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手,愣是把何田田也給鎮(zhèn)住了。
黃副校長氣得臉都白了,指著地上被我踩壞的手機,又指了指我,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好,你不說話,那我可要說了。
“黃副校長,你說我聚眾打架,你哪只眼睛看到了?你有什么證據(jù)?”我悠閑地對黃副校長說道。
“證據(jù)?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證據(jù)!”黃副校長終于大聲嚷嚷道。
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冰冷地說道:“你們都看見我打架了嗎?”
只見周圍的同學(xué)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晾他們敢!
我之前不要命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了,我想,沒人會在這個時候,跟我過意不去。
黃副校長看到同學(xué)們那樣子,頓時暴跳如雷了起來:“你們一個個想造反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們都開除了!”
“黃副校長,看來你是老糊涂了,你不知道有一個成語,叫法不責(zé)眾嗎?想開除我們所有人,你有這個權(quán)力和膽量嗎?”我冷笑了一聲。
“小子,語文也不錯嘛。”何田田居然還有心思在我身后懟了我一句。
我小聲跟她說道:“這個,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還是班主任您隊伍帶的好。”
“可是,你剛才有點過了,把人家的手機都弄壞,這可是明目張膽的不尊師重道了,這下子難辦了。”何田田皺著眉頭說道。
我看到她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忽然心里有個惡趣味的主意,就跟何田田說道:“姐,不然,我們打個賭?”
“什么賭?”何田田一挑眉頭。
“我能不通過暴力途徑,搞定黃副校長,把這件事情的當(dāng)作沒發(fā)生。”我小聲說道。
“切,說你能上天你還真的跟太陽肩并肩了。”何田田白了我一眼。
“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打賭啊,我輸?shù)脑?,隨你處置,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絕無二話,你把我賣了我都給你數(shù)錢。”我說道。
“那我輸了呢?”何田田說道。
“你輸了的話,嘿嘿嘿。”我說到這,壯大膽子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今晚要陪我嘛……”
我還沒說完呢,頭就被何田田敲了一下,“老娘是你班主任,還是你姐,你敢打老娘主意!找死是不是!”
我捂著頭哀怨地說道:“你不是說我不可能做到嘛,所以我當(dāng)然也只能提個你不可能做到的條件才公平。”
“行啊,我的好弟弟,老娘就答應(yīng)你,你把黃副校長搞定,老娘晚上就好好陪陪你這個小鬼頭。”何田田忽然對我陰森森地笑著。
我看得有點發(fā)毛,趕緊轉(zhuǎn)移視線看向場中。
黃副校長此刻還想找人證,但是他找了好幾個,那些學(xué)生愣是一句話不敢說。
黃副校長氣急敗壞地走到我的面前罵道:“好!沒有人證,老子照樣開除你們!”
我朝何田田打了個眼色,然后對黃副校長說道:“借一步說話。”
黃副校長以為我是要服軟,頓時牛逼的要死要活,昂首挺胸站著說道:“不借。”
好家伙,給你臉你不要臉了!
我一氣之下,在他的面前掏出手機,故意晃了晃。
黃副校長一看到我的手機,頓時像是看到了鬼門關(guān)一樣,冷汗都冒出來了。
在場只有我和他知道,我的手機里有什么東西。
“那個,劉浪同學(xué),借一步說話。”黃副校長頓時蔫了,小聲說道。
“不借!”我回答得比他剛才牛逼多了。
他頓時一陣尷尬。
周圍的同學(xué)看到我莫名其妙就反守為攻,一下子扭轉(zhuǎn)了整個局勢,頓時全都一頭霧水。
好像我給黃副校長施了魔法一樣。
黃副校長又是小聲說了幾句,我才裝模作樣地跟他走到一旁去。
“劉浪,你想干什么,直接說吧!”黃副校長這才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道。
“沒想干什么,你不是要開除我和何老師嘛,行啊,開除了我也沒什么顧忌了,我把這視頻當(dāng)場放給同學(xué)們看,大家一起欣賞欣賞您的雄風(fēng)。”我開玩笑地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黃副校長瞪大眼睛對我說道。
瞪你妹瞪瞪瞪!老子眼睛比你大多了!
“就威脅你怎么著!”我索性很光棍地說道。
“你還想不想在學(xué)校里混了!得罪我,你們不會好過!”黃副校長還想掙扎。
“你都特么想開除我了,我還混毛線!看誰先走咯,大不了玉石俱焚一起死。”我不要臉的樣子頗有幾分帥氣。
“劉浪,沒必要這樣。你把視頻刪了,這件事,我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如何?”黃副校長終于妥協(xié)了。
“那你以后也不準(zhǔn)找我和何老師的麻煩,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對了,更不可以打連老師的主意。”我對他說道。
“沒問題。”黃副校長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
然后,我在他的注視之下,把視頻刪了。
小樣,我不是正人君子,視頻備份的事情,我經(jīng)常在做……
他倒是很光棍,看我刪完視頻后,直接離開了現(xiàn)場,把同學(xué)們給唬得一愣一愣。
我重新回到何田田的身邊,她也完全蒙圈了。
剛才黃副校長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樣子,咋就這么輕易被我給打發(fā)了?
“弟弟,你……”何田田傻傻地問了一句。
“嘿嘿嘿,姐姐,記住你剛才答應(yīng)我的哦。”我奸計得逞,心里很是舒暢。
“原來你在坑姐?”何田田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道。
我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這些事回家說,先把眼前的事情收尾下。”
何田田這次終于是以大局為重了,點點頭不再說話。
在剛才我和黃副校長對話的時候,炮哥被自己的手下悄悄抬走了,當(dāng)然,同學(xué)們讓路,是在楚懷瑾和何浩然的默許下的。
我想了想,走到何田田的寶馬車上,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了兩樣?xùn)|西。
我拿著這兩樣?xùn)|西,走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楚懷瑾和何浩然。
我手中的東西,赫然是兩根煙,和一瓶五糧液白酒。
我先是把兩根煙扔給何浩然,“浩然哥,你的東西,還你。”
何浩然看到我居然把煙還給他,當(dāng)場就愣住了。
“我何浩然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收回的先例。”何浩然冷酷地說道。
“你可以把這兩根煙當(dāng)作收回,又或者是把它們當(dāng)作……”我說到這,眉腳一飛。
“我給你送煙!”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送煙請人,是何浩然的金字招牌,現(xiàn)在,我居然效仿,還是給他送煙!
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
何浩然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浩然哥,你放心,我現(xiàn)在還沒這么牛逼的實力去請你,這煙,就暫時寄存在你那吧。”我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實話實說,我不會因為剛才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而自得意滿,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不會傻到單槍匹馬就跟何浩然開戰(zhàn)。
“呵呵,這么說的話,我還真得收下了。”何浩然忽然一翻手,兩支煙直接揣進了口袋中,也是令人萬分不解。
他收完煙,就帶著自己的人朝外面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說道:“還真是有點期待了,什么時候請我呢,劉浪,可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呵呵,半年,半年之內(nèi)。你跟懷瑾哥約定到期之日,便是我劉浪請你對話之日!”我朗聲說道。
“好,記住自己說的。”何浩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事歸一事,剛才謝謝你的出手。”我又對他說道。
“你也說了,一事歸一事,咱們學(xué)校的事,咱們自己解決,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何浩然擺擺手,便不再說話了。
送完何浩然,我這才把目光投向楚懷瑾。
“怎么,給那娘娘腔送煙,準(zhǔn)備給我送酒???”楚懷瑾懶洋洋地對我說道。
對楚懷瑾我還是很有好感的,我知道他在開玩笑,就說道:“懷瑾哥,哪能呢,昨天說過的,今天還你一瓶酒,我說到做到。”
說著,我就把那瓶酒扔給了楚懷瑾。
“還真是白酒。”楚懷瑾看到酒,眼睛一亮。
“來一口?”我對他說道。
“來一口。”楚懷瑾一下子把酒打開,仰天灌了一口。
我看得熱淚盈眶,老哥,白酒是這么喝的嘛,你個喝啤酒的家伙,還把這白酒當(dāng)啤酒喝呢。
果然,楚懷瑾一口喝下,直接噴出半口,辣的一直伸舌頭,“香!辣!爽!”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也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仰天一口。
那酒香頓時浸透我的五臟六腑,我渾身的熱血再次燃了起來。
“可不能都被你喝完了,還我。”楚懷瑾一把奪過酒,好像很珍惜的樣子。
我不由撇撇嘴,傲嬌地說道:“瞧你沒出息的樣子,這酒,我那有的是……”
我還沒說完頭就被敲了一下,我用屁股想就知道,是何田田。
“弟弟,拿老娘的酒充好漢是吧。”何田田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那啥,回家說,回家我任你處置,跪搓衣板也行,現(xiàn)在先容我好好裝個逼。”我趕緊訕訕地說道。
“你還想裝逼?”何田田一愣。
“嗯,一個最大的逼,老子還沒裝呢。”我朝何田田笑了笑,“我記得,某人要當(dāng)眾,舔干凈我身上的血!”
蘇曉萱聽到這,雙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