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妃嚇了一聲冷汗,這時,寧凡微笑著把李海給扶正,接著紅酒杯遞到了他的跟前,微笑的問道:“你沒事吧。”
李海輕吸了一口涼氣,拍了拍胸口,感激的道:“謝謝你了啊,小兄弟。”
“沒事。”寧凡謙虛的笑道。
這時,唐云妃的旁邊有一個叫做李夢夢的女孩忍不住驚訝道:“小妃,你這遠方表弟是干什么的?身手好好啊。”
其他人也紛紛的詢問寧凡是不是在少林寺學(xué)過功夫?剛才那么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竟然都能抓住紅酒杯?
唐云妃啞然失笑,解釋寧凡是從小練過功夫的,這樣,她的這些同學(xué)無疑就對寧凡更加好奇了。
只是,寧凡在解決了這次紅酒危機之后沒多久,另外一個危機又到來了。
唐云妃正和她的這些同學(xué)們高興的喝著酒,忽然有一群頭發(fā)五顏六色的小青年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了她們這邊沙發(fā)跟前,不由分說就坐在了唐云妃還有她的這些女同學(xué)旁邊,一臉輕浮的笑道:“各位美女,來陪大爺喝一杯啊。”
這一伙小青年一看就像是社會上混的混混,唐云妃連同她的這些女同學(xué)頓時像屁股裝了彈簧一樣的彈了起來,滿臉害怕的看著這伙小青年。
這伙小青年領(lǐng)頭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脖底戴著小手指粗的大金鏈子,膀子上還有紋身,他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生氣的走到唐云妃這些女同學(xué)跟前,呵道:“你們這些臭婊子,老子給你們臉了是吧?”
唐云妃臉色十分的難看,眉頭皺了皺,隨即拉了拉身旁的李夢夢,說道:“小夢,我們走,不跟這群二百五說話。”
說完,唐云妃又對班里的其他男同學(xué)說道:“你們也走,我們換一家酒吧。”
那中年男子一見唐云妃她們要一走了之,當然不讓,忽然帶著手下的一群小弟擋在了唐云妃的跟前,輕浮的笑道:“小妞,不陪大爺們喝一個就走,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唐云妃眉頭緊皺,嚴肅的說道:“你們走開,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笑道:“你報啊,有本事就報,如果你敢報警老子敢保證你絕對走不出這間酒吧。”
眼看這中年男子對唐云妃如此及過分,唐云妃的同學(xué)江陽看不下去了,走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跟前,滿臉笑意的說道:“大哥,你看,我們都是一些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吧,以后有機會再來這家酒吧的話,我們請大哥您吃飯。”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江陽,忽然一啤酒瓶朝江陽的腦袋上一砸,罵道:“草你媽的,你誰啊,也敢跟我這樣說話,給老子滾。”
江陽的腦袋給砸的頭破血流,這時,藏在人群后面的寧凡輕吸一口涼氣,連他都覺得疼。
寧凡眉頭皺了皺,心里暗暗的道:“這伙人未免也太霸道了吧,真是可惡。”
心聲落地,寧凡隨即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走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跟前,說道:“你們都是一群渣子。”
饒是一向不善于罵人的寧凡在見到這中年男子如此惡劣的行徑時,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時,那中年男子眉頭一皺,上前就要去抓寧凡的衣領(lǐng),卻不曾想,他的手腕忽然被寧凡給緊緊的抓住,然后在他根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忽然小肚子被寧凡狠狠的踹上一腳,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那中年男子的手下眼見大哥被打,一個個紛紛從懷里掏出了家伙朝寧凡招呼過去。
不過,這對于修煉鴻蒙紫氣,并且從小就練功習(xí)武的寧凡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懼,寧凡只用了幾下便把這七八個小青年全部打翻在地。
輕輕的拍了拍手掌,寧凡轉(zhuǎn)過頭,隨即迎接他的是唐云妃這些同學(xué)羨慕震驚的眼神。
寧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這時,唐云妃的一個女同學(xué)問道:“小妃,你這表弟肯定練過功夫。”
唐云妃嘴角微微一笑說道:“是啊,可能是吧。”
說完,唐云妃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繼續(xù)參加聚會的心情了,拉起寧凡的手,轉(zhuǎn)身沖她的同學(xué)們笑道:“好啦,你們也快點回去吧,我們以后有時間再聚。”
唐云妃的這些同學(xué)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了酒吧。
唐云妃拉著寧凡的手上了汽車,開著車朝別墅方向開去。
兩人沉默了一會,唐云妃才問:“寧凡,你剛才沒事吧?”
寧凡樸實的笑道:“沒事,唐小姐,那些人還不是我的對手。”
唐云妃露出驚訝的眼神瞥了一眼寧凡,隨后問道:“寧凡,你是不是厲害到即使面對十幾個人,你也能解決?”
這次,寧凡倒是謙虛的說道:“我不知道呢,或許是吧。”
“難怪我姐這么信任你,小倩交給你,她怎么能不放心啊。”唐云妃隨即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寧凡對此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車很快到了別墅,唐云妃和寧凡下車之后,她便向?qū)幏哺鎰e上樓去了。
而寧凡也閑的沒事,上了樓,回到臥室之后,便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鴻蒙紫氣了。
晚上的時候,寧凡耳朵一動,忽然聽見隔壁唐云妃的房間里忽然傳出怪異的聲音。
那像是唐云妃在痛苦的呻吟。
寧凡楞了一下,連忙下了床,沖進了唐云妃的臥室,只見唐云妃正臉龐滾燙,眉頭皺著,似乎十分的痛苦。
寧凡的手掌頓時朝唐云妃的額頭上一放,眼睛頓時瞪大了起來,心里暗暗的道:“這是,高燒了。”
寧凡來不及多想什么,連忙把唐云妃給推醒,唐云妃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看到寧凡,不由得驚訝的問道:“寧凡,你怎么會在這里?”
“唐小姐,你現(xiàn)在是不是身體發(fā)熱,頭腦暈沉沉的?”寧凡認真的問道。
唐云妃捂著腦袋說道:“是啊,寧凡,我這是怎么了?”
寧凡皺著眉頭說道:“或許是凍到了,沒事,唐小姐,你坐正了,我?guī)湍阒委熤委煛?rdquo;
唐云妃順從的端坐了起來,由于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銀色睡袍,頓時,白皙的后背似乎在眼前隱約可見。
寧凡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手掌朝唐云妃的后背一拍,一股股鴻蒙紫氣被輸送進了唐云妃的身體里。
逐漸的,唐云妃臉頰上的紅暈開始逐漸的消失,身體的溫度也逐漸的降了下來。
“好了。”
見唐云妃病痛已經(jīng)解除,寧凡收回手掌,微笑著把唐云妃給重新放到了床上。
只是,唐云妃躺下去的那一瞬,由于半透明的銀色睡袍,所以….。
唐云妃本來就有穿的很少睡覺的習(xí)慣,所以,根本沒有料到今晚自己是的病,她雖然明白,可能寧凡看到了些什么,不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心思關(guān)注這些了。
寧凡看的是臉紅心跳,低著頭,深吸一口氣后,隨即跳下了唐云妃的床,說道:“唐小姐,你休息吧,明天應(yīng)該就會好了。”
說完,寧凡便離開了唐云妃的屋子。
唐云妃也長出一口氣,心里暗暗的道:“這下好了,竟然被這小子給…..哎…..。”
一夜無語,第二天寧凡剛從臥室洗漱好后出來,迎面便撞到了也剛從臥室里出來的蘇詩倩。
蘇詩倩的胸口和寧凡的胸口結(jié)實的撞在了一起,她被撞的七葷八素。
蘇詩倩不由得眉頭一緊,憤怒的說道:“寧凡,你要死啊。”
寧凡有些郁悶的摸了摸后腦勺,說道:“對不起,蘇小姐,我剛才沒看見。”
“真倒霉。”蘇詩倩輕輕的揉著胸口,氣呼呼的走下了樓,寧凡緊跟著也下了樓。
早上大家一起吃飯,唐云妃跟所有人講了昨晚寧凡大戰(zhàn)七個流氓的英勇事跡,東方小靈睜大著眼睛,感慨道:“我就說嗎,寧凡哥哥,真的是太厲害了。”
唐云妃嘴角微微一咧,隨即看向蘇詩倩說道:“小倩,以后你上學(xué),一定要寧凡跟著,就寧凡這身手,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
蘇詩倩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
吃過飯后,寧凡跟在了蘇詩倩的身后走到了院子中央,為了避免再一次被蘇詩倩給甩掉,寧凡一直緊緊的看著蘇詩倩去停車場開車的身影。
所幸的是,經(jīng)過了上幾次的教訓(xùn)之后,蘇詩倩對于開車這件事已經(jīng)接受了寧凡了,所以,她開著車到了寧凡的跟前,車窗一打開便沖寧凡叫道:“還愣著干什么???快點上車啊。”
寧凡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跳上了正駕駛的位置,而蘇詩倩則早已移到了副駕駛。
車在馬路上飛馳,蘇詩倩借故和寧凡交談,問道:“寧凡,你跋山涉水的來到這大城市,無親無故的,到底為了什么???”
寧凡微笑著說道:“保護你啊,還有,尋找我的小師妹。”
“哦?”蘇詩倩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一亮,問道:“你還有小師妹?”
“是啊。”寧凡笑著說道:“我小師妹五歲時候就跟我走散了,我是和她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師傅只有我和她兩個徒弟,所以,我發(fā)誓要找到她。”
蘇詩倩又問:“那你的親人呢?你難道沒有親人?”
“親人?”
一聽到這兩個字,寧凡的嘴角頓時微微的咧開,苦笑道:“我從小就沒有親人,都是師傅把我?guī)Т蟮摹?rdquo;
蘇詩倩的眼睛里迅速的閃過一抹柔軟,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寧凡講起他自己的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