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應(yīng)該算的吧?畢竟別人幫忙了。”教導(dǎo)主任開道事情不好,終于想起來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保護一下自己可憐的外甥了。
“我想你一定非常好奇我是在呢么會的吧?其實在我當打手之前,我只夢想著當一個數(shù)學(xué)家。”龍叔一把摟住了教導(dǎo)主任的膀子,不由分手摟著他就往外走。
但是教導(dǎo)主任的話,還是給屋子里面一中的老師踢了一個醒:“對對,他說的對,這次不應(yīng)該算。畢竟有人幫忙了。”
“一群卑鄙無恥的東西,你們不僅給你們的第一中學(xué)丟人,更給整個教育界丟人,趕緊讓他們滾,這樣的人來我們實驗,現(xiàn)在就是玷污我們這座神圣的學(xué)堂。”
林校長猛的甩了甩手臂,幾個保安哪里還客氣,如同拎小雞一般將他們都拎出了教室,與此同時無數(shù)飲料瓶、礦泉水瓶朝他們屁股后面招呼了過去,簡直打的他們丟盔卸甲、落荒而逃。
“現(xiàn)在,咱們該算算賬了。”江墨看著面前的如同喪家之犬的劉文豪。
整件事情都是屬于劉文豪自己作死,但是江墨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恨意。他沒有傷到自己分毫。反而把自己逼到了待不下去的地步……
“劉文豪,你自己走吧。”江墨轉(zhuǎn)身,抬起了自己的雙臂,享受眾多學(xué)生和老師的喝彩聲。
這件事情在幾天之內(nèi)就已經(jīng)快速發(fā)酵,現(xiàn)在南天朔可以說是一下自己就成為了整個市的名人。就連韋光啟都感覺自己面上非常有光,逢人就吹。
可是,因為當初南天朔做的事情確實太嚴重了,南家的老爺子還是不讓他回家。
江墨以為件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可不久之后的事實證明了,他還是入市太淺了。
又是一天的早上,當江墨吃著煎餅果子唱著歌(這次你舍得往里面加個果子了?)走到了學(xué)校的門口。享受著各種各樣的人和自己打招呼的那種成就感。
“誒,老大?你這最近是瘋了么?天天都來?”正趕上王侯也被自己老爸送到學(xué)校,自從江墨上次的事情之后,王侯對他的稱呼都變了。
江墨先是笑著和王父打了一個招呼:“誒,叔叔早。”才跟著王侯向里面走去。
“哈哈,是南天朔啊,早上好。小兔崽子你跟著南天朔好好學(xué),學(xué)不出個成果你就給我上老毛子那進貨去。”王父笑著說道,還親切的問道:“要我說你就別上公園住了,跟著我上我家住去。等到你家里那幫老爺子消氣了,你就能回去了。”
“不用不用,那個公園挺好的。”江墨還有半句話沒說:“是挺好的,全他媽是蚊子。要不是龍叔偷偷給我送了點鋪著的,我就凍死了。”
雖然現(xiàn)在南天朔算個名人,但是他當初砸了祖宗牌位的事情……還是過不去,現(xiàn)在南家就是勉強承認了南天朔是自己家的人。至于錢?呵呵,誰敢給南天朔錢,一起逐出家門。
這些事情都還好,但是現(xiàn)在江墨有自己更操心的問題——他沒錢買練功用的材料,那些東西他簡單的去藥店什么的看了一下,做個最簡單的藥浴都得幾萬打底。
“老大老大?”王侯的叫聲換回了江墨的思索。
“恩?咋了?”
“我聽到消息,劉文豪好想找自己老爸收拾你了。”王侯小聲的說道。
“他老爸?什么人?”江墨一愣。自己確實不知道劉文豪家這么有勢力啊,這怎么還此起彼伏的呢?
“警察局長,不過應(yīng)該也不用擔(dān)心?,F(xiàn)在你多少是個名人,他還不敢惹你。但是你千萬小心,別闖什么禍,要是被他抓到把柄。事情就難辦了。”
江墨還沒等回答,就看到前面一個向著自己這個方向快速奔跑的身影。
“愛郎……等等我……”果然是美貌‘如花’啊。
“臥槽,救駕啊,今天怎么還碰上她了呢?我專門挑好時間點來的。猴子,幫哥請個假。”江墨話都沒說完,就已經(jīng)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向前跑去。
望著絕塵而去的南天朔,王侯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能無奈的說道:“誒……好吧。”
剛剛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冷峻的身影。如同玫瑰一般,美麗,但是危險。
想要轉(zhuǎn)身就跑,卻被一圈大漢堵了回來。
“嫂子。”王侯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來人正是南天朔的未婚妻——凌月靈。
“恩,說吧,你帶著南天朔那孫子躲我好幾天了。怎么的?感覺我抓不到你是吧?”凌月靈開口問道。
“沒有啊,嫂子,我哪敢啊。怎么嫂子今天你上學(xué)還帶這么多保鏢呢?”王侯向左看了看,層層疊疊的黑西服。向右看了看,得,更他媽多。
“聽說南天朔又在外面整了一個小情人,這都第幾個了?我給你半天的時間,下午你無論如何把南天朔騙來。騙不來我就讓他們找你練練。”凌月靈摔下了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根本不看現(xiàn)在王侯死灰一樣的眼神。
“老大啊……這次可不怪我,嫂子翻臉了,你自求多福吧……”王侯一臉哭喪的表情,想著自己怎么能把南天朔騙回來。
江墨現(xiàn)在可沒時間關(guān)心這些,現(xiàn)在他每一個細胞都在咆哮者——錢。他遇到了最好的一次掙錢的機會。搶劫。還是被搶劫。
“喂,前面的小子,晨跑啊?陪兄弟兩個嘮嘮被?”江墨跑到一條沒人的小巷子前面站定下來,卻被人叫住了。
江墨一愣,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身后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著了一高一矮兩個青年。
這兩人渾身肌肉糾結(jié),十分壯實,穿著背心和大短褲,腳上蹬著一雙拖鞋,手上拿著一卷用報紙裹著的長條形物體,一臉的兇橫。
“找我有什么事?”江墨一邊打量著兩人,一邊問。
“我們兄弟手頭緊,想找你借點錢用用。”高個陰沉沉的說道。
“找我借錢?”
江墨幾乎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在確定無疑之后,差點沒笑出聲來,他現(xiàn)在比路邊的乞丐還要窮上幾分,都恨不得去打劫了,這兩不長眼的小混混,居然還來跑來打劫自己,真是剪徑的碰到打劫的了!
“那個……我再次確定一下,你們確定是要打劫我是吧?不是什么幫別人報仇是吧?”江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怎么?你他媽好像不大樂意???”矮個惡狠狠的沖他吼了一句。
“你看我像有錢的樣子么?”江墨雙手一攤,非常老實的實話實說,“我窮,真的窮??诖镆环皱X沒有。”
有了矮個子的話,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這是碰上單純的打劫了……之前想的那個綁票然后讓他們大哥教押金的方法就要作廢了。想到這里,江墨一臉可惜的表情,畢竟做人不能太過分不是么?
“沒錢?哥們,你這么不配合,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高個陰沉沉的把手里報紙扔掉,一把一尺多長的西瓜刀露了出來,矮個也拿出一把一模一樣的西瓜刀,在手上揮舞著。
“要硬搶??!那你們只怕會失望了!我是真的沒錢,但是相見就是緣分——現(xiàn)在,我打劫。”自己都被自己這套說辭逗笑了。
“你他媽笑個屁?。?rdquo;
江墨的笑容將矮個混混給激怒了,他破口大罵了一句,左拳狠狠朝江墨的臉上砸了過去。
矮個的動作兇狠迅疾,但是在現(xiàn)在的江墨的眼中,卻算不了什么,他隨意一伸手,就將矮個的左手抓住,讓他無法前進半分。
矮個只覺得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連掙了好幾下,都沒掙脫,心底不禁大怒,右手猛然一揮,尺長的西瓜刀,當頭就朝江墨的腦袋劈了下去。
要是這一刀砍中了,普通人不死也得重傷!
與此同時,高個也悄悄的閃到右邊,又陰又狠的一刀從側(cè)面砍向他的手臂。
江墨見這兩人出手狠毒,一言不和就要見血,臉上的笑容不禁一斂,心里騰起一股怒意,下決心要給這兩人一點教訓(xùn)。
他腳一跨,閃過兩人的攻擊,同時手上猛一用力,只聽見“喀喇”一聲脆響,那矮個的腕骨竟然硬生生的給他捏碎!
矮個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躺在了地上,握著受傷的手腕滾來滾去。
高個混混見同伴一個照面就受了重傷,心里不由得又驚又怒。驚的是,眼前這個青年竟然這么厲害,自己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怒的是,這青年實在是太過狠辣,一出手就把自己同伴給廢掉了一只手!今天自己兩兄弟算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白白凈凈的學(xué)生下手會這么黑。
他盯著江墨,緊握西瓜刀,如臨大敵,心里盤算著自己到底是該豁出去,替同伴報仇,還是該扭頭就跑,離開這是非之地。
江墨原本以為高個會立馬撲上來,跟自己拼命,沒想到他居然這么沒膽,在自己面前站了了半天,也沒見動靜。
“你不上是吧?你不上我可上了……”江墨陰險的笑了一下,沖著高個混混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