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沒問題。”
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正想找個工作就有人通知自己面試了,不過這簡歷是什么時候投出去的,白川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玩電腦的時候順便投了簡歷,那個公司好像是做泳裝的。
晚上的時候黃文莎回來了,白川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呀,媳婦回來了,累不累啊,看我把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完了,我乖不乖啊。”白川一邊給黃文莎揉著肩一邊說。
黃文莎看見自己的貼身衣服都被掛在陽臺,基本上快干了,眉心一皺,臉紅紅的伸手指著那些衣服“誰,誰讓你動那些衣服的?”
白川笑的很賤“放心,我看到標(biāo)志了,都是純手洗的,我是不是很乖啊。晚上咱們是不是……”
黃文莎滿臉黑線“閉嘴,做飯去!”
白川扶額,還真是傭人的命。
白川打開冰箱,里面空空如也“我說這冰箱里什么都沒有你讓我做啥呀,你是不是女人啊。”
“你管我,少廢話,買菜去!”黃文莎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大小姐的樣子。
扭頭看見白川依舊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怎么,有意見?”
“不是,那個……不知道表示在哪。”
黃文莎無奈,只好一臉不高興的帶著白川下樓,去超市,傍晚的超市相當(dāng)于首都的早高峰,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
黃文莎突然想喝酸奶,一路小跑到貨架白川正在挑菜,挑著挑著突然發(fā)現(xiàn)媳婦沒了。
“哎,你去哪,等會我!”白川說著拿起菜跑向黃文莎。
酸奶放置的位置比較低,黃文莎只能彎腰,這一彎腰可了不得,超市地板比較滑,再加上白川跑的急見黃文莎停住,自己一著急瞬間剎不住車,直接滑向黃文莎。
白川身子一個穩(wěn)不住,還好扶住了黃文莎的屁股,白川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膛“還好我機(jī)智。”
“你的手在摸哪里?”
白川還沒撫平自己跳動的心臟,突然聽到了黃文莎帶著寒意的聲音,趕忙收回手“那個……失誤,失誤!”
兩人買好菜,回到家。
“喂,看小爺給你露一手,讓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廚神!”廚房,白川穿著喜羊羊的圍裙,手拿水果刀,面前是剛剛買回來的雞。
“就你?”黃文莎斜靠在廚房門口,臉上露出一個不屑一顧的表情。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人不露像!”白川擼起袖子,水果刀在雞肉上上下紛飛,另一只手不住舞動,沒幾分鐘,突然停下。
后退兩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開!”話音一落整只雞皮開肉綻,白川向著黃文莎露出一個高人般的微笑,手一提,雞肉和骨架分離。
“好厲害。”黃文莎上一秒還因?yàn)榘状ㄒ痪涮侠暇奔比缏闪钚Φ暮喜粩n嘴的表情瞬間變成驚訝。
“你,怎么做到的?”
“這有什么難的,這可比剃人骨頭容易多了。”
“噗嗤。”黃文莎再次被白川的不著調(diào)逗笑“你能不能稍微的有一秒鐘是正經(jīng)的。”
“你這樣勾引我,我很難正經(jīng)起來。”
“找打是不是?”
“那啥,先做飯哈。”
沒一會,一大桌子美味就做好了,黃文莎目瞪口呆,說實(shí)話,這一桌子飯菜還真是色香味俱全。
“怎么,這就驚訝了,嘗嘗?”白川收拾了一下廚房,邊擦著手邊坐下,一臉微笑的看著黃文莎。
黃文莎嘗了一口“嗯,不錯,好吃。”
“是不是一輩子沒吃過都這么好吃的飯菜啊。”
“吹,不過你這飯菜做的是真心不錯,怎么做到的的啊。”
“這有何難,比冒著槍林彈雨從一堆死人里找出活人簡單多了吧。”白川翻了個白眼。
“哪有這么比喻的,哎,你以前做什么的?”黃文莎突然對白川產(chǎn)生了興趣。
“怎么?愛上我了?”
“去,不說拉倒。”
“其實(shí)我以前是醫(yī)生。”
黃文莎看著白川半天,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哈……醫(yī)生?就你,哈哈哈……你要是說你是個廚子我絕對信。”
“喂,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人生理想?”
“怎么滴,不服?”
黃文莎話落,就看見白川壞笑著直撲過來,兩人打成一團(tuán)。
第二天,黃文莎去上班了,白川想著自己也該去泳衣公司報道了,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自己之后,白川滿面春風(fēng)的走下了樓。
“救命啊,搶劫了!”剛下樓的白川險些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刺穿耳膜,揉了揉耳朵之后看見美女小鄰居王惠正一臉焦急的看著已經(jīng)絕塵而去的人影。
我去,這是……搶劫?光天化日,這特么還得了?可能是隱藏在心底的軍魂覺醒了,也可能單純的因?yàn)楫?dāng)事人是個大胸美女,總之白川二話沒說,腳步疾馳,幾個起落就追上劫匪。之后連人帶包一塊待回到王惠身邊。
“小美女,人我給你帶來了,怎么處置你看著辦。”白川掛著邪異的笑容和平時猥瑣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要是黃文莎在這里一定會驚訝得跳起來。
“白大哥,不用了,東西拿回來就好。”王惠臉帶紅暈,低聲說。
白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踢了劫匪一腳“這次只是警告下次可就不是這樣簡單的事情了。”
白川轉(zhuǎn)過頭,凝重的臉上帶著緊張和關(guān)切,溫和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fēng),“你沒出什么事情吧?”
“沒有沒有,”王惠連忙擺手“就是腳踝好像扭到了。”王慧的聲音很好聽,軟糯糯的,帶著南方女子特有的羞赫。
“傻丫頭,腳踝扭傷了還叫沒事啊,我送你回去吧。”白川揉亂了王惠的頭發(fā),溫暖的笑笑,隨后不容分說的把王慧抱了起來。
王慧呆呆的看著白川,剛才像白馬王子一樣的身姿恐怕很久都不能忘卻了。“這妮子,怎么會有這樣火爆的身材?那天做客的時候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一看還真的是不得了?。?rdquo;白川抱著王慧已經(jīng)想入非非但是當(dāng)事人還沒有絲毫察覺。
進(jìn)房間一通忙活,紗布,繃帶剪刀紅藥水什么的都準(zhǔn)備齊了,王惠卻抿嘴一笑“白大哥不用那么麻煩的,抹點(diǎn)藥膏就好了。”
白川撓了撓頭,也是,可能自己剛剛被王惠火辣的身材搞得有點(diǎn)不對勁了,抹上藥膏之后白川才放心了下來,看了一眼手表,一拍腦袋“不好要遲到了,我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聊。”白川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卻沒有注意到王慧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糟了糟了肯定是遲到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呢!”下樓之后,白川一邊跑著一邊想著,匆匆趕到面試地點(diǎn),被通知等待。
白川有些擔(dān)心的等待著面試考官的通知,不過看來白川的擔(dān)心是沒有意義的了,
“你已經(jīng)遲到了,現(xiàn)在你被開除了,真是不好意思。”考核官的話讓白川有些失望。
“我真的是有事所以耽擱了,難道就遲到十幾分鐘也不行么?”白川還是想為自己辯解一番。
“不行這是我們總裁決定的,我們也沒有辦法。”白川有些奇怪這樣的事情怎么會驚動總裁這樣的人物。
“你們總裁是誰?”白川帶著疑問。
“這就是我們總裁。”考核官指了指墻上的重要人員照片說道。
白川定睛一看,除了黃文莎還會有誰。白川知道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意思了不如問問黃文莎到底是什么意思。
決定之后順著公司的指示圖白川就來到了總裁辦公室,沒有敲門白川就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