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任息寧心里絕望的想,拿你手機是我不對,可你要是不傷害林氏,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
林母坐在那里有些不耐煩,起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嘴巴里還念叨:“真是丑人多作怪,要不是念在志彬骨肉的份兒上,真懶得理你。”
安娜聽了氣更不打一出來,雖然她心里很清楚林母對她好是為了孩子,可是真的被這么明確的說出來,心里還真的不是什么滋味。
林志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他雖然清楚是安娜故意找茬,可是任息寧的樣子也讓他不禁起了疑心,懷疑她真的藏了什么東西。所以就算不為了安娜那莫須有的理由,他也想看看任息寧到底在背后籌劃著什么。
門鈴?fù)蝗豁懫穑娙说囊暰€全被吸引了過去,任息寧撫著胸口窩,總算松了一口氣。
簡易之和王秘書被請進來,林志彬瞇著眼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任息寧,為什么總在這種危急關(guān)頭,簡易之就出現(xiàn)了呢?
“簡總,別來無恙。”林志彬恭敬問好,簡易之的視線卻在任息寧身上上下打量,看她似乎沒有什么皮外傷,臉色也稍微和悅了一些。
“別來無恙。林總對挪用公款的人,查出什么頭緒來了么?”
“沒有啊,最近母親突然重病,這不今天剛剛從醫(yī)院回來么?”林志彬說著還看向了任息寧,說:“多虧息寧當時多多注意了一下,才及時叫來了救護車。”
簡易之看了任息寧一眼,任息寧低著頭不說話。原來是這樣,這女人怕是一看林母病了就又開始婦人之仁了吧?
安娜有些怕簡易之,她總覺得簡易之已經(jīng)掌握了些什么,可是從他的臉上卻永遠看不出任何東西,所以安娜總是無意識的遠離他,就好像簡易之能看出自己的秘密一樣。
“話說,簡總今天突然來,是又有什么消息了么?”林志彬看簡易之沒答話,趕緊接上去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我看任小姐回來時間已經(jīng)挺久了,要再這樣下去,怕是會影響了我們的工期,所以想過來看看情況,商量看能不能……”
簡易之轉(zhuǎn)頭看任息寧,表面上是征求她的意見,實際上任息寧很清楚,簡易之是在問她手機搞定了沒有。
任息寧清了清喉嚨說:“真是不好意思,一待就待了那么久,我看家里都挺好,婆婆的身體也好多了,那我也不再多留了。”
林志彬一聽任息寧這么說,反而有些不太愿意,他還沒有查出任息寧到底在背后搗鼓什么東西呢,隱約覺得這似乎與安娜又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那么快放她走?
任息寧已經(jīng)起身回房間收拾東西,林志彬卻攔住了她說:“既然回來了,就再多待待,簡總那么通情達理,應(yīng)該也不會為難你吧?”
任息寧怔了一下,轉(zhuǎn)頭向簡易之求救。簡易之眼色一暗,盯著林志彬看了一會兒說:“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簡易之一向以我們的利益為主,任小姐已經(jīng)晚了很久了,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