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然的臉上,此時就好像能滴出水一樣。
女人的心思就是奇怪,明明是同樣的結(jié)果,但是用不同的方式來表達(dá),她們的反應(yīng)也會截然不同。
林楚天其實(shí)真沒想拿她怎么樣,他只是逗一逗程之然,沒想到她還真表現(xiàn)的跟小綿羊似得,一副任由大灰狼為所欲為的模樣。
“哎!”林楚天暗暗嘆了口氣,他知道程之然是個好女孩,可是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還樹了一大堆敵人,暫時還不想跟程之然走的太近,以免讓她受到傷害。
特別是見識過快刀之后,林楚天就特別害怕敵人會找他身邊的人下手。
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楚天要是不干點(diǎn)什么,豈不是對不起觀眾?
他保持趴著的姿勢,伸出手將后摸去。
冰涼絲滑的觸感傳來之后,林楚天知道已經(jīng)摸到了地方。
“好了,就這樣吧,你挖子彈吧?”
程之然其實(shí)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的打算,見到林楚天只是摸著她的大腿,反而楞了一下。
不過這也好,起碼現(xiàn)在她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要是林楚天真的……
她搖了搖頭,不再去胡思亂想,任由那只咸豬手在自己腿上摸來摸去,開始認(rèn)真的給林楚天取子彈。
全程只不過一分多鐘的時間,子彈就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
程之然撒了一些金瘡藥在傷口上,最后又用紗布和膠帶將傷口包扎好。
做完了這一切,程之然拉過床上的被子蓋在林楚天的身上,然后就快速跳開了。
林楚天正沉迷在絲滑般的享受之中,突然發(fā)現(xiàn)程之然已經(jīng)處理完了,這才依依不舍道:“哎,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程之然此刻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了冷靜,聞言做了個鬼臉道:“改明兒你讓別人多打幾個窟窿,我慢慢給你處理傷口,好不好?”
林楚天大大咧咧道:“好啊,一言為定。”
“呸,不要臉!”程之然啐了他一口。
不得不說程之然的醫(yī)術(shù)還挺不錯的,金瘡藥的效果也好,此刻林楚天已經(jīng)能感覺到屁股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再也沒有疼痛感了。
見到程之然將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林楚天心里一動,繼續(xù)捉弄程之然道:“之然,來都來了,今晚就別走了唄?”
他開的是一間大床房,所以料定程之然是不可能留下來的。
“好啊。”程之然轉(zhuǎn)回頭道。
“好……好?”林楚天大為吃驚,“真的?”
此時他還真為自己剛才沒繼續(xù)做點(diǎn)什么而后悔呢!
“是啊,我找點(diǎn)東西,找到了我就不走了。”程之然又回頭開始翻找了起來。
“找東西?難道是找那個?”林楚天不自覺的咽了口吐沫,心想:“老天爺待我不薄,看來今天一定要讓我做點(diǎn)什么了!”
“找到了!”程之然再次轉(zhuǎn)過身來,手里提著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的張合著。
“額……”林楚天下意識的捂著了要害部位,“那啥,時間不早了,孤男寡女的相處一室也不太好,你還是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
“不要我陪你了?”程之然滿臉?gòu)趁牡馈?/p>
“不用了,呵呵,那啥……我一個人睡習(xí)慣了。”林楚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程之然是個瘋丫頭,說不定真能干出點(diǎn)什么斷子絕孫的事情。
程之然假裝無辜的聳了聳肩,“那好,你自己睡吧。”
“慢走不送!”林楚天如霜打的茄子,癱在了床上。
他的心里特別后悔,“該死的,裝什么好人,早知道就該干點(diǎn)什么了。”
“嘻嘻!”程之然見到林楚天吃癟的樣子,總算是報了剛才被他吃豆腐的仇,“那你就乖乖睡覺吧,我先走了!”
“走好不送!”林楚天趴在床上,頭也不回的搖了搖手,“路上慢點(diǎn)注意安全。”
“管好你自己吧,拜拜!”
房門被打開,又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
林楚天拉過被子,蓋在頭上,“哎,還是自己睡吧!”
第二天一早,林楚天就回到了學(xué)校。
在宿舍門口,碰到了滿臉震驚的陳飛。
林楚天沒有當(dāng)回事,回到宿舍后,隨意的問了幾句,才發(fā)現(xiàn)昨晚的事情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也正是林楚天想要的結(jié)果,當(dāng)時也就是因?yàn)椴幌胍饎e人的注意,所以他才會啥都沒說就放那些殺手離去。
至于他們的身份,林楚天大致也知道,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蔣家的人。
蔣越的死,估計已經(jīng)算到了他的頭上。
蔣越那么無情的對待蔣超,所以蔣超很有可能會幫快刀隱瞞真相。
更何況快刀殺掉蔣越,也就等于救了蔣超一命。
“看來學(xué)校里是真不能待下去了,容易傷及無辜不說,自己的行蹤也太容易暴露了。”
“運(yùn)動會沒有幾天了,我?guī)颓卦屡芡瓯荣?,就搬出去住,這學(xué)不上也罷了。”
“蔣超在學(xué)校里的眼線太多了,還真是麻煩,看來有必要給他們一些教訓(xùn),不然還都當(dāng)我是好欺負(fù)的。”
一邊梳洗,一邊想好了之后的打算,林楚天準(zhǔn)備先拿陳飛開刀。
他屁股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但是對付一個陳飛,綽綽有余。
穿好衣服,直接來到隔壁宿舍。
陳飛還沒有走,正在穿鞋子。
“你們都出去,我找陳飛有點(diǎn)事情。”林楚天對另外幾個學(xué)生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敢在我們宿舍這么說話,我憑什么聽你的?”有一個高個從床鋪上跳下來道。
“就是,你給老子滾出去。”另一個胖子也站了起來。
這兩個人都是陳飛的小跟班,這段時間,陳飛搭上了蔣超這條船,他們幾個在學(xué)校里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基本上沒有人敢跟他們作對。
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走到林楚天的跟前,仰著頭,用大鼻孔沖著林楚天說道:“聽見沒有,滾出去?”
別人不知道林楚天的厲害,陳飛可是知道的。
自從看大林楚天走了進(jìn)來,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現(xiàn)在看到這兩個舍友正好攔住了林楚天,他連忙站起來,貼著床,就想往外面溜。
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卻被林楚天給一把拉住了。
林楚天的力量那是何等的強(qiáng)悍,只是一只手,就將陳飛重新扔了回去。
那兩人見到林楚天有點(diǎn)也不客氣,立馬就將眼一瞪,提著拳頭便要打。
林楚天在學(xué)校里跟蔣超作對的事情,大部分人都聽說過一些。
不過為了顧及蔣超等人的面子,所以林楚天的實(shí)力或多或少的被隱瞞了下來。
也有人知道他挺能打的,但大家都是年輕人,沒有真動過手,誰也不可能服誰。
眼前的這二人,明顯就是想試一試林楚天的斤兩。
比個子,他們比林楚天高,比體重,一個胖子能抵得上兩個林楚天。
所以他們還是很有信心的。
兩人一左一右,各自一拳打向林楚天的腦袋。
“小子,給爺跪下吧!”胖子邊打邊喊道。
砰砰幾拳,全部打在林楚天的身上。
他動都沒動,不過看著二人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
陳飛悔得腸子都青了,“這兩個傻比,好好地惹他干嘛!”
“喲,還挺硬,給爺爺跪下!”胖子見林楚天沒動靜,跟高個對視了一眼,兩人頓時一同下了死手,朝林楚天的下半身招呼了過去。
“找死!”
林楚天忽然出手。
兩個鐵掌如同鋼鉗一般,死死地捏住了二人的脖子。
這二人之感覺一陣強(qiáng)烈的窒息感,那股強(qiáng)大的手勁,讓他們頓時就失去了反抗的希望。
“呃……放、放我下來!”胖子緊緊的捏著林楚天的手指頭,可是一根也掰不開。
“救命……救命!”高個的臉上也是憋得通紅,看起來就快要窒息了。
林楚天的個頭并沒有他們兩個人高,可居然就這樣提著他們二人的脖子,將他們帶到了宿舍內(nèi)部。
將二人往邊上一扔,“去把門關(guān)上。”
二人剛一落地,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們感覺自己就好像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道回來,內(nèi)心所受到的驚駭難以言表。
胖子嚇得屁滾尿流,連忙跑過去將宿舍的門給反鎖上了,然后又滾了回來。
他不是沒想過逃,可是逃了今天,明天就不好說了。
陳飛擦了擦額頭上滾落下來的汗珠,“噗通”一聲,居然跪在了林楚天的跟前。
“天哥,我摸著良心發(fā)誓,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林楚天搬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昨晚是不是有人找過你。”
“昨晚?沒有沒有!”陳飛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昨晚我一直都在宿舍里,他們可以作證。”
那二人也連忙點(diǎn)頭,“飛哥說的沒錯,我們可以作證。”
其實(shí)他們昨晚都看到陳飛帶著阿威來過宿舍,只是現(xiàn)在這種局面下,打死他們也不敢承認(rèn)。
林楚天盯著陳飛好一會,就在陳飛臉上的汗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又道:“我知道你跟蔣超有些關(guān)系,不過以后如果你再敢泄露我的行蹤,或者幫別人打探我的消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著林楚天那要?dú)⑷说难凵瘢愶w“咕咚”一聲咽了口吐沫,連連點(diǎn)頭不敢說話。
“都給我記住了!”林楚天環(huán)視了一下三人,站起來往外走去。
高個青年給林楚天瞪的心中發(fā)毛,見到林楚天往門口走去,跌坐在地上的他心中一橫,掀開床上的墊被,從下面摸出一根實(shí)心的鋼管,沖著林楚天的后腦勺就招呼了上去。
出手又快又狠,要是普通人被打中,不死也得成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