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菲兒頓時一臉驚異,對葉寒說:“葉寒,這是真的嗎?你怎么看出來的?”
“怎么看出來的,先不說,我覺的還是先給她治療一下為好,這個下藥的人肯定是你們學(xué)校的高材生。”葉寒說。
“你胡扯什么?”吳天再次說道:“我看你是故弄玄虛,想要在這里博取李老師的注意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葉寒笑道:“我以為你腦子里面都是狗屎,沒想到還不全是。”
吳天聽聞葉寒的話,立即就準備向葉寒走去,他身邊的好幾個小弟也都向葉寒走去。
“吳天,你想干什么?”李菲兒忍無可忍,怒視吳天,說:“你是想要同學(xué)丟了性命嗎?”
吳天見到李菲兒發(fā)飆了,頓時不敢再說話。
李菲兒隨即看向葉寒,說:“現(xiàn)在需要送她去醫(yī)院嗎?”
“不用,你們既然是醫(yī)學(xué)系,想來也有一些中草藥吧,取3克羊蹄草,2克四季青,4克苦地膽……”葉寒說了好幾種藥材,而且直接拿了一張紙寫了下來遞給李菲兒:“現(xiàn)在就去取來,我不敢保證時間長了,那劣質(zhì)M藥會不會對這個姑娘有其他的危害。”
李菲兒一聽哪敢遲疑,立即讓旁邊一個學(xué)生去拿藥。
此刻,周圍的學(xué)生們都驚呆了。
竟然有人對他們的同學(xué)下了迷藥,這顯然是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也是在這個時候,周圍的學(xué)生之中有一雙驚訝慌張的眼神一直盯著這邊。
這時,葉寒又對李菲兒說:“你們這里應(yīng)該有用來針灸的銀針吧。”
“你要這個干什么?”李菲兒奇怪的詢問。
葉寒說:“當(dāng)然是要給她針灸了,想要解毒,這是重要的一環(huán)。”
“???”李菲兒聽聞葉寒這話,更加吃驚,說:“你會針灸?”
“學(xué)過一點點。”葉寒說。
“李老師,這家伙簡直就是在胡扯,我建議讓校醫(yī)過來,這樣才對鄭丹同學(xué)的生命負責(zé)。”吳天立即說。
“是啊,李老師,這個死民工怎么可能懂得醫(yī)術(shù)呢,一看就是在某個建筑工地搬磚的民工。”
“如果他能救了鄭丹同學(xué),我情愿吃狗屎。”
吳天的小弟們一個個的都在煽風(fēng)點火。
周圍對葉寒的質(zhì)疑聲也不斷的加深。
“你相信我嗎?”葉寒看著李菲兒的美目認真地說。
李菲兒看著葉寒,不知為何,這一刻她的內(nèi)心真的是非常信任葉寒的。
“我相信你。”
葉寒聽聞李菲兒的話,微微一笑。
很快那個拿藥的就來了,葉寒接過中藥以及銀針,立即飛快的將中藥揉在一起,竟是眨眼間就將那些中草藥揉成了粉末,隨即將粉末塞進了鄭丹的嘴巴內(nèi)。
而后直接在鄭丹的喉嚨處扎了一針。
鄭丹的喉嚨不由的動了一下,那粉末似乎進入了喉嚨內(nèi)。
緊接著葉寒就將銀針分別在鄭丹的腦袋上各個重要穴位扎上去,手法嫻熟的讓在場每一個人都嘆為觀止。
當(dāng)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就在這個時候,葉寒竟是伸手去脫鄭丹的鞋子。
“你干什么?”吳天似乎再次逮到了機會,立即沖著葉寒呵斥。
葉寒白了一眼吳天,說:“你白癡啊,看不出來我要脫她的鞋嗎?”
“男女授受不親,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果然是山溝溝來的沒有一點素質(zhì)的鄉(xiāng)巴佬。”吳天嘲諷的說。
葉寒說:“看來你們做醫(yī)生的,為病人診病的時候一定是男人看男人的,女人看女人的。”
吳天聽聞葉寒這話,頓時一張臉漲紅。
葉寒的話說得很輕松,也沒有嗆人的語氣,但是此刻聽在吳天的耳朵里卻異常的刺耳。
葉寒沒有再去搭理吳天,而是飛快的將鄭丹的鞋子脫掉,露出整排的腳趾,隨即葉寒飛快的用銀針在鄭丹腳趾上每一個都刺了一下。
腳上的穴位很多,腳趾上也有很多。
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鄭丹腳趾被刺之后所流淌出的血液,那竟然是黑色的,不過,并沒有流出多少就逐漸變成了紅色。
當(dāng)最后一個腳趾的黑色血液擠出來之后,原本昏迷的鄭丹睫毛突然動了動,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怎么了?”鄭丹被人攙扶道座位上,見到周圍很多同學(xué)圍著,頓時都很吃驚。
此刻,所有的人目光都沒有去看鄭丹,而是都吃驚的看向葉寒。
很顯然,誰也沒有想到,葉寒竟然真的救醒了鄭丹。
就在這時,葉寒一把拉住吳天身邊的一個小弟。
“你……你想干什么?”那個小弟見到葉寒拉著他,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葉寒。
葉寒說:“剛剛你不是說,只要我救醒了她,你就吃狗屎嗎?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不知道上哪吃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寵物市場,那里別說是狗屎,什么屎都很豐富。”
那小弟被葉寒說的面色難堪。
吳天怎么會縱容葉寒這么囂張呢,一把推開葉寒的手,瞪著葉寒說:“你小子想在這里撒野嗎?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別以為你救醒了鄭丹就很了不起,要我說你只不過是瞎貓碰著死老鼠而已,既然你這么神奇,你倒是找出來是誰給鄭丹下的藥啊,而且我極度懷疑,剛剛你所說的藥都不一定是真的。”
“吳天,你干什么?”李菲兒立即瞪著吳天,說:“他剛剛救了我們教室的同學(xué),你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他嗎?”
吳天聽聞李菲兒的話,連忙說:“李老師,我們都知道你很善良,但是千萬不要被這個狡詐的死民工給欺騙了呀,這家伙一肚子的壞水,他就是想方設(shè)法的欺騙你的感情呢。”
“哈哈,是嗎?”葉寒笑哈哈的看向吳天,說:“我看你不只是想要欺騙你們李老師的感情,還想騙她的身體吧。”
吳天沒想到葉寒說話這么直接,直接將他心里話給說出來了,氣的咬牙切齒,瞪著葉寒心中不停地咒罵:這個混蛋竟然把我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了,草泥馬的,那又怎么樣?難道這個死民工還敢跟我相提并論嗎?我吳天看上的女人哪有追不上的,老子就是要上李菲兒。
李菲兒頓時用厭惡的目光看向吳天。
吳天雖然心中想的很好,但是,卻不敢有所表露,連忙解釋:“李老師,你別聽這家伙胡說,他這都是騙你的,這家伙就是個無恥之徒,而且我敢說剛剛鄭丹同學(xué)肯定不是中什么米藥,這都是他瞎編的。”
當(dāng)吳天說出‘迷.藥’兩個字的時候,驚魂未定的鄭丹頓時一臉驚恐,連忙看向吳天,說:“你……你剛剛說什么?我中了什么?”
這時,旁邊的同學(xué)將葉寒之前所說她中毒的事情說了出來。
鄭丹一臉恐懼,趕緊抓著李菲兒的手,說:“李老師,我……我好害怕。”
李菲兒看著驚恐萬分的鄭丹,立即看向葉寒,說:“葉寒,現(xiàn)在是不是該報警,讓警察來調(diào)查?”
“不用了,我想這個下藥的人一定還在這里。”葉寒笑著說:“或許就在某個角落正看著我們。”
葉寒這話一出,頓時在場所有的人都滿是驚色,很顯然,周圍的學(xué)生都很吃驚,一個背后下藥的人,這簡直比窮兇極惡的人還要可怕。
“又在危言聳聽,即便是真的是有人下藥,但是那個人還會繼續(xù)留在這里等著被抓嗎?”吳天是隨時想要找到能夠讓葉寒難堪的話題。
葉寒輕笑,說:“這可是瞇.藥,而不是真正的毒藥,這藥的作用只是為了迷暈別人,然后在別人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做出一些不健康的事情,所以,那個下藥的人,肯定還在這里,所以,你肯定不是一個下藥的能手!”
吳天聽聞葉寒這話,想也不想就說:“誰說的?”
葉寒立即挑眉,說:“怎么?難不成你也是下藥的能手嗎?”
頓時周圍的學(xué)生都看向吳天。
吳天紅著臉說:“沒有,我來這里的時候,鄭丹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再說了,老子也不可能看的上這種貨色。”
“吳天,你說的什么話?”李菲兒再次怒道。
吳天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被葉寒帶溝里了,頓時咬著牙瞪著葉寒。
葉寒嘲笑的看了一眼吳天,隨即說:“想必,大家還很疑惑,我一直在說瞇藥,但是這瞇藥到底在哪?”
眾人聽著葉寒的話,也都一臉疑惑,顯然,這都是他們最關(guān)心的。
葉寒從鄭丹的桌上拿起未吃完的漢堡,說:“這就是了。”
眾人看到漢堡之后,立即面面相覷。
“我去你媽的,你想誣賴老子是不?”就在這時,一個打扮前衛(wèi)的男子指著葉寒就大罵起來。
“王斌你怎么罵人?”李菲兒沖著走過來的男子喊道。
“我他媽還要打人呢。”王斌說著話,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葉寒面前,猛然一拳就砸向葉寒。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啪!’
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王斌的拳頭上,就連李菲兒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