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周家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和叔叔阿姨毀約的。”
車上,王雨柔忍不住提醒陳歌說道。
陳歌也是點了點頭,“這個我也清楚,我爸媽在生意上,不會坑害任何人,所以這件事情的原因只能是我。”
王雨柔心里也是這么想的,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你現(xiàn)在來了海市,而且剛剛在飯店當(dāng)中又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恐怕那些人不久之后就會注意到你了,這段時間你小心一些。”
陳歌嗯了一聲,然后腦袋里面回想著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
在海市,最大的潛在危險便是張浩天他身后那些人,雖然現(xiàn)在還不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但是能夠幫助張浩天走到今天這個地位,身份一定不會低了。
“不對……”陳歌眉頭皺了起來,他腦袋當(dāng)中想起高考那天,遇到的那個囂張的青年。
“呵呵,其實這件事除了張浩天他們那一伙人之外,還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人!”
王雨柔手掌摸了摸好看的下巴沉思著,隨后她突然恍然大悟,忍不住輕聲的說道:
“你是說你高考時打的吳昊。”
陳歌點了點頭,他當(dāng)初當(dāng)著那么多人打了吳昊一頓,而且還當(dāng)面揭穿張浩天的想法,弄得他們互相下不來臺。
所以吳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我記得當(dāng)初他也和我說過,他的父親好像是什么常務(wù)委員。”
王雨柔聞言雙手忍不住摸了摸額頭,無奈的苦笑道:
“你這家伙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敵人啊,而且偏偏一個個的都不簡單。”
陳歌聞言無辜的攤了攤手,對于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他也是無奈得很。
“我也不想的啊,可誰讓那些家伙非要找到我的身上那。”
王雨柔白了陳歌一眼,明明有很多事明明是你自己主動惹的,還非要做出這樣一幅無辜的模樣;
“對了,有時間你去見見我姨和姨夫他們吧。爺爺說來了這里,你們見一面,以后如果有事情也會方便許多。”
陳歌看了眼王雨柔,笑著好奇的問道:“你姨夫是干什么的?”
他對王浩然那從未謀面的父母也好奇的很。
王雨柔伸出手指,然后嘴唇靠近陳歌,故作神秘的笑嘿嘿的說道:
“他是江南省的省市委書記,而且…很有可能是下一屆的江南省的省委書記。”
江南省省委書記?
陳歌的臉上也是有些震驚,他雖然是個外行,但是偶爾也會聽人說起。
江南省的政治環(huán)境很是特殊。
在江南省做了省委書記之后,只要經(jīng)歷了幾年的磨煉之后,很有可能做到華夏頂尖的那幾把交椅上。
“看樣子,王老的這個女婿很不簡單啊。”陳歌心里暗暗地想道。
想到這,陳歌靠在后面的座位上,心里也在思索著。
江南省省委書記,對于這些人可是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看樣子張浩天后面的那個,人很有可能也是江南省省委副書記中的一員。
二人眼睛都盯著江南省的那頭把交椅,暗地里相互競爭,都要弄垮對方。
“媽的,真是夠了,一不小心竟然淌了這么深的渾水。”陳歌望著窗外,心里輕輕的想道。
突然陳歌想起了什么,他忍不住回頭看向王雨柔:
“你對咱們剛剛吃飯的那個濱來酒店了解多少?”
濱來酒店?
王雨柔嘴里嘀咕了一句,腦袋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搖頭說:
“說實話,我這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吃飯,對這里還真不熟悉。”
說完,看到陳歌那沉思的模樣,王雨柔忍不住問道:
“你怎么了?難道那個飯店有什么問題嗎?”
陳歌腦袋看向外面的街道,許久之后搖了搖頭,“沒事,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但是陳歌心里卻是有些疑惑。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他在飯店當(dāng)中,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把周哲打成那樣,飯店的經(jīng)理或者管理人員,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面來制止一下?
是他們膽小怕事?
又或者是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陳歌晃了晃腦袋,他覺得自從重生以來,自己想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
也許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飯店而已。
半個小時之后,陳歌和王雨柔搭載的出租車,便是來到王氏集團的辦公樓下面。
王氏集團,位于海市的市中心,數(shù)十層的高樓,氣勢恢宏。
陳歌看到王雨柔進去之后,陳歌便是搭車離開了。
至于說陳家公司遇到的事情,王雨柔已經(jīng)說了,明天會找公司的人親自找他們?nèi)フ劇?/p>
所以陳歌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就憑借王氏集團這四個字,他父母遇到的那些問題就可以解決。
等陳歌按照孫麗娟說的那個地址回到家之后,發(fā)現(xiàn)陳浩問和孫麗娟正坐在沙發(fā)上。
夫婦二人面色凝重。
“看樣子還是躲不過啊!”
陳歌心里苦笑,他剛剛回來的路上便是知道,雖然在飯店當(dāng)中,陳浩文他們沒有問什么。
但是回來之后,陳歌一定免不了被審問一翻。
陳歌尷尬的撓著頭,坐在沙發(fā)上。
看著陳歌的模樣,孫麗娟忍不住一笑,但是立馬板起臉來,“說說吧,你和雨柔是怎么認(rèn)識的?”
陳歌聞言,點了點頭,這些事他也不想瞞著陳浩文他們,而且以后陳歌覺得兩家的來往一定很多,就算現(xiàn)在不說,以后也會知道的。
所以當(dāng)下便把自己和王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關(guān)于張浩天以及張浩天背后的那些事,陳歌卻是一字未提,他知道那些事對于陳浩文二人顯得有些沉重。
也不想二老跟著操心。
雖然陳歌把事情說的很是輕松簡單,但是陳浩文夫婦卻是聽的心驚膽戰(zhàn)。
“你這個臭小子,王家老爺子那病也是你能亂治的嗎?萬一出事了,十個你也不夠人家整的。”
孫麗娟手掌在陳歌的腦袋上狠狠地揉了揉,嘴里擔(dān)憂的罵道。但是臉上卻是很是自豪。
畢竟陳歌是她的兒子,而她的兒子又這么有出息。
陳歌見狀嘿嘿的笑了笑,他明白自己老媽這是擔(dān)心自己。
看著孫麗娟那副模樣,陳文浩搖了搖頭,“陳歌,你那醫(yī)術(shù)和打架的本事,到底是和什么人學(xué)的?”
陳浩文眼睛盯著陳歌,對于白天陳歌打周哲的那個場面,陳浩文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那絕不是一般的混混能夠做到的。
陳歌聞言一愣神,他心想,終于問道這件事上了嘛。
王老他們雖然對陳歌這神奇的手段頗為震驚,但是王老他們?yōu)榱撕完惛枥^續(xù)保持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他們不會深問。
但是陳浩文孫麗娟不一樣,陳歌是他們的兒子,雖然相聚的時候比較少,但是陳歌究竟是什么樣的,他們卻比任何人都清楚。
剛剛在飯店的時候,他們沒問,是害怕陳歌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方便在外人面前透露。
但是現(xiàn)在在家里,就不用避諱那么多了。
陳歌猶豫了一下,。然后故作神秘的說道:
“其實三年前,我遇到一個神秘人。”
神秘人?
陳浩文和孫麗娟對視一眼,隨后孫麗娟臉色一怒,瞪著眼睛說道:
“陳歌,你以為你在寫玄幻小說??!”
陳歌聞言嘴角忍不住一抽,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媽,真的就是這么一回事,那個人歲數(shù)很大,頭發(fā)花白,他說我和他有緣分,天資聰慧,很適合跟著他學(xué)習(xí)。”
“這……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人?”
看著陳歌那看起來還算是真誠的面龐,孫麗娟有些相信。
陳歌見狀趕緊繼續(xù)編道:“所以我就拜他為師,白天上課,然后晚上跟著他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和武術(shù)。不過一個月前,他說他出去游山玩水去了,我現(xiàn)在也聯(lián)系不到他。”
果然,在陳歌說完,陳浩文夫婦的臉上有些失望,他們剛剛還真想說,既然有這么神秘的老人,他們也想見見。
陳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嘴角泛著笑意。
陳浩天了解他,而陳歌又何嘗不了解他的父母。
隨后一家人便是聊了聊陳歌的學(xué)習(xí)和以后的打算。
不知不覺便是天黑,吃過晚飯,陳歌就被孫麗娟推回房間休息去了。
……
“你相信小歌她說的話嗎?”躺在床上,孫麗娟忍不住輕聲問道。
陳浩文靠在床頭,眼神十分的深邃,許久之后,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也許我們家兒子運氣好,真的就遇到了這樣一個人也說不定。而且你我也很清楚,這樣的人真的存在。”
孫麗娟點了點頭,他們的確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一些事情,甚至就連陳歌,都毫不知情。
隨后二人是短暫的無話。
“你們家……那邊最近沒什么事情嗎?”
孫麗娟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一樣,忐忑的詢問道。
聽到孫麗娟的話,陳浩文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絲絲的痛苦爬滿陳浩文的臉龐。
“沒什么,就算是有那也和我無關(guān)了。還有……這些事以后不要再說了,也不要讓小歌知道,免得他多想。”
孫麗娟點了點頭,心疼的抱住陳浩文,這件事他們夫婦藏了二十多年了。
……
陳歌這一天早上睡得很舒服,第二天一早,便和陳浩文夫婦快到他們家自己的公司。
不過剛進公司,一種凝重的氣氛迎面而來。
“陳總,不好了,和我們合作的那些伙伴都來解除合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