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息寧隨著陳沖的接近,漸漸地藏到了簡易之的身后,只露出一個頭來,就好像做了壞事的人是她一樣。
陳沖走近看了一眼任息寧,又看了看簡易之,往地上啐了一口痰道:“這不是簡總么,怎么,你倆還假戲真做?。?rdquo;
簡易之挺直了身子,一臉鄙視的看著他說:“陳沖,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了你那么多錢,夠你這么逍遙好幾年了吧?你為什么還是要選擇背叛我們?”
陳沖用手摸摸鼻頭,似笑非笑地看著簡易之說:“你既然是做生意的,哪個利益得的多就選哪個的道理不會不明白吧?你給我那幾個破錢,用完了就沒有了,可是我親愛的可給了我條發(fā)財?shù)穆钒。?rdquo;
“不知廉恥!”任息寧實在忍不住,從簡易之背后鉆出來就指著陳沖罵了一句。
“哦喲,這妹子脾氣還挺沖。你不過就是那姓林的的名義上老婆,最終不還是被安娜給逼的走投無路?不過也真是怪了,你可比那安娜有姿色多了,這姓林的怕也是眼瞎吧?”
陳沖說著就把手伸向任息寧的胸部,簡易之狠狠抓住,硬是把陳沖給懟了個前仰后合。
陳沖哈哈大笑,指了指任息寧,又指了指簡易之,然后又坐在那里樂不可支。
“哈哈,你們這些衣冠禽獸??!你還裝什么偉岸?對有夫之婦都能下的了手,還想著去澄清誤會?你這個簡總,也就那么回事兒唄。”
簡易之一時語塞,他意識到是自己太沖動了,反而給了這個小人一個反敗為勝的機(jī)會,誰知任息寧這時候突然冒出頭來,氣得小臉兒都漲的通紅。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簡總只是合作伙伴。你剛才那種做法,換做是什么人,只要是有點正義感的,一定都會伸手阻止你。你自己不干正事,打算把林氏吃空,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簡易之愣在那里,他這次倒是真真的被任息寧給震驚到了,他沒想到任息寧竟然會為自己說話,哪怕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盛怒下對任息寧說出過很多難聽的話。
陳沖倒是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盜用了林氏的公款而自責(zé),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坐回了泳池旁的躺椅上,還怡然自得地躺了下來。
“所以,你們過來找我,是想告發(fā)我唄?”陳沖翹著二郎腿,從旁邊撿起來一個還沒喝光的啤酒瓶繼續(xù)喝著。
簡易之把任息寧穩(wěn)在一邊,自己則走上前去和陳沖商量道:“你要是自首,我可以找律師給你減輕刑罰,之后你完全可以回到胖子那里繼續(xù)干,我們就當(dāng)這事從來沒發(fā)生過。”
陳沖皺眉看了眼簡易之,歪頭又啐了一口痰道:“呸,少拿你這張偽君子的臉來游說我。我就和你直說了吧,我就是為了拉著安娜那個賤人一起下地獄的,而這途中要是能傷了你們,那我可真是大豐收了!”
簡易之死死盯著陳沖,簡直是不可理喻,這陳沖是瘋了嗎?這跟當(dāng)年那個耿直的中學(xué)生簡直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