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這個女人……不,只能算是女孩。
略為英氣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吹彈可破的肌膚,肉嘟嘟的櫻唇微微動著,不停地輕囈著一個陌生名字:“浩離,浩離……”
手機(jī)響起,男人接通,冷冰冰地問道:“韓耀廷,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
昨晚韓耀廷把他約來韓家的朝皇會所,還對他下那種藥,要不是他在理智喪失之前跑到2019,今天早上睡在他身邊的就是韓耀廷為他安排的女人。
“盛總,別這么說嘛,我這也是為了幫你走出情傷,怎么樣?我妹妹雅心……”
不等那頭的韓耀廷說完,就傳來韓雅心的聲音:“哥,致遠(yuǎn)哥到底在哪里啊?我在1017等他了一晚上,他都沒出現(xiàn)。”
盛致遠(yuǎn)掛了電話,看著床上眉頭緊蹙的女孩,想起昨夜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想再次聞聞她身上的香味。
“??!”葉傾才緩緩睜開眼,就被眼前這張陌生男人的臉嚇到了。
她尖叫著從床上彈了起來,額頭剛好撞在男人挺拔的鼻子上。
“該死!”盛致遠(yuǎn)捂著被她撞得發(fā)疼的鼻子。
看著女孩裸露的上身,盛致遠(yuǎn)感到捂著鼻子的手心一熱,拿下來一看,一片鮮紅。
流鼻血了。不知道是被她撞的那一下受傷流的,還是被她美好的身體刺激流的。
葉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流氓!”
她忙扯上被子捂在胸前,害怕地往床頭一邊縮,一邊打嗝。
盛致遠(yuǎn)進(jìn)洗手間止住鼻血,出來后,女孩子已經(jīng)穿好衣服了。她上身的雪紡襯衫領(lǐng)口被他昨晚撕壞了,這會兒,精致的鎖骨露在外面。
她坐在床邊,低頭穿鞋,小臉被長發(fā)遮去了大半,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不停的滴落在地毯上。
看著面前男人的長腿,葉傾咬著下唇,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開個價吧。”盛致遠(yuǎn)走過去拿起床頭的白襯衫穿上,轉(zhuǎn)頭看向她:“多少錢都可以。”在朝皇這種地方,像她這種女孩應(yīng)該價格不菲。
不過說實(shí)話,她值。
“啪”的一聲,葉傾在男人英俊的左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因?yàn)閼嵟丝潭疾淮蜞昧耍?ldquo;混蛋,等著收律師信吧!”
在B市,還是頭一次有這么囂張的、不知天高厚的瘋丫頭,她居然扇了盛世集團(tuán)總裁的耳光。
盛致遠(yuǎn)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我叫盛致遠(yuǎn),記住了,想告我的話,盡管去告。”
丟下這句話后,盛致遠(yuǎn)扣上襯衫的最后一??圩?,拿起高級定制的外套就要離去。
葉傾才不會讓他就這么逃了,一把抓住他襯衫的衣角。
“不許走,跟我去警察局,你要為你昨晚的禽獸行為付出代價!”她說道,一雙大眼睛里還噙著淚水。
“好,我和你去警察局,不過,我提醒了,你是告不了我的。”盛致遠(yuǎn)轉(zhuǎn)過身,看她這個樣子走出去也不好,就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葉傾以為他要做什么,戒備地退后一步,哪知他只是輕輕將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怕他會逃,葉傾左手裹著身上的外套,右手死死拽住盛致遠(yuǎn)身上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