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這一夜江墨是怎么過來的,有色心,有色膽,但是就是不能下手……
第二天一大早,江墨醒來的時候,羽巧煙和云欣早就穿好了衣服。
“誒呦,你這怎么還紅了眼眶呢?”云欣調(diào)笑著江墨。
“你家這叫紅了眼眶,我這叫沒睡好。”
“哦……”一聲意味深長的感嘆聲,氣的江墨想找個洞鉆進(jìn)去,這樣就不用面對這兩個妖孽了。
“走了走了,咱們今天可是出去玩,出去玩都不積極……”江墨感激岔開話題。
數(shù)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總算到了安徽省的最后一個要去的地方——黃山。換啥和那只后,他們就將踏上歸程,一路上慢慢游山玩水回到家。
“呼……咱們還要多久能到山頂???”云欣拄著一根拐杖,氣喘吁吁的問道。
“哈哈,爬山是享受這個過程,而不是享受到山頂?shù)哪莻€結(jié)果。這你就不懂了吧……”江墨揉了揉云欣的頭,扶住了她的手臂。
“走吧,我摻著你往前走。”
“謝謝。”
“謝個屁啊,我告訴你奧,你在我心中還是非常煩人的,這點一直都不會變。我?guī)汨苼肀緛硎菧?zhǔn)備讓你晚上侍寢的。誰知道事情出了一點意外,這才放過你……”江墨滿嘴跑著火車。
“呸,誰又你個賤人扶?你這樣肯定會找不到對象的你知道么?”云欣一把摔開了江墨的手,快步向著前方的羽巧煙跑去。
“切,你一個沒長大的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么對象的問題,等到你長大了再說吧。”江墨跟著向前快步走了兩步。
“慢點跑,這地方危險。”江墨在兩個美女的身后叮囑道。
話音還沒落下,意外就發(fā)生了。
“啊……”云欣腳下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要是正常情況也沒什么大事,但是今天情況有點不一樣——這他媽是黃山,并且正趕上這個地段沒有扶手。
“啊,云欣……”羽巧煙回頭看了一眼,也慌了,想要拉住云欣,但是卻找了一個空。
“臥槽。”江墨趕緊一個發(fā)力竄到了上面,伸手一撈,抓到了云欣的右手,但是周圍就連一棵可以借力的大樹都沒有,剩下的那幾顆小數(shù),完全經(jīng)不住兩個人的體重。
江墨電光火石之間也來不及思考什么,右手聚成爪狀,猛地拍在了地面上:“他媽的,給我上。”話音落下,胳膊一個發(fā)力,把驚魂未定的云欣送上了正常的山路上,自己還在半空中吊著。
只剩下江墨自己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慢慢爬上了山路上,看了一眼被嚇到了的云欣,這時候云欣才抱著江墨嚎啕大哭。
“小兄弟,你們沒事吧?”旁邊一個穿著一身運動服的男子開口問道。
“好功夫……”
“沒事,小妹受了一點驚嚇罷了,過譽了。”江墨的視線在地面上停滯了一下,他剛才匆忙之間沒注意自己抓的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正好看到大青石板上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痕。
江墨趕忙用腳踩住那塊的痕跡。
“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小兄弟聽口音不是本地人?東北人?”那個男子還是盯著江墨不放。
“恩,出來玩的。”江墨皺了皺眉,沒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催@個節(jié)奏大有拉著自己等人一路閑聊的樣子。
“黃山是你家開的啊……真煩人。”江墨心里想到,只是沒有說出來。但是那種不耐煩已經(jīng)溢于言表。
“哈哈,小兄弟還是抓緊哄你妹妹吧,我們就不打擾了。”一身休閑服的男子向上繼續(xù)爬去,身后跟著一大堆穿著齊刷刷的白色作訓(xùn)服的大漢。
等到男子已經(jīng)離開江墨等人很遠(yuǎn)了,他身邊的一個大漢才湊了上來,開口說道:“葉少爺,我看這小子不簡單啊。”
他口中的這個葉大少爺,本名叫‘葉飛揚’正是安徽本地的葉氏集團的繼承人,很不幸,第二繼承人。同時他也是鷹爪門的關(guān)門弟子,被他的師傅稱為‘天賦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雖然只是先天境界,但是已經(jīng)到了先天無敵的程度。
“但是我怎么不記得我們鷹爪門什么時候有這么一個家伙?野路子?野路子好啊,野路子好。”
“少爺,能冒昧讓你在這上面做一下實驗么?”大漢從旁邊拿起了一小塊青石板。那塊青石板小說得有100多斤,但是他拿起來確實毫不費勁的樣子。
“恩?”葉飛揚一愣,但是還是隨手抓在上面。
“果然,這家伙功法和你的有差別,整不好是龍爪門的野路子。”大漢打量了一下石板上面,只有四個抓痕,而且痕跡也完全不一樣,鷹爪門講究的是抓,龍爪手跟多的是釘,不會有帶的這一下。
“少爺,怎么辦?教他一點沒有用的功法?還是直接綁人?”葉飛揚身邊的這個大漢是他最為信任的一個手下。知道很多秘密。
“讓我看看吧,我怎么看這家伙功夫不在我之下,這就不好辦……他的身份怎么編呢?殺手?我老叔那里可也是有幾個高手的,要是他被直接抓了,就不好辦了。”葉飛揚揉了揉自己的眉端,陷入了思考。
“少爺,你師父那邊用他絕對可以,整不好還能挑起兩方的大戰(zhàn),到時候少爺你再抓到這家伙,這功勞不就是坐實了么?”
“好,還是你陰險,就這么定了。”
視線回到江墨這邊。他終于和羽巧煙一起哄住了云欣,讓她不再哭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羽巧煙從江墨的懷中接過了云欣,擦干了她的眼淚。
江墨盯著地下的青石板發(fā)呆,那五個爪印非常明顯,恐怕剛才那個少年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
“此地不宜久留,今天咱們照常玩,明天在哪們立馬往回趕,到了南京我再帶你們玩。”江墨想了想說道。
“你是怕剛才那個家伙不對勁?”羽巧煙也發(fā)現(xiàn)了江墨有點心事重重。
“不好說,可能他根本沒看見,那就只當(dāng)是我自己多慮了。”江墨移開了自己的右腳,漏出了那一塊抓痕。
“萬一他要是看見了,這就麻煩多了,他竟然能做到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整不好也是一個練家子。”江墨想到那個少年突然之間出現(xiàn)的討好的神色,越來越覺得這個事情透著詭異。
“算了,人沒事就好。”羽巧煙開口說道,轉(zhuǎn)頭又對云欣說道:“撤吧看你還敢不敢亂跑了,這次多虧有南天朔啊。”
云欣抽著鼻子,沒有說話。
“走吧,攔著我,就不會出事了。”江墨把手遞給了云欣,讓她拉住,想了想,有滲出另一只手,遞給了羽巧煙。
一路上,羽巧煙不時晃著江墨的兩根手指,一直向山頂爬去。
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三個人在山上玩了一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
“咱們怎么下山?。颗老氯??”云欣已經(jīng)忘記了早上的危險,揉著自己酸疼的小腿,看著面前這漫漫山路,這可是8公里啊。
“爬下去?等咱們爬下去你這兩條腿就得腫成蘿卜,走吧,有覽車。”羽巧煙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處下山纜車。
“咱們這一天也確實累了,等到下山我找點好吃的給你們吃,走吧……”江墨先走到了售票處,買了三張下山的纜車票。
“呼……真不敢想我竟然直接爬上來了。”云欣看著漫漫的山路,就連坐纜車都要這么半天,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能這么在一天的時間里爬過這么漫漫的崇山峻嶺。
“人的可能性是無窮無盡的,你感覺不可能只是被自己的眼睛迷惑了。”江墨揉著云欣的腦袋說道,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好像沒那么討厭云欣了,雖然她確實一身公主病。
這一段時間看來,她只是有些任性罷了,心地還是非常的善良的。當(dāng)然,這丫頭特別記仇……
很不幸,江墨也是一個特別記仇的人,兩人在這一方面竟然能找到共同點。
“碰……”在三個人找地方吃飯的時候,一個壯漢突然撞了一下江墨,江墨文斯不動,反倒是那個壯漢連退了兩步。
“恩?”江墨定睛一看,軍人?還是軍人出身?
這個腰板一看就是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的。
“抱歉啊……沒看到?jīng)]看到。”那個壯漢操著一口福建口音,對著江墨道歉道。轉(zhuǎn)身就走。
江墨抬起了手,這是剛才那個壯漢塞給自己的,是一張小紙條。
“想見到羽玲瓏,就跟我來。”
江墨看到羽玲瓏這個名字,一愣,馬上向前追去。
一邊跑著一邊不忘了對著身后的兩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妹紙說道:“你們在這等我,我一會就回來,千萬別亂走,要是餓的話先找一個地方吃飯。”
“呼呼……臥槽,這孫子怎么這么能跑?”前方的大漢確實是葉飛揚的手下,但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太高估自己的速度了。
江墨可以說是在他身后一直緊追不舍,兩人的距離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臥槽,算你牛逼,我他媽可是這里面最能跑的了。”大漢眼看著自己跑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干脆站下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