女人講道理,不然你肯定吃虧。
就在白川以為自己又要廢一番口舌的時(shí)候,沒想到這外國美女居然沒說什么,轉(zhuǎn)頭就要走了,這倒是讓白川一愣。
“哎,美女你等下!”
“怎么?你還要找我要醫(yī)藥費(fèi)?”
“呃,”白川撓了撓頭,隨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到美女身上“我把你衣服弄壞了,你穿我的吧。”白川說完,還笑了笑。
美女顯然沒有料到白川會有這樣的覺悟,心里說不感動(dòng)那是唬人的,不過也僅此而已,畢竟倆人誰也沒占便宜。
美女笑笑,帶著手下離開了。
白川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著這回還真的是晨“練”了,跟一群人練了一把,說實(shí)話,還不錯(cuò)。
這么一鬧,白川也沒什么晨練的心情了,回到酒店,走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的時(shí)候,聽到浴室里有聲音,看了一眼床上,黃文莎并不在,白川的臉上再次飄起賤笑。
白川走到浴室門前,躡手躡腳的把浴室的們推開一個(gè)縫隙,透過縫隙看到里面的黃文莎。
嬌嫩的肌膚,如玉的臉龐,無暇的玉臂,每一寸肌膚都讓白川熱血沸騰,白川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結(jié)果,悲劇了。
“阿嚏!”不知道是著涼了還是怎么了,白川狠狠的打了一個(gè)噴嚏,結(jié)果浴室里面的黃文莎猛的轉(zhuǎn)過頭,恰好看見白川還沒來得及撤回去的眼睛。
黃文莎臉上很快掛起笑容,輕輕的站起來,裹上浴巾,然后推開門,看著白川。
“呵呵,老婆,洗澡呢,餓不餓,我給你做飯啊。”白川心虛的不行,一邊說著一邊后退。
黃文莎舔了舔嘴角,輕咬著嘴唇,嫵媚的沖白川勾了勾手指。
白川邊搖著頭邊后退。
“過來。”黃文莎的聲音無比勾人,不過白川卻拼命的搖頭。
“過來嗎。”
白川繼續(xù)搖頭。
“給我過來,給你臉了是不是?偷看我洗澡!”黃文莎語氣一變,臉色也瞬間不一樣了。
白川要跑,黃文莎直接沖上去,對著白川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打著打著黃文莎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白川身上有不同于自己的香水味,而且臉上還有指甲印,最重要的是,白川早上穿出去的襯衫不見了。
黃文莎揪著白川的耳朵“說,你是不是又出去沾花惹草了?下流!”
“什么沾花惹草,還不是教訓(xùn)上次那個(gè)對你動(dòng)手的流氓,人家找我報(bào)仇,我都是為了你,你還不領(lǐng)情”白川辯解。
“?。空娴陌?,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我錯(cuò)了好不好。”黃文莎一邊道歉一邊扶著白川坐到椅子上。
“行了,知道錯(cuò)就好,以后不要總是誤會我,聽到?jīng)]有。”
“知道了知道了,還疼不疼?”
“不疼了。”白川板著臉,心里卻是可開了花,黃文莎此刻只裹著浴巾,而且還是蹲在那,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好多平時(shí)看不見的,別提多爽了。
兩個(gè)人在屋里又鬧了一會,便坐車回到公司,路上黃文莎說自己有了新的體會。
情侶泳衣不在于多么花哨,多么的新奇,而是更多的在于聯(lián)系,就是你我之間的愛情,就是這么高調(diào)啊,就是你的衣服色彩,和我的如此融合,就像是你,和我的生命,融合在一起。
就這樣,和白川說了一路,不過白川一句話都沒聽進(jìn)去,唯一記住的一句話就是黃文莎笑著對自己說“你這次立了大功,我特批你休息一天,晚上記得做飯。”
白川聽了之后樂呵呵的屁顛屁顛的回家了。
白川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沖了杯咖啡,翹著二郎腿正要享受生活的時(shí)候,卻聽見門外傳來吵鬧聲,白川皺著眉推開門,恰好看見美女鄰居王慧正一副做錯(cuò)事的樣子站在她家門口,面前還站著兩個(gè)人。
一男一女,女的趾高氣昂的對王慧說著“你們都分手了他還在看你的直播,我果然沒看錯(cuò),你就是個(gè)狐貍精,你們這些做主播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行了,你少說兩句。”男人在一旁看起來有點(diǎn)不樂意。
“少說?你看看她這個(gè)樣子,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東西,你這么能勾引男人怎么不去賣啊。”
“我說了,我沒有勾引他,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都沒聯(lián)系過他。”王慧小聲的解釋。
“放屁,我看你們就是藕斷絲連。”女人說著,直接一巴掌就扇在王慧的臉上,王慧臉色有些難看,眼圈泛紅。
白川看不下去了“哎哎哎,你們這是干什么?。坑惺虏荒芎煤谜f嗎?”
“你算什么東西?”女人聲音尖銳,十足的潑婦樣子。
王慧看見白川,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把拉過白川,挽著白川的胳膊看著女人“他是我男朋友。”
“對,我是王慧的男朋友,你個(gè)白癡女人,憑什么打我女朋友?”白川挑釁般的看著女人。
“就你?一個(gè)主播還有男朋友?”女人不屑的看著王慧。
“主播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我們靠自己勞動(dòng)賺錢,比你這種有娘生沒娘教的白癡好多了。”別的不好說,要論吵架,白川覺得自己如果說是天下第二,恐怕沒人敢說是第一。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十遍你也改不了單細(xì)胞生物的本質(zhì),我真是納悶了,你這種人怎么會活這么大還沒人收了你。”白川的嘴像是連珠炮一樣一頓說,直接把女人說的啞口無言。
“你。”
“你什么你?我就站在這,你和單細(xì)胞生物能把我怎么樣?當(dāng)初你媽是不是把人扔了胎盤養(yǎng)大了?你怎么不去死,哦,你這種人,死了也是浪費(fèi)土地,一把火燎了算了,我要是你,直接往自己臉上澆二斤硫酸算整容了,然后趕緊偷渡到一個(gè)沒人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了此殘生了。”
女人臉色憋的發(fā)青,男人趕緊拉著女人離開了。
看著兩個(gè)人離開了,王慧小聲的對白川說“白大哥,謝謝你。”
白川撓了撓頭“謝啥,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有哥在,絕對不讓你受委屈。”
白川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只見王慧眼圈發(fā)紅,看起來像是要哭出來了,白川別的不怕,就怕女人的眼淚,趕忙扶著王慧進(jìn)了屋。
王慧不進(jìn)屋還好,一進(jìn)屋眼淚更是止不住了,白川瞬間不知怎么辦好了,王慧哭著哭著,直接抱住白川。
“白大哥,你知道嗎,我的心好累。”王慧邊哭著,邊說著,眼淚撒在白川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