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我不免大驚失色,之前從面相上看只是小人犯難,沒想到如此嚴重!
從面相上看是小人之禍,而這血光之災(zāi)和最近運勢不順恐怕是因為身邊小人覬覦李國強的財產(chǎn)而來,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若是現(xiàn)在舍不得破財,恐怕大禍必至。
想到這我也是把我所算到的情況跟李國強講了一下。
我這才說了一半,李國強和李翔宇面面相覷,好像不太相信我說的一般,這也不能怪,畢竟看起來也不像算的很準的人。
待我話音剛落,李翔宇便說:“凱子,話可不能亂說,說的這么嚴重,到底準不準?”
我小呡一口茶,過了半響才說:“翔宇,你最近是不是得了痔瘡?還有乏力頭暈的癥狀、睡覺常常盜汗?”
“噗”我這話剛說完,便聽到李翔宇那邊已經(jīng)噴了一口茶,紅著臉尷尬的說:“你怎么知道?”
其實很簡單,李翔宇人中暗黃,上唇干燥發(fā)紅,這是痔瘡的表現(xiàn);而他年角桃色,與日月角相互輝映,是個風流公子,且淚堂深陷發(fā)黑,定是最近縱欲過度而導(dǎo)致暫時性腎氣不足。
只是我僅僅說些簡單的恐怕難以信服與他,便繼續(xù)說:“前幾日你來的時候我便看出來你有些麻煩事,只是你沒跟我提,剛我仔細看了一下,你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把你舅舅交代給你的事辦砸了?而且無論你如何小心謀劃,最后都無法成功?”
這次李國強倒是“咦”了一聲,李翔宇面露驚色,言:“是啊,這你又怎么知道的。”
其實這些都怪不得李翔宇,他是個能干之人,日后作為定能超過他的舅舅。
便道:“外敵不足為懼,就怕內(nèi)外接應(yīng),人心叵測,還需明察!”而我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李翔宇奴仆宮有兩道青氣,一道直沖天庭,一道延伸至地閣便做四散之狀。
沖往天庭的是內(nèi)鬼犯主,做四散狀的是內(nèi)鬼跟外面接應(yīng)。
我這云里霧里說了一通,這李翔宇雖然不明白,但是李國強肯定是知道的。
所以李國強忙改前面對我不信的顏色,拱手說:“不好意思,是我多疑了。只是按照相師所言,我只有三天的時間揪出內(nèi)鬼了,我怕來不及,還請相師明言。”
言下之意就是讓我說誰是內(nèi)鬼。
這要是碰到些路邊算命的或者裝神弄鬼的肯定是不行,但是我作為天機神算,這點事情還是可以辦到。
便說:“李叔,你隨心寫下一個字。”
聽我說完李國強便準備喊服務(wù)員要紙筆,我忙攔住,說:“隨心,在于心,不需紙筆,輕蘸一滴茶即可。”
只見李國強想都沒想,一氣呵成,落定一個“富”字。
我仔細看了他行筆過程,寫到下面田字的時候,無意之間竟將田寫歪了。
有卦言:
田宅自寶下,
有心卻成拙。
為應(yīng)穩(wěn)中求,
也做散圣人。
心中出這卦辭以后,我會意一笑,對李國強說:“你們是不是有一個叫田有為的下屬。”
我此言一出,他們二人面色慘白,想來我是說對了,或者說他們想起來了什么。
看他們沒說,我也不好多問,畢竟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至于我怎么知道有個田有為的人,其實也很簡單。
每個人內(nèi)心深處,都會有現(xiàn)實的反射。當一個人在沒有任何雜念的情況下,所寫的任何一個字都能推曉出他的現(xiàn)實處境。
測字算命說來神秘,操作起來也不難,都是非常簡單的東西。
中國漢字主要是象形文字,無非是結(jié)構(gòu)不同,或上下如“卡”字,或左右如“作”字,或包含如“圍”字。
再根據(jù)字體本身和求卦者所求,利用陰陽五行八卦之數(shù)形成卦辭。
最后根據(jù)卦辭來形成命理結(jié)果。
過了好半響,他們舅甥二人才緩過來,我接著說:“你們回去以后切莫打草驚蛇,只需要將現(xiàn)有的產(chǎn)業(yè)全部賣出去,最好是能賣給你的競爭對手。因為內(nèi)鬼可能跟你們的競爭對手在聯(lián)手,所以連送帶賣都給他們吧。”
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他們自己,正所謂:千金散盡還復(fù)來,這錢沒了還可以再掙,只是這命要是沒了,一切都成空。
之后在草草吃了一頓飯,都自行散去。
不過,就在當天晚上,發(fā)生了改變我一生的事情。
我回到家中,見天色尚早,便繼續(xù)開著店。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給別人算命算多了,泄露了天機,所以這一下午都是冷冷清清。
正無聊的時候,意識中突然又傳出韋夢嫻的聲音。
“主人,我滿血復(fù)活了,哈哈哈”
這些天來第一次聽到韋夢嫻說話,聽到她說滿血復(fù)活,我內(nèi)心還是無比激動的。
簡單的嘮了兩句以后,我便開始切入正題了。
我清了清嗓子,問到:“對了,韋夢嫻,你為什么叫我主人?還有你之前你說的老頭是不是我爺爺?而爺爺既然不準我摻和到伍陽泓的事情里面,卻為什么又讓我開算命館?而你說我們意識共通,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在想什么?還有太多太多的疑問了。“
韋夢嫻傻傻的笑了笑,說:“主人,我叫你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別鬧”我在意識里吼了一聲:“說正經(jīng)的,別蒙我。”
聽到我嚴肅起來,韋夢嫻也認真的回答了我。
原來韋千里失蹤以后不久便死了,而爺爺后來找到了韋千里的墓,盜入其中發(fā)現(xiàn)僅有這副眼鏡,連尸骨都沒有。
至于尸骨在何處,韋夢嫻也不知道。
隨后爺爺便將眼鏡帶走了,后來發(fā)現(xiàn)被封印在其中的韋夢嫻,在知道情況以后便一直將眼鏡帶在身邊。
過了很多年以后,我,張凱出世了。
只是在出生的時候,自帶煞氣,而爺爺當時并不在我身邊,所以也不知情。
而后一年的時間里,我連續(xù)克死父母,這時候爺爺回來才知道我是天生煞星。
若要克制住這煞氣,便要陰物跟我完成契約,我用煞氣養(yǎng)她,而她幫我克制煞氣。
只是爺爺哪里放心一個鬼跟他寶貝孫子定下契約?
思前想后才找韋夢嫻商量,而韋夢嫻也感念爺爺對她這么多年的恩德,早有回報之心。
所以在我一歲的時候跟我定了契約。
而爺爺又多加了一個禁制,將韋夢嫻的魂魄跟我的魂魄關(guān)聯(lián)在一起,我是上,韋夢嫻是下。一旦韋夢嫻有任何壞心思不僅會被我發(fā)現(xiàn),而且會有蝕骨穿心之痛。
這個禁制叫—蝕骨殺!我死韋夢嫻即死,所以那天晚上韋夢嫻才現(xiàn)身救我。
從那以后爺爺再也沒有盜墓了,養(yǎng)到我現(xiàn)在。
而我之所以現(xiàn)在感受不到韋夢嫻的想法,那是因為我還沒有練出相氣。
大道萬物,通靈者皆以氣修,無一例外,相師若沒有相氣,無法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相師。
現(xiàn)在的我,跟普通人完全無異,只是會些基本的算卦本事。
所以根本無法通曉韋夢嫻的心意。
而至于爺爺為什么叫我開算命館,韋夢嫻表示她也不知道。
聽到這里,我基本是弄明白一些事情了。
我又問:“韋夢嫻,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那會怎么樣。”
韋夢嫻非常認真的說:“主人,如果我不在了,你的煞氣就壓制不住,身邊所有跟你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喪命。不過主人放心,我不會輕易就不在的,因為主人的煞氣就是我源源不斷的養(yǎng)料。”
身邊人都會喪命!
我煞氣那么強?
想到這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韋夢嫻可不能沒了,萬一哪天不高興突然走了,那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趕忙說:“韋夢嫻,以后不許叫我主人,叫我凱子就好。”還是得以德服人,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只聽得韋夢嫻尖尖的笑了一聲道:“是,主人叫我不要叫主人,那我就不叫主人。”
這調(diào)皮的韋夢嫻,也罷,她開心就好,誰讓她對我有救命之恩呢!
只是她有如何知道蔡芳琴的事情呢?
想到這我也是直接問了她。
只聽到韋夢嫻不緊不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