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一看心想著“這看來就是之前說的王俊還有黃文莎的妹妹了吧!還挺人模狗樣的。不過照我多少還是差點。”
和一身休閑服的白川比起來王俊一身正裝的確更有派頭,白川扭頭一看黃文莎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看來是因為這事還耿耿于懷。
“算了就幫人幫到底好了,反正都結(jié)婚了。不差這一回。”可能是因為不忍心看見黃文莎不開心,也可能是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扯上這個爛攤子,闖進(jìn)黃文莎的生活,心里多少有點過意不去,總之白川就是不忍心看到黃文莎這個樣子。
“來莎莎,我記得你和我說你最喜歡吃蝦肉了,我剝給你吃,”白川說著,夾起桌子上的水晶蝦,剝出蝦肉送到了黃文莎的嘴邊黃文莎一愣,張嘴咬了下去。
“好吃嗎?”白川看著黃文莎吃完之后,輕聲問道,聲音無比溫柔。
黃文莎臉上羞紅,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看著黃文莎羞赫的樣子,白川滿意的笑了笑。
“那以后,我天天給你做。”
一旁的黃偉看到這樣子笑了起來,“看見你們小兩口這么恩愛我就放心了,看來莎莎還真的不是騙我們,很好,小川,以后可要好好對莎莎呀。”
“岳父,放心吧,我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那天無意中闖進(jìn)莎莎的屋子。”
“什么?”黃偉沒聽太清。
桌子下黃文莎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
白川忍著疼痛“那個……我是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莎莎,做過的最正確決定,就是娶莎莎為妻。”疼痛讓白川的眼睛紅紅的。
黃偉看見白川如此真誠,大感高興,連連說著莎莎真的是有福了。
在白川的刻意為之下,一頓晚飯氣氛倒是無比融洽,黃文莎的妹妹和那個叫王俊的男人也并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不妥,一家人顯得其樂融融。
令白川高興的是黃偉留四人都在家休息,這可真的把白川高興壞了,為啥,廢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這現(xiàn)成的便宜放在眼前,能不高興嗎?
這就意味著,自己終于能圓了洗澡時候和美女同床共枕的夢想了。
“媳婦兒我來了!”白川掛著猥瑣的笑容就進(jìn)了黃文莎的房間,兩人既是夫妻,當(dāng)然是同睡一張床,而令白川高興的也就是這件事情。
“干嘛,臭流氓!”
“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美人,我都等不及了,來,投入我健碩的胸膛吧。”
可是白川剛剛打開門,一個雪白的枕頭飛了過來,直接砸到白川的鼻子上。
白川擺脫枕頭的親密接觸后,眼前的景色險些讓自己的鼻血噴涌而出。
進(jìn)來的時候黃文莎正在換衣服,遠(yuǎn)遠(yuǎn)望去如臨仙境,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膚,只看一眼便險些讓白川把持不住,遙想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姿色,哎呦我的天!哥的生活似神仙!不過讓白川遺憾的事‘美事’難長久,這小女子力道大了點,一枕頭險些把白川呼個跟頭。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什么,我干嘛?你看我們既然有了夫妻之名可是還沒有夫妻之實,是不是今天晚上來一個。哎喲!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白川正說著,黃文莎直接揪住白川的耳朵,白川罵罵咧咧剛說完,但是之后又挨了一頓粉拳。
“誰叫你耍流氓,打死你這個滾蛋!”
白川被一腳揣在臉上,心里也有些崩潰了,這丫頭這脾氣實在是太暴躁了,以后的日子豈不是要把我弄死。
不行,不能就這么放過她,“行,哪里有壓迫那里就有反抗,我跟你拼了!”
白川說著,撲向黃文莎。
一時間,室內(nèi)儼然在上演一場現(xiàn)代版情侶版全武行!滿滿亂象。
不過白川當(dāng)然不會動用真本事,鬧著玩而已,也正因為如此,被黃文莎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片刻后,戰(zhàn)斗停息,黃文莎香汗淋漓,手抓著白川被反扭過來的胳膊,滿臉怒色。
“服不服?”
“不服!”
拳打腳踢,床單與襯衫齊飛,臉龐共鼻血一色,白川再次被壓在黃文莎擒拿,無形的氣勢讓黃文莎根本注意不到已經(jīng)完全衣衫不整。
黃文莎“服不服”
白川“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服就不服,你殺了我我也不服!”
“給你臉了是不?”黃文莎說著,再次和白川打成一團(tuán),白川痛并快樂著。
片刻后,白川的襯衫徹底被撕成碎片,黃文莎撫了扶落下來的長發(fā)。
“服不服?”
“祖宗,你厲害,老太太倒地上我都不服,就服你!行了吧,麻煩您老人家先挪一挪美臀好不好,坐我臉上了!”
白川說話的聲音顯得悶聲悶氣。
黃文莎灑脫一笑“這還差不多。”
激戰(zhàn)過后,縱使是白川也受不了黃文莎的狠狠一腳,去客廳冰箱里取了冰塊敷上,戰(zhàn)斗總算是結(jié)束了,只是白川一個勁的痛呼。
隔壁,黃奕王俊對視,兩人激戰(zhàn)的聲音太大,聽到的人自然不少,不過,幾家歡喜幾家愁,黃偉當(dāng)然高興,自己女兒女婿相處甚好。
不過黃奕就不這么想了,看著自己的男朋友一臉不耐煩,只要她不是個傻子,自然能夠猜出王俊的心思。
“王俊你是不是喜歡莎莎?”黃奕冷著臉說道,聲音尖銳,像是罵街的潑婦。
“你說什么呢!你怎么會這樣想!”王俊說完臉上有些不自然,有些不敢看黃奕,其實在不在乎的,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好了我開玩笑的。”黃奕沒有追究,笑靨如花的說道。只要這個男人還屬于我,那就夠了,黃奕想著,“睡覺吧。”
隔壁也安靜下來,今夜,對于屋子里的三個男人來說,可能都是不眠夜,一個高興,一個郁悶,另一個,不知道該是什么心情。
一夜無話,第二天,黃文莎告別了父母就拉著白川回去了,到家之后黃文莎又急匆匆的要出門。
“我說媳婦,你又去干嘛啊。”
“我去上班,還有,別總叫我媳婦……肉麻死了。”黃文莎打開門“對了,家里的衣服你都洗了吧。”黃文莎說完,直接開門走人。
白川嘟囔,還真當(dāng)我是你家保姆啊,不過一想起黃文莎那變態(tài)的性格,白川心里安慰自己,好男不跟女斗。
沒辦法,認(rèn)命的白川只好開始洗衣服。
把一堆衣服一股腦的扔進(jìn)洗衣機(jī)之后,白川愣住了,看到一個小籃子里放著各式各樣的貼身小衣,鼻子是越來越不爭氣了。
“這不會……都是那丫頭穿過的吧。不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非禮你大爺啊,光著身子的時候我都見過了,幾件衣服而已。”白川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嘴巴,隨后一臉賤笑的拿起黃文莎穿過的衣服,貌似還有殘留的體香。
白川注意到籃子上面還有字,“不可機(jī)洗?那豈不是……”白川臉上的笑容更濃厚了。
“我去,沒想到黃文莎的杯罩這么大怪不得我總覺得難以掌控。”白川一邊洗衣服,一邊哼著小調(diào),顯然這工作是他最愛做的。
就在白川玩的正海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白川皺了皺眉,會是誰呢?
“喂,你好。”
“您好,請問是白川白先生嗎?”
“嗯,是我。”
“哦,是這樣的,我們公司領(lǐng)導(dǎo)看了您的簡歷后比較感興趣,想對您有一個更全面的了解,所以通知您明天來面試。稍后我會把公司地址發(f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