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陳歌心里有些蒙,最近的這段時間,恐怕除了麻煩事情,好像還真沒什么好事。
拐過幾條街道,陳歌二人便是來到了王老所在的別墅。
“你們來了?”王老笑呵呵的對陳歌他們招了招手,示意陳歌他們坐下。
“爺爺,有什么好事?”王雨柔坐下之后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好事啊!只是這樣說能讓你們快點回來啊。”王老語不驚人的說道。
一邊的王浩然聞言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還是他給支的招。
陳歌聞言臉色一黑,心里暗想,這老頭還真會玩!
“爺爺!”王雨柔抓著萬王老的胳膊,忍不住撒著嬌。
“哈哈,看樣子陳歌對你影響還真是不小啊,以前可沒見過你這么女孩的一面。”
王老拍了拍王雨柔的手掌,嘴里忍不住調(diào)笑道。
王浩然見狀在一邊樂的直抽抽,一邊的陳歌默默地低著頭,喝著茶水,不說話。
“爺爺,你……”王雨柔臉色瞬間就紅了,手掌在王老的肩膀拍了一下。
然后坐在一邊,揪著抱枕不說話。
“哈哈,好了,不逗你們了。”王老臉上的笑逐漸的收斂起來。“小陳,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我和你說的那個漸凍癥的事情。”
陳歌抬起頭,點了點頭。
“我已經(jīng)和他們說了,他們也同意了,想和你約一個時間,讓你去看看。”
時間嗎?
陳歌想了下,“那就等高考之后吧。”
雖然他心里沒把那高考放在心上,但是他答應(yīng)了,從明天開始,有時間要幫助江玲,在這最后的時間,幫她好好的復(fù)習(xí)功課。
“高考,一周之后嗎?”王老略微猶豫,便是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陳歌要高考,這事情也急不來。
“爺爺,那人到底是誰???”王浩然好奇的問道。
自從陳歌把王老的事情治好之后,王老嘴里就一直的嘮叨著漸凍癥什么的。
“呵呵,那是我的老朋友了。”王老只是說了這一句話,便是不再言語。
看到王老不再說話,陳歌猶豫了一下,便是把今天晚上和張浩天的談話,和王老說了一遍。
王老聞言便是沉思了起來。
王浩然和王雨柔臉色也有些變化,雖然二人都不曾接觸政治,但是也能從那些話中,聽出一些東西。
“王老,看樣子,似乎有人想要對王家動手啊。”
陳歌笑呵呵的說道,那樣子似乎不知道這事情的嚴(yán)重性。
王老聞言苦笑的點了點頭,這他也是早就知道的,他輕聲說道:
“王家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和我有很大的關(guān)系,但是自從前些年我的病情加重,那些被王家打壓的家族便是蠢蠢欲動了起來,雖然振業(yè)他們也都算是爭氣,但是為了王家,也只能安于現(xiàn)狀。”
陳歌點了點頭,人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不僅僅是說王老那一生寶貴的人生經(jīng)驗,更主要的是,王老的影響力。
“你大學(xué)應(yīng)該也會去江南省吧。”王老問道。
陳歌點頭,“沒錯,我爸媽都在那里,我得去找他們,而且自從這鄭德這件事情之后,我不放心他們。我去了,我才安心。”
雖然最近這段時間,王家可以照看一下他父母的企業(yè)什么的,但是那并不是長久之計。
他去了那里……要斬草除根!
王老也是點了點頭,他心里也能看得出來,陳歌對于他的父母的感情很深。
“日后雨柔也會去那里接手家族的企業(yè),而且浩然的父親,在哪里也算有些勢力,以后有麻煩的話,可以找他們。”
陳歌點了點頭,對于王老的這個好意,他并沒有拒絕。
“好了,今天晚上你和雨柔也別回去了,這里房間很多,早些睡吧。”王老笑著站起身子,向著樓上走去。
同時他的嘴里還不斷的小聲的嘀咕著:
“唉,原本以為只是送出去個房子,這道好,孫女還跟著人家跑了。”
沙發(fā)上的陳歌,實在是沒忍住,含在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就嗆鼻子里了。
“咳咳!”
“你怎么了?”王雨柔和王浩然并沒有聽到王老的那句話,所以看到陳歌這幅樣子,忍不住上前問道。
“沒事沒事。”陳歌拿著袖子擦了擦嘴,拉著王浩然,找了個房間進(jìn)去睡了。
……
第二天,陳歌在房間簡單的打坐修煉了一下。
“看樣子還需要一段時間,現(xiàn)在依然是煉神期的初期階段。”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無論是筑基還是煉神,這都是在錘煉自身的身體!
只有等到度過煉神期之后,可以調(diào)動天地之間的靈氣為己所用,那時才算是真正的踏入修仙一路啊。
“這段時間,興許可以接住那里的龍脈,突破到煉神期的中期!”
陳歌輕聲的嘀咕道,修煉上的事情他必須要加緊,這個世界的人心,要比修仙界更加的可怕。
這世界的人,他們會使用各種的手段,陰謀陽謀層出不窮。
而修仙界,完全是看的是誰的拳頭硬。
下了樓,簡單的吃過早飯,陳歌便是上學(xué)去了。
做了幾套五年模擬,三年高考,感覺還可以。
而一天的時間,也逐漸的過去。
晚上,江玲便是來到陳歌教室的門口,等著陳歌!
“我擦,你沒發(fā)現(xiàn)個事嘛?自從陳歌上一次在鄭長山的自習(xí)課上睡覺之后,醒來就變了個人,越來越牛逼,越來越霸氣!”
看著陳歌和江玲的逐漸的消失,張葉忍不住拉著一個人,在門口撇嘴說道。
“誰說不是那,但是咱們是沒那個睡覺的機(jī)會了,鄭長山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監(jiān)獄里面喝著茶那……”
……
陳歌江玲還是來到上次那個地方。
坐在那顆柳樹下,江玲從書包里面拿出了厚厚的一疊試卷。
每張試卷上,都被黑紅兩種不同顏色的字體充斥著。
“紅筆的地方,都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江玲有些不好意思咬著筆頭,訕訕的笑道。
“呃……”看著厚厚的試卷,陳歌都忍不住腦袋有些大。
但還是仔細(xì)的閱讀了一遍,然后便是拿出白紙給江玲細(xì)細(xì)的講著。
……
燒烤攤上!
“老江,趕緊在烤十個羊肉串!”江玲的母親趙梅輕聲的說道。
她的眼睛時不時的看著柳樹下,笑呵呵的陳歌和時不時的皺眉的江玲。臉上掛著笑意。
“烤羊肉串干嘛,現(xiàn)在還沒人,你餓了,想要吃嘛?”
身邊看起了有些憨厚的男子疑惑的問道。
趙梅沒好氣的拍了江洪濤的胳膊一下,然后對著身后撇了撇,“你沒看見女兒在身后嗎?”
江洪濤聞言,回身看去,這一看,他有些黝黑的臉上一愣,“這……女兒談男朋友了?”
趙梅笑著搖了搖頭,“我昨天問她,她沒有承認(rèn),但是我看玲兒她對那小家伙不一般,你見過咱們女兒對誰這么親近過!”
江洪濤點了點頭,她女兒的孤僻性子,他這個做父親的可是清楚得很,這些年來除了屈指可數(shù)的女性朋友外,可沒和任何一個男生走的這么近過。
“不過……談男朋友,會不會影響女兒的高考啊。”江洪濤撓了撓頭,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你沒看見他們在干什么嗎?再說了,影響怎么了,只要女兒開心,就算考個零分我也開心。”趙梅輕聲的哼道。
“嘿嘿,我也開心,只要女兒開心我就開心。”
江洪濤看見趙梅臉色不好看,連忙嘿嘿笑道,然后拿出十個大的羊肉串拷著。
……
“小伙子,看你們在這學(xué)習(xí)這么長時間,來,阿姨請你們吃烤串。”
陳歌聞言,趕緊站起身子,羊肉串的香味,讓陳歌臉上的笑更濃了。
誰讓他對好吃的東西免疫力為零那!
“阿姨,這怎么好意思??!”陳歌靦腆的笑著。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的,趕緊從趙梅的手上把羊肉串接了過來。
“沒事,要是不夠的話在和阿姨說。”陳歌的樣子,讓趙梅的心情更好。
她雖然和自己的丈夫經(jīng)營著燒烤,但是這些年也看過很多的人。
在趙梅看來,陳歌給人的感覺,氣質(zhì)十分的出眾,風(fēng)輕云淡,灑脫的同時讓人覺得很傲然。
但是待人卻又十分的親切自然,完全沒有架子。
趙梅對著二人笑了笑,便是離開了,她可不想打擾兩個人。
“阿姨的人真好,而且叔叔的手藝也沒得說。”陳歌坐在地上,邊吃邊說。
“哼,能不好嗎,也不看看我是誰?”江玲小聲的撇了撇嘴。
“你說什么?”陳歌只顧著吃了,倒是沒聽見江玲說什么。
“我沒什么…啊…你倒是給我留兩串啊…哎呀…你都把油都粘到我的試卷上啦!”
江玲鼓著腮幫子,把那些試卷抱在懷里,瞪著陳歌。
“呃……不好意思,給給給。”陳歌尷尬的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羊肉串遞給江玲。
“哼!”
江玲接過來,像是出氣一般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剛咬完,便是被那炙熱的溫度燙的臉色大紅,不斷的用小手在嘴邊扇著風(fēng)。
五分鐘之后,二人便是吃完了,剛準(zhǔn)備繼續(xù)做題,突然,陳歌的眉頭便是皺了起來。
抬頭看去,只見十多個非主流的打扮的青年,把趙梅夫婦的燒烤攤圍了起來。
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模樣!
“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