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問我,你有什么辦法能從鐵公雞身上拔毛?
我說很簡單,只要把玉環(huán)送到她手里就可以了。
老史問我是不是參透了玉環(huán)的秘密,我說是的,里面確實就是孫鋼僅剩的一點陰魂,剛才已經(jīng)打破玉環(huán)的封印,跟我有了交流。
老史激動的拉著我的手說:“你參透了玉環(huán)的秘密,是不是很快就能養(yǎng)出童子玉了?”
孫鋼是個“人中玉土中仙”的命,這樣的命能沖開玉門,他老娘的眼淚能夠幫他沖破封印,知道這兩點,對我養(yǎng)玉的進步很大,現(xiàn)在我對給老史養(yǎng)一塊童子玉,心里多少有了自信。
我對老史點點頭,老史很高興,很快跟我商量出把玉環(huán)交到孫鋼小媳婦手里的法子。
這次我打算親自出馬,不過我怕程月睡著的時候,有壞人進來,就往臥室里多看了幾眼。
老史看出了我的擔心,對我說:“按照咱們的法子,這次出去時間主要耽擱在路上,很快就能回來,抓緊走吧。”
等我鎖好店門,老史一口煙噴到我臉上,意味深長的對我說:“大憤,房間里的妹子真能睡啊。”
“關你屁事!”我把玉環(huán)揣到懷里,上車打火,開車直奔新城區(qū)。
孫鋼的小媳婦叫梅麗,名字很不錯,但是做事太不地道,雖然小面包不是你親生的,你也不該自己吃肉,湯也不給人家留啊!
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故意捏著玉環(huán),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給玉環(huán)里的孫鋼,我能感應到孫鋼憤怒的回應。
車很快到了新城區(qū),直接開進了“梅麗裝飾工程公司”,看到我這輛車到了,裝飾公司很多人離得老遠就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說著什么。
一個捧著文件夾,燙著波浪卷的職業(yè)裝少婦,大聲呵斥圍觀的員工,讓他們各自回到崗位上,然后踩著高跟鞋,甩著波浪發(fā),單手叉腰扭著屁股,噔噔蹬走了過來,敲了敲車窗。
我跳下車,說我找梅老板有事。
波浪卷說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原來她就是梅麗,怪不得在這里很威風,我心說,梅麗,你要吃一點苦頭了!
我捏捏口袋里的玉環(huán),在心里說:孫鋼,那晚在車里,你透過玉環(huán)的封印刺了我一下,差點害得我送命,或許你當時只是為了提醒我讓我?guī)湍?,所以我原諒你,現(xiàn)在我把你交到你小媳婦手里,你老娘和面包后面的日子,就由你把握了,具體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等老史鎖好車,我對梅麗說:“梅老板,這輛車原來是你家的吧,自從我買了這輛車,一夜也沒有睡安穩(wěn),天天做噩夢。”
梅麗很不耐煩的對我說:“這輛車是你自愿買的,而且又不是我賣給你的,所以你說的這些跟我沒有一點關系。你們如果是來談裝修業(yè)務的我歡迎,假如不是談業(yè)務,還請你們馬上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公司經(jīng)營,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梅麗脾氣還不小,不光嘴里不饒人,場面話說起來也是一套套的,這種精明強干的女人,再加上長袖善舞的交際能力,稍微放得開一點,在生意場上很有優(yōu)勢,做起生意比男人順利多了。
我從懷里掏出玉環(huán),小聲對梅麗說:“梅老板,你先別激動,我找了算命先生給看了,他說我是拿了孫老板的東西這才做噩夢的,都怪我在車里發(fā)現(xiàn)了這枚玉環(huán),心里一時起了貪念想據(jù)為己有,現(xiàn)在這枚玉環(huán)交給你,算命先生說完璧歸趙之后我就不會做噩夢了。”
梅麗聽我這么一說,把玉環(huán)拿在手里看了看,一臉將信將疑的樣子。
老史做出眼睛放光、一臉貪婪的樣子,對梅麗說:“梅老板,要不這樣吧,這枚玉環(huán),我們哥倆出十萬塊買了,你給我們立個字據(jù),就說玉環(huán)賣給我們了,這樣玉環(huán)就是我們的了,我哥們也不會做噩夢了,你還能拿到十萬塊,你看這樣行不行。”
老史這句話無形中抬高了玉環(huán)的價值,起到了立竿見影的作用,梅麗馬上把玉環(huán)掛到脖子上,還塞進領口。
梅麗掏出名片,遞給我我跟老史一人一張,客氣的跟我們說:“謝謝兩位完璧歸趙,這枚玉環(huán)既然是我老公留下的念想,多少錢我都不會賣,以后你們家里裝修的話,我給你們打最低的折扣。”
我跟老史裝作失望的樣子,捏著梅麗的名片上了車,開出梅麗裝飾工程公司之后,老史有點擔心的問我,玉環(huán)會不會肉包子打狗?
我對老史說不會的,除非梅麗是個會抓鬼的道士,可惜她是個商人不是道士,看她那么貪財,聽說咱們要花十萬買玉環(huán),肯定以為這個玉環(huán)很值錢,今晚上一定舍不得放手,會拿在手里使勁看,只要等到天一黑,孫鋼的陰魂就能活動了,到時怎么整治梅麗,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把那晚孫鋼的陰魂導致我身體發(fā)冷的事情給老史說了一遍,不過沒告訴老史是程月溫暖了我,而是說自己靠著一身正氣這才度過冰凍。
老史笑著說,這樣最好,我看那個梅麗,臉色白里透紅帶著嬌媚,小娘們最近明顯沒有少受男人的滋潤,今晚那兩個大咪咪估計要凍成大號窩窩頭了,假如她突然發(fā)冷的時候,身上趴著一個男人,你說兩個人會不會凍在一起?要是把那個男人下面凍成冰棍,哎吆吆,想起來哥現(xiàn)在就替他蛋疼。
老史一說大咪咪,我一下想到了程月的兩座小山,心里好比百爪撓心,真恨不得趴上去啃兩口,想到這里我又覺得自己有點邪惡。
我連忙用對老史的批評,來掩飾自己心里的邪惡:“老史,你說話怎么變得這么下流了,以前那個溫文爾雅的老史哪里去了?”
老史開始裝逼,笑了笑說:“二十歲那年,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雖然破了童子身,十三年的苦修化為飛煙,但是那晚的滋味,時刻縈繞在我心頭,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還能熬的過去,嘗過了那種滋味,想起來忍不住讓人心里萬丈火起,你小子要是嘗到那種滋味,保證連肉都不想吃了——你知道這些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現(xiàn)在我可不管了,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最近我就要去找女人了。”
我笑著說老史怪不得你一直吃素,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嘴上跟老史說著,心里想著的卻是臥室里的程月。
很快回到市場,把車停到店門口,跟老史在外面簡單吃了一點,天已經(jīng)黑了,兩個人各回各家,我走進臥室來到床邊。
程月還是好好的躺著,我盯著她美麗的臉龐,想到老史說的那些話,我實在忍不住,捧著程月的臉,使勁親了幾口。
正當我打算去親吻程月嘴唇的時候,程月胸前的玉佩有了動靜,我耳朵邊好像響起了“嗯……?”的聲音。
這一聲“嗯……”就像是很多小朋友同時發(fā)出的,帶著好奇的意味,我感覺自己被圍觀了,慌忙放開程月。
肯定是“禾”字玉佩里的那些嬰靈,經(jīng)過這兩天的修整,已經(jīng)能夠適應陌生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躲在玉佩里偷窺。
我咳嗽兩聲,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心說可不能教壞小朋友,訕笑著說,各位小弟弟小妹妹,我是給姐姐檢查身體的。
耳邊又響起了很多小朋友一齊“哦……”的聲音,表達出來的意思,好像是“哦,原來如此啊”,一個個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受不了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再也不敢對程月有任何動作,自己先去洗了一個澡,又打了一盆熱水,給程月擦臉擦腳。
擦臉的時候,我不敢去看程月,怕自己忍不住又動了壞心思,擦腳的時候,握著程月的一雙堪稱完美的玉足,我差點舔了一口。
程月的腳雪白如玉,腳踝纖細腳型纖長,腳弓稍高曲線優(yōu)美,十根腳指如勻稱的蔥白,兩只腳摸上去柔若無骨,手感簡直美妙。
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我用手量了一下,這雙腳穿鞋的話,也就三十六七碼的樣子。
幸好程月沒有像古代女子一樣裹腳纏足,不然等她醒來,在這個現(xiàn)代社會,一雙三寸金蓮不但不好買鞋子,走在街上也會顯得很另類。
不過,無論是宋代還是明朝,大戶人家的女孩都是纏小腳的啊,為什么程月沒有纏,我把程月的白衣往上掀了一點,想給她擦擦小腿。
程月這些天沒有排汗,身上還是滑溜溜的,我在她白嫩的小腿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圖案,就像一個東西使勁按到她小腿上留下的印記。
淺淺的圓形印記,直徑約莫一寸大小,中間好像是兩桿小旗子,我又看了程月另一條小腿,也有同樣大小的印記,不過圖案變成了稻穗模樣。
這兩個印記好像是一枚銅板的正反面,我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銅板,也不知道上面的圖案有什么寓意,把程月的衣服放下來,蓋住她的小腿。
我把水端出去倒了,換上一身睡衣躺倒程月身邊,心里想著她的來歷,怎么也想不出一個頭緒,索性不再去想,關燈之后上了床。
閉眼之后,程月小腿的印記,老是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突然讓我有了一種將要失去她的恐懼,我躺在黑暗里,這恐懼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