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一個陌生的號碼,對方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她跟我說她是飛哥的朋友,飛哥就是找的她翻譯古文。她還跟我說,他們現(xiàn)在在四川成都,叫我最好帶著完整的古文過去一趟,我直接就給拒絕了,剛打算掛電話,那女孩子卻叫我等一下。
接著我感覺到她把電話給了另外一個人,只聽到那個人直接的說道:“是我,快點過來。”我一聽這聲音,覺得很耳熟,想了一下,心頭一震,這不就是端十八的聲音嗎?
我趕緊問道:“端十八?怎么會是你?”
他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說了一句:“過來!”然后又把電話交給了那個女孩子,我跟那個女孩子要了個地址之后,趕緊上網(wǎng)訂了最近一趟深圳到成都的機票。
我打電話跟飛哥說了一下,然后收拾一下就趕去機場,在候機室,我想了好久,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端十八會跟飛哥的同學一起。等了一個多小時,還好飛機沒有誤點。
下午三點十分,我就到了機場,攔了一個的士,直接把地址給的哥,讓他把我送到那里。一路上這個的哥很能聊,不知不覺就到了目的地。在一個公交站的哥讓我下車了,我都有些懷疑的哥是不是不識路,走錯地方了??墒堑母缭偃WC沒錯,還指著他的工作證說,如果有錯可以隨時舉報。
我揮揮手讓的哥走了,然后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給飛哥同學,這時她竟然就打了過來。她說讓我在這里等一下,他們馬上就過來。我就到路邊的凳子上面坐了一會。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一輛面包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我看到一個身穿一套運動裝的高挑美女從車上走下來,她走到我身前停了下來,沖著我說道:“請問您是李文先生嗎?”
我站起來點點頭,看著她說道:“您是?”
美女對著我笑著說道:“我是黃少飛的同學,李一葉,你叫我小葉就行了。”說完她就領著我上車,上到車上我才發(fā)現(xiàn),車上竟然只有她一個人,我就問道:“我朋友呢?”
她一邊開車一邊跟我說道:“他們已經(jīng)先出發(fā)了,我們邊走邊說。”接著我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她都說她不是很清楚,其實原本是要等我來了才一起出發(fā)的,可是發(fā)生了一些突然狀況,其他人先走了,留她來接我。
從小葉的話里好像不止是端十八一個人,似乎他們有一個團隊,他們到底要去哪呢?我就問了小葉,她只跟我說了一個地方,卻沒說是干嘛的。
小葉說:“黑竹溝!”聽完小葉的話,我都有些傻了。無端端跑去黑竹溝干嘛呢?
黑竹溝這個地方我聽說過,有中國百慕大之稱!曾經(jīng)有無數(shù)的探險者在里面失蹤。但我聽到小葉說要去那里,我都有點傻了。
到了汽車站,小葉把車停好之后,小葉去買了兩張軌車的車票,跟我說:“我們先坐軌車到樂山,跟他們匯合!”我點點頭,說一切聽她的安排,檢片上車之后。她笑話說我這個人跟飛哥說的一模一樣,我問她飛哥怎么說我?
兩個人聊了一會飛哥之后,一時找不到話題,就各自沉默了。過了一個多小時,很快就到了樂山。折騰了一整天,小葉把我?guī)У搅艘粋€酒店,在大廳我看到了四個人背著背包,最主要的是端十八竟然也在中間。
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頭,還有兩個大概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看上去就是一副讀書人的樣子。小葉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我走了過去。端十八看到我啥也沒說,就跟沒看到一樣,我剛想跟他打招呼,我就被那個戴眼鏡的老頭拉住了,他問我:“你就是李文?你把原文帶過來了嗎?”
我被這么一問,愣住了,這時小葉跟我解釋道:“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吧!”老頭連忙點頭,還不停的說道:“是我著急了,是我著急了!”
小葉給介紹了一遍,原來這個老頭就是她的導師胡教授,另外兩個年輕人,戴眼鏡的那個叫王明,另外一個沒戴眼鏡的叫田玉樹。然后她指著端十八,說道:“這位端十八,你認識的吧!”
我跟他們各自都點了點頭,說道:“我叫李文。”
胡教授看著我說道:“我叫你小李,不介意吧。”我點點表示沒意見,然后他接著說道:“小李,你那份古文的原文帶來了沒?”
我愣住了,小葉看到我在猶豫沒說話,她說道:“我知道你打散分開了三份,分別找人翻譯,可是你大概不知道吧,現(xiàn)在整個中國能翻譯這種文字的人,也就只有兩三個,所以你那份古文老師早就全部看過了。”
胡教授接著葉子的話說:“如果不是現(xiàn)在時間比較緊急我們也能拼湊的出來的,只是現(xiàn)在沒時間給我們拼湊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原文給我看看。”
聽完他們這話,我還是有點不相信的,而且最重要的事,這份東西是端十八給我的,可他們壓根就沒提到端十八,難道端十八沒跟他們說?他們不知道端十八跟這件事有關系?
胡教授看到我還有猶豫,他就從口袋拿出三張紙遞過來給我,我接過來一看,這三張紙不就是我給飛哥的那三張嗎。我看了一下,想了一下,之前端十八說讓我過來,難道就是要我把原文帶過來?
我悄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并沒有什么反應,就只好把原文拿出來遞給胡教授。胡教授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看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整個人都有些激動的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
這內容對于我特別重要,我趕緊問教授:“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師,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說吧?”小葉說道。
才發(fā)現(xiàn)我們一群人都在人家酒店的大廳站了好久了,教授就讓小葉去開了四個房間,他們兩個男的一間,然后胡教授自己一間,小葉自己一間,然后小葉沖著我和端十八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房間可以吧?”
我點點頭,表示沒意見,就看端十八的了,端十八竟然也點了點頭。我們把行李都搬到房間之后,都集中到胡教授那里,然后我迫不及待的問教授那段古文是什么意思?
胡教授緩緩的說:“這是一段彝文,彝文有十分悠久的歷史,在學術界爭論較大,彝族學者認為,古彝文的歷史可以追溯到7000年以上,另有學者發(fā)現(xiàn),古彝文與三星堆文字有許多類似,具體情況還有待深究。”
我搖搖頭,表示沒聽說過,胡教授接著說道:“這段文字主要講述的是一段祭奠的形式,通過某種祭奠形式之后,能讓死人復活。”
“這不可能吧,死人怎么可能會復活呢!”戴眼鏡的王明說道。
胡教授擺擺手,說道:“你這就不對了,我們考古不能只用我們現(xiàn)在的思維去想問題,他們說的復活,不一定就是我們說的重生,他們的意思或許是以另外一種形態(tài)存在著,例如上天堂。”
接著胡教授又講了好多關于彝文的來源以及彝族的一些歷史,聽得我都快打瞌睡了。最后他終于提到了,彝族就在云、貴、川三個省。
我就問他:“為什么要跑到四川來呢?”
胡教授盯著我,說道:“因為之前北京也出現(xiàn)了這種失傳的文字。所以我想知道,你這個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