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給趙麗解釋說入靈的刺符會很邪門,據(jù)說是阿贊大師通過法力將死去的陰靈附著封印在人身上,雖然效果很強,但是很有可能會遇上不可思議的怪事,問她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畢竟劉磊只是刺了入陰的刺符就遇上了這等怪事,我害怕她到時候控制不了。
趙麗則是顯得挺不耐煩,還警告我說別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天真的認(rèn)為我和她有些什么,讓我別高估了自己,在她眼中我啥都不算,少管她的事情。
我心頭一陣發(fā)堵,心想還真是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原本我還想與她多聊兩句,沒想到對方卻直接把電話掛了。
第二天因為堵車,所以我晚到了機場幾分鐘,趙麗當(dāng)時就表現(xiàn)出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就好像我這是讓她等了好幾個鐘頭一樣。
我的好心情頓時被趙麗的這一副臭臉給破壞掉,不就是一個下三濫,裝什么千金大小姐。
在飛機上的時候趙麗對我也是冷冰冰的,我也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所以也沒和趙麗說太多的話。
剛下飛機不久,我便接到了馬良的電話,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開車到機場門口接我們了,沒想到他卻說他和阿贊古登臨時有事要辦,所以要在明天上午才能夠見我們,讓我們今天自己應(yīng)付一下。
我當(dāng)時就無語了,對方說實在抱歉,有些事等得,可有些事是真的等不得的。
掛掉電話之后,我把情況如實的給趙麗說了一遍,趙麗聽后很生氣,說你這朋友怎么這樣?這可是我們拿著錢來照顧他生意,他居然還擺起了架子?
我急忙說對方是真有事,又說這好不容易來一次泰國,在這里玩一圈也不錯,反正這符今天刺和明天刺都一樣,這么遠(yuǎn)都來了,也不多這一天吧。
趙麗瞪了我一眼,說她連一分鐘都不想多等,還說這旅游就是游錢,要是我是個有錢人還好,卻偏偏是個窮光蛋,而且全程都是她付錢,真是臉皮厚。
我被趙麗說的有些面紅耳赤,搞得倒好像是我在賴著她一樣,于是我有些生氣的說我不用你的錢,大家各出各的總該行了吧。
趙麗嘀咕說我小氣,居然還AA制,我也是無語了,不過也懶得和她計較。
因為心情都不怎么好,我和趙麗自然沒有什么心思游山玩水,一整個下午我和她也僅僅是在這里逛了幾間商場,趙麗還好,買了兩身漂亮性感的衣服和一些符合當(dāng)?shù)仫L(fēng)情的首飾,而我則是什么都沒有買。
吃過晚飯之后,我和趙麗便去了一家酒店,酒店自然沒有上次劉磊來住的那一家高檔,不過總體來說還是不錯,我和趙麗開的是兩間房,門對門。
其實在來之前我還幻想過和趙麗能發(fā)生點什么驚艷的事情,不過現(xiàn)在看情況一切都不太可能了,雖然我的腦海里面一直浮現(xiàn)著剛才在商場趙麗買的那一套性感的低胸配小馬甲的畫面。
睡在酒店的床上我怎么也無法睡著,于是我便無聊的玩著手機,大概十點多的時候,我給馬良發(fā)去了一條微信,問他到底和阿贊古登忙什么事情去了,現(xiàn)在忙完沒有。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馬良回信息了,他說剛忙完不久,現(xiàn)在正在回家的路上,至于到底去做了什么,你還是不知道要好。
我回答不說就算了,搞得神秘兮兮的。
馬良扯開話題,說上次從你的介紹中聽出你很想與趙麗來一場艷遇,所以這回算是給你們制造了機會,之后他便問我玩的開心不,是不是要特別感謝他一下。
我苦笑,說開心個jb,這女人壓根就瞧不上我,現(xiàn)在根本就和我不在一間房。
接下來馬良給我發(fā)了一竄語音,聲音聽起來很是意味深長,他說這個世界上飛來橫禍不少,但是幸運突然降臨也絕不是不可能,一切都說不準(zhǔn)的。
我也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后我再發(fā)信息過去他也沒在回復(fù),我將手機放在一邊,準(zhǔn)備睡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的后背突然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癢癢的,談不上難受,也說不上舒服。
總之這種感覺很奇怪,而且那天從泰國回來的時候我也有這一種另類的感覺,先是因為刺痛,之后我躲過了一場車禍,然后便是從酒店出來之后傳來的這種酥麻感,于是趙麗便和我在車上來了一發(fā)。
冥冥中我感覺我的后背好像能夠感應(yīng)到什么一樣,而且這種感覺在我昏迷醒來之后便一直存在,具體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下意識的要用手去撓自己的后背,不過腦海里面突然就浮現(xiàn)出馬良以前給我吩咐的那一句話,因為怕真的會血流不止,所以我克制住了自己。
大概在兩分鐘之后,門鈴居然響了,因為上次和劉磊在酒店聽到敲門聲那件事情,我如今對半夜門鈴聲總有那么的一點恐懼,不過我還是去開了門,讓我很意外的是趙麗居然站在門口,而且她還穿著今天下午買的那一身性感的低胸小坎肩。
我還在詫異之際,趙麗已經(jīng)把我推進(jìn)了屋,然后鎖上了門。
這個時候,我后背的那一種奇異的感覺突然消失了,它好像真能感應(yīng)到什么一樣。
這一夜,我和趙麗又一次重溫了那天在車上的那種激情。
第二天上午去見馬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聽沒精神,而趙麗卻是精神抖擻,見我這個模樣,趙麗又恢復(fù)到了一開始的刻薄,說我沒卵用。
雖然我至今都搞不明白趙麗為啥會突然到我的房間,但是我也懶得去想,我猜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屬于那方面欲望很強的一類吧。
因為趙麗選擇的是入靈的刺符,所以憑馬良的那點法力自然無法替她完成,因此只能去找阿贊古登幫趙麗刺符。
馬良先前給我說的價錢是一萬二人民幣,不過他讓我找趙麗要了一萬五,很明顯,這一萬二是給阿贊古登的,另外三千是馬良的介紹費,當(dāng)然馬良對我說我也可以找趙麗要更高的價錢,多出來的自然由我得,不過我也不是那種太貪心的人,既然趙麗答應(yīng)了我會給我五千的勞務(wù)費,所以我也沒再繼續(xù)給她加價。
來到大皇宮這邊阿贊古登的住處,我先是和阿贊古登打了一個招呼,然后把旁邊的趙麗介紹給了他,在看到阿贊古登那獨眼的形象的時候,趙麗明顯是被嚇著了,她一直用眼神示意我這個師父是不是真的行,而且在看到阿贊古登身上那滿臂紋身的時候,她甚至悄悄地問我對方是不是混社會的。
我懶得去理趙麗的無知,隨便敷衍了她幾句,說這紋身在泰國就跟穿牛仔褲一樣普遍,是一種信仰和風(fēng)俗,別亂想。
之后阿贊古登示意我們到內(nèi)屋里面,先是讓趙麗進(jìn)行了禮拜師祖的儀式,然后便將一個裝有香枝、鮮花以及香煙的小盤子交到了趙麗的手中,于是趙麗便在小盤子上放了一個紅包遞還給了阿贊古登,在趙麗確定了九尾狐仙刺符之后,刺符便正式開始。
我和馬良并沒有留下來看刺符的過程,而是來到了外面的一顆老樹下抽起了煙閑聊,聊了大概有二十來分鐘的時候,屋內(nèi)突然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尖叫聲。
我和馬良都是眉頭一皺,然后將頭看向了那邊,于是就看到滿頭大汗的趙麗瘋了一樣從屋里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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