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圍繞著東江別墅區(qū)走了一圈,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安保最弱的角落,使用穿墻術(shù)穿進(jìn)去后,林寒東躲西藏,配合小黑,繞過夜里尋邏的保安,偷偷抹到了何枝山的別墅下。
到了別墅下,林寒讓小黑用察看屬性察看了周圍的生命體。驚奇的發(fā)現(xiàn),何枝山的別墅里居然有十多人,有八個人在運(yùn)動,林寒之前讓小黑在網(wǎng)上查到的是何枝山和老婆,兒子一起住在這兒,加上三個傭人,才六個人啊。
隨意讓小黑查了一個運(yùn)動著的人屬性,林寒這才明白,原來是保安啊,或者應(yīng)該叫私人保鏢。
想到這,林寒對何枝山不由多了一股藐視,,怎么這么怕死呢,這東江別墅區(qū)的安保已經(jīng)夠好了,居然在家里還整了八個私家保鏢。
何枝山要是知道林寒看不起他,一定會氣的大罵林寒十八輩祖宗。要知道,他有苦難說啊。
自從他做了五虎堂的保護(hù)傘之后,他的對頭,,五虎堂的仇家,個個派人來何枝山別墅,雖然大多數(shù)都被東江別墅區(qū)的保安抓獲了,但也有幾條小魚成功抹了進(jìn)來,要不是何枝山保命手段高明,將自己收取錢財?shù)淖C據(jù)藏的深,早就完了。
不得已,何枝山才高價請了八個退份特種兵當(dāng)保鏢。
八個退伍特種兵,對其他人來說有很大的難度,但對林寒來說,根本就是小Ks。
飛身爬上別墅,林寒將一扇窗戶打開,如同泥鰍一樣滑了進(jìn)去,何枝山的別墅是三層別墅,林寒進(jìn)入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小黑告訴林寒,一樓有三個保鏢,二樓有兩個。三樓有三個保鏢。二樓的防備最弱,而何枝山在三樓。
林寒打開門,按照小黑的指領(lǐng),抹到了一人的后面,林寒正準(zhǔn)備將其打暈時,這個保鏢感到身后有人,做為退伍的特種兵,他對自己的直覺非常相信,直覺救過他幾次命。
冷哼一聲,直接飛身向背后一記飛腿,要是其他人,這一腳下去,直接會躺在地下,但對林寒來說,大哥你勁用大點(diǎn)。
林寒直接把抓住了飛來的腿,淡淡一笑,不理會驚慌失措的退伍特種兵,直接在其脖子上捏了一把將其打暈。
打暈后,林寒將退伍特種兵的“死尸”扔到自己進(jìn)來的哪個房間,又照貓畫虎的將剩下一人打暈。
收拾完第二層的人,林寒笑嘻嘻的向三樓抹去。
三分鐘后,林寒將三樓最后一個被打暈的退伍特種兵扔到一間空房子里。便向何枝山的臥室走去。
走到臥室門口,林寒試著開了開門,發(fā)現(xiàn)門里邊反鎖著。不過門反鎖可難不倒林寒,使用穿墻術(shù),林寒直接穿進(jìn)了臥室。
進(jìn)入臥室,林寒看著睡的正熟的何枝山和他老婆,詭異一笑,林寒直接從桌子上拿上一杯冷茶潑在了二人臉上。
呀,經(jīng)過林寒一潑水,何枝山和老婆馬上被驚醒了。
抹了臉上一把,何枝山發(fā)現(xiàn)臉上全是水,一下坐起來,何枝山終于發(fā)現(xiàn)了在床邊站著的林寒。
“你是誰,找我什么事。”何枝山看到林寒,沒有一點(diǎn)驚慌的樣子,而是用被子抹了抹臉,沉聲詢問林寒。
就連何枝山的老婆,見到林寒也沒一點(diǎn)驚慌的表情,這種事遇到過不少了,她已經(jīng)從原本的驚慌失措,到現(xiàn)在的麻木。
林寒看著一點(diǎn)都不慌的二人,心中大為佩服二人的粗神經(jīng)。
淡淡一笑,林寒回道:“副市長大人應(yīng)該清楚我到這來的目地吧,離間你和五虎堂。”
“我和五虎堂?五虎堂是什么?”面對林寒的回答,何枝山裝作不明白。他可不是傻子,要是自己承認(rèn)和五虎堂有關(guān)系的話被対方錄音,那他的政治生涯也就到頭了。
林寒看著裝作什么都不懂的何枝山,暗罵一聲老狐貍。這何枝山也太小心了吧。
不過雖然何枝山裝作什么不知道,林寒也有許多辦法對付他。原本,林寒準(zhǔn)備用抽取記憶或者精神控制來對付何枝山。
不過,林寒現(xiàn)在妀了主意。只見林寒慢慢的走到臥室的一個墻角下,回頭對何枝山一笑,一拳就打向了墻角下的地板。
看到林寒走向墻角,何枝山便感到不妙,等林寒一拳打向地板后,何枝山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
將墻板打碎,夶寒笑著從地板下取出一個黑色筆記本和一個藍(lán)色筆記本。林寒剛走進(jìn)臥室時,小黑便告訴林寒,臥室墻角的地板是中空的,里面有兩個筆記本。
“何副市長,和五虎堂斷了往來,怎么樣?”林寒將兩個筆記本笑嘻嘻的拿到何枝山身旁問道。
何枝山聽了苦笑不已,“和五虎堂斷了往來,朋友,這是不可能的。”
哦,林寒意外的看向何枝山,在他想來,何枝山一定會為了自己斷了和五虎堂的來往,除非……林寒想到這雙目直瞪何枝山的眼晴。
“朋友,你想的不錯,五虎堂手中有我的把柄,我不可能斷了和五虎堂的往來。”何枝山苦笑著看向林寒。
“噢,把柄?也就是說要是五虎堂沒了你的把柄,你就不會做他們的保護(hù)傘?”林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向何枝山問道。
“一定,朋友要是可以替我從五虎堂拿回威脅我的東西,幫朋友一把有何不可。”何枝山笑著望向林寒。
他心中清楚,林寒一定有事求于自己。而且,林寒能不被發(fā)現(xiàn)的鉆入他的臥室,那去五虎堂拿回自己把柄,不也是可以嗎?
想到這,何枝山心中高興不已,他為了從五虎堂拿回把柄,也請過不少人出手,但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而林寒要是可以幫他拿回把柄,他感激還來不及呢,一點(diǎn)小忙當(dāng)然可以。
林寒聽了何枝山的話,鄒了鄒眉頭,“你是說要我?guī)湍銖奈寤⑻媚没匕驯?rdquo;
林寒沒想到,這何枝山居然會請他出手去五虎堂拿回把柄。要知道,表面上看,五虎堂可比自己強(qiáng)多了。
“是的,朋友,我希望你可以替我從五虎堂拿回我的一個筆記本,到時候,不論是給你,或者你們幫派做事也行。”何枝山一咬牙,說道。
五虎堂以前對于他還算不錯,但現(xiàn)在,五虎堂對待他何枝山就像是奴隸。什么破事都找何枝山不說,給何枝山的好處是越減越少。一要好處就以把柄要脅何枝山。
何枝山早就不想為五虎堂做事了,但無奈把柄在人家手上,有苦說不出啊。
林寒意外的看了看咬牙切齒的何枝山,看來何枝山和五虎堂不像表面那樣好啊。
“朋友,怎么樣,幫我拿回我的東西,我為你為事。”何枝山見林寒沉默不語,頓時急道。
“好,”林寒沉默了幾秒鐘,答應(yīng)了何枝山的請求。
他對何枝山的便是讓其為逆閣辦事是最好的,現(xiàn)在何枝山求他,他巴不得哪。而且,對于林寒來說,去五虎堂偷個筆記本很容易。
花了半小時,何枝山將他認(rèn)為藏筆記本的地方,及房屋情況,安保,以及他以前派人去的情況,可以用什么辦法,全告訴了林寒。
聽完何枝山的話,林寒直接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便向外走去。
花了幾分鐘逃出東江別墅區(qū),林寒高調(diào)的開上低調(diào)的輝騰W126.0豪華版頂配車,在一陣馬達(dá)的恕吼聲中向遠(yuǎn)處轟去。
不到二十分鐘,林寒便到了東離市排名第一的娛樂城——風(fēng)情娛樂。風(fēng)情娛樂是東離市毫無疑問的第一娛樂城,皇城一族雖然名字牛,但和風(fēng)情娛樂一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對手。
而風(fēng)情娛樂,正是五虎堂的總部。何枝山告訴林寒,他認(rèn)為寫有他把柄的筆記本,應(yīng)該藏在風(fēng)情娛樂樓上三層的一個大保險柜里。
牛逼的停下輝騰W126.0豪華版頂配車,林寒走進(jìn)此時人氣爆滿的風(fēng)情娛樂,左右看了看,林寒隨手招了個公主,要了一瓶兩三千塊的紅酒。
林寒將酒拿好,坐到桌子上,便等魚兒上鉤,他相信,一個年少多金的青年,一定會吸引很多深夜買醉的女郎,而那個女人,一定忍不了。
果不其然,過了不到五分鐘,一個衣著暴露穿著黑絲高跟的妖嬈美女便直接坐在了林寒旁邊,
“帥哥,一個人喝什么悶酒呢,”妖嬈美女直接依偎在林寒懷里嬌媚說道。
看著妖嬈美女直接依偎到他懷里,感受著美女胸前的嫩白,林寒心中大呼吃不消??!
“美女,我喝的不是悶酒,是寂寞。”林寒將計就計的一手勾上妖嬈女子的柔肩,對著妖嬈女子深吸一口氣,道。
“噢,是寂寞。那今晚帥哥一定不會寂寞了。”妖嬈女子直接坐到林寒腿上,用細(xì)長的手勾住林寒脖子,媚惑道。
“是嗎?美女。”林寒用手托住妖嬈女子的翹臀,裝做色咪咪的笑道。
魚兒以上鈞。
林寒等的就是這女人,這個女人叫劉玉玲,是五虎堂老大劉一山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