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兒后,在阿承的幫忙下,盛致遠準(zhǔn)備扶著葉傾下屋頂,可她卻不肯。
“我不走,我要在這里等人,還有糖糖,我要等它回來!”她鬧騰著,突然低頭一口咬在盛致遠的手臂上。
“盛總!”阿承見Boss像沒事一樣忍著,心里都替他疼。
盛致遠由她咬著,無奈地對阿承說:“你先下去,我陪她呆一會兒。”
“可是安全嗎?”依Boss的身手,平時肯定沒事,可是帶著這么個不安份的醉鬼,阿承擔(dān)心他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
盛致遠緊摟著葉傾的腰,絲毫不敢放松,“放心,沒事的。”
阿承只得聽Boss的下了屋頂,放心不下,讓人在樓下的花園中放了救生墊后就一直守在花園里。
屋頂上,葉傾松了口,一個大大的牙印留在盛致遠的高訂外套上。
“鬧夠了沒有?”盛致遠板著臉問她,怕她冷著,脫下外套裹在她身上。
見她像個孩子似的撅著嘴,他莫名覺得想笑,沒想到她喝了酒之后酒品這么差,簡直稱的上是災(zāi)難,“鬧夠了就乖乖的給我下去。”
“我不要!”她倔強地扭開頭,掙扎著要推開他:“怪叔叔你走開,我要等浩離回來……”她胡攪蠻纏起來。
掙扎中,兩肢腳亂蹬著,嘩啦,嘩啦,又掉下去兩塊琉璃瓦。
聽到楚浩離這個名字,盛致遠無名怒火上頭,一把將她按在膝上,啪啪啪的幾巴掌打在她的小屁股上。
樓下的阿承看的臉都紅了,忙低下頭。
這要是換做平時,盛致遠動手打她,葉傾早就撕破臉跟他大鬧一場了,可現(xiàn)在她卻一聲不吭突然安份下來了,隨即“啊”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從小被父親捧在手心里長大,別說是打了,連苛責(zé)一聲都沒受過。酒醉心明了,葉傾委屈非常:“怪叔叔,你老是欺負我!嗚……”
她的哭聲震天,還好這是房子是獨棟的,周圍沒有鄰居,不然人家該告她擾民了。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盛致遠厲聲威脅她:“再哭我還打!”
果然是吃硬不聽吃軟,葉傾撇著嘴,眼淚汪汪地看著盛致遠。
盛致遠重新將她抱回懷里,幫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時感覺到她臉頰很燙,喝過酒后吹風(fēng)容易感冒,等她平靜下來后,他扶著她小心翼翼下了屋頂。
她的房間不能直視,能摔的都被她摔了,簡直就是車禍現(xiàn)場。
這房間暫時沒法住了,他抱著她回了自己的房間,半睡半醒的葉傾嘴里一直喊著:“糖糖,糖糖……”
沒辦法,盛致只得讓阿承去她房間,把她床上那只胖貓給她抱了過來。
一人一貓霸占了他的床,盛致遠只能去客房睡,給她蓋被子時卻被她緊緊拉住手:“別走,別丟下我……”
葉傾這么大鬧,盛致遠本來很生氣,可看到她抱著糖糖睡得不安穩(wěn)的樣子,他瞬間就氣消了。
看著她無助驚慌的面容,盛致遠心軟了,他躺在她的身后將她輕輕護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