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學(xué)校剛回到家,我就一下子攤到在沙發(fā)上,嘴角慘白,一抹黑意在我眉心顯現(xiàn),那正是蛇妖的毒。
剛才雖然利用那串念珠降服了蛇妖,但在哪緊要關(guān)頭他還是將口中的劇毒噴射了出來,之所以掩飾沒在蘇家悅面前表現(xiàn)出來,就是擔(dān)心她趁我中毒起殺人奪寶的念頭。
我跟她不過初識,談不上熟悉,而那念珠連筑基期的蛇妖都能鎮(zhèn)壓,肯定是件極為厲害的法寶,她若是看我中毒難免起什么壞心思,防人之心不可無。
看到我中毒,董一涵嚇了一跳,連忙看著我焦急的說道:“老公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
我露出一絲慘笑,說道:“我中了蛇妖的蛇毒。”
聽到我中了蛇毒,董一涵焦急的落下淚,抱著我哭道:“那該怎么辦?。坷瞎憧汕f不要有事??!”
看著她哭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一暖,抬起手將她的眼淚擦干,虛弱但卻堅定的說道:“放心吧,我還死不了,我哪忍心看你哭泣落淚啊。”
聽到我的話,董一涵停住了哭泣,看著我問道:“真的嗎?老公你真的沒事嗎?”
我點了點頭,讓她先去臥室休息,我一個人坐在臥室里修煉恢復(fù)。
還好中毒的時候有佛光護體,只有一丁點的毒液沾到了我的身上,可哪怕如此就已經(jīng)極為恐怖了,讓我連忙運作,真元力在體內(nèi)開始循環(huán)運轉(zhuǎn),逼出體內(nèi)的蛇毒。
在逼出蛇毒的同時,我也一直在修煉那金剛不滅決的心經(jīng)法決。
金剛不滅決不愧為佛教的頂尖功法,里面蘊含了大智慧,略知一二就能受益一生。
“心法上面我已經(jīng)略知一二,可這鐵身卻是依舊沒有練成,這上面只記載需要不斷的捶打,可是去哪找人幫我捶打啊!”我忍不住說道。
“簡單,你再去學(xué)校的時候,封閉真元力去讓那個跆拳道社,每天被打三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再以藥泡澡,有個一兩個月的時間鐵身自成!”羅百萬開口說道。
我聞言略有些為難,封閉真元力去讓那些練跆拳道的打?還要每天活活打三個小時?
我一想到這場面就感覺一陣恐怖之感由心而生。
“有沒有更容易的辦法???”我忍不住問道。
“煉體跟修煉不同,是需要時間的積累和打磨,沒有捷徑可尋,同樣這樣的收益也是與付出的辛苦成正比的,同境界中的對決中,煉體修士往往都更勝一籌。”羅百萬說道。
我聞言點了點頭,確實如羅百萬說的一樣,煉體修士更加辛苦,但卻也更強,這就像游戲里的武士跟魔法師一樣,魔法師的傷害再高,打在武士的身上不掉血,而武士的一刀卻能打掉魔法師半管血。
“據(jù)我所知,東南方哪塊仙墓最遲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就要開啟了,里面除了有外界傳聞的靈丹妙藥之外,更有一場天大的造化!”羅百萬極為嚴肅的說道。
“天大的造化?”我很疑惑的問道。
羅百萬說道:“據(jù)我所知,那仙墓的主人就是傳說中的藥王古思邈,這位藥王雖然修為不高,但卻對煉丹之術(shù)與培育草藥有著驚為天人的天賦,而那里面更是有著他留下的傳承,如果能拿到傳承得到藥王古思邈的認可,就可以拿到他畢生的煉丹育草的心得秘術(shù),成為藥王的傳承弟子,極有可能成為新的藥王!”
聽到羅百萬的話,我不由得呼吸急促,我雖然剛踏入尋仙者的行業(yè),卻也是得知如今的煉丹師有多珍貴,就算是一個初級的煉丹師都能收到大批尋仙者的追隨跟恭敬,若是能成為藥王的傳承弟子,那無疑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藥王古思邈的性情古怪,喜怒無常,對傳承弟子的要求也是出人意料,只有練氣的修士才能進入爭奪,這也是你的造化跟契機,不過這一次事關(guān)藥王傳承的大事,那些名門正派肯定也不會錯過,所以在這三個月內(nèi),你必須練成鐵身,將修為提升到練氣巔峰,只有這樣你才能有與那些名門正派的天之驕子爭奪的機會!”羅百萬嚴肅的說道。
我聞言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這個藥王傳承雖然很重要,但我能拿到的可能性也不大,不過卻也是逼著我前進的動力,而且進入仙墓與那些名門正派的天驕們交手,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磨練。
如今的我生祭了一條筑基期的蛇妖,有這條九幽魔蛇在手,就算仙墓中危機重重我應(yīng)該也能保全自身,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能將其召喚出來,一旦將其召喚出來,那么我的身份也會被暴露,所以還是要努力修煉,爭取早日把金剛不滅決的不滅鐵身練成,也讓我的自保手段多一些。
與蛇妖的一場生死廝殺,僥幸利用念珠將其封印,讓我感受到了這種殘酷,如果你沒有實力的話,迎接你的就是死亡。
想到大戰(zhàn)蛇妖的事,我還有點余驚未定,如果不是我剛好修煉金剛不滅決心法達到了入定激活了念珠,恐怕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葬身蛇腹了。
臥室的董一涵已經(jīng)熟睡,帶眼角依舊帶有一絲淚痕,看著她熟睡的模樣,我心中暖暖的,同時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我努力修煉不為其他,只為能保護的了你!”
我望著董一涵熟睡的面孔堅毅的說道,可卻不知道哪怕我拼了命的修煉,到最后依舊保護不了她.....
......
...
翌日,我跟董一涵到學(xué)校上課,對于臺上老師所講的知識理論我根本聽都聽不懂,干脆也就不聽,他在前面講,我坐在下面冥思修煉。
下了課以后我自己一個人去了跆拳道社。
因為昨天的那場世紀大戰(zhàn),我現(xiàn)在在東海大學(xué)的知名度都不低于校花蘇家悅了,看到我去跆拳道社,一大堆人忍不住開始猜測了起來,更有好事的跟在我的后面一起來到了跆拳道社。
我走進跆拳道社,里面的十幾個社員正在訓(xùn)練,而朱毅赫然也在,他拼了命的在哪里訓(xùn)練,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昨天他雖然贏了,但是在他眼里卻如同受了莫大的屈辱一般,他不甘心,所以拼了命的努力訓(xùn)練,讓自己變得更強。
“張衡?!是昨天那個張衡!”
而這時候有人注意到我了,忍不住開口道。
聽到這話,朱毅停下訓(xùn)練,挪開目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眉頭緊皺,說道:“你來這里干什么?!昨天沒打夠今天還來是吧?!”
我見他誤會我了,連忙擺手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聽到我的話,朱毅眉頭皺的更緊,他從擂臺上跳了下來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我問道:“那你是來干什么的?”
“我想加入跆拳道社!”我開口說道。
聽到我的話,朱毅一愣,問道:“你說什么?”
我見狀笑笑,說道:“我來這里是想加入跆拳道社,做陪練!你的腳力普通陪練也承受不住吧,這樣,我來做你的陪練,對你我都有好處!”
聽到我的話,朱毅有點不敢相信,問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說了,我做你的陪練!你可以增強力量,我也可以鍛煉自己的抗擊打能力,怎么樣?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去別的武道社團問問。”我說道。
“好!”朱毅咬牙說道,同意我加入跆拳道社。
我簡單的穿戴上一些簡易防具以后,開始第一天的金剛不滅決修煉。
我不用真元力,全靠肉體的力量去迎接朱毅的各種側(cè)踢鞭腿,雖然有防具抵擋,但仍然打的我劇痛無比,沒有真元力的抵擋,這種動輒七八百磅的純力量打在身上,簡直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我連忙趁機開始修煉金剛不滅決,趁此機會開始磨練自身。
三個小時的陪練,讓我整個人痛不欲生,脫下防具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jīng)青一塊紫一塊的,自從成為尋仙者以后就還沒有受到過如此的痛苦。
羅百萬給了我一張藥單,我拿著去抓藥,同時還買了個巨大的木桶,將藥材全部放進去以后倒?jié)M熱水,我泡在里面開始修煉。
不得不說,這藥浴極為有效,第二天的時候我身上的淤青什么的全都消失不見,那種酸脹感也都消失一空。
就這樣,我又去跆拳道社繼續(xù)陪練,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身傷痕以后回到家泡藥浴,周而復(fù)始,日復(fù)一日,轉(zhuǎn)眼間一個半月的時間就已經(jīng)過去了。
現(xiàn)如今我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一種非常結(jié)實的地步,距離修煉成鐵身也只有一步之遙,而朱毅能對我造成的傷害也是越來越低,再也沒法像最開始那樣能把我打的鼻青臉腫。
而我每天去跆拳道社陪練也成了學(xué)校的熱點新聞,有人猜測我是不是在修煉什么絕世武功,更是在校園論壇上開貼討論,惹得上百人回帖熱議。
而這段時間我忙于修煉,沒空陪著董一涵,沒想到她卻是跟蘇家悅走到了一起,兩個人成為了好姐妹,在校園里形影不離的,更是成為了東海大學(xué)一大熱點新聞。
又是一個下午,此時朱毅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站在擂臺上雙手扶膝,一頭大汗的沖我搖頭說道:“不行了,打不動了,你這簡直就是鐵做的,這都已經(jīng)打了五個小時了,我實在是打不動了。”
看到朱毅累成那樣,我也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還只是普通人,哪怕我不動用真元力,現(xiàn)如今鐵身即將修煉成功的情況下他也沒法再對我造成些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了。
“那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說道,隨即換完衣服離開了跆拳道社。
太陽西下,落日的余暉照在我的身上,讓我忍不住拿手擋在眼前。
“真是要恭喜了,看樣子離金剛不滅決鐵身修煉成功只差一步之遙了。”
就在這時候,蘇家悅出現(xiàn)在我面前笑著恭喜道。
“老公你累了吧,我給你買的水!”董一涵笑著跑過來,把買的水遞給我說道。
我聞言笑了笑,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說道:“蘇大?;刻爝@么悠閑,難道不用修煉嗎?”
蘇家悅聞言笑了笑,說道:“每門每派修煉的功法不盡相同,修煉的方式自然也大不相同。”
我聞言點頭,說道:“所言也是,今天的修煉完成了,我們回家吧。”
董一涵聞言對蘇家悅說道:“家悅我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
蘇家悅笑了笑,微微點頭,隨即目送著我們離開。
“離這個蘇家悅遠點!”回去的路上,我對董一涵說道。
“為什么?”董一涵看著我問道。
“我總覺得她不是普通的尋仙者那么簡單,她給我的感覺很莫名,我總覺得她身上有什么秘密!”我忍不住說道。
“誰身上還沒有秘密啊,放心吧,我覺得家悅不是個壞人。”董一涵說道。
我聞言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么,既然董一涵都這么說了,我也不好繼續(xù)說什么,畢竟不管怎么說她們現(xiàn)在也是朋友,而且從蘇家悅的身上我確實沒感覺到她會對董一涵不利。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拿出一看竟然是呂靈歡打來的。
“師父?”我略顯疑惑,她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呢,難道是有什么事嗎?
帶著疑惑,我接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