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兒不醉不歸!虎子,收拾一下,二蛋,去買些酒菜。”柴犬一臉興奮的說道。
“奧!喝酒吃肉,不醉不歸!”一眾洗剪吹一臉興奮的吼道。
“買特么什么酒菜,去酒吧嗨皮!去天南市最好的酒吧!勞資有錢!”沈布衣也被眼前的景象感染,整個人透露著一股混世魔王的氣息。
柴犬聽沈布衣這么一說,頓時也是豪情萬丈,“都特么聽到?jīng)]有!大哥請我們到最好的酒吧奢侈!誰特么有傷不能去的,先給你叫個救護(hù)車!”
我擦!叫什么救護(hù)車?天南市最好的酒吧,聽到?jīng)]?最好兩個字懂什么意思啵?這特么的豪氣!
天南市最好的酒吧據(jù)說隨便一杯扎啤都幾十塊,隨便一瓶洋馬尿都幾百幾千塊!為了以后能跟小伙伴兒吹牛逼,只要嘴沒壞,就得去!
一群洗剪吹跟吃了萬艾可一樣,一個個嗷嗷叫,甭管他傷胳膊傷腿還是腦袋開了瓢的,沒一個說不去的。
“臥操!喝酒不要命了么?那個小黃毛,看什么看,就你呢!你以為你特么二郎神呢?腦門兒上的傷包扎一下,還有你們,你胳膊軟的跟根面條樣,酒吧碰到美妞你都干瞪眼。都去醫(yī)院板扎下,一個都不給你落下!誰今天要是從酒吧給我直著出來,以后吃屎都不給你熱乎的。”
沈布衣一臉正經(jīng)的叫罵著,這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自己都忘了多久以前曾經(jīng),似乎有過體會。感覺還不錯,最起碼這些混混真,你給他一碗肉吃,他就有可能為你掉塊肉!
“咦?胖子呢?誰看到剛才那個胖子了?”沈布衣這時候才想起來朱英才,貌似這會兒功夫就沒看到他的身影。
眾人有些納悶兒的左右看看。
“大哥,這兒呢。臥操,這特么誰啊,下手也忒狠了吧。”一個頭發(fā)硬的跟個大丁丁一樣的家伙一臉震驚的說道。
沈布衣聞言一驚,跑過去一看,只見胖子仰面躺在垃圾箱里面,頭發(fā)跟個雞窩一般,一張臉上姹紫嫣紅。
沈布衣一臉的懵逼,方才那群黑衣人應(yīng)該沒精力干這事兒啊,打就打了,你怎么一個勁兒往人臉上照顧?還缺德帶冒煙兒的給人丟垃圾箱算怎么回事兒?
“老大,俺交代!是我跟二毛干的!但是,胖哥咋也穿著一身黑啊,俺們以為他跟那群王八蛋一伙兒的。”
一個一臉憨像,長得有點兒肉肉的家伙一臉苦逼的走了出來。
“你特娘的打就打了,有你這樣一個勁兒往臉上招呼的么?”胖子一臉怒氣的吼道,可能是帶動了傷口,疼的直咧嘴。
“這不怪我,怪虎子,我本來搶到一把扳手的,他把我扳手搶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一把雞毛撣子了,這家伙殺傷力太低,只有往臉上招呼才有些殺傷力。”
“大貓,你咋這么有才里?你還特么殺傷力!奧特曼看多了吧你!那朱哥在垃圾箱里又是咋回事兒?”
柴犬掛不住了,第一次聯(lián)合戰(zhàn)斗就打了個烏龍架,你讓自己在老大面前哪兒還有臉?
“犬哥,這事兒我知道。我跟大貓聯(lián)手把朱哥整倒幾次,但是他實在太堅強(qiáng)了,整倒一次爬起來,整倒兩次又爬起來,連續(xù)整了四次,實在沒辦法,才想出來這么個點子。”
說話的就是二毛,人長得瘦瘦小小的,但是屬于那種眼珠子亂轉(zhuǎn)的主兒,這種家伙一般都是蔫兒壞蔫兒壞的。
“大哥,這都是柴犬管教無方,讓朱哥遭了罪!我愿意替二毛和大貓受罰!朱哥要打要罵,我都擔(dān)著。”
柴犬很光棍的說道,這群洗剪吹之所以愿意跟著他這個窮光蛋,就是因為他義氣。
“我說,是不是等你們討論討論,開個檢討會,然后再把我拉出來???”
胖子有些感動,這群家伙倒是單純的可愛,更何況,這特么的不是打自己臉么?
一來,自己也蒙圈了,跟著自己人干了起來。二來,自己被自己人弄進(jìn)垃圾箱,這實在是有辱自己的名聲。
“看什么看,你們還不趕緊把朱哥扶起來!一群不長眼的東西!”柴犬對著二毛和大貓一人一巴掌,罵罵咧咧的吼道。
雖然挨打又挨罵,但是兩人心里爽快,柴犬的為人他們心里有數(shù),打是親,罵是愛,又親又愛拿腳踹。柴犬這人要是生氣,那就直接把你當(dāng)空氣。
二人一臉陪笑的把朱英才扶了起來,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賠禮道歉。
朱英才本身就已經(jīng)想通了,自然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裝模作樣的敷衍了幾句,大家還是好兄弟。
攔了幾輛出租車,一行人直奔醫(yī)院,七八個人受傷,治療也得一會兒時間,沈布衣嫌吵,就沒跟著上去,一個人四處溜達(dá)。
你別說,這醫(yī)院小護(hù)士是真心好看,一個個大眼睛大長腿的,跟精挑細(xì)選了似得。
沈布衣興致勃勃從八樓一直溜達(dá)到一樓,沒經(jīng)過一間病房還要從門洞里偷看一番,一臉的賤笑,還樂此不疲。
“恩?”
沈布衣突然一愣,難以置信的眨眨眼睛,再次從門洞中看去。
“臥操!”
沈布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病房中就倆人,床上躺著一個,還有一個一身護(hù)士服的女人,單單從她背后看去,那是纖腰翹臀大長腿,這身材簡直沒得說。
問題是這護(hù)士在干什么?腦袋緊貼著病人,沈布衣清清楚楚的看到病人鼻孔中兩道模糊的白色氣體一樣的東西被她吸走。
“吸收陽氣?這女人不是人!”沈布衣立刻明白了,舉起手就準(zhǔn)備推門而入。
等等,沈布衣呆在了當(dāng)?shù)?,高高舉起的拳頭慢慢的放了下來。
自己就這么傻逼逼的沖進(jìn)去,依靠自己如今的修為,除了給那妖孽送些陽氣和原力之外,別無他用!
妖精,修行跟人類不同,它要多上一個境界,分為開智期,融靈期,結(jié)丹期,化形期,覺醒期,飛天期,破體期,蛻凡期,渡劫期,飛升。
眼前這只妖,很明顯到達(dá)了化形期,相當(dāng)于人類的第三個境界,化靈期,比自己高了兩個境界。
這個宇宙中,存在有人界,仙界,妖界,鬼界,魔界!仙界作為正統(tǒng),管轄人,妖,鬼三界!
人,妖,鬼修行,必須以自身慧根,配合艱苦修煉,直到蛻凡飛天,這種修者自然飛升仙界。
但是,人,妖,鬼修行走入邪途,以禍害生命為途徑,提升自己的修為,這種修者就入不了仙界。反而會遭到仙界的打殺。
不知多少年前,有一人界曠世奇才,以邪法入道,不入仙界,居然修成仙帝境界,以大威能與宇宙之中自創(chuàng)一界,就是魔界!
而那位大能自稱魔主,依仗著自身毀天滅地的修為,不服管教,不拜蒼天,接引那些入不了仙界的生靈進(jìn)入魔界。
仙界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仙界三大仙帝之一的浮生大帝親自降臨魔界,與魔主一戰(zhàn)!
那一戰(zhàn)的結(jié)果無人知曉,但是浮生大帝與魔主從此消失在眾生眼中。
除了魔界中的魔禍害三界,仙界才會出手鏟除。自此,仙界再也沒有對魔界正面動武。
眼前的妖精居然敢吸收人類的陽氣,這就是邪修的表現(xiàn),日后必定成魔!
沈布衣思考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左右看看,都沒有人注意到這里,走開幾步,突然腳下一軟,一頭撞在了房門上面。
“嘭”的一聲巨響,驚動了不遠(yuǎn)處護(hù)士臺中的護(hù)士,只見沈布衣額頭上鮮血淋漓。
“哎喲,哎喲,疼死我了!”沈布衣一臉痛苦的叫喊起來。
護(hù)士臺的護(hù)士一臉驚慌的往他跑來的同時,病房中的護(hù)士也是一臉吃驚,快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這位先生,這位先生,您怎么了?”護(hù)士臺的兩個小護(hù)士看到沈布衣的慘狀,簡直快嚇哭了。
這一層樓,是她們管轄的區(qū)域,若是有人在這兒出點兒事兒,她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沈布衣看到病房中的妖孽出來,哼哼唧唧的說道:“哎喲,前幾天被女友踹了,這幾天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有朋友生病住院,我來看他,不成想走到這兒,腿一軟,就裝在了門上。”
兩個護(hù)士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先生,您感覺腦袋除了疼,還有什么感覺?”
“除了疼,還是疼?。α?,我這心也疼!這位美女,你長的怎么那么像我那個薄情寡義的女朋友。”沈布衣看向妖精,一臉悲痛的說道。
“瞎說什么,誰像你那什么薄情寡義的女朋友了。腦袋都成這樣了,還滿嘴的跑火車,怎么不撞你嘴上呢。”
方才緊要關(guān)頭被他打斷,本身就一肚子氣,這會兒怎么還會給他好臉色。
“小夭,怎么說話呢!趕快帶先生去包扎一下!看看需不需要縫針,包扎完了再帶先生去拍個CT,看看有沒有腦震蕩。”一個年級偏大的護(hù)士一臉不滿的訓(xùn)斥道。
小夭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可憐巴巴的說道:“知道了護(hù)士長。”說罷以后,還恨恨的瞪了沈布衣一眼。
“我擦,這小妖精倒是挺水靈的,若不是魔修,跟她來個合體雙修倒是不錯。”沈布衣看著小夭精致的如同藝術(shù)品的臉,忍不住歪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