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拉著趙慶站到一旁,將看見的景象描述給他聽。
趙慶掐了掐手指,確實跟早上那個女人的霉運劫數(shù)一樣。
趙慶開始翻騰他帶來的家伙事,對白啟說道:“師弟,你看著,有什么變故告訴我。”
白啟嘆了口氣:“你先告訴我什么是變故!”
趙慶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白啟,看他不似玩笑。
補充了一句:“你覺得要命的事情。”
趙慶找出一個棕色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似乎什么都沒有。趙慶打開玻璃瓶蓋,將它放到空地上站回到白啟身邊等著。
瓶子放下不久,那小黃鼠狼似乎聞到了什么味道,小腦袋向上抻著,小鼻子到處嗅著氣味,爪子也松開了男人的肩膀。
一下跳到地上,一邊嗅一邊朝著瓶子走去。
男人也停在了叫喊跟動作,癱軟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那黃鼠狼似乎已經(jīng)找到氣味的來源是地上的小玻璃瓶,想要向前卻又有些小心翼翼,慢慢的靠近,碰一下又快速的遠離。
幾次下來,它似乎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安心的上前左聞聞右蹭蹭的,不一會鼻子就探進了瓶口,好像探的有點深了,一時竟然沒有拿出來。
在這期間,趙慶不斷的問著白啟小黃鼠狼的行動跟位置。
白啟低聲的跟趙慶報告著。
就在這時,白啟突然感覺身邊一陣風,趙慶跑了出去,動作迅速的撐開一個不知什么時候掏出來的口袋,從黃鼠狼的頭一下兜過去裝進袋子,動作快的眨眼完成。
白啟還有些愣神,趙慶卻抬頭看白啟:“我把黃鼠狼都裝好了么!”
“呃……啊……嗯!”
白啟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回答。
趙慶還是聽明白了!長吁了口氣。
白啟納悶的看著趙慶,趙慶正得意的喘著氣,轉(zhuǎn)頭看見白啟正盯著自己,嚇得向后一跳,看著白啟。
他這一跳倒是把白啟嚇著了,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不尋常。
立刻摸摸臉向趙慶湊近:“我臉上有東西???”
白啟慌張的問。
“呃……沒有??!我臉上有東西?。?rdquo;
趙慶也莫名其妙的問。
白啟才明白是自己嚇了趙慶一下,就問他:“你不是說你看不見那只黃鼠狼嗎?怎么剛剛裝進去了?”
“哦!你說這個??!那個瓶子里面有一種黃鼠狼特別喜歡的氣味,它們聞到這個氣味就一定會嗅個沒完。
慢慢的就會把鼻子湊進去聞,我是看見玻璃瓶內(nèi)壁上似乎有呼吸的水汽,而且越來越多,才確定這個家伙已經(jīng)把鼻子伸進去了,這個瓶口外大內(nèi)小,一伸進去就會被卡住。
我怕它太狡猾掙脫掉,就趕緊用這個八卦袋裝起來了!”
白啟看了看趙慶手里的袋子,能看見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掙扎。
“它不會抓破袋子跑出來么?”
白啟擔心的看著袋子。
“不會,放心吧!這是加了封印的收妖袋,不打開收口的封印,這小畜生是出不來的!咦?”
趙慶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感覺似乎里面掙扎的厲害,雖然袋子不會壞,但是趙慶覺得自己似乎拿不住這袋子了。
想到這,趙慶從內(nèi)里兜里掏出一張長方形像符咒一樣的黃紙,啪!的一下貼到袋子上,立刻就感覺袋子里的東西安靜了下來,只是小幅度的掙扎,卻不是很厲害了。
白啟好奇寶寶的勁又來了,左看看又瞧瞧湊近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不是一張紙,而是一片黃色的綢子布。
上面什么都沒有寫,也沒有任何的粘貼東西,卻牢牢的貼在袋子上,白啟向上掀了掀,發(fā)現(xiàn)不去特意的撕下它還真是不太容易掉下來。
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手指指著黃綢布,一臉的驚奇看著趙慶。
那意思是:怎么做到的?
趙慶斜眼看著白啟,下巴向后縮出兩層肉幽幽的說:“你的表情是好奇還是猥瑣?”
白啟立刻收了眼睛里的光,瞬間拉下臉問:“我猥瑣你???還是猥瑣黃鼠狼???我問你這塊黃布是咋回事!”
趙慶“哦”了一聲。
“我以為你中了黃鼠狼的迷魂術(shù)了呢?看誰都是美女!這黃綢布是從寺廟里面佛像供桌上裁剪下來的,每天接受香火供奉。
黃色本來就是辟邪之色,加上香火供奉在佛堂,所以這黃綢布正氣辟邪,凡陰邪之物碰到這黃綢布就會被鎮(zhèn)住,不能再作亂,而且這黃綢布碰到陰邪之物以后會自動吸附在其身體上,以吸取陰氣度化其邪物早生極樂,所以你輕易撕不下來。
不過看這黃皮子滿身的白毛,想是禍害了不少人了,吃了不少人的精氣魂魄,你說的黃色的像煙一樣的東西是人的精髓,就是咱們說的精氣神是腎源產(chǎn)生的精髓之物,這黃皮子吸食精髓是想吸干這個人,最后臨死之際就會吸走這個人的魂魄,這樣它臉上的毛就會變成白色。”
趙慶細細的講到。“那剛剛那個男人從后脖子里出來的是霧氣一樣的,不帶顏色的呢?”
“那個是這個男人的陽氣,人的陽氣被這小畜生吸食干凈以后就開始吸食精髓了!”
趙慶一一耐心的解釋給白啟聽。
白啟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趙慶繼續(xù)說:“這小黃皮子還沒有全變白色,一旦全變白色我就抓不住它了,它就會迷失人心,讓人陷入它的迷幻之中不能出來,最后困死在幻象里,它再直接吸食靈魂,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慢了,幾乎一天就可以死幾十人。
而且也基本上抓不到它,它可以預知自己的事情了!”
趙慶繼續(xù)普及著黃鼠狼的知識。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只是將它裝在袋子里等黃綢布將它殺了?”
正說著話,早上占卜的憔悴女人匆匆趕了過來,看見趙慶跟白啟就激動的鞠了一躬。
“二位大師請留步。”白啟跟趙慶雙雙回頭。
“請問二位大師,你們可是來看我家情況的?我家就在樓上,剛剛那個男人是我的丈夫。”女人手指癱坐在地的男人。
“二位請隨我到家里去看看,我丈夫經(jīng)常像剛才那樣,請二位大師救救我家。”說著女人就要再鞠躬。
趙慶上前虛扶了一下女人,對女人說道:“剛剛我們已經(jīng)看見你家的問題所在,折騰你家的邪物已被我降服。今后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了,你且放寬心吧。”
女人有些懷疑的目光看了看趙慶,沒敢多說,只道了句謝。
兩人離開女人家。
趙慶跟白啟說:“先抓它回來,剩下的還要等我?guī)煾竵斫鉀Q。能抓到它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白啟突然感覺很后怕,這趙慶本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抓到這只黃皮子,只是憑借著感覺,經(jīng)驗加一點觀察力才好運的抓到了它。
如果當時抓不到這只小畜生,而惹怒了它被它纏上,那后果真是不可想象。
白啟想到這,轉(zhuǎn)頭看了看趙慶,趙慶沖著白啟得意的笑一笑,滿是自豪跟開心。
白啟的心里提醒自己:以后跟趙慶出來如果再一起抓什么東西的話,一定要自己了解清楚再動手,省的哪一天沒抓明白,招惹了莫名其妙的東西自己就徹底被趙慶玩死了。
回到了家,趙慶拎著袋子就往里屋走。
白啟跟著趙慶以為是進趙慶的臥室,沒想到在趙慶臥室旁邊有一個裝飾的拐角門,推開門是一條走廊,走廊的的墻壁上有兩個像天窗大小的窗戶采光不算黑暗。
墻壁上有幾個裝飾的壁燈,走過去的時候就自動亮起了,走了大概4-5米的距離,突然空間就開闊了,是一間圓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