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濤所書寫的書法,融入了‘北冥’記憶中的書法。
所書寫出來的文字,神韻十足,普通人看上一眼,意志都能夠被影響。
一旁展覽臺上那明代書法大家文征名的真跡,比上沈濤所寫書法,頓時就差了一大截!
沈濤的書法,震驚四座,輸贏,自然已有分曉!
此時,再無一人覺得沈濤先前的話好笑!
相反的,他們反而覺得自己之前嘲諷沈濤的行為,是多么的可笑!
“小兄弟,不!是大師,你如此年紀,竟然能夠書寫出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書法,當真是難以想象啊,不知師承何處?”
頓了頓,鄭老激動的對著沈濤繼續(xù)說道:“可是,我實在是想不通,如此精妙絕倫的書法,在我華夏大地,有誰能調(diào)教的出來大師你這般驚艷的書法大師?”
“你不是告訴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么?”
沈濤瞥了一眼激動不已的鄭老,同時淡淡的說道:“我也告訴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所知道的,不過是大海中的一葉一葉扁舟罷了。”
“哈哈,大師教訓的是,大師教訓的是啊,是我眼界太窄,不識大師廬山真面目,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大師海涵啊。”
激動而又興奮的鄭老,連連說道道。
顯然,對書法一向癡迷的鄭老,如今是被沈濤徹底的折服掉了。
“多的話就免了,還是來點實在的把,你剛剛答應過我,只要我贏了,要求我隨便提,對吧。”
沈濤顯得很隨意的說道。
“這……我剛剛確實是這樣說道。”鄭老略顯尷尬的說道。
顯然,這鄭老此時心中已經(jīng)有些后悔自己先前竟然這樣承諾了,實在是這樣的承諾,完全太大了啊。
要求隨便提?要是沈濤說將他所有的資產(chǎn)都給沈濤,那他豈不是左右為難?
“放心吧,我沈濤不是貪得無厭之輩,我提的要求,一定會在你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的。”
沈濤笑著說道,顯然沈濤也看穿了鄭老心中的擔憂。
“呃,沈大師果然是通達之人啊。”
鄭老聽到沈濤這么說,心中也就暗暗松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沈大師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盡力。”
“現(xiàn)金五千萬!”
沈濤淡淡的豎起無根手指。
“嘶……”
在聽到沈濤提出的要求之后,周圍的眾人盡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這些圍觀的名流和公司老總的人中,好些小公司老總的總資產(chǎn),都不到五千萬。
而他們,也是打拼了無數(shù)年,才有幸成為一個小公司的老總啊。
現(xiàn)在,沈濤隨意一張開口,就是五千萬?這怎么能讓眾人不羨慕。
這當真是豪賭??!
“五千萬……,這……好吧!五千萬就五千萬!”
鄭老在略微猶豫之后,一咬牙,顯得有些肉疼的說道。
雖然說這鄭老是濱海市地產(chǎn)大亨,十分有錢。
但是一下拿出五千萬的現(xiàn)金,對他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了。
畢竟,對他這種搞地產(chǎn)的人來說,大部分的錢,都是投進了樓盤中的。
舉個簡單的例子,一個人有一百萬的資產(chǎn),房子占七十萬,車子二十萬,其余的各種東西十萬,真正能隨時拿出來用的現(xiàn)金并不多。
別看一百萬資產(chǎn),讓他立馬拿出十萬現(xiàn)金,絕對是難如登天,道理就是如此。
上一次這鄭老找歐陽伯買那文征明的字畫,開出三億,給的就不是現(xiàn)金,而是價值三億的公司股份。
若是讓這鄭老一次性立馬拿出三億現(xiàn)金來,那就是傷筋動骨的了。
但是,五千萬現(xiàn)金,他倒是能夠接受,不至于傷筋動骨。
只是說,白白拿出五千萬,讓這鄭老也一陣肉痛。
“放心吧,我沈濤一向不喜歡白拿錢,這五千萬也不讓你白給,這幅字畫就送給你了!”
沈濤指了指桌子上他剛剛所寫的字畫,同時淡淡的說道。
這幅字畫只是他沈濤隨意寫出來的,沈濤自己收回去也沒用,不如交給年鄭老,也算是沒白拿這五千萬。
“當真?!”
那鄭老聽到這話之后,眼中瞬間就放出精光來。
讓他白白給出五千萬,確實有些虧。
但是,用五千萬去買這幅字畫,那絕對就是超值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沈濤說話,一向算數(shù)。”沈濤淡然說道。
“哈哈,那這就太好了!”
鄭老聽到沈濤的話后,整個人頓時就激動起來。
“沈大師,這張銀行卡你收著,回去之后我就立刻向里面打夠五千萬。”
激動的鄭老,立即掏出一張銀行卡,同時遞給沈濤,仿佛是生怕沈濤反悔一樣。
沈濤也不猶豫,直接就接過了銀行卡,放入了自己的兜里。
沈濤如今正是缺錢的時候,弄到這筆錢,對沈濤來說顯然是及時雨。
至于打錢的問題,沈濤也不多擔心,沈濤不信這鄭老會不給他打錢。
要是鄭老真的敢不給他沈濤打錢的話,那損失的就不會是只是五千萬了。
那鄭老在將銀行卡交給沈濤之后,連忙就跑到桌案前,小心翼翼的將桌案上的字畫卷了起來,抱在了懷中,就如同如獲至寶,生怕被人搶走一般。
“沈大師,今日這會展有了此等收獲,我也就別無他求,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
這鄭老抱著字畫,笑容滿臉的對著沈濤說道。
顯然,這鄭老獲得了這等好東西,他也沒心思繼續(xù)在這里呆下去,只想早點回去。
沈濤見狀,也是無奈一笑,這只不過是他隨便寫的幾個字罷了,但是卻被鄭老當作珍寶。
待得鄭老離開之后,沈濤便帶著淡淡的笑容,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小胡子西裝男。
“不好意思,看來你以后得改姓沈了。”
沈濤盯著小胡子西裝男,同時笑著說道。
之前的時候,這小胡子西裝男說過,沈濤要是能把毛筆字寫的端正,他就跟著沈濤姓。
如今的結果,自然已經(jīng)不用多說,別說端正了,連書法大家的字都能秒殺。
“我……我……”
那小胡子西裝男聽到沈濤的話后,頓時臉色就漲紅起來。
“噗!哈哈。”
周遭圍觀的人,見到這小胡子西裝男吃癟之后,忍不住就想笑。
但是,礙于這小胡子西裝男背景有些大,他們只好憋著,可還是有好幾人實在是憋不住笑出了聲來。
“笑!有什么好笑!你們之前不也一樣是嘲笑沈大師了嗎?”
臉色漲紅的小胡子西裝男,臉色發(fā)紫的轉身對眾人喝道。
沈濤見狀,不禁笑著搖搖頭,繼而邁開步子走出了人群,至于這小胡子西裝男的事情,他也懶得過多去計較,他可沒這閑工夫。
想到自己突然擁有了五千萬,沈濤心中就微微有些興奮。
之前他還在苦惱沒錢買玉,現(xiàn)在有了這筆錢,也就能弄上一塊上好的玉佩,然后在玉佩里構造微型聚靈陣。
不過,雖然沈濤迫不及待的想早點買玉,但是那鄭老的錢這會兒也肯定還沒到賬,所以只能暫時推遲幾天。
下午時間就這樣過去,很快夜幕就已降臨。
晚上本來還有拍賣會,但是在下午的時候,又臨時通知,拍賣會延期一個月舉行。
晚上就是拍賣會,也是這一次會展最后的重頭戲。
這次拍賣會比起上午和下午的活動,檔次就要高上許多了。
所以,這次拍賣會的入場要求也水漲船高,資產(chǎn)低于一億的,壓根就沒有資格進場。
當然了,也不是說濱海市所有資產(chǎn)高于一個億的大佬們都會來,前來參加的,自然只是對這次拍賣會感興趣的這一部分人。
在傍晚的時候,陳然然如期出現(xiàn),沈濤沒有資格進場,所以只能依靠陳家的名義,跟著陳然然進了場。
當然了,跟著陳然然的除了沈濤,還有曹天勝。
這曹天勝畢竟是陳老的徒弟,又是內(nèi)勁高手。
進場之后,拍賣會還并沒有開始,沈濤三人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一路上,這曹天勝都沒和沈濤說話,看得出來,這曹天勝還在因為下午那件事情,對沈濤有些耿耿于懷。
在這曹天勝看來,沈濤和他同時內(nèi)家功中的暗勁實力,但是沈濤的架子似乎比他好一截,陳老和陳然然也對沈濤過分的客氣。
這一切,讓這曹天勝心中對沈濤頗有微辭。
“大小姐,是夏家的少爺夏易恒,他好像是在向我們走來。”
坐在位子上四處張望的曹天勝,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今天來的竟然是他?別慌,這是在濱海市,是我們的地盤!”
陳然然聽到曹天勝的話后,不禁秀眉一顰,同時低聲說道。
沈濤在聽到二人的話后,便抬頭一看。
果然,一名年齡約么二十,長得高大英俊的男子,在向沈濤他們這邊走來。
此人身上,更是散發(fā)出一股令女人難以抵擋的魅力,要是這里有一群年輕女孩,看到他恐怕都會忍不住尖叫起來。
這,應該是陳然然和曹天勝口中的夏易恒。
最沈濤驚訝的是,他發(fā)現(xiàn)這個夏易恒的體內(nèi),竟然隱隱散發(fā)出一縷修真者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