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黑三旁邊的另一個小弟忽然對黑三道:“黑哥,來了,那小子出來了。”
黑三隨著那小弟的手看去,果然看到陸風(fēng)帶著白若芷以及齊夢雪跟其他幾個女孩子告別。
“黑哥,我們現(xiàn)在要動手嗎?”
黑三搖搖頭,道:“現(xiàn)在動手肯定會驚動司馬傾城那個女人,你們跟我來,等那小子跟那兩個女的去了停車場再說。”
陸風(fēng)帶著白若芷以及齊夢雪往停車場而去的路上,本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們一下。
可是忽然間,陸風(fēng)就冷笑了起來。
“兩位大美女,我們被人跟蹤了,你們跟我來。”
話落間,陸風(fēng)突然就拉著白若芷跟齊夢雪直奔停在停車場的一輛蘭博基尼而去。
黑三和他的小弟們以為是被陸風(fēng)發(fā)現(xiàn)了,想要帶著白若芷跟齊夢雪準(zhǔn)備逃。
所以瞬間,他們就也全都沖向了那輛蘭博基尼,并一把按在蘭博基尼的車門上,不給陸風(fēng)開門上車的機會。
見到這樣,陸風(fēng)故意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道:“喂,你們想干什么啊,我告訴你們啊,我們是司馬傾城的朋友,你們要是敢動我們一下,司馬傾城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話到這里,陸風(fēng)又指著那輛蘭博基尼,“還有啊,我好心提醒你們一句,這輛蘭博基尼就是我們朋友司馬傾城的,你們離遠一點啊,要是弄壞了,司馬傾城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三當(dāng)然怕司馬傾城,要不然他就不會貓在傾城酒吧門口等著陸風(fēng)出來了。
可是黑三壓根就不相信陸風(fēng)說的話,認為陸風(fēng)只是想借司馬傾城嚇唬他而已。
所以一瞬間,他就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輛蘭博基尼上,罵道:“他媽的,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少拿司馬傾城那個女人來嚇唬老子。”
“我嚇唬你?”陸風(fēng)從兜里拿出手機來,道:“你他媽的要是再敢拍司馬傾城的蘭博基尼一下,信不信我馬上就打電話叫司馬傾城過來了。”
“你當(dāng)老子不敢啊!”黑三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蘭博基尼上,道:“打,你現(xiàn)在可以打了,快點給我打,我等著。”
陸風(fēng)故意做出一副心虛的樣子,“你他媽的有種,你……你再拍一下,信不信我真打了。”
見到陸風(fēng)這幅模樣,黑三跟他的小弟們?nèi)夹α耍驗閺年戯L(fēng)的反應(yīng)看,就是傻子也知道陸風(fēng)壓根就不認識司馬傾城。
“拍,老子他媽的還砸呢!”話落間,黑三就讓一個小弟去他們停在附近的面包車上拿過來一把扳手。
隨后親自跳上蘭博基尼上面,揮舞著手中的扳手就往蘭博基尼上招呼。
不到兩分鐘,一輛價值幾百萬的蘭博基尼就被他砸成了一堆廢鐵。
“現(xiàn)在,你可以給你朋友司馬傾城打電話了吧,哈哈!”看著面目全非的蘭博基尼,黑三囂張的對陸風(fēng)道:“如果你再不打,那你就永遠沒機會打了。”
“呵呵,是嗎,你就這么確定。”陸風(fēng)一改剛才的一臉害怕之色,忽然大喊道:“司馬小姐,你的車子都被人家砸成廢鐵了,你再不出來,傳出去,只怕對你在道上的名聲不太好吧!”
藏在暗處的司馬傾城一驚,不知道陸風(fēng)怎么就發(fā)現(xiàn)她了,只好冷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而在她的身后,除了剛才在酒吧中的那個強壯男子跟消瘦青年之外,居然還多了一個長得跟鐵塔一般的魁梧大漢以及阿豹。
見到阿豹,陸風(fēng)不由得愣了愣。
而阿豹,則笑著跟陸風(fēng)打了一聲招呼:“陸爺,我說過的,你很快就能跟我家大小姐見面。”
說著,阿豹指了指司馬傾城:“這就是我家大小姐司馬傾城。”
聽到阿豹這話,沒等陸風(fēng)說什么,黑三就徹底傻眼了。
黑三一下子就跪在了司馬傾城面前,“司馬小姐,砸車的事情……砸車的事情……”
黑三想解釋,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釋,最后只能指著陸風(fēng)道:“是他,司馬小姐,是他騙我砸你車的。”
“我騙你的?”陸風(fēng)兩肩一聳,一臉無辜的道:“拜托,我都告訴你了,這輛蘭博基尼是司馬小姐的,可是你自己不信,自己要砸的。”
說著,陸風(fēng)玩味的把臉轉(zhuǎn)向司馬傾城,道:“司馬小姐,你剛才就在暗處,你也看到和聽到了,剛才我可是極力的告訴他車子是你的,但他還是堅持要砸,我也沒辦法?。?rdquo;
白若芷跟齊夢雪沒想到陸風(fēng)居然這么能坑人,剛才那種情況,就算換成她們是黑三。
她們也會和黑三一樣,認為陸風(fēng)只不過是想借司馬傾城嚇唬她們,怎么可能會相信車子真是司馬傾城的!
司馬傾城冷冷的看著黑三道:“黑三,你自己說吧,這件事怎么辦?”
黑三臉上全是豆大的汗珠,道:“司馬小姐,我賠,賠行嗎?”
“行!”司馬傾城伸出了一個芊芊玉指:“一千萬,加你剛才砸我車子的兩只手和跳上我車子的兩只腳。”
“不是,司馬小姐,我是幫皇天集團的馬董事長來收拾這小子……”
黑三指著陸風(fēng)把馬建軍說了出來,想讓司馬傾城看在馬建軍的份上饒了他。
可是沒等他說完,司馬傾城就冷冷的打斷道:“呵呵,既然是馬董事長,那我要一千萬是不是太少了點,三千萬,加你剛才砸我車子的兩只手和跳上我車子的兩只腳。”
黑三沒想到把馬建軍說出來不但沒有讓司馬傾城有所顧忌,還反倒讓司馬傾城坐地起價要得更多了。
“司馬小姐,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吧!”黑三跪在司馬傾城面前不住的給司馬傾城磕頭認錯。
但突然間,趁著司馬傾城不注意,他卻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向著司馬傾城胸口刺了過去。
“司馬傾城,既然你他媽的把事情做的這么絕,那你他媽的就給老子陪葬吧!”
“想殺我家小姐,得先問問老子。”話落間,那個壯得跟鐵塔一樣的大漢就一把把黑三給提了起來。
隨后往地上狠狠一摔,直接讓黑三沒了半條命。
可是鐵塔大漢并不想就此放過黑三,上去就要一腳把黑三的喉嚨踩斷。
但司馬傾城卻叫住了他:“戰(zhàn)虎,不要搞出人命,按我剛才說的做。”
叫戰(zhàn)虎的鐵塔大漢點點頭,隨后對著黑三的四肢咔嚓咔嚓就是四腳下去,把黑三的四肢徹底的廢了。
見到這樣,黑三的那些小弟們瞬間也嚇得一個個跪在了地上:“司馬小姐,饒命,饒命??!”
司馬傾城對黑三的這些小弟沒有興趣,冷冷的擺手道:“把黑三送去給皇天集團的馬董事長,就說我司馬傾城說的,如果三天之內(nèi)我收不到三千萬,那我司馬傾城只能親自去找他馬董事長了,當(dāng)然,如果你們沒按我說的辦,那我司馬傾城來找的就是你們,明白嗎?”
黑三的這些小弟沒想到司馬傾城居然就這么放過自己了。
哪里還敢說什么,連連答應(yīng)和表示明白后,就抬著黑三去見馬建軍去了。
“那啥,司馬小姐,要是沒什么事,我跟我身邊的這兩位美女也先閃了。”
說完,陸風(fēng)就想帶著白若芷跟齊夢雪離去。
但司馬傾城怎么會讓他走,一下子就讓鐵塔大漢戰(zhàn)虎攔住了他的去路,道:“陸爺,我真是沒想到你就是阿豹口里的陸爺啊,你自己說吧,咱們之間的這筆賬,該怎么算?”
“賬?”陸風(fēng)一臉茫然:“司馬小姐,我們之間有什么賬嗎?你不會是想冤枉我吧!”
“我冤枉你?我的陸爺,這話虧您老人家也說得出來。”司馬傾城冷笑的看著陸風(fēng),道:“我的陸爺,您老人家不會這么快忘了吧,那我給您老人家提提醒,您老人家先是在我的酒吧當(dāng)中調(diào)戲非禮我,弄得我在下屬跟客人們面前顏面無存,現(xiàn)在你又誘騙黑三砸了我的愛車,您老人家自己說,這兩筆賬,我們之間是不是該算一算了?”
老年人健忘,司馬傾城一口一個老人家本意是諷刺陸風(fēng)。
可誰知陸風(fēng)聽了,卻反過來占司馬傾城的便宜道:“哦喲,侄女你可真孝順,一口一個老人家的,弄得做叔叔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說到調(diào)戲非禮你,我調(diào)戲你哪里了,又非禮你哪里了,還有,你愛車是黑三自己要砸的好不好,我當(dāng)時都三番幾次的告訴他車子是你的了,是他自己偏要砸的,這能怪我嗎?”
司馬傾城沒想到陸風(fēng)這么無恥,調(diào)戲非禮哪里了,她能說出來嗎,總不能當(dāng)著她這些手下的面說,陸風(fēng)的手都調(diào)戲非禮到她那個地方去了。
還有砸車子的事情,明明就是陸風(fēng)誘騙黑三的,可是這家伙卻還在這里強詞奪理。
“陸爺,我不跟你耍嘴皮子。”司馬傾城惱怒的道:“你調(diào)戲非禮我的事情,看在你救了阿豹跟有個老人給我求情了的份上,我可以不予追究,但你誘騙黑三砸我車子的事情,我怎么都得跟你算算。”
陸風(fēng)一愣,他在中江市根本就不認識什么老人,怎么會有老人幫他跟司馬傾城求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