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江墨就在王侯的陪同下走向了本市一個非常隱蔽的小酒店。
“話說咱們?yōu)槭裁匆谶@么一個酒店開會???”江墨對著龍叔問道。最近事情多發(fā),韋光啟干脆就讓他跟著江墨幾天,一個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另一個也是進一步確定一下江墨的交際圈子。
上次韋光啟讓他去查的事情他確實查處了一些眉目。這個羽玲瓏確實是他的真名,組織內(nèi)代號叫玫瑰?,F(xiàn)在看上去有非常嚴(yán)重的想要脫離組織的意思。
脫離組織有多難,這個龍叔是非常清楚的,當(dāng)初他們是因為遇到了事情,不的不脫離開組織。這也讓他當(dāng)初的一些伙伴傷亡慘重。
這還是為了保護組織的安全才脫離的,還是這么困難?,F(xiàn)在羽玲瓏應(yīng)該是想要單方面毀約。這就可以用難如登天來形容。
對了,還沒介紹一下這是一個什么組織。確實及向各位想的一樣,那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的組織——殺手。
當(dāng)然‘黑榜’組織也是非常有原則的,他們也不是什么活都接,絕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們只接受老客戶的委托。他們能夠這么出名的原因非常的簡單——他們?nèi)蝿?wù)的完成率是百分之百。雖然都知道找‘黑榜’辦事是非??孔V的。只是他們需要的那些東西會讓絕大多數(shù)富豪,感到心痛。
對于南天朔和殺手滾到一起,龍叔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好。在‘黑榜’組織當(dāng)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非常有原則的,像他自己就是從‘黑榜’當(dāng)中退役的一員。他只是想弄明白羽玲瓏是不是單純的想利用江墨。
因此,這次會議。龍叔并沒有帶著羽玲瓏一起來。
“因為這個酒店的老板是全市當(dāng)中最干凈的了,咱們南家,你們王家。再加上凌家,已經(jīng)分享了全市大約三分之二的利益。這個時候選擇誰家的資產(chǎn)互相都不會放心。”龍叔喂旁邊的這兩個孩子解釋道。
現(xiàn)在也是時候給他們解釋明白家族的問題了,大家族,會有大家族的好處。但是也會有大家族的悲哀?,F(xiàn)在江墨就已經(jīng)不得不面對這一切了。
“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呢?”江墨知道南家是基本上包了全市甚至全省的礦產(chǎn)生意。凌家是房地產(chǎn),王家是走私。
其實這段不用龍叔說,江墨也基本上猜到了——項式一族。
“剩下的你能想到的一切東西,都在項家手里。不過這個家族做盡壞事,項老爺子也確實收到了他的代價。被一個私生子整到差點沒絕后。哈哈。”龍叔確實知道不少家族的內(nèi)幕。
“一個私生子?這么厲害?”江墨裝傻著說道。
“小子,和你龍叔裝傻,你還嫩了點。你身邊的那個小丫頭見到我至少還得稱呼一句前輩。項問天這家伙心狠手辣,而且就像突然出現(xiàn)的一樣。這家伙有點不對勁,你千萬記住小心一點。”龍叔小聲的對著江墨說道。
“好了,剩下的以后在慢慢和你們說吧,只要我不死,故事那不是有的是?你倆小時候就纏著我講故事?,F(xiàn)在龍叔老了……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了。”隨著龍叔的話音落下,江墨三人走到了酒店門口。
“頂樓……”
江墨一進來就感覺到氣氛非常的不對。坐在正北位置的看上去就是凌月靈老爸,一個是兩人確實相似,而他的身邊正站著凌月靈。
自己老爸和王叔正在房間的西側(cè),并排坐著,好想在商量些什么。
“凌老爺子。”江墨先和凌老爺子打了一個招呼。然后才是自己老爸,王叔。
“誒,好好好,小朔一下子就這么大了,好。當(dāng)初我在你大爺爺手下當(dāng)兵的時候你大爺爺就成天和我吹誰自己年輕的時候長得帥。現(xiàn)在看來他到底是沒騙我。”凌老爺子雖然確實是凌月靈的親生父親。但是他的歲數(shù)確實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在場的眾人。和南天朔的大爺爺相差不多。
“爸……今天人家是來批斗我的,你怎么胳膊肘還往外拐呢。”
“哦哦,對了,忘了這茬了,人老了,看到小朔就能想起當(dāng)初我和他大爺爺成天插科打諢的日子。哈哈……咱們一會再說,一會再說。”
“爸。”“光啟叔”。
“恩,好。我們之前簡單的商量了一下,這件事情好像根本不是凌家干的。要是他們干的,現(xiàn)在這個反應(yīng)也太淡定了。”
“對。”旁邊的王父拿出手機晃了一眼,繼續(xù)說道:“我們也查了她的通話記錄,確實不是她干的。他當(dāng)時是正在給凌老爺子打電話哭鼻子。這點他的司機也可以證明這一點。”
“那會是誰想要要老大的命?咱們最近有得罪誰么?”
“劉文豪……”江墨突然想起了一個自己幾乎都忘了他的存在的人。算上得罪,這家伙絕對是一個。剩下的?那就統(tǒng)一都是南天朔干的了。
“這個等會再說,動咱們南家的人,還想活?人作死也不能這么作。”繼續(xù)南家最偉大的傳統(tǒng)——極其護短。
“好了,都來了,開會吧。這次把各位家族聚集起來。無非是兩件事情。”凌老爺子看了一眼坐在東側(cè)的年輕人,視線在他手上的饕餮紋停留了一下。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在處理這兩件事情之前,我先問問這位……額……怎么稱呼的。對,就是你。”凌老爺子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板。
“你不感覺你應(yīng)該自我介紹一下么?”這句自我介紹只是一個借口,他的意思其實是讓他解釋一下——為什么在這的會是他。
“什么情況?”江墨湊到韋光啟旁邊小聲的問道。
“這家伙好像是項家那個小混蛋的秘書,凌老爺子看起來是之前沒接到項家的傳訊。有點不高興了。”韋光啟也一臉深思的望著那個家伙。要是說今天是項問天來,都還能接受?;蛘哒f是項問天帶著這家伙來。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看情況只有這一個家伙來了。這就有些過分了。
“額,大家好,我是項家主的秘書。這個東西應(yīng)該可以證明。”說著他揚了揚自己手上的饕餮紋。這東西是全項家身上必有的東西,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男的是紋在手上,女的是紋在腳上。
“我們老家主身體不適,已經(jīng)把家主的位置讓給了我們的少主,項問天。很不幸,我們的小家主現(xiàn)在沒什么時間,就只能我來了……”他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意思,就像是面試的時候一樣,坦然的說道。
“這種事情,你回去轉(zhuǎn)達給你們的家主,別有下次。”凌老爺子咳了一聲,滿臉不悅的神色。
“咱們現(xiàn)在正式開會,第一件事,就是小朔遇襲的事情,我想這件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絕對不是我們做的,要是你們南家需要幫忙,我隨時可以提供幫助。”
“恩。”
“但是這個事情雖然不是我們做的,但是靈兒帶人打了你們兩個確實不對。”凌老爺子摸了一把胡子,開口說道:“首先,我代我家靈兒給你們道一個歉。”
“跪下。”凌老爺子敲了敲地板,對著旁邊的凌月靈說道。
“爸……”
“跪下……”
凌老爺子已經(jīng)退伍了這么多年,但是還是始終一身正氣,堅決奉行‘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的道理。
凌月靈非常不樂意的給江墨兩個人道了一個歉。
“這樣就行了吧。”凌月靈緊咬著貝齒,含恨說道,讓她跪下,確實有點做不到。
“我說跪下。今天不跪就別回家了。”凌老爺子眉峰都要皺到一起了。
“好了好了,孩子也沒什么大事,今天就算了吧。”韋光啟開口緩解了下氣氛。
“好吧……”
“但是道歉歸道歉,有些話我還是得說,首先,婚約既然說了取消,那就取消。其次,那個女孩得交給我。”
江墨身邊的正在進來倒茶的服務(wù)員手一抖,滾燙的水全都撒在了江墨的手上。
“你?算了算了,沒事了。”江墨大聲說道,轉(zhuǎn)而馬上壓低聲音:“你怎么來了?”
他身邊站的正是羽玲瓏,簡單的話了一些妝,要是不仔細(xì)看確實有點看不出來。
“項家老家主死了,現(xiàn)在是項問天獨攬大權(quán)。要變天了……”羽玲瓏壓低聲音說道。
“小朔,你給個態(tài)度。”韋光啟開口說道。
“啊,”江墨向前走了一步,頓了一下說道:“婚約這方面,沒問題。但是女孩……梳晚輩確實做不到。我不可能交人。”
“你說什么?”
這時房門被打開,凌老爺子一直非常信任的一位秘書快步走了進來,附到凌老爺子耳邊,說了些什么。
韋光啟的手機也震動了起來——“項家主死了,項問天獨攬大權(quán)。”
“看樣子各位都收到消息了,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我今天來的目的非常簡單,利益共贏,咱們不再區(qū)分到底是誰家什么生意。咱們一起合著干,利益均分。”
“你們思考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