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陰沉著臉,厲聲的對著電話說道:
“張叔叔你在家里就好,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正陽街十字路口這里,剛剛有人刮了我的車,還打了我。”
吳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委屈一些。
在和張浩天說了幾句話之后,吳昊把放下手機(jī),陰狠的看著陳歌。
“你等著吧,等一會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而在吳昊對面的深陳歌,聽到吳昊的話,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張浩天嗎?
陳歌心里冷笑,看樣子今天還真的不能放過眼前這個囂張的青年了。
而這個時候,救護(hù)車也趕了過來。
幾個醫(yī)生相互幫助,把張葉和女孩送上了救護(hù)車,遠(yuǎn)遠(yuǎn)駛?cè)ァ?/p>
不此時此地仍然有著大量的圍觀的群眾,畢竟事情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旁邊的幾個警察,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因?yàn)樗麄儎倓偮牭綇埡铺炷莻€名字。
那個他們根本惹不起的名字。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站在陳歌這一邊的。
吳昊那不可一世的做法,真的觸碰到了所有人的底線。
“你覺得張浩天會來救你是吧?”
大約五分鐘過去之后,陳歌笑著看著吳昊問道!
吳昊手捂著剛剛被陳歌打腫的臉龐,聽到陳歌的話,吳昊哈哈哈的笑道:
“不救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我爸是江南省的常務(wù)委員!而且…張浩天他已經(jīng)決定了,把他的女兒許配給我,我是他的女婿,他怎么可能不幫我出去。”
陳歌聞言,也是忍不住一愣!
他倒不是驚訝吳昊的老爸干什么!
而是驚訝這家伙竟然要娶張嬈。
竟然……是張浩天未來的女婿。
“既然這樣,那我更要得抓住機(jī)會,趁他為你出氣之前,打你一頓好好的出口氣啊!”
說完,陳歌腳步猛地一蹬地面。
“你……”吳昊尖叫的后退一步,身子撞在身后的車上!
話未說完,陳歌已經(jīng)一只手抓著吳昊的領(lǐng)子,把他給拎了起來!
啪!
手臂掄圓了,一巴掌呼在吳昊的臉上!
啪1
“這一巴掌是替那個女孩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替張葉打的!”
啪!
“這一巴掌是因?yàn)槟銍虖埐恢腻e而打的!”
啪!
“啊啊啊!“
啪!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
幾巴掌下去,吳昊剛剛的囂張已經(jīng)被陳歌打的煙消云散。
眼看著陳歌仍然要掄起手臂,他趕緊張口求饒到。
一聲聲清脆的聲音聽的在場的其他人,心里都爽的不行,有些人還忍不住叫起好來!
而吳昊已經(jīng)沒了反抗的力氣了。
整個人像是被陳歌拎著,也不掙扎,原本還算是英俊的臉,此時已經(jīng)腫的像是豬頭一樣。
陳歌聞言,緩緩的把抬起的手掌放下。
這個時候,突然張浩天帶著幾個人走后面的人群里擠了出來。
“陳歌,快把吳昊放下!”
張浩天看著陳歌,大聲的說道。
“放下?”
陳歌手依然拎著半死不活的吳昊,微微抬頭向前看去。
“張先生,這就是你找的女婿嗎?這人的人品很有問題啊,我?guī)湍憬o他管教管教,省得以后惹到什么不該惹的人,給你的仕途添麻煩。”
張浩天冷著臉看著陳歌,待陳歌略帶諷刺的話語說完之后,他才能張口說道:
“陳歌,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知道吳昊是什么人嘛,不要以為你背后有王家,就可以為所欲為,有些人你根本惹不起,我勸你放了他,不要給自己徒增麻煩!”
“我惹不起?”陳歌哈哈哈的笑了幾聲,然后猛然把聲音提高八度,大聲的說道。
“張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吳昊的身份尊貴,就可以完全蔑視法律法規(guī)嗎,難道他身份高貴就是他開車撞人囂張,不道歉的理由嗎?”
“剛剛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他違章開車,撞的一男一女身受重傷,參加不了高考,甚至還揚(yáng)言囂張,讓我們陪他的車錢?”
“我在這里要代表剛剛被撞兩人的父母問上一問,你身為官員,高居要位,來這里不問清楚事情緣由,反而只為這個身份不一般的青年開拓,敢問你的良心哪里去了?你把我們這些平凡的老百姓的生死利益又置于何地!”
陳歌的話,正義凜然,聲音高昂,使得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果然,在陳歌的話說完之后,張浩天臉色大變,他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入了陳歌給他下好的套。
在場的市民紛紛臉色不善的看著張浩天,這里人都都知道張浩天的具體的身份,紛紛在暗地里指責(zé),更有甚者已經(jīng)偷偷地拿出手機(jī)拍起視頻來。
張浩天見狀,心里暗罵了一句,但是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便沒法收回,他冷靜下來,硬聲說道:
“剛剛在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這件事情吳昊該受到什么樣的處罰,自有法律公判,我們也一定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處罰,但是你不應(yīng)該故意傷人,把吳昊打成重傷,這事你怎么說?”
“打成重傷?”
陳歌好笑的看著張浩天,玩味的說道:
“張先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吳昊打成重傷了。”
陳歌說完,便是微微的收回拎著吳昊手臂的力量,隨后手掌在吳昊的面前一抹。
淡淡的靈氣順著手掌涌出,迅速的修復(fù)著吳昊臉上的傷勢。
做完這一切,陳歌握著吳昊的肩膀,讓他緩緩的轉(zhuǎn)身。
“張先生,你仔細(xì)看看,這吳昊身上可有一絲的傷痕!”
“這怎么可能?”待吳昊轉(zhuǎn)過身之后,張浩天像是見了鬼一樣!
只見此時的吳昊臉上一點(diǎn)傷痕都沒有,一看上去很是健康。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剛剛陳歌痛打吳昊的場景,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
“張叔,救救我,把這個混蛋抓起來,他打我!”
吳昊有那么短暫的愣神,當(dāng)他看到張浩天出現(xiàn)之后,連忙尖聲的說道。
張浩天聞言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起來,現(xiàn)在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就在這時,陳歌再次淡笑的說道:
“吳少爺!”
吳昊此時正在對著車窗,看著自己的臉,眼睛瞪大賊大。
聽到陳歌的話后,他本能的后退一步,想要和陳歌拉開距離。
“呵呵,吳少爺不用怕,我并不是想打你,我只是想和吳少爺說些話而已。”陳歌雙手背于身后,淡淡的看著他。
“我以前也是住在張浩天家里,為了照顧上學(xué)的張嬈,張浩天的家離這里很近,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路程!”
“但是從你打電話,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你說他那五分鐘在干什么?”
“陳歌,你不要胡說。”張浩天臉色一變,上前一步大聲的說道。
但是陳歌完全沒把張浩天放在眼里,他只是看著吳昊,繼續(xù)笑著說道:
“你是什么身份張浩天比任何人都清楚,按理說他聽說你出事了之后,一定會立馬趕來的,所以五分鐘足以!但是事實(shí)卻是十多分鐘,另外五分鐘他在干嘛?難道吳少爺就不好奇嗎?”
隨著陳歌一句句話說完,吳昊的臉色也有些不正常了。
而張浩天看向陳歌的目光,十分的怨毒。
陳歌的話,像是一把大錘子一樣,捶打的張浩天呼吸都有些沉重。
無所謂的拍了拍身上的沙塵,陳歌抬起頭戲謔的在張浩天幾人身上掃著,嘲笑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shí)張浩天五分鐘之前就來了,不過他沒出現(xiàn)的原因,是因?yàn)樗吹搅?,打你的人正是我?rdquo;
“而他不出手幫你,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希望我打你,而且是打的越狠越好,反正他知道我是不會殺你的。等到我把你打的半殘,他再出來阻止我,這樣既可以救你,讓你心存感恩,同時又可以達(dá)到他的目的!”
陳歌話說完,吳昊忍不住問道:“什么目的!”
“借助你家的力量,除掉我!”
陳歌的話說完,張浩天臉色沉底的陰沉了下來。
張浩天心里十分的震驚,因?yàn)殛惛杷f的話,竟然一句也不差。
他其確實(shí)五分鐘之前就來到這里了,待他看到打吳昊的是陳歌之后,心里頓時生了這個計謀。
吳昊的父親,在江南省不屬任何的派別。
而張浩天,正向通過把女兒嫁給吳昊這一方法,讓他們兩家緊密的聯(lián)系在一起。
眼前,只要陳歌把吳昊打成重傷,到時候他在出面,這樣既可以讓兩家的親事更加的順理成章,同時也可以讓吳昊家里對陳歌心生怨恨。
可謂是一舉兩得。
不過他沒想到,他的算盤,竟然全被陳歌看透了。
看著吳昊沉思的樣子和張浩天一臉的怨毒,陳歌大笑兩聲,然后奔向考場。
陳歌心里清楚,如果這樣的話,吳昊還什么都察覺不出來,那他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張叔,我回家了,至于婚事……以后再說吧。”
吳昊陰沉著臉,對著張浩天說了一句,然后便是上車離開。
圍觀的群眾也沒了興致,紛紛散去。
一時間,整個十字街口,除了來來往往的幾個行人之外,只剩下張浩天幾人。
張浩天眼神怨毒的看著陳歌的背影,許久之后,他拿出手機(jī),拔出一個號碼。
待對方接通之后,他冷聲說道:
“鄭德,今天晚上來我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