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不值得?
我自己也不知道,隨便敷衍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把目光投到床上的沈曼茹身上,心里也在問自己這樣子做值得嗎?
如果沈曼茹真心原意當(dāng)我的妻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跟我過日子,我認(rèn)為為她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但是如果她真的跟大表哥評價的那樣,是個原意為了利益而付出身體的綠茶婊,或者是甘心當(dāng)別人情婦的放蕩女人。那我為了她得罪一個道上老大跟二中副校長趙善平,這樣子還值得嗎?
這時候,沈曼茹手袋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我愣了愣,打開她的手袋準(zhǔn)備接電話,可是電話響了兩下沒等我接通卻又掛斷了。我郁悶的把沈曼茹的手機(jī)放回去,正準(zhǔn)備拉上她手袋拉鏈的時候,卻猛然被手袋里三個粉紅色包裝的小玩意給吸引住了,竟然是三個嶄新的粉紅色杜蕾斯。
沈曼茹明知道趙善平是個大色狼,還跟他出去酒吧,而且還不設(shè)防的喝醉,甚至手袋里還主動帶有杜蕾斯,我瞬間有點(diǎn)氣紅了眼睛。自己漂亮的未婚妻原來就是個綠茶婊,這讓我無比的悲哀也無比的憤怒。
床上的沈曼茹,這會兒已經(jīng)睡著,因?yàn)楹茸砭频木壒誓橆a紅紅的,眼睛緊閉著,眼睫毛時不時的顫抖一下,鼻息有點(diǎn)重,最吸引人的是她那張涂著唇膏的嫣紅小嘴。我默默的看著她,心里忍不住生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反正沈曼茹已經(jīng)喝醉了,就算我對她做點(diǎn)什么,她也是不知道的吧?
這個念頭如同罌粟般在我腦子里瘋狂的滋長,我望著沈曼茹嬌艷欲滴的紅唇,腦子一熱直接就附身親吻了下去,頓時就嘗到了一股迷人的芬芳,直接就讓我有點(diǎn)兒迷醉了。同時內(nèi)心也有點(diǎn)報復(fù)的快感,在訂婚酒宴上的時候你嫌棄我嘴巴臭不讓我親吻,現(xiàn)在我還不是把你跟親了?
沈曼茹被我吻上的時候發(fā)出嚶嚀的一聲,她竟然迷迷糊糊之中還有反應(yīng),雙手本能的輕輕推搡著我,有點(diǎn)兒欲拒還迎的說道:“不要……”
我一個熱血方剛的青年,哪里經(jīng)受得住她這呢喃嬌呼,被她這么一整,我感覺自己那方面的念頭更加強(qiáng)烈了,于是繼續(xù)的親吻她的嘴巴,可是她卻用力的推搡了我兩下,醉囈道:“趙先生,不行的……”
趙先生?趙善平!
我聽到沈曼茹的話不由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感覺腦門轟的一下被憤怒給完全占據(jù)了。怪不得她連杜蕾斯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估計她今晚去跟趙善平赴約的時候,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千里送的吧?這讓我很是火光,你寧愿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一個禿頭啤酒肚的老頭,卻在訂婚酒宴上誣蔑我有口臭,拒絕跟我親吻。
我整個人都有點(diǎn)瘋狂起來,一下子就野蠻的推開了沈曼茹的手,然后瘋狂的親吻著她,同時還用手扯她的緊身裙,心里除了那方面的沖動之外,還有一股子濃濃的報復(fù)心理。
可能是我的野蠻舉動弄疼了沈曼茹吧,她模模糊糊中,用手拼命的掙扎跟悲呼起來:“住手……你在做什么……”
“上你!”
我眼睛猩紅的從喉嚨低吼出一句,雖然她極力的掙扎著反抗,但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喝醉了,力道還是比不上我的,反抗顯得很無力。
我心里懷著一股深深的怨意,想強(qiáng)行把她的衣裙扯開,但是這時候卻聽到臥室房門傳來咔嚓的一聲,頓時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難道有小偷潛入了我們家?
“什么人?!”我慌忙的暴喝一句,然后迅速的從床上轉(zhuǎn)過身去望向門口。
“你是誰?”臥室門口那里竟然站著一個穿著制服、英姿瀟灑的女警察。她手里竟然還有一把鑰匙,俏臉上跟我一樣布滿了震驚,那表情似乎她才是這里的主人而我是這里的小偷似的,在我問她什么人的時候她也驚怒交加的脫口而出問我是誰?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的話,那個漂亮女警已經(jīng)看到光著上身的我還有床上衣裙凌亂的沈曼茹。她頓時杏眼瞪圓嬌叱了一聲禽獸,然后一個箭步就朝著我躥了過來,狠狠的一拳就砸在了我的左眼眶上面,直接打得我慘叫一聲滾下床去……
這個女警身手非常矯健厲害,我甚至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被她撂倒了。她估計是刑警科的,打倒我之后反手就拿過一條枕巾當(dāng)繩子將我雙手給反綁了,同時還不解恨的抬起腳狠狠的踹了我?guī)紫?,嘴里罵道:“你這色狼膽子真不小,竟然敢入室強(qiáng)暴,而且還把目標(biāo)鎖定到我家小茹身上來了,看我今天不先踢爛了那你玩意,然后再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
這女警脾氣非常的火爆,直接就真的抬起她那穿著黑色高跟鞋的右腳,作勢要朝著我胯下踩下去。這一腳如果真的踩實(shí)了的話保不準(zhǔn)還真的能當(dāng)場把我給廢了,嚇得我連忙嚎叫道:“女警姐姐饒命,我不是入室作祟的色狼,我是沈曼茹的未婚夫。”
“什么?”
女警花抬起的右腳頓住了,沒有踩下來,她英氣十足的臉龐上閃過一絲震驚,但是很快就散去了,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你是小茹的未婚夫,真是開什么國際玩笑。我跟小茹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姐妹,她的什么事情我是不知道的?我才剛剛出差幾天從外地回來,她就多了個未婚夫,你哄我呢?”
原來這個英姿煥發(fā)的女警花竟然是沈曼茹的閨蜜呀,估計還是關(guān)系非常要好的那種,不然她不可能會有這里的鑰匙,更加不可能像個主人般這么隨便的進(jìn)出這里。我剛剛挨了這個暴力女警花的一頓揍,而且還真的很怕她沖動起來一腳把我廢了,所以連忙的解釋說:“是真的,如果女警姐姐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等沈曼茹酒醒之后問她。”
“我當(dāng)然會問,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你對我撒謊了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女警花伸手一把將我揪起來,然后很野蠻的把我給推到梳妝臺旁邊的椅子上坐著,她檢查了一下沈曼茹的情況,發(fā)現(xiàn)沈曼茹只是喝醉了跟衣裙有點(diǎn)凌亂之外沒有其它的問題,她俏臉上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了一點(diǎn)。不過她眼睛溜溜的轉(zhuǎn)動了兩下,并沒有急著弄醒醉酒的沈曼茹,而是瞇著眼睛滿臉不善的走過來開始審問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叫什么名字?”
“陳紹,我跟沈曼茹是同鄉(xiāng)……”
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個美女警花就在我的頭上來了一下爆栗,疼的我呲牙咧嘴。她倒是柳眉倒豎杏眼瞪圓,沒好氣的罵道:“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沒問你的嘰嘰呱呱說那么多干嘛,欠揍呢?”
特么的,我忍不住有點(diǎn)想哭,沈曼茹這個女警閨蜜似乎有強(qiáng)烈的暴力傾向,動不動就喜歡打人。
“小茹怎么醉成這個樣子的?”
“她跟幾個二中的領(lǐng)導(dǎo)在夜總會喝酒,被他們給灌醉了。”
美女警花眼眸里閃過一絲怒氣,然后她等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頓時抬起玉手又在我頭上來一巴掌,惱怒道:“繼續(xù)說呀,啞巴了不成?”
我欲哭無淚:“是你自己剛才說你問我什么我回答什么,不讓我嘰嘰呱呱多說的。”
美女警花睜大眼睛:“哎呀,你小子敢頂嘴?”
我連忙的搖頭說不是,誰特么的敢頂嘴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你揍成熊貓眼了,如果我再敢激怒你不知道要被你揍成什么樣呢。在她的野蠻審問之下,我不但把自己跟沈曼茹之間的關(guān)系,還有把沈曼茹為什么喝醉,我又是怎么把她救回來的經(jīng)過全部都說出來了。
同時,我也通過對話知道了這個美女警花名字叫秦雨萱。是沈曼茹的好閨蜜,情同姐妹的那種。
秦雨萱弄清楚我跟沈曼茹之前的關(guān)系之后,然后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同時有些鄙視的問我說:“姓陳的小子,你別以為你跟小茹擺了訂婚酒就很了不起了。我在這里鄭重的警告你,如果你沒得到小茹的同意,還敢跟這次一樣趁人之危,我就廢了你,知道不?”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暴力女警花的話,可能是我們嘮嘮叨叨的談話吵醒了醉酒的沈曼茹,只聽到床上傳來一陣動靜,然后就看到沈曼茹醉眼朦朧的抬起頭來望著房間里狼狽不堪的我還有英氣勃勃的秦雨萱,迷茫了好一會兒才吃吃的問:“雨萱,你回來了呀,你們倆這是?”
秦雨萱望著鼻青臉腫,左眼眶都被她打黑了一圈的我,笑嘻嘻的跑到床邊坐下,親密無比的摟著沈曼茹說:“沒事沒事,我跟這小子鬧著玩呢,陳紹你說是不是?”
“那個……是的……”
我牽強(qiáng)的擠兌出一絲笑容,心里想的卻是:玩?玩你妹呢,誰要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