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苒這話你可不能亂說。”落月憶隨即上前捂住小家伙的嘴巴。
小家伙嘟了嘟嘴,一臉的不服氣。
落錚遠(yuǎn)聽了也是直皺眉:“你就把這樣的瘋丫頭留在身邊,不是找死嗎?”
落月憶不以為然笑道:“小苒的話幾乎都是真的,不信反而要吃虧。”
落錚遠(yuǎn)還真不信,溫怒道:“我看你是魔怔了。”
落月憶也懶得解釋,反正說了落錚遠(yuǎn)也不會信,牽著小苒的手道:“和娘親回靖國府吧。”
“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是廣蕪靠的住。”落錚遠(yuǎn)一臉的埋怨。
落月憶聽這話,氣也是直上,轉(zhuǎn)身就嘲諷道:“那這武考,怎么不讓你那寶貝兒子?。坑舶褟U物當(dāng)活寶,活該落家沒落。”
“你這個畜生,竟然說出這種話。”落錚遠(yuǎn)氣的揚(yáng)手就是一掌,直接打在落月憶的臉上,嘴角都溢出了血。
落錚遠(yuǎn)見狀反而沒心疼,又是一掌想打上去,卻突然動彈不得,只見手上多了跟銀針。
只見小家伙憤怒的聲音道:“壞外公,打娘親,壞外公。”
說著,抬起小爪子就往落錚遠(yuǎn)身上打,打得落錚遠(yuǎn)直皺眉,卻又不能反手。
落月憶見了滿是無奈,制止道:“好了小苒,我們走吧。”
“哼!”小家伙還是一臉不爽,臨走的時候還對落錚遠(yuǎn)使了個鬼臉,然后道,“活該外公你吃了鮮卑的敗仗。”
落錚遠(yuǎn)一聽這話就莫名了,鮮卑的敗仗?他何時打過敗仗了,這小丫頭果然瘋言瘋語,早晚害死人。
出來落府,小家伙拉了拉落月憶的袖口,仰頭道:“娘親,給我看看傷。”
落月憶擦了擦血跡,笑道:“沒事,娘親沒事的。”
小家伙還是一臉不爽:“娘親明明打得過外公,為什么要讓他打。”
落月憶無奈嘆氣:“因?yàn)樗俏依系?,哪有女兒打老爹的?rdquo;
“為什么不可以?我也經(jīng)常打爹爹?。?rdquo;小家伙歪著腦袋,純真的閃著大眼。
落月憶看著那是一個喜歡,抱起小家伙道:“你打過你爹爹?我怎么不知道?”
“明明就打過,他每次欺負(fù)娘親你,我就打他!”小家伙說的一本正經(jīng)。
落月憶聽著卻笑了:“他什么時候打過我了!”
不過一想到,小苒可能是從未來過來的,又改口道:“我到好奇,以后他是怎么欺負(fù)我的。”
“誰欺負(fù)你了?”坐在輪椅上的莫庭安突然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沒誰。”落月憶隨即否認(rèn),又好奇道,“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
莫庭安深眸一暗:“處理了一些事情。”
說完,視線正好落在落月憶腫脹的唇邊,明眸又張:“是打的?”
落月憶心中驚了驚,下意識摸了摸唇角,沉默著。
小家伙倒是憤憤不平的說了出來:“外公打的,他想讓娘親嫁給太子那個壞人。”
莫庭安瞳孔放大,眼神卻嚴(yán)肅了很多,溫怒的語氣:“那個老匹夫。”
“那是你老丈人。”落錚遠(yuǎn)在怎么樣也是落月憶的親爹,親爹被罵,月憶還是下意識會嘴。
莫庭安只是無奈嘆了嘆,然后摟住月憶的腰,直接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落月憶瞬時就坐在了庭安的腿上,立刻臉紅耳赤,看向周邊。
如今兩人還在街道上,雖然此時鳥無人煙,但月憶自然不舒服極了。
“你干什么呢?這可是大街上。”
莫庭安默不作聲,從輪椅的暗格中拿出膏藥,給涂在月憶的嘴角邊。
落月憶頓時覺得清清涼涼的,很舒服,藥膏還散發(fā)著甜味,略微能感受到味道。
這讓月憶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詫異道:“這是什么藥膏,竟然還是甜的?”
莫庭安無奈嘆了嘆氣:“夫人真是,什么東西都吃。”
落月憶頓了頓,立刻大驚:“難道這藥不能嘗?難道有毒?”
莫庭安忍不住笑了,摟住月憶的手又加重了些,直接和月憶的身子貼緊,然后湊了上去:“大部分藥膏都不能吃,不過這個可以。”
“那就是好!”落月憶隨即松了口氣,卻只見莫庭安絕世的顏越發(fā)的近了。
月憶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干嘛?”
莫庭安嘴角勾了勾,吻了上去,聲音低沉道:“夫人也是能吃的。”
“胡說八道!”
落月憶薄唇一開,溫?zé)岬臇|西立刻闖進(jìn),然后畫面就少兒不宜了,因?yàn)橛袦厝那败囍b,月憶立刻反抗:“不要,小苒還在呢?”
語閉,落月憶下意識朝旁邊瞥眼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小家伙又沒了蹤影。
落月憶自然急了,用力推著莫庭安,想找回小家伙。然而視線轉(zhuǎn)向前時,才猛然發(fā)現(xiàn),小家伙正在前面的店鋪里啃著冰糖葫,而青竹和音兒都跟在她后面。
落月憶瞬間無奈了,這丫頭,什么時候去的?
放著她娘親不管?只知道冰糖葫蘆了?回來一定要教訓(xùn)教訓(xùn)。
落月憶心里盤算的時候,某人已經(jīng)吃了她不少豆腐,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
然后滿是深情的表情瞬間變冷,道:“武狀元圍觀了好久了吧?還不現(xiàn)身?”
“切!”伴隨這切的一聲,周圍又是狂風(fēng)而起。
這樣熟悉的場面落月憶自然知道了,瞬間又是紅暈直泛上額頭,看著眼前風(fēng)華正茂的少爺,低眸道:“楚天,你什么來的?”
因?yàn)閯倓偟囊荒?,楚天的心里別多痛了,眼睛也感覺有些被扎疼,自然沒了好氣:“你就這么喜歡他,大街上就……這樣茍且?”
“茍且?”落月憶本來還很不好意思,但一聽這個詞就怒了,“楚天你這小子,竟然這樣罵我?對了,狀元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語閉,落月憶就離開莫庭安的輪椅,朝楚天飛去就是一掌,楚天見狀離開躲開就道:“月憶你別生氣啊,我真是迫不得已。”
“哼,少廢話,我還不信我打不過你了!”在武功方面月憶自小就好強(qiáng),自然不能忍受在大眾被面前被明明比自己弱的人打敗。
兩人就這樣一招一躲的打著,而莫庭安則一臉悠閑的坐在輪椅上,看著兩人打架,嘴角處始終勾著笑。
楚天看著莫庭安這樣,瞬間那個怒火,反身就朝莫庭安打去。
莫庭安倒也鎮(zhèn)定,就那樣靜靜的坐在那不動。眼看就要被打到,落月憶立刻接住了楚天的掌,然后還怒火道:“楚天我真是看錯了你,竟然對個殘疾人下手?”
楚天瞬間喊冤:“月憶,你這夫君根本就是深藏不露,剛剛那掌他完全接得住。”
莫庭安深藏不露這事落月憶也知道,但他畢竟坐著輪椅,月憶下意識就會把他定為弱勢群體:“反正你就是不能向殘疾人出手。”
“行行行,我做什么都是錯的。”楚天莫名火了,對著莫庭安就是怒吼,“莫世子,這次算你贏了,哼,我們平局。”
莫庭安不以為然,噙笑道:“上次我也沒輸。”
楚天聽這話就笑了:“你怎么沒輸,可是我得的武狀元。”
“狀元又不止一個!”莫庭安說的淡然,楚天確實(shí)一驚,“難不成你是要參加文考?”
“你們在說什么???”落月憶忍不住湊上前,一臉莫名的問道。
楚天隨即解釋:“我和莫世子爺在比賽,看誰更配的上你,你更傾向于誰。”
落月憶頓時歪嘴笑了:“所以你參加了武科考試?”
“是??!”楚天點(diǎn)頭。
“所以你耍陰招打敗我拿到武狀元?”
楚天有些冤枉了:“月憶,這不是耍陰招,這叫兵不厭詐。”
“呵呵!”落月憶嘴角歪了歪,對著楚天的頭上去就是一拳。
楚天被打得自然委屈了,莫庭安在旁邊看著忍不住發(fā)笑,笑著笑著也是被一拳,臉色頓時難堪了。
“你們這群男人,把女人當(dāng)賭注,好玩啊?過家家???我看都是欠扁!”說著,落月憶又是一人給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