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就是他嗎那個小子!”就在這個時候,中年人背后走出來了一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他憤恨地指著遠(yuǎn)處的王建,“虎哥,就他嗎是他!我去找他要了幾次保護費,都他嗎的不給我!不僅如此,還無視你!我是真忍不下去了!”
“你放心,虎哥收了你的保護費,肯定就要保護你,今天我就當(dāng)著你的面,把他給打殘廢。”說著,虎哥就冷冷地林陽說道:“老子不知道你是哪個學(xué)生的家長,還是誰,總之今天我就要是弄殘廢他,誰都不好事,你有意見嗎?”
“我說了,給我個面子,大家都好過一點。”林陽還是不為所動,點了根煙,緩緩地說道:“我也不管你是不是社會大哥,總之,今天不要在這里動手。”
“媽的,真是給你臉了,我們虎哥的話也敢不聽?真是活膩了!”
“呵呵,真是長見識了!”虎哥氣極反笑,“今天也真是他娘的活見鬼了!居然敢有這么多人想要挑釁我?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子今天就連你也一起收拾了,好不好?。?rdquo;
“這個虎哥,雖然在道上不是什么太牛逼的大神,可在這片區(qū)域也算是個小霸王,說話很好使。我看你要不就這樣算了吧,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了,這小子可跟你真沒什么關(guān)系!何必因為他,惹到了一個社會大哥呢?”
傻芬湊到林陽的耳邊,低聲說道:“還是走了吧?”
林陽搖了搖頭,點了根煙緩緩地說道:“我告訴你們了,今天哥已經(jīng)有點累了,真的不想在口舌上浪費這么大的功夫。這是最后一遍,誰敢過來……”
沒等林陽說完,一個人就沖了過來,這種在社會上歷練過的人的確是不一樣??车兜淖藙莺徒嵌龋饶切﹤€學(xué)生更加刁鉆狠辣,“媽的,老子要砍死你!”
“不知死活!”林陽雖然很不想出手,但是沒有辦法,他總不能眼看著這些黑社會,將王建他們給打成殘廢吧?他相信,這些人有這樣的實力。
話音剛落,林陽的拳頭就已經(jīng)塞到了那個人的臉上。這一拳強悍無比,只聽到砰的一聲放,那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倒飛而去,狠狠地撞在了墻壁之上!那個人就好像是一幅畫般,掛著墻壁緩緩落下,讓人看著頭皮發(fā)麻。
一拳得手,林陽再度跟上。左手直接抓著旁邊一個人的頭發(fā),右手隨手抄起了一個酒瓶,迎面就砸了過去。那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來,就被林陽直接掀翻在地,滿臉鮮血,慘不忍睹。也許是因為血腥味刺激了這些人,動作也逐漸大了起來。
忽然間一個人抄起了大凳子,猛地向林陽的身上砸去。林陽好不慌亂,龍驤虎步,一個鐵山靠就撞在了凳子上。只聽到砰的一聲,等級就瞬間炸裂。周圍人躲閃不及,都被木屑和鐵釘扎到,全都慘叫連連。
得理不饒人,林陽箭步直沖,瞬間就來到了那個拿凳子的人面前,一記鞭腿就摔在了他的臉上。那個人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倒飛而去,腦袋撞在墻壁上,瞬間就失去了意識。翻著白眼,渾身還忍不住微微抽搐,極為凄慘。
虎哥完全是傻了眼,見過能打的,但實在是沒見過這么能打的。輕描淡寫之間,竟然就把這么多人全都給干掉,實在是難以置信。
“這……這……這他么的是變魔術(shù)……還是什么……”虎哥哆嗦地說道:“你……”
“太幾把帥哦!”王建此刻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勁了,激動地說道:“我居然有個這么屌的野爹,那還愁什么?以后整個東海市不都讓我隨便橫膀子亂逛?誰敢管我?以后就抱緊他的大腿!媽的,以后的日子,想象都刺激!”
林陽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道:“我剛才說了,讓你們趕緊走,可是你就不聽,沒辦法,我也只好動手了……”一邊說,一邊撣了撣煙灰,“我今天再給你一個機會,要是你把這件事情忘掉,不去報復(fù)王建,我就不打你,能聽懂嗎?”
虎哥此時此刻哪里還有自己曾經(jīng)耀武揚威的感覺?自從見識到了林陽剛才如同水銀瀉地一般強悍的攻勢,他是根本沒有了抵抗之心,于是連忙點頭,將路給讓開,“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只要是有您出現(xiàn)的地方,我絕對退避三舍!根本不敢惹您!包括是王建,我再也不會去找他!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林陽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唉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好了,你先忙吧,我走了。我再交給你一個任務(wù),這個KTV包廂里被砸壞了不少東西,你就負(fù)責(zé)賠償一下……”說完,林陽就擺了擺手,帶著王建和傻芬走了出去。
王建才剛剛走出KTV,就感覺到無比的興奮,他激動地對林陽說道:“林老師,今天你實在是太帥了!臥槽,我從來都沒講過這么屌的人!那么多黑社會啊,全都被您干倒在地,我真的想要跟您學(xué)功夫!請您教我!”
王建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跪在地上。林陽厭惡地瞥了他一眼,一腳將他踹倒,怒斥道:“見人就知道跪?能不能有點骨氣?”
王建感覺十分委屈,連忙站了起來,“那……那,林老師,咱們現(xiàn)在干嘛……”
“現(xiàn)在老子帶你去剃頭,看你這個腦袋就煩死了。”說著,林陽就帶著王建來到了一個理發(fā)店。林陽經(jīng)常來這里剃頭,據(jù)他了解,這應(yīng)該是整個東海市最便宜的地方了。洗剪吹一共5塊錢,是個老頭子開的。
老頭子看到王建的一瞬間,也是十分的不解,甚至是驚訝。因為他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腦袋,居然能夠染這么多的顏色。
林陽一腳就將王建踹在椅子上,“師傅,趕緊把他的腦袋給我剃成勞改犯的那種毛寸,越短越好。順便再給染成黑色,我們?nèi)A夏人就該是黑色的頭發(fā)。我先睡一會兒,剃完頭您在叫我……”
雖然王建很想以死反抗,但是他想了想,趕緊剛才林陽出手的尿性,說不定自己還真的會死。所以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乖乖地讓老頭子給他剃頭。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當(dāng)老頭子叫醒林陽的時候,他十分滿意,“媽的這才才像個人,剛才是什么幾把玩意?給我站起來,老子帶你去學(xué)習(xí)去……”
說罷,林陽扔了五塊,就帶著王建上了一輛出租車。王建全程不敢有任何反抗,他甚至還對林陽的這種霸道性格有一種深深的崇拜,就連看著他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來到了一個廢墟的工廠,司機師傅偷偷看了林陽好幾眼,愣是不敢問他為什么大晚上的要來到這里。林陽帶著王建走了進來,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一根蠟燭,啪地點燃,放在了一個破桌子上。
林陽指著桌子說道:“從今天開始,這里就是我以后等你下課了,輔導(dǎo)你學(xué)習(xí)的地方。知道了嗎?當(dāng)然,是不定期的輔導(dǎo)。以后要是我再聽到你媽媽說你學(xué)習(xí),跟我抱怨你在學(xué)校又惹事,我就會把你請過來學(xué)習(xí)。至于怎么學(xué)習(xí),我可以先讓你感受感受。”
王建驚疑不定地看著林陽,完全不知道他要想什么。
林陽敲了敲桌子,冷冷地說道:“馬上給我背一遍乘法口訣……”
王建不敢有誤,趕緊背了起來??赡芤彩且驗檫^于緊張的緣故,所以背錯了一個數(shù)字。林陽立馬連個嘴巴子就扇了過去,登時王建的牙齒就掉落兩顆,嘴角都是鮮血。他驚恐不易地看著林陽,直感覺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完全就是噩夢。
時間差不多了,林陽看了一眼手表,冷冷地說道,“今天的課程就先到這里,我剛才說的話,你可記住了?我的這個課后輔導(dǎo),雖然不是每天都有,但只要是聽到你媽抱怨你了,我就會被你帶過來,知道嗎?”
王建立馬瘋狂點頭,看著林陽就好像是魔鬼,但卻又十分崇拜。
林陽滿意地點了根煙,將王建給送到了家門口。王建一個勁的按時林陽,自己的爸爸今天晚上不回家,只有他和他媽在家??墒橇株柎罅x凜然地拒絕了,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聽到開門聲,王紅就嘆息道:“唉,兒子,你怎么這個時間才回來?罷了罷了……我是對你已經(jīng)死心了……你是真不聽話啊……”
可是她沒有想到,沒等自己說話王建就如同是風(fēng)火輪一般撲了過來,激動地跪在王紅的面前哭著說道:“媽,以前都是我不對!是我太調(diào)皮了!請您以后不要再生氣了!我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不得全班第一,我直播剁吊!”
正讓王紅驚疑不定,最讓她驚喜的是,居然王建腦袋上的那些顏色最終變成了黑色,讓她又驚又喜十分好奇,究竟是誰讓她的兒子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