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聲驚叫把眾人從懵逼中驚醒,只見月嬌容臉色慘白的捂著嘴巴,兩只鳳眸之中都隱隱閃爍著銀光。
沈布衣一震無語,他也沒想到后果這么嚴(yán)重,嘖嘖,看著犬日有臉沒皮的樣,自己都有些惡心。
輕輕走上去,沖著月嬌容微微一笑:“對不起月老師,以后我會注意,盡量不顯得這么暴力。”
安倍晉二根本就沒看出什么名堂,犬日就被糟踐成這樣,他只能歸結(jié)到犬日實在是太過苦逼。
“八嘎呀路!殺給給!”安倍晉二大吼一聲,帶著身后幾個統(tǒng)一一身白色練功服的家伙沖了上來。
沈布衣安慰完月嬌容,悠哉悠哉的轉(zhuǎn)過身,就那樣風(fēng)輕云淡的站在那里。
安倍晉二可是堂堂空腳道黑帶三段的高手,這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只見這家伙高高躍起,直接在半空中變換身形,一個勾腿直接勾向沈布衣的脖子,他要沈布衣血債血償!
沈布衣臉色一變,原力聚集在右手之上,握緊拳頭,直接迎著安倍晉二的勾腿而去。
“嘭!”的一聲悶響,安倍晉二根本就沒機(jī)會落地,就倒飛出一米多。
緊接著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仔細(xì)看去,安倍晉二的小腿都扭曲變形了。
安倍晉二身后的幾人一個個肝膽俱裂,但是已經(jīng)沖到了沈布衣面前,想要剎車都來不及。
沈布衣只出了一掌,一拳,一個肘擊,就將三人通通擊倒在地。
頓時,整個運(yùn)動場就像屠宰場一般,刺耳的慘叫打破了學(xué)校清晨的寧靜。
沈布衣緩緩走到安倍晉二面前,慢慢的蹲在地上。
“哼哼,你們落日帝國的東西,全都是從我們天華學(xué)去的。是誰給你的信心在學(xué)校耀武揚(yáng)威!回去告訴你所有的同胞,以后要是讓我看到你落日的人在學(xué)校惹一點點事兒,就別怪我不客氣。”
沈布衣一臉霸氣的說道,說完,沈布衣轉(zhuǎn)過頭看向在地上躺著一臉痛苦的幾個人。
“你們聽到?jīng)]有!”沈布衣大吼一聲。
“聽到了,聽到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頭點的像觸電一樣。
“臥操!天華人?”沈布衣驚訝的問道。
“對,大哥,我是天華人,跟他們不是一伙兒的!我只是每天清晨跟他們一起練功而已!”
那家伙一臉諂媚的笑著,但是身上疼痛難忍,所以笑的相當(dāng)驚悚。
“嘭嘭嘭!”
沈布衣一言不發(fā)的走上去,對著那家伙就是三腳!
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再次響起,“大哥,大哥,自己人,啊!自己人!”
“滾犢子!自己人?你特么的有臉承認(rèn)是天華人?這三腳踢斷你三根肋骨!我勸你馬上退學(xué),要不然,我見你你就得斷一根,一直到你二十三根肋骨斷完為止!”
沈布衣怒不可遏的說道,這種癟犢子玩意兒,最特么的讓人痛恨!天華帝國上百年的災(zāi)難,就是因為有這種人的存在!
沈布衣說完,不再理視他們,走到月嬌容的身邊,再次蹲在她面前。
月嬌容一臉崇拜的看著沈布衣,雖然她是老師,但是這阻止不了她內(nèi)心的英雄情節(jié)!
“沈布衣,你比陳真霍元甲還帥!”
抱著沈布衣的脖子,月嬌容一臉迷妹的說道。
“這個我不否認(rèn)。”沈布衣一臉得意的說道。
“切,真是說你興你就喘,說你干凈不洗臉!”月嬌容哪兒還有一點點人民教師的樣子!恩!這分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好么!
沈布衣淡淡一笑,并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該把月嬌容往哪兒背呢?
“那個,月老師,你住哪兒?”沈布衣尷尬的問道。
“喲,我還以為你不問呢,我就想看看你能把我背哪兒去。”月嬌容一臉不滿的說道,臭小子居然敢不理老師!
“我把你背回去當(dāng)媳婦兒!”沈布衣順嘴就回了一句,說完他就后悔了!這可是調(diào)戲老師,在仙界,那可是講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
月嬌容也是一愣,然后俏臉直接紅到了耳根,“我住教師宿舍,就是直接往里走,靠近后門的那棟。”
月嬌容靜靜地趴在沈布衣背上,這一說話,嘴里吐出的熱氣就噴到了沈布衣的脖子上,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這感覺,讓人陶醉。
“好,不過學(xué)校好像有人了哎。”已經(jīng)快六點了,沈布衣隱隱看到遠(yuǎn)處有人影閃過。
“?。磕强稍趺崔k?”月嬌容聞言臉色一變,這要是給人看到,以后學(xué)校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能把自己淹死。
“容易,月老師你低著頭,我一口氣跑過去就行了。”沈布衣笑著說道。
“那好吧。”
月嬌容很聽話的將整張臉蛋兒埋在沈布衣結(jié)實的后背上,感受著沈布衣壯實的肌肉,和微微的心跳聲,月嬌容直感覺有種要被融化了的感覺。
“抱緊了!”沈布衣說了一聲,拔腿就跑,那速度,簡直就像是一頭狂奔的獵豹。
月嬌容趴在沈布衣背上,聽著耳邊的呼呼風(fēng)聲,她簡直不敢相信一個人能跑這么快,不禁有些害怕的緊緊抱著沈布衣的脖子。
這時候,迎面跑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年,看著迎面跑來的沈布衣,一臉癡呆的站在原地。
一直到沈布衣從他身邊經(jīng)過,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臥操!這特么的絕對的跑步天才!”
青年爆了一句臟話,趕忙轉(zhuǎn)過身追著沈布衣狂奔而去:“等等!前面的人等等!”
沈布衣一聽,臥操,你特么追我干嘛?趕緊加快腳步,為了甩掉那人,還故意饒過一棟教學(xué)樓。
青年男人一直追到靠近后門的地方,不見了沈布衣的蹤影,不由得滿臉失望,“臥操!這么好的一苗子,絕逼能打破世界紀(jì)錄!不能就這么失之交臂!對,無論
何我都要找到他!”
一口氣跑到月嬌容的宿舍,幸好在樓梯中沒有碰到人,但是兩人還是有些做賊心虛,一個個面紅耳赤。
“那個,我先走了哈。”沈布衣干巴巴的說了句。
“恩。”月嬌容羞射的點點頭。
“現(xiàn)在還早,你先睡會兒吧。”沈布衣純粹是沒話找話。
月嬌容又恩了一聲點點頭。
幾句不痛不癢,又尷尬的對話結(jié)束之后,沈布衣有些狼狽的逃離了教師宿舍。
“站住!”
一聲輕喝,讓沈布衣一顫,我靠,這特么的是捉奸的,還是學(xué)校紀(jì)律部的?
沈布衣回過頭一看,這不是剛才碰到的那家伙么。
“你有事兒?”沈布衣試探著問道。
“剛才是你背著個女人跑吧?”青年一臉嚴(yán)肅的問道。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再說了,我背著女人跑又咋的,我是成年人!”沈布衣很是不爽的說道。
“如果我沒看錯,你肯定是學(xué)生咯。但是嘛,你把背后的女人送進(jìn)女教師宿舍,嘖嘖,這事情可不是那么好聽吶。”青年一臉嘚瑟的看著沈布衣。
“我擦!你到底想干嘛?”沈布衣很嚴(yán)肅的質(zhì)問,這事兒可大可小,要是真宣傳出去,自己就算是無所謂,月嬌容那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我是學(xué)校田徑隊的教練,譚偉,我想邀請你加入學(xué)院田徑隊!以你的速度,絕對可以發(fā)光發(fā)亮,到時候為校爭光,為天南爭光,甚至走出國門,為國爭光!走上成功的道路,踏上人生的巔峰!變身高富帥,迎娶白富美!”
譚偉越說越是激動,簡直就像他自己即將現(xiàn)在世界運(yùn)動會的領(lǐng)獎臺上一樣。
“譚偉,譚教練?你是不是學(xué)校宣傳部派到田徑隊的臥底?”沈布衣皺著眉頭看著激情澎湃的譚偉,認(rèn)真的問了一句。
“咳咳,激動了,激動了。不過我說的也是事實,這位同學(xué),考慮的怎么樣?”譚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有些過了,不由得尷尬著問道。
“不怎么樣,我不想站在世界的巔峰,那兒冷。”沈布衣沒好氣的回答。
“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是照片,嘖嘖,這背后的美女老師,我想在學(xué)校一宣傳,肯定就有人能認(rèn)出來。這師生戀……”
“你特么的不要逼我!”沈布衣臉色陰沉,冷冷的說道。
“你想干嘛?打我?。磕悄銇戆?。為了祖國的體育事業(yè),我甘愿付出一切。要是打完你就加入田徑隊,那你就狠狠的打我吧,卡木昂,不要猶豫。”
譚偉閉著眼,平舉著雙手,特么的要是再脫光衣服,就成了一副世界名畫,耶穌受難圖!
沈布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葩!癩蛤蟆不咬人,盡特么惡心人!
沈布衣一臉嫌棄的看了譚偉一眼,“得,得,我加入!但是事先說明,我最多參加市內(nèi)的比賽。”
“奧耶!那我就在田徑隊訓(xùn)練場隨時恭候大駕啦,我給你三天時間,要是看不到你,哼哼哼哼。”
譚偉拍拍沈布衣的肩膀,一臉賤笑的離開。
這特么的算是怎么回事兒!沈布衣看著譚偉的背影狠狠的罵了一句,這大清早的,心中那一點兒甜甜的曖昧全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