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哥?”沈布衣半蹲著,似笑非笑的盯著柴犬叫道。
柴犬渾身一抖,一臉惶恐的連連擺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不敢當不敢當,您叫我土狗就行。”
“得,我還是叫你小狗狗吧。你這興師動眾的來找我麻煩,我要是就這么放你回去,是不是挺讓你尷尬的?”沈布衣皺著眉頭,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問道。
“不尷尬,不尷尬,沈哥武功蓋世,我們敗在沈哥手上,是我們的榮幸。”柴犬一臉諂媚的說道。
“得,你這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沈布衣拍拍柴犬的肩膀,沖胖子勾勾手指頭叫到:“那個胖子,你過來一下。”
胖子聞言一驚,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突然鬼神附體一樣的家伙,一邊諂笑著,一邊磨磨蹭蹭的不敢過去。
“胖子!還不趕緊滾過來!特娘的沒聽到沈哥叫你么!”柴犬見狀,忍不住大罵道。
心中不由得暗恨,事兒都特么是你惹出來的,你不過來還想胖勞資替你背黑鍋么?
都說一物降一物,柴犬聲音剛落,胖子就乖乖的跑到沈布衣身邊,低頭哈腰的說到:“沈哥好,沈哥好,小胖兒不懂事兒,得罪的地方希望沈哥大人不記小人過。”
“啪!”柴犬一巴掌扇在胖子臉上,只見胖子臉上肥肉一陣顫抖。
“沒大沒小的!叫沈爺!”說罷,諂媚的對沈布衣笑道:“嘿嘿,沈哥,手下人不懂事。”
“恩,做的到位。”沈布衣滿意的拍了拍柴犬的腦袋,而柴犬一臉微笑的弓著身體,假如再吐著舌頭,那就更像他的名字了。
“沈爺,沈爺,我錯了。”胖子都快哭了,尼瑪,這還是傳說中縱橫南區(qū)三條街的狗哥么?
“你哪兒錯了?”沈布衣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哪兒都錯了,沈爺您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出現(xiàn)在財大附近一百米以內(nèi)了。”胖子哭喪著臉說道。
“說吧,是誰讓你動手的。”沈布衣面色一變,冷冷的問道。
在他記憶中,胖子和瘦猴兒對自己下手不下十次,而每次既不搶錢,也不劫色,見面就是一頓揍,這要是正常真是活見鬼。
胖子一聽,眼瞅著面色大變,慌慌張張的說道:“沈爺,沈爺,我們就是有眼不識泰山,想欺負欺負老實人來著。”
“嘭!”
沈布衣根本不等他說完,抬起一腳將他踹出足足三米,胖子落地之后白眼一翻,生生的背過氣去。
朱英才和沐雪一臉懵逼的站在一邊,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被道具刀嚇尿過的家伙,有些疑惑的揉了揉眼睛,他們感覺有點兒不真實。
沐雪見胖子倒地之后便一動不動,有些擔憂的走了過去,攔住正在走向胖子的沈布衣。
“布衣,別搞出人命!”
“你看我像那么窮兇極惡的人么?”沈布衣笑的像鄰家哥哥一樣陽光。
沐雪感覺自己多心了,有些尷尬的笑笑,便退到了一邊。
沈布衣一腳踩在胖子胸口,腳尖一用力,胖子渾身一顫,大叫一聲之后,彈簧般彈了起來,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睜眼就看到沈布衣帶著微笑的臉,此刻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對胖子來說,簡直就是魔鬼。
胖子翻身爬了起來,直接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到:“沈爺,沈爺,是周少爺讓我干的。沈爺饒命,沈爺饒命??!”
“周少爺?”沈布衣疑惑的念叨一句,轉(zhuǎn)臉看向朱英才。
“嘶!學院七公子之一,政治系三年級的周崇明。你怎么會得罪他?”朱英才深吸一口氣,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周崇明!西區(qū)周副區(qū)長的公子?”柴犬一臉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奧?來頭這么大么?”沈布衣揉了揉下巴,有些無語的說道。
這凡間跟仙界倒是有的一拼。
自己曾經(jīng)仗著自己是紫云仙君的愛徒,這欺男霸女的勾當?shù)故菦]少干,問題是自己好歹也會挑些跟自己實力相當?shù)陌伞?/p>
這個周崇明,怎么忍心對自己這個弱雞下手?
“我這么低調(diào),他為什么會對我下手?”沈布衣不解的問到。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胖子弱弱的說道。
“行了,你們走吧,奧對了,剛才下手有點重,你們這些小兄弟多少有些傷筋動骨,趕緊救治吧。”沈布衣擺擺手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想,奶奶個熊,這凡間倒是挺有意思,沈布衣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見那個什么七公子,看是他那個權(quán)二代厲害,還是自己這個仙二代牛逼。
“沈哥!請您收我當小弟吧,別的不說,這打聽消息,跑腿打雜咱可是隨叫隨到。”柴犬低頭哈腰的站在一邊,有些哀求的說道。
這家伙可是在武?;爝^,武功雖然沒學多少,但是這看人的眼神卻練了個七七八八。
那神馬省級武術(shù)冠軍絕逼扛不住眼前這位大神三招,如此高手,假如能指點自己一兩招,那這五湖市自己豈不是能大殺四方。
“奧?你狗哥堂堂西區(qū)三條街的扛把子,跟著我一學生不好吧。”沈布衣饒有興趣的說道。
“沈哥,在您面前我就是條小土狗,您就收下我把。”柴犬可憐兮兮的看著沈布衣。
“你不怕周家?”
“怕他個錘子!咱們一不殺人,二不放火,就算他市長又如何?”柴犬不屑的說道。
“可以,是條漢子??茨惚憩F(xiàn)吧,表現(xiàn)好我會考慮的。”沈布衣笑著拍拍柴犬的肩膀,看了一眼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說道:“得,你們趕緊撤,一會兒警察該來了。”
“哎,哎,大哥再見,大嫂再見。”柴犬興奮的連連鞠躬,轉(zhuǎn)身催促著手下,互相攙扶著離開街道。
“我去,那是沈布衣?他不是財大第一窩囊廢么?那些家伙怎么對他這么客氣?”
“一看就是剛來吧?看戲就得看全套,沒看見那些受傷的么?好像是被沈布衣打的。”
“扯犢子,那個美女看到?jīng)]?學院武術(shù)社社長,指定就是她出的手,沈布衣那個慫包,吵架都不敢,還打架呢?”
“恩,言之有理??上Я算迮?,被沈布衣那張小白臉給欺騙了。”
“哎,散了散了,好白菜都特么的要被豬拱的。”
對沈布衣有所了解的財大學生議論紛紛。
沐雪還在細細品味柴犬的那一聲大嫂中,對于那些閑言碎語根本就沒聽進去。
而沈布衣一臉苦笑的揉了揉下巴,得,窩囊廢就窩囊廢吧,本仙君不跟爾等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三人來到路口一家最多只有十平方的燒烤店,店面雖小,但是很干凈,店里只擺了四張小圓桌,倒也不顯得擁擠。
學院附近的三條街,那可都是依附著學院存活,這學院還沒放學,吃東西的人自然不是很多。
四張桌子空三張,三人隨意選的了一張靠外的桌子坐了下來。
“咦?沈布衣,沐雪,朱有才?”一道清脆的如同百靈的聲音響起。
朱英才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氣呼呼的說道:“什么朱有才,胖爺叫……”
說到這兒,當他看清來人時,頓時將下半句生生咽了下去。舔著臉笑道:“趙蕓兒?幸會幸會,難得你還記得我名字。”
沈布衣有些納悶兒的看了一眼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胖子,抬頭朝來人望去。
我去,帶勁,這小姑娘兒長得,比農(nóng)夫山泉還特么純!
一張美麗的臉,秀眉如畫,雙目晶瑩清澈,整個人散發(fā)清麗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獨特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