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再一次的嚴峻起來,門外面姜正的那些零在破門,隨時可以沖進來再次把我們置之死地,我們必須找到一個離開這里的辦法。
老馬沉思片刻,對我們說“我們的電話信號已經(jīng)被姜正給限制住,使得我們聯(lián)系不上地面,而如今我們只有這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擺脫目前的形勢。”
老馬走到小地瓜姜花的回魂棺面前,低聲說“我們必須把這口回魂棺給打開,用里面小地瓜的尸體來要挾姜正,我想如果我們把小地瓜的尸體給弄殘的話,姜正即使復活她也是一個殘疾,我相信姜正一定會妥協(xié)我們的。”
聽言張猛輕額一聲“老馬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猥瑣了,竟然能想出弄殘人家的尸身這種辦法。”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不然門被突破的話,我們這些人可能全都會被姜正干掉的。”
老馬招呼我們圍到小地瓜的回魂棺前,我有些疑惑的說“上次在小地瓜的墓室里,警隊那些人都沒有打開回魂棺,不知道我們要用什么辦法來打開。”
“那還用說,當然是用強行的辦法來打開!”
張猛撿起地上那幾個零掉落的沖鋒槍,朝著回魂棺就是一頓噼里啪啦的瘋狂開火,然而當張猛槍里的子彈都打光了,回魂棺的表面除了一顆顆陷進去的子彈痕之外,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張猛有些不服氣的還想用槍再干,卻被老馬阻止,他伸手拍了幾下回魂棺的表面,說“這口棺材是用很深的鋼板做的,沖鋒槍的子彈穿透性不強,因此是打不進去的。”
“如果連槍都打不爛的話,那要怎么辦???”張猛顯然想不到比用槍強攻更好的辦法。
鐘雪想了想說“可以肯定的是打開回魂棺絕對不是用蠻力,就像打開一張門需要鑰匙而不是拆門,因此這口回魂棺也可能需要打開的鑰匙。”
又是需要鑰匙,麻痹的我們現(xiàn)在哪里去搞這個鑰匙,早知道下來還真得帶一個開門的機器。
大門外面的那些零似乎不耐煩了,竟然跟張猛一樣拿沖鋒槍對著大門開槍,我們都聽到了外面?zhèn)鱽磬袜袜偷拈_槍聲音,照他們這樣下去,馬上就可以打爛這扇門沖進來了。
我忽然想起陳山說過關于零的區(qū)別,零分死零跟活零,死零就是人死之后變成死尸被用巫術所做成的零,雖然死零能夠自由行動,但卻是被人操控,是一具沒有感覺思想的機器,而活人零就跟死人零除了都需要靠喝血來維持這一個共同點之外,實際有很大的區(qū)別,活人零是活人被用巫術做成的零,有自己的思想,身體也跟普通的人一樣,就像白校長一樣,他被姜正做成零是為了跟他變成死零的女兒成為同性質的存在,而陳山也成了活零,他這么做就是為了用自己的血給小地瓜姜花做回魂棺。
重點就是陳山說過,活人零的血是可以發(fā)動許多巫術的重要材料,因此活人零的存在就等于是一個材料罐。
而這口回魂棺原本就只是一口普通的鋼板棺材,只不過是被姜正用了巫術才變成回魂棺的,而回魂棺是因為有了陳山這個活人零的血才做成的話,那如果用活人零的血做正,使得這口回魂棺緊緊關閉,那如果用死人零的血,是不是就能將其打開呢?
我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大家覺得可以試一下,于是張猛走到旁邊的角落,抓起一個被我們打斷雙腿的零,把他拖到回魂棺面前,讓他的血滴在回魂棺上面。
外面的槍響聲越來越大,而大門已經(jīng)在震得顫抖了。
而張猛將這個死人零的血滴了差不多一碗在回魂棺上面,卻也不見任何的變化,難道會是我的這個猜測錯了嗎?
“會不會是要把血放到這里?”
正當張猛要扔掉零準備放棄的時候,湯姆森指了指回魂棺的四個角,四個角邊都有一個很小的凹洞,這個凹洞則是進到了回魂棺里面,聽言張猛就把這個零的血滴進四個角邊的凹洞。
當張猛滴完最后一個凹洞后,回魂棺發(fā)出一個低沉的砰聲,然后很科幻的一幕在我們面前發(fā)生,回魂棺的棺材板竟然自己緩緩的滑開,露出棺材里面的一切來。
我們也終于看到了姜正的女兒小地瓜姜花的容顏,跟之前我見到陳山的那條吊墜里的女孩一樣,小地瓜穿著青色旗袍,梳著齊劉海短發(fā),臉上化了一點點淡淡的妝,閉著雙眼面容安詳?shù)奶稍诠撞睦铩?/p>
砰的一聲響,大門轟然倒塌揚起塵灰,許多手持沖鋒槍的零快速從外面沖了進來,將我們給團團包圍住。
“我說過你們是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
姜正這句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他旁邊的陳山顯然比他還激動的對我們吼道“你們要是敢動她一下我一定要你們死在這里!”
我們所有的人用的用沖鋒槍,用的用砍刀,全部對著棺材里的小地瓜姜花,只要姜正敢對我們動手,我們就讓他后悔,其實當我們看到姜正他說話愣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用小地瓜的尸體來威脅姜正這個辦法是做對了!
沒想到姜正竟然心平氣和的跟我們說“真是沒想你們能夠打開這回魂棺,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就算你們現(xiàn)在用小地瓜的尸體來威脅我,我也并不會害怕。”
“是嗎你真的不害怕么?”張猛將沖鋒槍槍口對準小地瓜的腦袋,姜正卻是不以為然的說“你覺得我應該害怕得跟你們妥協(xié)嗎?”
姜正打了個響指,我們旁邊的周媛一瞬間雙眼瞳孔變得暗紅,徑直跑到了姜正的面前,姜正撿起我們掉落在地上的砍刀,將刀刃架在周媛的脖子上,然而周媛并沒有任何的反應。
張猛怒聲喝道“姜正你敢動她一下我立即讓你后悔!”
“是么?”姜正冷笑一聲“我可不相信你們不會顧及周媛的性命,雖然她被我下了誘魂術,但誘魂術只要我不操控她的話,她就跟普通的人一樣,完全可以正常的過完一輩子。”
我忍不住罵道“你個雜碎!”
“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們跟我的手中都有一個籌碼,我們可以來做交換,你們首先將槍口不要對著小地瓜,然后把鐘雪給我,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安全的送上地面,我也放了周媛,并解除她身上的誘魂術,怎么樣?”
姜正剛剛說完就遭到張猛的痛罵“我去你個大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們是不是不顧周媛的死活了?”
姜正握著砍刀在周媛的脖子上劃了劃,又打了個響指,周媛的眼睛瞳孔又變成了正常,當她看到姜正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時候,就一腳踢向姜正的下身褲襠,然而卻被姜正給識破,周媛的腳剛剛踢出就被姜正一只手給抓住,然后順手往上一提就把周媛給拉倒在地上。
周媛啊的叫了一聲,立馬就想爬起來,卻被姜正一腳給踩趴在地上,砍刀再度架在周媛的脖子上,使得周媛不敢再亂動。
姜正冷冷的朝我們喊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再跟我鬧下去了,趕緊答應我剛才說的條件,不然我就殺了她!”
雖然一對一都有籌碼在手,可是姜正如此的狂勢,硬是將我們給壓低了下去,他見我們沒有說話,厲聲道“就算你們不肯妥協(xié),我大不了讓你們損傷小地瓜的尸體,但我相信一定還會有辦法讓她肉身恢復完整的??墒悄銈內绻疫@么做,我就一定讓你們全都被打成篩子,再把你們的尸體扔出去喂狗!”
姜正的這番話讓我們沉默住了,連老馬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時,鐘雪開口說“如果我們答應你的要求,你要怎么保證我們的安全?”
聽言我們一驚,老馬急忙問鐘雪“小雪你要做什么?”
鐘雪沖我們微笑了笑,這是我們第一次看到鐘雪這個冰山美女的臉上露出笑容來。
“我已經(jīng)接了死亡電話,已經(jīng)是注定了的死亡,我不想因為我自己而連累到你們。”
姜正得意的輕哼一聲“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說到做到,讓你們安全離開這里的。”
“口頭的承諾沒有用的。”
鐘雪指著姜正旁邊的陳山“讓他過來做人質,等到我們的人安全上去之后再放了他。”
聽言姜正怔了怔,然而陳山卻似乎有些不愿意的往后退了一步。
“賢婿你過去吧,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可是岳父我……”
“沒有可是,你還想不想復活小地瓜?”
姜正語氣有些威嚴,讓陳山不敢再說什么,只好硬著頭皮朝我們走過來,鐘雪也慢慢朝姜正走過去,我們想說什么卻不知說什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鐘雪就這么走過去。
“鐘雪姐姐,你不要過來!”
被姜正踩在地下的周媛沖鐘雪大聲喊道“不能讓姜正得逞,我不需要你們來救我,我也不會拖累你們的!”
這是周媛最后的一句話,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她把脖子主動撞上姜正手里的砍刀,刀刃很鋒利,一下就嵌進了周媛的白皙的脖子里。
鮮血順著她的脖子一路流淌下來,她看著我們幾人,微微笑了笑,緩緩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