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海市一號人物的兒子?
秦逸的建議實在是太出乎夏沉魚的預(yù)料,她連忙說道:
“秦逸,你千萬不要亂來,你怎么可能冒充那樣的大人物呢?要是穿幫的話,不光光是我,連你也完了!”
呵呵……自己假裝自己,又怎么可能穿幫呢?
看到夏沉魚緊張的樣子,秦逸突然覺得有些好玩。
“沉魚,我是認真的,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建議么?現(xiàn)任華海一號正好也姓秦,這種人物的家庭成員,肯定是受到保護的,絕不可能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出來,身份問題不是一下子就解決了么?”
“可是……”
“別可是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的老板、就是這輛法拉利的主人……他也姓秦,傳聞他真的就是華海一號的兒子!”秦逸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道。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
夏沉魚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天下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額……具體我也不太能確定,不過我可是知道,我們老板進出市wei大院就跟玩兒似的,就連那些哨兵都給他敬禮……”
秦逸并沒有把話說滿,但他知道虛虛實實、云里霧里的話,更加令人信服。
果不其然,夏沉魚聽了秦逸的話,明顯心動了,接著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道:
“秦逸,就按照你說的做吧,如果真的出了事情,全部由我來承擔!”
……
秦逸很快就開車到了西郊花園會所,這兒舉辦的是一場建材行業(yè)大佬的聚會。
夏沉魚她爸原本就是建材行業(yè)的,所以肯借錢給他的都是同行中人,基本是夏家欠他們每家少則幾百萬,多則上千萬。
幾十個加在一起,就是一筆很可觀的數(shù)字了。
之前夏沉魚估算的2000萬缺口,只是她所知道的數(shù)字,更多的債務(wù)她爸爸甚至都沒告訴她。
停車場里停滿了價格不菲的豪車,秦逸的這輛法拉利488也許不是價格最高的,但無疑是最拉風的一輛。
華夏商人講究低調(diào)、韜光養(yǎng)晦,而那些老板發(fā)了財后一般會買奔馳S600、寶馬760,再上一個檔次則是賓利或者勞斯萊斯,至于開法拉利的人,大部分都是30歲以下的富二代。
秦逸讓夏沉魚先下車,自己去停車。
夏沉魚在進入大廳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朋友”——楊治。
楊治先是看到了她,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絲淫邪之色,舌頭舔了舔嘴巴,陰狠地說道:
“夏沉魚,我倒是沒想到你今天還敢來!距離還款的期限只剩下一個月了,如果還不出錢,我們就去法院起訴你爸詐騙,讓這個老東西下半輩子都在牢里度過!”
夏沉魚聞言,嬌軀一顫,焦急地說道:
“請不要去法院起訴……你再寬限幾日,我一定會籌到錢的!”
“哼……夏沉魚,你爸可是欠了我們家一千多萬,加上利息的話,快兩千萬了,你拿什么還?”
楊治一邊說著,一邊用肆無忌憚地眼神,打量著身前的美人兒,那種滿是欲望的眼神看得夏沉魚心里發(fā)毛。
“沉魚,你根本還不清這筆錢的,不過好在,這筆錢是你爸欠的,真要算起來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做我的女人吧!我可以給你在華海市買一套房子,再買一輛車,沒有人知道你在哪兒,就算你家破產(chǎn)了,你依舊可以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你能給我生一個兒子,獎勵100萬,女兒的話,獎勵50萬,我說到做到!”
楊治趾高氣揚地說道。在他看來,夏沉魚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走投無路的絕境,沒有理由拒絕他。
“你……是要包養(yǎng)我么?”
夏沉魚的語氣如同寒冰一般。
“包養(yǎng)?你也可以這么理解,當我的情人,對我予取予求,如果伺候的好的話,錢不是問題!哈哈哈……這個條件不錯吧!”
楊治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如果是之前,夏沉魚是楊治夢寐以求的妻子人選,長相絕美,家境又與他相當。
夏沉魚父親就這么一個女兒,如果娶到她的話,不光光得到了一個漂亮的妻子,還有幾千萬的嫁妝,等夏父一死,他們夏家的產(chǎn)業(yè)就變成楊家的了。
而現(xiàn)在,夏家破產(chǎn),夏沉魚身上的光環(huán)脫離,唯一對楊治有吸引力的,就是她那具完美的身子。
在他看來,自己提出包養(yǎng)的條件,已經(jīng)算得上是誠意十足了。他站在原地揚著腦袋,等待著夏沉魚點頭答應(yīng)。
“啪!”
大廳內(nèi)傳來清脆的聲音,回應(yīng)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夏沉魚的右手掌心隱隱作痛,由此可見剛才那一記耳光力道之大。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我!”
楊治捂著左臉,雙目赤紅,齜牙咧嘴地朝著夏沉魚撲去。
就在這時,他的身后傳來了一道聲音:
“哼……楊治,上次在MUSE酒吧還沒讓你長記性么?這次你是不是想讓我打斷你的狗腿?”
楊治聽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連忙轉(zhuǎn)過身。
雖然今天秦逸穿著一身名牌西裝,打扮和那晚在MUSE酒吧截然不同,但是楊治還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
“秦……秦少?”
楊治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之前在MUSE酒吧,秦逸一人將他一群手下給打趴,后來他搬來了“飛鷹哥”這個救兵,但是飛鷹哥對秦逸的態(tài)度異常尊敬,等秦逸走后,還把楊治給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身上地傷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楊治雖然不知道秦逸的身份,但是能夠讓“飛鷹哥”低頭,想必來頭不小。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這個煞星。
“楊治,你剛才說想要包養(yǎng)我的女人,還想對她動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秦逸語氣陰沉,狠狠地瞥了楊治一眼,無形中竟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嚇得他雙腿一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秦少……我錯了,您就原諒我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滾!”
秦逸一聲怒喝。
楊治如蒙大赦,低頭哈腰地說道:“秦少,我這就滾!”
說著,他轉(zhuǎn)身準備躲得遠遠的。誰知沒走幾步,秦逸又叫住了他,道:
“楊治,我說的是‘滾’,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準備跟我唱反調(diào)呢?”
楊治聞言,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眼部肌肉抽搐,臉上浮現(xiàn)出天人交戰(zhàn)的掙扎表情,猶豫了片刻,他臉色灰敗地蹲下了身子,竟然真的在地上打起了滾兒。
這時,大廳內(nèi)還有不少來賓,都與楊治相識,見到這一幕紛紛議論了起來。
“咦……這不是楊少么?怎么在地上打滾,難道是在玩什么行為藝術(shù)?”
“剛剛有個年輕男人與楊少起了沖突,讓他滾,結(jié)果沒想到楊少還真的滾了!”
“我靠!是誰這么牛逼??!”
“喏……夏沉魚身邊那個就是!”
“夏沉魚?她爸不是都跑路了么,她怎么還敢來今天的晚宴?”
“我聽說她最近傍上了一個富二代,愿意給他出錢,估計就是她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你們有認識的么?”
“額……臉挺生的,估計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
……
剛才發(fā)生的沖突,令秦逸和夏沉魚成為了眾人議論的焦點。
夏沉魚看著秦逸,突然覺得他身上熠熠發(fā)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帥氣。
就在這時,秦逸突然湊到夏沉魚耳邊,松了一口氣悄悄說道:
“呼……我剛才演的還不錯吧?特別是那個‘滾’字,我看電視劇里那些欺男霸女的紈绔子弟,就是這么演的!”
原本夏沉魚還被秦逸剛才的“王霸之氣”所震懾,但現(xiàn)在看到原形畢露,不由露出了笑意:“嘻嘻……你演的真是太好了,如果再提溜個鳥籠,留個辮子,戴上扳指,不用化妝就可以去演八旗子弟了!”
“嘿嘿,既然開了個好頭,現(xiàn)在咱們進去吧!”
說著,秦逸一手攬住夏沉魚纖細的腰肢,夏沉魚則是秦逸地靠著他的肩膀,兩人大步走進了宴會廳。
宴會廳還大,足足有五、六百平方,此刻里面聚集了上百個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四十歲朝上的中年人,男的個個西裝筆挺,女的則是穿著典雅的晚禮服,手腕上戴著名貴的珠寶。
秦逸和夏沉魚的出現(xiàn),一下子就成為全場的焦點。
一方面,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夏家的債主,現(xiàn)在看到她出現(xiàn),不免要關(guān)心一下債務(wù)情況。
另一方面,剛才楊治被夏沉魚身邊神秘男子羞辱的事情,不多時就已經(jīng)傳遍了全場。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哥,有這么大的實力。
面對這么多人的目光,攬著夏沉魚纖細腰肢的秦逸,感覺到她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
“沉魚,怕什么?你知道我很能打的,放心吧,有我在,誰要是敢欺負你,我保證把他們打成豬頭!”
“噗嗤!”
聽了秦逸的話,夏沉魚莞爾一笑,之前緊張的心情也有所緩解。
就在這時,一旁走來了五、六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笑,為首的一個男子率先開口道:“沉魚,好久不見,你找到你爸了嗎?”
夏沉魚聞言,搖了搖頭,道:“李叔叔,我爸他……一定會回來的,你放心吧!”
李叔叔對她的話不置可否,隨即將目光停留在秦逸的身上,道:“咦……沉魚,你身邊這位年輕才俊我們第一次見,怎么不介紹一下?”
“他……他……”
夏沉魚一緊張,忘了怎么開口。
秦逸見狀,往前走了一步,道:“李叔叔您好,我是沉魚的朋友,我叫秦逸。”
“秦逸?”
李叔叔聞言,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他是圈子里哪位大佬家的孩子,不過沒有任何的頭緒。
“秦逸,請問令尊是……?”李叔叔問道。
“人民的公仆。”秦逸正色道。
“噗嗤!”
這個回答將一旁的夏沉魚給逗樂了,李叔叔等人的臉上卻是一副不滿的神情,這算是哪門子回答。
“那個……能不能說的具體一些?”李叔叔追問道。
秦逸聞言,指了指宴會廳墻壁上掛著的超大型電視機屏幕,道:“那就是我爸。”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發(fā)覺電視中正在播放著一條晚間新聞:
“華海一號人物秦振南視察XX區(qū),對各項工作給于高度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