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董夢瑤只好湊上去叼白川褲子兜里的刀片,不過,褲子兜誒,不過有點(diǎn)小尷尬,董夢瑤剛湊上去,臉?biāo)查g就紅了,不過生死攸關(guān),想不了那么多,直接上嘴。
這可是董夢瑤頭一次用嘴從別人尤其是一個大男人褲子兜里拿東西,動作顯然生疏的不行。
白川感覺自己的身體的不自在,思維也跟著添亂,冷靜,冷靜,白川,你現(xiàn)在就要做柳下惠那種坐懷不亂的男人。
白川心想著,可是,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這樣搞別說柳下惠了,奧特曼也挺不住啊,白川感覺自己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白川控制再控制,可還是控制不住。
董夢瑤雖然未經(jīng)人事,不過起碼得常識還是有的,反應(yīng)過來,“啊,流氓,下流!”
白川忍得很辛苦,苦笑著說“大姐,我是個正常男人,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了,救命要緊啊。”
董夢瑤無奈,忍著心中的不樂意又湊上去叼刀片,這次可能是注意力集中的緣故,總算成功的,把白川兜里的刀片叼出來了。
之后董夢瑤看著白川,眼神里充滿詢問“接下來怎么辦?”董夢瑤含糊不清的說著。
“還怎么辦,當(dāng)然是割掉你手上的繩子然后救我啊。”白川理所當(dāng)然的說。
董夢瑤搖頭示意自己根本割不到,白川無奈,“刀片給我,我給你割。”
“?。?rdquo;
白川噘著嘴對著董夢瑤,董夢瑤沒辦法,也把嘴湊上去,強(qiáng)烈的男子氣息襲來,刀片不大,這簡直跟接吻沒什么區(qū)別,或者說,這就是接吻。
兩個人的臉越湊越近,白川這個時候倒是沒多想,用嘴接過董夢瑤口中的刀片之后迅速的幫助董夢瑤割開綁在手上的繩子,董夢瑤也找出鑰匙,幫白川打開手銬。
然后,兩個人飛一般的沖出舊工廠。
等兩個人跑到安全的地方之后,白川再次掛上招牌式的賤笑,看著董夢瑤。
董夢瑤防狼似的抱住胸口,眼神中充滿警惕“你想干嘛?”
白川挑了挑眉“你看吧,本來你就欠我一條腰帶,現(xiàn)在又被我救了一次,我這大恩大德,你是無以為報了,不如,你以身相許吧。”
“以身相許?美得你,就是個色狼,流氓,王八蛋,剛才你占了我那么多便宜我不是也沒說什么嗎?還以身相許,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行行行,逗你玩的,我送你回家吧。”白川笑了笑,走到前面,卻沒有注意到后面的董夢瑤臉色微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兩個人到了董夢瑤的家,白川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
“喂,你倒是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哈?”董夢瑤的聲音中充滿嘲諷。
“說真的,為了保護(hù)你我留下來和你一起睡吧,不然指不定那個人渣又要做什么呢?”白川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董夢瑤已經(jīng)是一臉黑線。
“閉嘴!住在這?你倒是好意思說,要不要臉啊你,去去去,趕緊哪涼快哪待著去。”董夢瑤說著,拉起白川就把白川推到了門外,順便重重的關(guān)上門。
“我說,你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啊。”門外,白川的聲音全是不滿意,董夢瑤靠在門上,心跳的厲害。
白川在門外呆了一會,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回家了,到家的時候黃文莎已經(jīng)睡了,白川也就輕手輕腳的睡了。
第二天,白川直接去了警察局報案,警方恰好也在調(diào)查這個案子,白川編了個謊話說自己打了那個人渣,誰想到人渣誤會了,以為董夢瑤是自己的女朋友,才有了昨天的事。
之后做了筆錄,就離開了,誰想到白川前腳剛走,董夢瑤就來了,看了白川的筆錄之后,笑了笑,知道白川是為自己開脫,心想著這個家伙還是不錯的嘛。
她掏出手機(jī),撥通了白川的電話。
“小警花,什么事啊?”電話里白川的聲音還是那么輕佻,不過在董夢瑤聽來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鑒于你今天的事做的不錯,我決定過兩天休假給你買腰帶。”
“怎么?不準(zhǔn)備以身相許了?”
“去,誰說以身相許來著?”
“沒想到你這個負(fù)心人居然忘記了我們那一夜風(fēng)流。”
“白川,我告訴你,你再這么不著調(diào)小心我拘留你。”
“誒呀,我好怕怕啊,怎么不著調(diào)也犯法嗎?”
“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要上班了,拜拜。”
“白癡,拜拜。”
董夢瑤掛了電話,臉上笑容洋溢。
白川出了派出所之后帶著一臉的傷痕徑直回了公司,回到策劃部,同事驚訝的看著白川。
“看什么看,雖然不得不承認(rèn)我風(fēng)流俊俏,但你們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白川白了同事們一眼,一臉的不樂意。
“川哥,你這臉!”
“哎,看看看,這里還有指甲的痕跡,川哥,快說說,你這是被哪個小野貓撓的?”同事給了白川一個男人才懂的眼神,暗暗豎起大拇指?
“哎,想你川哥我也是情場浪子,誰想到自從不明不白的進(jìn)了公司之后,就變成了妻管嚴(yán),還能是誰?”白川一臉幽怨,看了看黃文莎辦公室的方向。
“哦,川哥霸道啊。”
“川哥威武。”
“川哥,你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連總裁那樣的女人你都能搞定?你就是在世情圣啊。”
白川無所謂的笑了笑“淡定,低調(diào),跟著你川哥混,沒錯的。”白川說著,甩了甩頭發(fā),走開了。
策劃部離黃文莎的辦公室并不是很遠(yuǎn),白川又沒有故意放低聲音,這些話全都一字不落的進(jìn)了黃文莎的耳朵,黃文莎聽了之后,那個恨啊。
沒一會,摔東西的聲音就從黃文莎辦公室里傳了出來,巨大的響聲直接震動了辦公室里的白川,白川探出頭“怎么了,地震了嗎?”
小美女李思雨指了指黃文莎辦公室的方向,白川撓了撓腦袋,走出自己的辦公室,走向黃文莎的辦公室。
黃文莎的秘書站在門口,抱著文件,大氣不敢喘,看到白川走過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怎么回事?”白川問秘書。
“白川,你總算來了,咱們公司新來的設(shè)計師和總裁之間由于溝通問題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設(shè)計師說總裁的宣傳方案和設(shè)計理念不符合,你看,這是總裁選定的宣傳方案。”秘書說著,遞給白川一疊文件。
白川接過來,打開大致瀏覽一遍,原來這次的設(shè)計是情侶款,可黃文莎選擇宣傳方案從推薦詞到廣告設(shè)定完全沒突出情侶這個關(guān)鍵詞,怪不得設(shè)計師和她鬧意見,白川看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宣傳方案還給秘書。
“行,我知道了,交給我,你去忙吧。”說著,還給了秘書一個無比堅定的眼神,秘書半信不信的離開了。
白川推開門,黃文莎已經(jīng)安靜下來,一個人抱著膀靠在桌子上生悶氣。
“誒呀,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我老婆了。”白川帶著賤笑,,屁顛屁顛的跑到黃文莎身邊,殷勤的給她捏著肩膀。
“還不就是新來的設(shè)計師。”黃文莎的聲音依舊氣呼呼的。
“嗨,你搭理他們干什么,他們就是白癡,設(shè)計師你還不知道?都是一群腦子里只有一根筋的怪胎,跟他們生氣,犯不上的。”白川邊揉著肩,邊說著,聲音,溫柔無比,像是在哄小孩。
“他們還說我錯了。”黃文莎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我發(fā)誓,我老婆絕對沒錯,你說什么都是對的,就算有一天你說地球是方的我也信。”
“你這就是胡說,我也不能都是對的。”黃文莎突然反應(yīng)過來。
白川笑了“你看,你自己也知道不是,你有自己的考量,他們設(shè)計師自然也有他們的想法啊。”
“你的宣傳方案我也看了,不得不說,我老婆就是有商業(yè)頭腦,不過,如果是其他的產(chǎn)品,按你這么宣傳一定沒錯,不過,這次的設(shè)計,你看了沒有,是情侶款,你的方案貌似并沒有突出設(shè)計亮點(diǎn)啊。”白川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黃文莎聽了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確實(shí)是這樣,說實(shí)話,我確實(shí)不能體會情侶款什么的。”
白川換上正常的笑容“我老婆就是深明大義,那既然是咱們錯了,咱是不是得和設(shè)計師道個歉去?”白川繼續(xù)循循善誘。
黃文莎點(diǎn)頭“行,去就去。”
白川就帶著黃文莎找設(shè)計師了,設(shè)計師也坐在辦公室里生悶氣,看到白川二人,皺了皺眉。
“總裁,你不用說了,我絕對不會同意你的設(shè)計方案的,你找再多人來也沒用。”
白川笑了笑,打破黃文莎和設(shè)計師之間的尷尬“兄弟,我們是來道歉的。”
“對,我承認(rèn)我的宣傳方案確實(shí)有問題,剛剛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
“原諒你?可以,畢竟你是總裁,不過我希望你們一起去體驗(yàn)一下我的設(shè)計,這樣,也算是對我的尊重。”
設(shè)計師看起來并沒有原諒黃文莎,聲音依舊不太正常,不過既然提出條件,就有緩和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