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之前不是說好了,要給我一次登上權(quán)力巔峰的機會嗎?難道不是這個?
電話里頭回應(yīng)說:“是這個,但我們考慮到如今已經(jīng)獲得了損失,因此這項人生體驗不變,但需要你自己去爭取到篡權(quán)奪位的機會,而不是由我們團隊賦予。”
什么?自己要篡權(quán)奪位?
這種事情顯然一定會得罪太多的人。他很早就注意到,這家公司里面,基本上有一半的董事是由錢董事長提攜上去的,因此內(nèi)部經(jīng)常能聽到一個叫做“錢派”的說法,意思是董事長那邊的黨羽基本上左右著銀行的發(fā)展布局。
當(dāng)然,與“錢派”一直做著抗?fàn)庍\動的則是以肖行長為首“肖派”。
肖派的力量與話語權(quán)雖然沒有錢派大,但對于銀行的利潤增長帶來了很大的支持,基本上可以說這家銀行要是沒有以肖派為主的這些精英派,就靠著錢派那群土豪們,根本沒法對得起“富豪”這個名稱。
這樣說來,明擺著就是要張小北加入“肖派”的行列。
其實在張小北眼里看來,錢董事長并沒有要他篡權(quán)的理由,尤其是在很多方面都很聽從他的意見,而且對他也是給予很多的支持。
可為了那份無限零錢的支付體驗資格,他張小北卻又忍不住真的要做下這種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富豪銀行的股價仍然處于繼續(xù)下滑的態(tài)勢。肖派他們經(jīng)常躲在一個小會議室里開著秘密會議,而錢派占主導(dǎo)的董事會經(jīng)常在會后還有一場小型的內(nèi)部討論會。
張小北之前不是說了要買股票救市嘛,由于出現(xiàn)了這個茬,導(dǎo)致張小北并沒有再說好的時間買入,“錢派”的人就開始拿著這點來玩起了派系斗爭,矛頭直指什么派都不是的張小北。
“你不是說了要入股的嗎,我查了股份,你仍然沒有增持??!該不會是你破產(chǎn)了?”
“可不是,話說的那么大聲,結(jié)果一點動作都沒有,要不我們再掏出一些錢來現(xiàn)在就買入公司的股票?”
錢董事長說:“你們這樣做,只會害了公司,雖然法律上規(guī)定了董事可以增持股份,但合伙進行增持是違法的,你們?nèi)绻嬉@么做,以后還想不想拿退休金了?”
突然,一個錢派的董事,張小北記得這個人叫做“盧強志”的老家伙,站了起來,指著小北說:“董事長,你不能讓這種只會說大話的小年輕加入到我們的董事行列,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會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總以為自己很厲害一樣,結(jié)果連一點買股票的錢都沒有,做什么董事?一點敬業(yè)心都沒有。”
張小北一聽,心里不斷罵著,你個死老頭又懂得什么東西,不就是有點錢嘛,犯得著沒事就對著主子裝別人的逼?
于是他說:“盧董事,你說話能注意一點嗎?你這么說無非是想顯擺什么是吧?”
“我沒什么可以顯擺的,我只能告訴你,我買了公司一個億的股票,如果你有興趣,我也可以超過我。怎么,沒錢?哈哈,你可真是會搞笑啊。”
張小北心里一直暗罵著,你這人是不是傻,我要是沒錢,怎么可能現(xiàn)在有著大概12億以上價值的股票?
“我搞笑?我要是可以,我隨時都能拿出十個億的資金進入股市,你信不信?”
盧強志非常沉穩(wěn)的大笑了好幾聲,把他那粗厚的手掌放在身后。
“小朋友,有錢不是這樣玩的,多買點我們行的理財產(chǎn)品,比如富豪寶,年化利率可是接近百分之五了,一天能收益大概一塊多錢,也比你打著空頭支票吹牛好。”
“你說了那么多的廢話,不就是在說我沒錢嘛。”
“對,你要有錢,怎么不買入公司的股票,抵抗這次的股價下滑的風(fēng)險?”
馬丹??!說的好像我買下了公司的股票就一定能對抗得了這次銀行股價下滑的風(fēng)險似的。
“盧董事,要不我現(xiàn)在就去買點公司的股票?”
“買點?你當(dāng)我們公司的股票是超市里的水果嗎?”
盧董事一副想大笑的假意,顯然是不會相信這個人會真的買下公司的股票,這種情緒完完全全顯露在了他自己的臉上。小北面對在場的董事,尤其是錢派董事們的馬屁,他越來越坐不住。
“這樣子好了,反正只要讓投資人看到我們公司確實是有著經(jīng)營實力的,那么我也不一定要要去股市上買我們的股票。”
“你什么意思?”盧董事問小北。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手上的股份比你們所有人的總和還要多,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坐上了董事長的寶座?”
這種篡逆之言一下子就把這群人炸開了鍋,尤其是作為“錢派”的那群人物,他們個個都在說著張小北原來是個腹黑的小人,才來到富豪銀行沒多久,不僅從一個司機變成了董事,竟然還要密謀把他們的老大錢董事長給拉下馬,自己坐上這家上市公司的第一把交椅。
這種事情對于他們而言肯定是不干的,因為錢董事長是他們錢派的最大保護傘,只要他在,錢派才會在,作為公司的核心力量才能有機會控制著銀行的發(fā)展方向。
要是錢董事長變成了前董事長,那他們的命運就無法安逸了。
一群錢派的董事開始起哄,紛紛說著“你要是買不了股票,我們就舉手表決,革除你的董事身份”這樣的話。
“各位,你們怎么不問問錢董事長的意見?”
張小北這么一說,全部人都把目光瞥向了這位在這場混亂的會議當(dāng)中,唯一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的當(dāng)事人。
“你自己先看著辦吧,如果真的能夠讓公司的股價起來,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這話使得張小北的動作放的更開。他對著手機按著別人都不知道的內(nèi)容,沒多久,小北的秘書進到會議室,說是美利堅銀行集團的代表要面見張小北。
小北讓秘書請他進到會議室來。
本以為這只是一個玩笑,但真人來臨之后,他們才意識到這個代表其實就是集團的董事長本人。
他說由于公司新的領(lǐng)導(dǎo)層上臺,要把經(jīng)濟轉(zhuǎn)型至國內(nèi),因此公司決定要在華撤資,所以想臨走前把持有的富豪銀行股份悉數(shù)變賣。
他們那些董事各個都頗為驚訝,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美利堅銀行集團又說要撤資??!
他們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小北和美方代表現(xiàn)場簽署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張小北當(dāng)場拿出黃秋琳的手機,通過她的微信零錢包支付了這群老家伙根本數(shù)不盡有多少個逗號和零的金額,交換到了銀行百分之十八的股份。
本來除去公開發(fā)行的股票,最大的股東莫過于美利堅銀行集團,這下更是不需要多說,張小北即使沒有董事長的身份,他的股權(quán)足以讓錢董事長變成了一只傀儡。
錢派董事們完全不敢相信這樣的變化,他們不斷的在何時這個代表的身份,但最終的結(jié)果都指向這個人是真實的代表。
“馬丹!錢董事長,你千萬不要離開我們,我們銀行可不能被這種毛頭小子個吞并了!”
“對,我們加起來也有不少的股權(quán),手頭上照樣有投票權(quán),照樣能夠讓你直接滾蛋!”
張小北意想不到這群人竟然如此幼稚,他只好說:“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現(xiàn)在推舉我做董事長,我還會保證你們繼續(xù)留在董事會,但如果你們繼續(xù)負(fù)隅頑抗,我敢保證,我要是上去了,你們?nèi)慷嫉玫戎覐娰從銈兩砩系墓煞荩?rdquo;
盧董事頓時跳了起來,指著小北一陣怒喝:“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有人支持你做董事長,就你這種垃圾,都不知道你身上的錢是不是黑錢,還敢口出狂言!”
“那我們來做個實事。各位董事,我現(xiàn)在提議解除盧強志先生的董事職務(wù),贊成的請舉手。”
盧董事看到?jīng)]人舉手,驕傲的樣子宛若自己就是董事長。
“你看看,誰聽你的。”
小北并沒有覺得這樣子很尷尬,反而信心越來越膨脹。
“我已經(jīng)說過了,如果我成為了董事長,你們今天誰沒有支持我,我都記在心里,我一句話,足夠讓這家銀行明天就上了破產(chǎn)公告里!所以,你們看著辦吧。”
大家開始低頭交耳討論了起來,而后的景象就是他們這群錢派的董事一個接一個的舉起了手,而肖派和無派別的也跟隨了起來。
“你們!”盧強志完全想不到自己在這里服務(wù)了這么多年,給了這么多人的好處,到頭來竟是被對方投了一張張的落井票,逼著自己要下水。
“盧先生,現(xiàn)在就等你選擇了,是選擇自己離開,還是等著叫保衛(wèi)送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