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要喝!”黃文莎眼神迷離,扯著白川的衣角撒嬌,臉蛋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染的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乖,不喝了好不好,咱們回家哈。”白川苦著臉,自己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明明喝不了那么多酒,為什么還要喝?
“喝!不……不回家,誒?你……你是誰啊,這是……鼻子嗎?”黃文莎絲毫沒有了平日里高冷女王的風范,伸出食指,點著白川的鼻子,嘴角帶著竊笑,像只偷腥的貓。
“你別裝好不好,剛才你還好好的,怎么可能一會就這樣了?”白川拍掉黃文莎的手,他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
“嗚嗚嗚……你不愛我。”黃文莎說著,緊緊的抱著白川的胳膊,嘟著嘴,像失去了心愛糖果的孩子。
黃文莎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不住的撒嬌,胸前的一對柔軟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白川脆弱的神經(jīng)。
“媳婦,雖然咱倆是夫妻,但是你這樣,我還是會告你無理的啊。”白川已經(jīng)崩潰了,不帶這么玩的,司機還在前面啊,我的一世英名啊。
“別走。”黃文莎嘟囔著,抬腿直接壓在了白川的身上,兩只手環(huán)著白川的脖子,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了白川。
白川一低頭,什么都看見了,不過白川是誰,坐懷不亂柳下惠,說的不是別人,好吧,也不是白川。
“祖宗,你是我祖宗行吧,我錯了還不行嗎,你能不能別這么折磨我。”白川都快哭了,手也根本不知道放在哪,要知道喝多了之后的黃文莎殺傷力這么大,白川發(fā)誓就算自己喝死也不讓黃文莎沾一滴酒。
“喝,再來一杯!”黃文莎還在無意識的嘟囔著,抱著白川的手很緊了,眼睛卻輕輕的瞇了起來。
“好熱。”
本來以為就這樣的時候黃文莎突然爆出這樣一句話,之后,白川就意識到,完蛋了。
果然,黃文莎剛說完這樣一句話,就騰出一只手想脫衣服。
“媳婦,不帶這么玩的,這是外面啊。”白川當然不能允許自己的媳婦在車里脫衣服,拼命的制止。
接觸總是少不了,等黃文莎終于安靜下來的時候,白川已經(jīng)精疲力盡,廢話,你覺得克制自己的本能那么簡單,更何況面前還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大美女。
白川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等車子終于開到家,白川在司機的幫助下把已經(jīng)熟睡的黃文莎放回屋子,讓司機回去之后,黃文莎又醒了。
“呃,你醒了。”
白川看著眼睛睜得大大的黃文莎試探性的問。
黃文莎突然向白川伸出雙手“抱我上床!”
“納尼?”
“抱我上床嘛~”黃文莎的聲音軟軟的,帶著濃濃的勾引的味道,白川扶額,看來黃文莎還是沒醒酒。
沒辦法,抱吧,畢竟不能讓她睡在客廳,白川抱起黃文莎,一低頭,發(fā)現(xiàn)這丫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衣冠不整了,淡淡的體香不時讓這白川這個硬漢難以招架。
媽的,白川心里暗罵,抬著頭,盡量不去看媚態(tài)盡顯的黃文莎,客廳到臥室,不過幾步路的功夫,卻讓白川走出了先輩兩萬五千里長征的風姿。
好不容易終于把黃文莎送到臥室,可是黃文莎卻像是八爪魚一樣粘著白川不放。
“那個……你放開我睡覺唄。”
“不嘛,除非,你親我。”白川已經(jīng)分不清黃文莎這個時候到底是清醒著還是醉著,親她,不親她,這是個問題。
白川正在思索,黃文莎卻突然嘟著嘴直接親在了白川的臉上,紅紅的口紅印帶著女孩的清香以及一絲讓人迷醉的氣味。
白川狠狠地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后,終于平復了心情,倒不是沒被親過,畢竟白川也是富家公子,這種場面應付的多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被黃文莎親了一口之后心跳的厲害。
“好了,親也親了,乖乖睡覺好嗎。”白川發(fā)誓,自己死也不可能想到有一天自己能用這么溫柔的語氣和一個人說話。
聽到睡覺兩個字黃文莎突然動作起來,直接托管了起來。
白川眼前一片美景,上,還是不上,這是個更大的問題。
強忍著心中的本能,白川閉著眼睛拿起床單被罩什么的就蓋在黃文莎的身上。
再次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之后,心態(tài)終于有了平靜下來的意思。其實白川倒不是裝圣人,只是最初不小心闖到浴室,看了黃文莎洗澡這女人就要告自己,要是今天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指不定她又會想出什么辦法呢。
好在這煎熬一般的夜終于慢慢的結(jié)束了,第二天一早,白川是被黃文莎“撕裂”一般的尖叫吵醒的。
“啊——”
白川揉著眼睛走進臥室,迎接他的毫無疑問又是一只雪白的枕頭。
“滾出去先。”黃文莎的聲音緊隨枕頭之后。
白川無可奈何的走出臥室,順便關上了門。
“喂,你進來。”聽到臥室里再次傳出黃文莎的聲音之后,白川撓了撓頭,第二次推開臥室門。
黃文莎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不過臉色還帶著宿醉之后的潮紅“你昨天對我做了什么?”
“啥,我對你!大姐,你搞清楚好不好,昨天是你對我用強,幸虧我拼死反抗,才沒有讓你得到我的貞操。”白川說著,還做出一副被欺負的樣子。
“你說的,是……真的?”黃文莎顯然不敢相信。
“當然,不信你看我這里還有證據(jù)。”白川說著走到黃文莎身邊直接脫掉上衣,說著,還要脫褲子。
“啊,流氓!”
臥室里,一片“春光”。
曖昧的吵鬧過后,白川難得正經(jīng)一回,衣衫不整的坐在臥室的地上,看著同樣衣衫不整的黃文莎,倆人大眼瞪小眼,良久無語。
“我說,你今天不去公司的嗎?”終于,白川受不住沉默,率先開口。
“不去了,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誒,不舒服不行啊。”黃文莎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白川的機會,白了白川一眼,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無知。
“行行行,你是老大,誰讓公司是你的呢,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飯。”白川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敗下陣來,反正和黃文莎斗嘴他就沒贏過,多輸一次無所謂。
“不想吃。”黃文莎扁了扁嘴。
“那是我還沒做,等我做好了你就想吃了,等著!”白川說著,拍了拍手,從地上站起來,也不管黃文莎的表情,走向廚房。
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傳來,沒一會,廚房里就飄來一股淡淡的清香,黃文莎忍不住腹內(nèi)饞蟲的勾引,下地穿鞋,慢慢的挪蹭到廚房。
“怎么,到底忍不住了吧。”正在鼓搗蘿卜白菜的白川扭頭,看見廚房門口黃文莎,笑了笑。
白川說著,順便拿起一旁放在餐桌上的茶杯,泡了杯茶,遞給黃文莎,挑了挑眉“嘗嘗。”
“這什么?”黃文莎接過茶杯,皺著眉頭看了一會,才問。
“放心喝吧,這不是毒藥。”
黃文莎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喝光了杯中茶,感覺腹中不適好了許多,臉上露出驚訝呆呆的看了白川好一會,才問“這什么茶,好厲害?”
“是不是感覺舒服了好多?”
黃文莎點了點頭。
“這是中草藥泡的茶,解酒用的,有枳椇子,葛根花少量的苦菊,以及一種叫做蠶砂的藥材,經(jīng)過我多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這幾種藥材搭配,解酒效果最好。”
看著白川難得的一臉正經(jīng)的為自己解答,黃文莎輕輕一笑。
“你笑什么?”
“我只是覺得這些中草藥的名字好有意思啊,怎么,不行嗎?”
白川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那個……謝謝你。”
白川回頭,黃文莎精致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羞澀。
“客氣啥,老夫老妻的。”
“去,誰跟你老夫老妻啊,咱們領證才幾天?”
“沒聽說過一夜夫妻百日恩嗎,這么算來,咱們不是老夫老妻是什么?”
“就會貧!”黃文莎點了點白川的鼻尖笑了笑,腳步輕快的走出廚房,留下一句“快點做飯,本宮餓了。”
白川笑笑“得嘞娘娘,馬上。”
片刻后,白川做好飯菜,依次端上來,每樣菜刀功精致,火候到位,色香味俱全。
等所有菜都端完之后,白川卻看到黃文莎正對著一個蘿卜花發(fā)呆。
“喂,傻了?”白川伸出手在黃文莎眼前晃了晃。
“你才傻了,話說你還挺有情趣的嘛?”黃文莎看著被凋成玫瑰花形狀的蘿卜,若有所指的對白川說。
“我還有更有情趣的的地方呢,你要不要試試,保證你試過之后欲罷不能。”白川帶著招牌性的賤笑看著黃文莎。
“你自己留著吧。”黃文莎頭也不抬,看起來桌子上的菜的吸引力比白川還要大。
“真的不試試?”賤笑加上勾引的語氣讓白川看起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猥瑣大叔。
“家里的鍵盤好像不太好用了呢,聽說最近出鐵鍵盤了,我想著要不要買一個。”黃文莎吃了口菜,托腮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