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只手托住林露,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這時候可前往不能雄起,不然就有理說不清了。
這小賤人也是腦殘,我莫名其妙想到一個笑話,說半夜著火,沒穿衣服要逃生,是遮住上面好還是遮住下面好,最棒的答案是遮住臉就好,上下人人都一樣……
小賤人此刻就是想遮臉了。
我還沒想完呢她忽然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一咯噔,不會吧,難道被她察覺到我身子出現(xiàn)異樣?
“妹妹,你還真是太平公主啊,不僅是平,而且硬,真不知道你怎么弄的,太慘了吧?”林露同情地對我說道。
“人家是練體育的。”我訕訕回答,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好了,快走吧。”林露對我說道。
“可是,這種姿勢,會不會不太好啊。”我對她說道。
她跟一只八爪魚一樣掛在我身上,我一個血?dú)夥絼偟男』镒犹孛茨睦锸艿昧恕?/p>
“沒事,你這樣帶我直接出酒吧就可以。”她滿不在乎地說,似乎還在為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贊呢。
“不然我抱你出去吧?”我試著建議。
“抱著會走光。”她居然還在乎這個,反正都不要臉了。
“行吧。”我裝作無奈地回答,其實(shí)心里爽翻了。
我就這樣帶著林露去見王大雕和何田田,不知道她們會怎么想哈哈。
我把林露抱出去的時候,果然一路上都是朝我們側(cè)目的人,我估計(jì)大伙兒很奇怪這樣的組合,一個猛女抱著一個水手姑娘,這是什么鬼搭配。
而我到了何田田的角落時候,何田田和王大雕直接驚呆了。
何田田指著我和林露,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王大雕憋出了半句話:“你們,你們這是……”
我沒回答,我懷里的林露回答了,“快出去,出去再說。”
說著林露就讓我先走出去。
我朝一臉茫然的何田田眨眨眼,然后率先帶著八爪魚出去了。
我們四個人來到外面,我才把林露給放下來,這小賤人渾身還真有肉。
“你們到底在干嘛!”王大雕終于問了出來。
“問個球問問問!老娘喜歡讓劉浪妹妹抱,你特么管得著嗎叫叫叫!”林露轉(zhuǎn)身就朝王大雕罵道。
王大雕給罵懵了,我看得都要笑了。
我估計(jì)在王大雕的心里,已經(jīng)上升到了奪妻之恨的境界,前女友何田田被我掰彎了,現(xiàn)女友林露也被我掰彎了。
何田田聽到林露的話,詭異地看著我。
我趕緊過去親熱地挽住何田田的手,甜甜地叫著:“姐姐。”
我還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姐姐,我?guī)湍銏?bào)仇,狠狠捉弄了林露。”
何田田不動聲色地?cái)Q了我一下,然后又恢復(fù)到迷離的樣子。
“田田,真的,你聽我一句勸,不要糟踐自己,找不到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至少也要找個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女人,瞧你現(xiàn)在找的,什么玩意兒。”王大雕把怒火宣泄到了我的頭上。
我還沒反駁,何田田忽然摟住了我的腰——看她摟的,辛苦她了我這虎背熊腰。
“你錯了,王大雕,劉浪只是我的好閨蜜,我有男朋友,一個很優(yōu)秀的男朋友。”何田田醉眼朦朧,卻笑得很開心。
“哦?你不是說劉浪就是你的男朋友還是女朋友……”王大雕質(zhì)疑道。
“這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何田田說道。
“那就好,不知道什么時候有幸能見見你的男人,我?guī)湍惆殃P(guān)把關(guān)。”王大雕說道。
這時候,何田田忽然一聲嗤笑,“你幫我把關(guān)把關(guān)?王大雕,我問問你,你憑什么替我把關(guān)?我找男人,還要你來替我把關(guān)?”
王大雕一下子臉色都不好看了。
一旁的林露忽然冷聲笑了起來,“喲,這個社會怎么了,殘花敗柳都這么自視甚高了?”
“你說什么?”何田田臉上肌肉一顫,神情變得很難看。
“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呢,我家大雕都告訴我了,說你之前早就跟他滾過床單了,還不知道多主動多風(fēng)騷呢,把我家大雕都快榨干了,我家大雕沒辦法,才和你這個欲求不滿的狐貍精分手的。”林露扭了扭自己的身子說道。
“你放屁!”何田田氣得臉色通紅,渾身的酒意更濃了。
“大雕你說是不是這樣?”林露看向王大雕。
王大雕點(diǎn)點(diǎn)頭,“哎,每個人都有見不得人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說了。”
“王大雕,你!”何田田指著王大雕,渾身都在發(fā)抖了。
我趕緊扶住何田田,冷眼看著王大雕他們倆。
“你看,欲求不滿,所以現(xiàn)在找了個女朋友,兩個人一起玩,玩多久都可以,這想法還真是好啊。”林露又說道。
她忘了,我可是她的朋友啊,這種臉翻過去就是屁股的家伙,呵呵。
“我們田田姐可是有男朋友的,你們別亂說話。”我輕聲說了一句,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
“男朋友?這只是她需求太旺找不到男朋友怕在我們面前丟臉,才這么說的吧。說不定,她都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一夜游戲呢。”林露不屑地說了一聲。
“我見過她男朋友。”我說道,“她的男朋友很帥,而且有一點(diǎn)很牛,就是很會打架!所以喲,你們說話最好小心點(diǎn)。”
“切,誰信呢?劉浪妹妹,姐姐當(dāng)你是朋友,我勸你還是快遠(yuǎn)離這種女人吧。”小賤人還有臉提這個。
“你們說夠了沒有!”何田田忽然大叫了一聲,踉蹌了一下。
“不夠。”一個聲音高高響了起來。
何田田詫異地看著我,眼睛,噙滿了淚水。
說不夠的人,是我!
不夠,怎么夠!讓他們說,他們說的多熱烈,我的怒火就有多狂暴!
“田田姐,想召喚你男朋友出來嗎?”我忽然笑了笑,嬌聲嬌氣地對何田田說道。
何田田目光迷離,情不自禁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我……”
“你什么呢?有什么話,說出來。”我溫柔地摸了摸何田田的頭發(fā),氣質(zhì)轉(zhuǎn)而冷冽了起來!
“說出來!你說得出來!我辦得到!”
“我……”何田田哽咽了一下,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說!說你想要男朋友的保護(hù)!說你想要男朋友的疼愛!說你想要他出來!”我在她耳邊喃喃地說著,聲音宛如魔咒一般。
何田田聽到這話,似乎想起了什么,涕淚橫流,兩手緊緊地抱著我,大聲喊道:“我想要男朋友的保護(hù)!我想要男朋友的疼愛!”
“我想要他,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給老娘出來!”她說到最后,幾乎是喊了起來!
林露和王大雕還以為何田田發(fā)酒瘋了呢。
她沒發(fā)酒瘋,發(fā)酒瘋的是我,我已經(jīng)醉倒在何田田的可憐無助中,我已經(jīng)為她……
一顆心瘋了!
“嘿嘿嘿!那么,田田姐,我說過,你要男人,我就是你一柱擎天,我呸,我就是你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心里對天天的心疼還有對剛才眼前兩人刻薄的憤慨,種種情感,讓我徹底暴走了!
我輕輕推開何田田,直接朝著王大雕沖過去!
一邊沖,我一手直接摘掉了頭套,在他們面前,展示了我真正的身份!
熱血男兒,血戰(zhàn)英豪!
王大雕和林露看到我居然一下子從女生變成男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卻沒有理會他們,過去的時候一把把頭套按在王大雕的臉上,同時,一拳狠狠地砸在王大雕的臉上,一拳,把他轟出了兩米遠(yuǎn)!
這還沒完,我沖過去抓住完全被我揍懵的王大雕,一拳干他眼睛上,“這一拳,打你有眼無珠!”
一拳干在他嘴上,“這一拳,打你胡言亂語!”
一拳干在他心臟上,“這一拳,打你用心不專!”
打完三拳,王大雕已經(jīng)被我弄得快要暈厥,我直接把他扔在地上。
“嘿嘿嘿,打架這種事,我這陣子真是太順手了……”我看著被我轟在地上的王大雕,轉(zhuǎn)而向完全愕然的林露說道,“我剛提醒你們了,我田田姐的男朋友,很會打架的……”
“你,你是男的!”林露終于是尖叫了一聲,整個人都戰(zhàn)栗了!
“嘿嘿,我當(dāng)然是男的。林露姐,身材很好,該看的我都看了,該摸的我也都摸了,只是有一句話,我對你撒謊了。”我陰森地看著她。
“什,什么話……”她慘然地說道。
“嘿嘿嘿,你的身材,比我家田田姐,差遠(yuǎn)了!”我大喝一聲,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刺穿!
“一百個林露加起來,都抵不住我家一個何田田!你們算什么東西!敢在老子面前指指點(diǎn)點(diǎn)老子的女人!老子的女人是你們能欺負(fù)的嗎!我告訴你們,別說我家田田姐冰清玉潔,就是她有過千千萬萬個男人,但她只要一朝跟著我,我就要護(hù)她一世周全!”我說這話的時候,含情脈脈地看著何田田。
此刻的她,雙目含淚,太令人心疼了。
似乎,我隱約知道她喜歡喝酒的原因了,她有逃不開的情債,她有不得已的情念。
不過,沒關(guān)系,我來了,我就是她的債,我就是她的念!
我一腳狠狠地踹向王大雕的下面,他直接被我踹得疼暈了過去,“王大雕,以后改名了。”
“就叫王小鳥,我覺得很好!”我冷冷地看著林露,“若覺得不夠小,我再來踹幾腳!”
“劉浪,你!這個仇,我早晚會報(bào)的!”林露的眼神都要?dú)⒘宋摇?/p>
“敢報(bào)復(fù)我,以后就不是一只壁虎了。”我冷笑了一聲。
“什么!壁虎是你放的!”林露頓時捂著嘴,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回想起的可是廁所里,我對她上下其手的光景。
“敢對我家田田姐不客氣的人,人動她一尺,我砍她一丈!”我一把推開林露,朝著何田田走去。
“最后一句話,你們記住了,嘿嘿嘿,與其說我家田田需求多,不如說你們太垃圾!我和田田的那種生活,他嗎和諧著呢!”
我扶著還猶如在夢鄉(xiāng)之中的何田田,慢慢地朝家里走去。
“劉浪,剛才,你是在替我出頭嗎?”何田田還傻傻地問我。
“你是我的,我很早就說過,老子的女人還讓人欺負(fù)了不成!”我趁著何田田有點(diǎn)醉意,不禁就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
但是,她忽然盈盈一笑,“你說我是你的女人?”
擦,醉酒了耳朵還這么好使!
我頓時尷尬了。
“我記得你剛才一直這么說的是吧?”她笑瞇瞇地看著我。
“還說我們的那種生活和諧著呢……”她又癡癡地笑道。
我慚愧得快要自盡了。
“走!回家!”何田田忽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主動牽起我的手,一路跑了起來。
我被她拉著,心情忽然溫暖了起來。
這樣的夜,這樣的月,這樣的街道,這樣的女人,這樣溫柔的心,這樣溫暖的手,無不令我沉醉。
何田田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女生,拉著我一邊跑一邊喊,仿佛在宣泄青春的煩悶。
到了家里,我以為何田田要睡覺,豈知,她一把把我拉進(jìn)了她的房間,并且,把門鎖上了!
我滿腦漿糊,剛想問,就被何田田一把推到了床上,仰躺在床上。
何田田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對我笑得好溫柔好溫柔。
“田田姐,你做什么?”我滿心疑惑,卻也滿心期待。
“唔,今夜,你的表現(xiàn)讓姐姐好感動,那么,現(xiàn)在姐姐醉了哦,你就當(dāng)夢一場,明天起來,咱們,還是好姐弟……”何田田含糊地說著,身子俯了下來,朝我越來越近,我都聞到她身上特殊的香氣了。
我僅有的理智還在掙扎著,“田田姐,你這是……”
何田田一只手一把堵住我的嘴,吃吃地笑道:“今夜,姐姐還想向你證明一件事哦。”
我一愣,什么事……
“向你證明,姐姐還是第一次呢……”
她的一只手,解開了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