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是自己的任務,不過對出云還算有著幾分情誼,而且這樣的人雖然做事不擇手段,但是卻也有值得深交的地方。
于是他決定還是不說出來為好,等晚上去問個究竟,不過他現(xiàn)在有點擔心的是這個哉也,這個小子十分聰明,萬一讓他真的查到了出云的頭上...
白木非君所住的院落便有一畝,清潭朱亭,幾個人坐在亭子之中,所有人靠在椅子之上,面容之中都有一些疲倦。
“這種事情,連護衛(wèi)隊的都查不出來,我們怎么可能查得出來”夏目鈴多少有些厭倦的說道,她以前的任務都是護送或者暗殺這樣的任務。
抓人偵查這種事情從來不是忍者所擅長的事情。
所有的線索都在一瞬間卡住了,但是這個時候的哉也眉頭緊皺,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卻一直不肯言語。
片刻之后哲羽說道:“除了那次襲擊之外,你就沒有遇到過其他危險對吧?”
非君想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除了那次之外,是沒有在遇到類似的事了。”
“所以啊,火影才會把這個任務給我們”佐云緩緩說道,先讓下忍首先調查情況,如果有意外再由上忍接手,這已經(jīng)是木葉的慣例了。
“這件事情我感覺有些蹊蹺”哲羽忽然說道:“我們雖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對方是誰,不過我感覺對面沒有惡意。”
“有沒有惡意,今晚就知道了”哉也一笑,似乎是有了什么辦法。
夜深,和田酒屋如同往常一般,生意十分火爆,到處都是喝得爛醉如泥的客人,來這里喝酒的大多都是一些附近的工人。
一天的做工結束,所有人都十分享受這一刻。
窗戶外吹來徐徐的夜風,將一身的酒氣和悶熱散去,每個人都喝得大汗淋漓,高談闊論之間。
忽然門被推開,坐在門旁邊的兩個工人下意識的朝著門口望去。
因為他們聞到了一種很好聞的香味,是女人的胭脂味。
只見一個衣著光鮮的女子緩緩的坐到了酒屋一處的角落的位置,只見女子面色姣好,穿著一身肅穆的黑裙,只見她朱唇被涂染成了發(fā)亮的黑色。
黑發(fā)黑瞳在與略顯蒼白的表情顯得格外精致。
眉宇雖說柔弱,妝容卻帶著幾分妖艷,,就連正在端盤子的哲羽都直接看呆了。
明明是一個人,氣質卻渾然一變。
不少男人的眼神總是不經(jīng)意間瞟過這個女的,如此的姿色卻是少見。
“時間差不多了”在一旁偽裝成服務員的哉也低聲說道:“注意觀察客人的動靜”
哲羽點了點頭。
早在今天白天哉也就單獨找到了哲羽。
“這事情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襲擊”
哲羽默然,他也早就想到了這一點,而且現(xiàn)在他也基本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是何人所為了。
“晚霞繚繞處,明月已別天的前一句,應該是今晚鶯鳴否,單思太可憐,這本來就是一首情詩,像非君這樣的女人,追她的人趨之若鶩,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也并不奇怪。。”
“你有辦法了?”
“當然”哉也緩緩一笑:“這很簡單,如果對面不想出來,那么我就們就逼他出來”隨后哉也將所有的計策都告訴了哲羽。
讓非君假意和情郎約會,商討私奔的事情,對方既然是忍者肯定會偷聽到所有的談話內(nèi)容,如果真的是處于對非君的愛慕,那么今晚那人肯定會有所行動。
過了半會兒,非君的桌子旁坐下了另外一個男子,只見一個少年,長得極其清秀,穿著錦衣和服,手中還把玩著一件玉器。
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看上去倒是有那么幾分俊朗。
只見男子和非君談論著什么,神態(tài)曖昧,兩個人情投意合之間
“你說什么?”忽然非君高聲喊道,隨后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說的是真的么?”只見非君神色之中帶著幾分慌亂,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
“放心”男子緩緩的握住了非君的手說道:“我會帶你走的”
這句話男子壓得很低,不過已經(jīng)夠了,跟蹤的可不是平常之人,這種音量肯定會有所察覺。
“你覺得他在這里么?”哲羽看著周圍的顧客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熟悉的身影。
“當然,而且不止一個”哉也緩緩一笑,他眼神掃過了眾多客人,眼神之中一目了然。
“你要帶我去哪里?”非君表情雖然慌亂但是看向男子的時候,卻露出不一樣的神色,一種獨有的溫柔,羨煞旁人。
“隨便你,只要你想去”男子神色也是溫柔,二者在一起仿佛一對璧人一般。
此時一些坐在遠處的客人,臉色變得陰沉,眉目之中帶著幾分殺氣,只見角落一個背對而坐的男子,狠狠地捏著手中的瓷杯。
直至粉碎。
夜色更加濃郁,明月懸在高空。
酒屋之中的客人逐漸散去,非君緩緩朝著回家路的走去,身后如同往常一般,跟隨著兩個侍衛(wèi)。
雖然看似只有兩個人,實則在暗處已經(jīng)藏好了很多的護衛(wèi),哲羽和哉也也在其后遠遠尾隨。
哉也擁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不過他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實在太不平常,如果按理來說....
一路之上也并未有什么異常,最后非君緩緩的回到了家中。
看到非君安全的進了府門,在遠處監(jiān)視的夏目鈴眉頭閃過一絲不快:“什么破辦法,根本就沒用,還讓我說那么多惡心的話”
剛剛那個男子便是夏目玲用變身術所扮。
“不急等會兒”哉也說道:“分頭監(jiān)視。”
時間緩緩的過去一分一秒,三人潛入了白木家族之中,三人在非君院子的四周悄悄潛伏著。
哲羽離得最近,就在非君的院落的角落,而哉也和夏目玲則在遠處監(jiān)視進出的人。
那信封之中的筆跡像極了之前出云和他決斗時候寫的戰(zhàn)書,而且苦無后面的那個劃痕,看似是戰(zhàn)斗所致,其實是特意的做的標記。
這是日向家族苦無訓練時候習慣做的標記,為的就是區(qū)分自己和他人的苦無,而那個X的標記正是出云的最喜歡的標記。
怎么會和他扯上聯(lián)系?一團團的迷霧籠罩在了哲羽的心頭,他從未聽出云提起過非君,不過出云的做事的確不太磊落。
不管怎樣,哲羽只想隱瞞此事,那一邊他都不想得罪。
如果不是出云最好。
夜色漆黑,明月緩緩的沒入黑云之中,剛剛還能看到星光點點的夜空,此刻卻是烏云密布,夜黑風高,空氣的溫度也緩緩降低。
就當哲羽腦中閃過一絲困意的時候,一個身影礙手礙腳的緩緩的來到了非君的門口,那人并未急著進去,而是先四處觀望了許久。
哲羽看到此幕,屏住了呼吸,他并未急著動手,而是想要看看這個人究竟要做什么。
確定沒人之后,他從懷中緩緩的拿了一根竹管,打開房門,他輕輕將竹管的一端伸向了房間之內(nèi),隨后對其輕輕一吹。
只見這個時候,忽然一把手里劍從夜空之中襲來,嗖得一聲,瞬間從那人的眼前呼嘯而過,瞬間打落了手上的竹管。
那人心中一驚,剛欲逃跑的時候,忽然從屋頂之上跳下來一人,哲羽猛地對其下盤一踢,隨后一擒二拿,只見將其按在地上。
“饒命啊”那人不斷的喊道。
哲羽滿色冷峻,將手上的力道更是添了幾分,逼得那人連連叫痛:“把頭給我抬起來”哲羽目光如炬。
那人神色畏懼,身軀隱隱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