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了?”陳歌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溫柔的陽光傾灑在他的臉上,讓人心里舒服至極。
“我想…請你做我的家教。”
“家教?”陳歌迷糊的嘀咕了一聲,疑惑的看著江玲,“眼瞅著都高考了,你找什么家教啊。”
江玲感覺自己的話沒說明白,趕緊擺著手說道。
“我的意思是,雖然快高考了,但是數(shù)學(xué)上的一些公式題型我掌握的還不是很好。”
說著,江玲把練習(xí)冊捧在手里,“剛剛看你的解題思路很簡潔,想必你一定有很多做題的方法,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江玲眼巴巴的看著陳歌,那樣子生怕陳歌拒絕。
“那好吧,反正我也沒什么事情。”江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讓陳歌無法拒絕。
說完這件事,二人一時間沒了話題,雙雙坐在秋千上。
“鄭強(qiáng)的事情,他們沒找你麻煩嗎?”許久之后,江玲忍不住細(xì)聲問道。
陳歌笑著搖了搖頭,十分神氣的嘀咕道:
“都過去好幾天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還是好好的嗎?你以后就放心吧,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
江玲也沒細(xì)想,聽到陳歌說以后沒事了,她也放下了心。
雙手握著秋千的繩子,開心的笑著,同時腳尖蹬地前后輕輕的晃著。
……
晚上放學(xué),陳歌和張葉肩并肩的向著校外走去。
可前腳剛踏出校門,便是看見,在門口,張嬈他們班級的幾個人,正站在一起,東張西望的,像是在等什么人。
張嬈也看到了陳歌,臉上的笑逐漸的消失,有些譏諷的笑道:
“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活著出來了。”
她這兩天一直住在學(xué)校沒回家,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鄭德把陳歌抓進(jìn)了監(jiān)獄。
陳歌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不想和張嬈一般見識。
但是心里卻忍不住把張嬈和王雨柔比較起來。
同樣是官宦人家的女兒,怎么差距就這么大那。
“張嬈,這個同學(xué)是?”這時在張嬈身邊的一手拎著蛋糕的青年走了出來,笑著望著陳歌。
青年長相比較帥氣,而且一身的打扮也很有品位,給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從周圍人的目光當(dāng)中,也可以看出,青年男子在他們之中,很受歡迎。
“她叫陳歌,我和他并不怎么熟悉。”
張嬈淡淡的說道,語氣顯得十分的冷淡,似乎是有些刻意的和陳歌保持距離,好像生怕身邊的男子誤會一樣。
果然,在張嬈說完之后,青年的臉上的笑更濃了,他上前一步。
“你好,我叫李然。今天張嬈過生日,我們打算一起去給她好好過一個生日,不知到陳歌你有沒有時間,大家一起啊。”
在介紹自己的時候,李然顯得很是傲氣。
而他在學(xué)校也算是一個風(fēng)云人物了,學(xué)習(xí)一直都是第一,校學(xué)生會的主席,籃球社的社長,長得還帥。
更主要的是他的家世,雖然家里并不是政權(quán)管理一層的,但是家里的企業(yè)卻是江城市領(lǐng)頭的企業(yè)之一。
家里的資產(chǎn)也都過千萬甚至上億。
“哦,沒興趣!”陳歌淡淡說了一句,然后便是轉(zhuǎn)身,“張葉,走,我們?nèi)コ該{面皮!”
雖然李然笑的很溫和,表現(xiàn)的也很有禮貌,但是他眼里的不屑和他心里的小九九,陳歌怎么會不知道。
邀請陳歌去給張嬈過生日?
陳歌和張嬈家里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陳歌不信他李然不知道。
這個時候還想邀請陳歌,除了想要借助他的家世錢財欺辱陳歌,給張嬈出氣,討好張嬈,陳歌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可能來。
張葉其實也對張嬈和李然不怎么感冒,看到陳歌懟了他們一句,他也笑著應(yīng)了一句,便是跟著陳歌的身后離開。
“你!”
張嬈瞪著陳歌的背影,狠狠地跺著腳。
李然的眼里也陰沉了起來,看著陳歌的背影,有些陰狠!
“張嬈,你……怎么了?”就在這時,江玲匆匆忙忙的從學(xué)校里面跑了出來。
看到眼前的氣氛有些不對,她忍不住小聲問道。
“沒事,看到一個討厭鬼。”張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后拉著眾人紛紛向著皇朝會所走去。
……
吃完飯,剛和張葉分開,突然一個彪悍的悍馬猛地聽在陳歌的身前。
“臥槽!”
正好奇打量周圍事物的陳歌被嚇了一跳,嘴里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過等到車窗搖下來之后,陳歌才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正是王浩然。
“陳大哥,走啊,一起去玩一圈。”王浩然大大咧咧的說道。
陳歌心里想著,反正回去也沒什么事,便上了車。
“浩然,你和雨柔她不是親生的姐弟?”陳歌隨意的找著話題。
王浩然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掐著煙,“不是啊,她是我表姐,我媽比舅舅大兩歲,她現(xiàn)在在江南省海市,經(jīng)營我家的公司,我爸也在省政府工作。”
江南省海市?陳歌忍不住深深的看了王浩然一眼,海市靠近沿海,經(jīng)濟(jì)發(fā)展迅速。
陳歌的父母也是看準(zhǔn)了這個時機(jī),才去那里創(chuàng)業(yè)的。
“不過我媽她早就已經(jīng)干夠了,正想著讓我表姐去接她的班那。畢竟這江城市雖然近些年發(fā)展的也不錯,但是和海市比較起來,還是差很多的。”
不知不覺,二人便是來到了皇朝會所的樓下!
“皇朝?”陳歌下車之后,忍不住苦笑的嘀咕了一句。
“怎么,這里不好嗎?”王浩然來到陳歌的跟前,指了指頭上皇朝會所的牌子。
“這里可是江城最好的休閑娛樂會所了。一樓雖然和普通的飯店沒什么區(qū)別,但是二樓的酒吧KTV可是豪華的很啊,消費(fèi)水平很高的。”
陳歌驚異了一聲,上一次和同學(xué)們來這里,也只是在一樓的包房吃個飯而已,樓上還真沒去過。
“沒有覺得這里不好,只是前段時間在這里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而已。”
“不愉快?我擦,陳大哥等會看我給你出氣。”聽到陳歌的話,王浩然擼了擼袖子。
那樣子倒是紈绔的很!
但他卻不知道陳歌說的不愉快,是指在這里,陳歌把鄭強(qiáng)的腿給廢了。
看著王浩然恨不得把這里拆了的模樣,陳歌笑了笑,也沒放在心上。
二人來到二樓的酒吧。
安排好陳歌之后,王浩然說去找個人給陳歌認(rèn)識認(rèn)識,然后便向著樓上走去。
“陳歌?”
王浩然剛離開,張嬈驚訝的聲音便是在他身后響起。
陳歌回頭看到張嬈和李然之后,眉頭皺了起來。
“呵呵,陳歌既然來了,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啊。”李然好笑的望著陳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陳歌是跟蹤他們過來的。
畢竟一個父母外地創(chuàng)業(yè),穿著打扮不足一百塊的家伙,怎么可能到這么奢侈的酒吧來消費(fèi)。
陳歌也懶得解釋,低著頭慢慢的喝著酒水,吃著點心,完全把李然他們二人無視。
張嬈哼了一聲,厭惡的看了陳歌一眼,然后拉著李然向著酒吧里面包房走去。
“李狗子限你半個時辰之內(nèi)給我趕來,我給你介紹個大哥。”王浩然罵罵咧咧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同時還眉飛色舞的對著手里的手機(jī)說道。
王浩然把陳歌帶到一個包房里,叫了些酒菜,幾杯酒下肚之后,王浩然也放開了。
笑嘻嘻的看著陳歌問道:“陳大哥,你和我表姐……嗯嗯,怎么樣了?”
“挺好的啊,她做她的工作,我上我的學(xué)。”
“陳大哥,你別裝糊涂啊,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王浩然有些不愿意了,瞪著陳歌。
“在你來之前,我從來沒有看到過表姐她這樣笑過,這樣開心過。其實我們這樣的人家,和家人相聚的時候很少,我爸和我舅舅現(xiàn)在都是仕途轉(zhuǎn)折的關(guān)鍵時期,很少在家。從我記事起,就是我和表姐和爺爺住在一起,而且我和我母親都不擅長管理企業(yè),所以……家族企業(yè)的未來就壓在了表姐的身上。以前她總是冷冰冰的,就算是和我和爺爺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少笑,但是你來了之后,她變了很多,我和爺爺都很高興。”
王浩然大口的喝著酒,嘴里失神的說道,語氣也沉重了許多。
“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
陳歌猶豫了很久,輕聲的說道,但是究竟該怎么做,他其實……也不知道!
王浩然盯著陳歌的眼睛,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敷衍之后,王浩然哈哈的笑了笑了起來。
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二人不知道喝多少,誰都不服誰。
到最后陳歌發(fā)現(xiàn)王浩然這家伙酒量真好,喝這么多,竟然只是稍微有一點醉意。
而陳歌,他其實并不擅長喝酒,但那是由于體內(nèi)靈氣的緣故,沒有大醉,但多多稍稍有些迷糊,更主要的是,他有些憋不住尿了。
“我去上個廁所!”陳歌苦笑的搖了搖頭。
王浩然點了點頭,心里高興的不的了,他覺得在喝酒這方面上,陳歌不是他的對手。
剛洗完手,正準(zhǔn)備回去,便是發(fā)在嘴里的那個包房當(dāng)中,突然傳來陣陣的吵鬧聲。
陳歌聞言嘴角上揚(yáng)。
上一次被陳歌打成重傷的光頭剛子幾人,可是這皇朝會所的常客,恐怕現(xiàn)在張嬈他們,便是被剛子帶人給堵住了。
陳歌準(zhǔn)備回去,張嬈李然他們究竟會怎樣,可不管他陳歌什么事。
不過就在陳歌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突然一陣驚慌的叫聲響起。
“你放開我!”
聽到這聲音,陳歌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直接大步向著那個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