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兒子被你打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出手,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說著,林陽叼著煙,抖腿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其實是你媽在外面的情人。她今天才跟我訴苦,說家里有個兒子管教不來,很是痛苦,問我該怎么辦?”
“所以我就想要過來找你談談,不行咱爺倆喝點,看看事情有沒有完美解決的余地?”
“臥槽,原來他竟然是建哥的野爹?”
“噓,別幾把瞎說,應該是后爸……”
“草泥馬的,你給我閉嘴!”王建一巴掌就把旁邊亂說的同學扇倒在地,氣得他肥膘亂顫,緊緊地咬著牙齒說道:“媽的,你別他嗎的跟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還不知道我媽是個什么人嗎?絕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她跟我爸十分恩愛!”
“呵呵,十分恩愛,為什么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林陽冷笑著說道:“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老子今天就是想要教育教育你,如何走上正路。讓你的這些同學們給我滾開,不然把我弄煩了,一會兒也都一起教育了。”
幾個同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看他這么篤定的樣子,難道我娘真的在外面有人了?王建此時的心里也是驚疑不定,其實他早有察覺,自己的這個后媽在外面肯定是干了點什么。不過這事要是在同學間傳出去,那可就糗大了。
他指著遠處的林陽,怒喊道:“兄弟們,給我打死他!他就是一直在吹牛逼,我根本不認識他,我媽更不認識!誰給我把他打的最慘,我就請誰把班花給睡了!”
“臥槽,一言為定!媽的,看建哥上次爽完,我也受不了了!今天終于有機會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個膽子大點的男生走了過來,可以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學校體育隊的,身材十分健碩,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他冷冷地看著林陽,“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想把我們的班花也給睡了,今天就只好委屈你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真是讓我火大……”林陽深深吸了口煙,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他能夠從這些人的調笑中感受出來,那個所謂的班花,絕對是說不情愿的。而且還是被他們中的幾個人圍觀,這就算是殺了他們也不為過。
“媽的,你一個快要老死的變態(tài)中年男人,嘟嘟囔囔個什么呢……”那個男生冷哼一聲,直接就沖向了林陽,絕對是練習跑步的,這個爆發(fā)力十分驚人。
但就在他即將要來到林陽面前,一拳轟出去的時候。林陽動了,劈手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用力之沉重,只聽到劇烈地砰的一聲。讓原本直接沖過來那個人頓時戛然而止,狠狠地從半空中直接栽倒在地,翻著白眼痛苦呻吟。
寂靜,頓時整個包廂里都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林陽目視前方,就這么從那個人的身上踩了過去,也不顧腳下之人的痛苦呻吟,冷冷地說道:“老子剛才可是給你們機會了,要是再不走,下場可就跟這個人一樣了,明白嗎?”
“媽的,這個人一定是干殺豬出身的!”這些同學都有些驚疑不定,主要是林陽的力道實在是太過強悍,眼神里的殺意也是貨真價實的。在他們印象里,沒有殺死過千百來頭豬,是不可能擁有如此殺意凜然的。
林陽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道:“我數(shù)1、2、3,你們再不走,我就要開始教育你們了……”
聽到林陽開始數(shù)數(shù),頓時這些人都礙事不淡定了起來。王建心電急轉,怒罵道:“你們幾個一起上!草,我就不相信了,一個中年人還打不過?難道你們不想睡班花了嗎?”
“草,為了班花,我們拼了!”幾個男同學紛紛叫囂著跳了過去,手中還有的拿了匕首,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在林陽身后傻芬的唯一感受。
林陽嘆了口氣,隨手就抄起來了一個酒瓶,猛地向率先沖過來的那個人腦袋砸去。只聽到砰的一聲,酒瓶頓時炸裂開來。那四散的酒精伴隨著濺起的血漿,在燈光的映照至下格外美麗,也格外的具有視覺沖擊力。
解決了一個,林陽隨后就又拿起了一個酒瓶。只聽到砰砰砰……幾聲過后,那幾個男生全都栽倒在地,抱著頭痛苦呻吟。真是簡單粗暴,這是所有人對林陽的真實評價。只有后面的傻芬知道,林陽這絕對手下留情。
說起他跟林陽認識的過程,也是在一次酒桌上的戰(zhàn)斗,兩個人就這么不打不相識了。但這些暫且按下不表,林陽已經(jīng)將王建的這幾個小弟全都解決。他叼著煙來到了王建的面前,笑著說道:“是不是非得逼我出手,你才覺得很開心?”
王建不敢站起來,癱軟在沙發(fā)上,呆呆地看著林陽有些出神。他沒有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如此暴力。一個酒瓶就解決了一個小弟,所有人的腦袋都開了瓢。忽然間他心里居然有這樣一個感覺,要是林陽真的是自己的老爸,那自己豈不是太牛逼了?
忽然間他哆嗦了一下,連忙將身邊嚇壞了的兩個姑娘推開,激動地站起身來,對林陽說道:“爸,您怎么才過來?我請您吃點東西吧!我知道在城西有一家……”
林陽二話沒說,抓著他的頭發(fā),就啪啪地扇了他七八個巴掌。直打得他眼冒金星,搖搖欲墜,吐出來了三四顆牙齒。
王建驚疑不定地看著林陽,顫抖著說道:“我……我……你……爸……”
“媽的,老子要是有你這個兒子,得他嗎悔死!”林陽啪啪又正反各扇了一個巴掌過去,“我跟你媽還不一定最后是不是走到一起,先不要叫爸!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帶去去學習。”
“沒問題!”王建捂著紅腫的臉頰,口齒不清地說道。
“可是……可……我該叫您什么呢?”林陽眉頭皺了皺,“就先叫林老師吧,我僅僅希望跟你媽有進一步的發(fā)展,更希望成為你人生中的導師,所以叫林老師十分貼切。”
“遵命,林老師,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王建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就要跟林陽出去。
林陽沉吟少許,對傻芬說道:“行了,今天就先這樣了。你趕緊把房間打掃打掃,最好是一會兒每人身上潑一盆冷水,讓他們都清醒過來自行回家。要是你實在是討厭這群敗類,一把火燒了也不是不行,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傻芬苦笑著點了點頭,“媽的,你還真是無所畏懼……”
“行了,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跟我走吧?”林陽說著,就給了王建一個板栗,讓他在前面帶路,自己則點燃一根香煙,正準備跟著出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才剛剛走出去的王建,忽然間猛地倒飛而來,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險些撞到林陽的身上,幸虧他及時停住腳步,不然自己也難免會受到波及。
他瞇著眼睛抬起頭,恰好看見幾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為首之人是個膀大腰圓的中年人,帶著金鏈子,冷冷地環(huán)視全場,“媽了個逼的,狗娘養(yǎng)的王建在哪兒呢?啊?草你們的,我是一腳把你給踢死了嗎?人呢?”
“我……我……”王建痛苦地站起身來,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我……我就是王建……您……這位大哥……您……要……”
“我要干你媽!”中年男人不給他繼續(xù)說話的機會,猛地一個巴掌扇過去,直接讓王建倒飛而去,狠狠地撞在墻壁上,渾身疼痛不已,一時半會沒有站起身來。
“媽的,老子真想要弄死你……”中年男人似乎還是覺得不夠過癮,從后腰猛地抽出來了一柄西瓜刀,就要朝著王建的身上砍去。王建此刻已經(jīng)完全嚇傻,根本沒有想到,居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忽然間伸出手來進行阻擋,淡淡地笑著道:“這位老兄,我看事情差不多就得了,小孩子而已,打死了就沒意思了。”一邊說著,一邊努了努嘴,“你看,他們剛剛才被我處理過,今天還是算了吧。”
“嗯?你是他們的什么人?”中年男人冷笑著道:“媽的,我的小弟去管他要保護費,居然敢不給?草他媽的,我要是不出手,你們是不是真以為老子說話是放屁??。繈尩?,你們都給我站起來,蹲在地上抱頭!”
與其同時,從外面也進來了七八個人,全都穿著黑色短袖,面容不善。
“差不多得了。”林陽嘆息道:“他們不過是一群孩子,沒有必要做的這么絕吧?給我個面子,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中年人冷笑著道:“草,我給你面子,誰給我面子?少廢話,今天我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這群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