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林然匆匆走進(jìn)梓州大酒店豪華包房錦繡河山時,一個穿著華麗,戴一副金邊眼鏡的貴婦已經(jīng)脫掉粉紅色的大衣,一臉笑意地坐在巨大的圓形餐桌前了。
“黃總,對不起我來晚了!”
林然快步走到貴婦身邊,一臉歉意地伸出她的纖纖玉手。
貴婦微笑著將林然的手握住,和顏悅色地說道,“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我,林總應(yīng)該早到酒店了吧?我的車在路上壞了,不得已讓秘書送了另外一輛車過來,所以才來遲到了,還請林總見諒??!”
“黃總您真是太客氣了!請坐——”
林然松開貴婦,也就是美林百貨總裁黃燕之手,又十分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黃燕也不再謙讓,迅速落座。
“黃總,怎么就您一個人來了?你的愛人呢?”
雖然是談生意,但林然還是邀請了黃燕及她的家人來酒店赴宴,她覺得那么做的話,春暉國際旗下的內(nèi)衣品牌“火狐貍”在美林百貨黃金柜位上柜,才會多一成的把握和機(jī)會;然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微微感到有些失望。
“多謝林總的美意啊,不過我愛人去美國看我女兒了,林總的心意我們一家人領(lǐng)了,來——這杯酒我先敬你!”美味佳肴早就擺滿了餐桌,黃燕端起服務(wù)員剛剛倒上的紅酒向林然舉杯。
“謝謝黃總,咱們一起喝。”林然雙手舉杯,輕咬朱唇,硬著頭皮喝了一口有些發(fā)涼的波爾莊園釀制紅酒。
黃燕喝掉大半杯紅酒,看著林然手中的酒杯,忽然沉臉而道,“林總不爽快啊,就喝這么一小口?”
“我——”
林然似乎有難言之隱,不過見到黃燕臉上的表情,她不得不咬牙而道,“我干!”
說完,這妞手一舉,頭一抬,眼一閉,瞬間將一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你先下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
黃燕對一旁的女服務(wù)員交代了一句,對方慌忙關(guān)門告退。
“黃總,‘火狐貍’上柜的事情——”
“先吃菜吧,我看你這點(diǎn)了這么多菜,不吃簡直是浪費(fèi)了!咱們邊說邊聊!”
“好,吃菜,吃菜——”
林然使勁眨了兩下眼睫毛,腦袋開始不斷打轉(zhuǎn):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喝這種1982年釀造的紅酒了,以前一大瓶下肚還沒什么反映,可今天這酒剛下肚里,頭怎么就暈乎乎的呢?而且還感覺全身燥熱難耐啊!
“林總,你的臉好紅??!你現(xiàn)在渾身是不是有一種浴火難耐的感受?”
黃燕見林然拿著筷子卻半天沒有夾菜,臉上竟閃過了一絲陰險的笑意。
“你——你怎么知道?黃——黃總,你也有這樣的感受?”
林然的意識開始模糊,屋子里的空調(diào)似乎達(dá)到了燥熱的程度,林然不禁解起了外衣的紐扣。
“我倒是沒有的感受!不過你有這樣的感受就對了!”
黃燕一聲冷笑,又面向豪華包房內(nèi)的一間小套房說道,“出來吧!我已經(jīng)幫你搞定了,下面就看你的了!”
“謝謝二姨!”
鄭倫明一臉陰笑地拉開門從小套房里走了出來。
林然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她今天會再次落入鄭倫明這只色狼的魔掌之中。如果她在邀請黃燕之前,多對她有些了解,多挖掘些她的家庭成員關(guān)系,她可能也不會落入鄭倫明和黃燕設(shè)計(jì)好的圈套之中吧?
“林然這女人不錯,你要盡快把生米煮成熟飯,我還等著抱外甥勒!現(xiàn)在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好好實(shí)施你的造人計(jì)劃吧——”
黃燕拿起衣架上的外衣,快步往門口走去。
“黃總,您這是去哪兒?”
見黃燕忽然從包房內(nèi)走了出來,守在門口的特助顧小漫不禁多了一句嘴。
“小漫啊,我忽然有些不舒服,頭很是發(fā)暈,你摻著我去拿些藥吧?”
黃燕迅速拉上包房門,一手托住額頭,假裝暈菜道。
“我們林總——”
顧小漫看著黃燕右手邊那個黑西服保鏢,心里十分納悶:你自己帶了人過來,為什么不讓他陪你去?
“林總還在里面喝粥——我這病是婦科病,怎么好讓男人陪著我去?”老奸巨猾的黃燕似乎猜中了顧小漫的心思,慌忙將嘴湊到她耳邊輕聲撒了一句謊,顧小漫信以為真,摻著黃燕的手,慢悠悠往樓下走去。
外廳,李思思帶著三個小妖精還在拼命給肖峰和田野灌酒,曾經(jīng)號稱酒神和酒圣的兩人,面對四個美人兒輪番轟炸,如今也有些頭昏腦脹了。
葉成則早瞄到林然走進(jìn)的房間,同時從另一個包房的窗戶外面,悄悄溜到錦繡河山的包房內(nèi)了。
鄭倫明看著滾到地毯上不斷抓扯自己外衣,已經(jīng)完全失去自我控制意識的林然,不禁脫掉自己的外衣外褲哈哈銀笑道,“你這個賤人,終究還是落到老子手里了吧?你一定不會想到,你剛才喝的那杯紅酒里,被我放了讓你欲罷不能的好東東吧?哈哈哈,快點(diǎn)兒給老子脫完啊,一會兒看老子怎么滿足你!”
“鄭少,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啊?說出來讓我分享一下你的喜悅唄?!”
鄭倫明笑聲未落,葉成居然像幽靈一樣從窗戶外跳了進(jìn)來!
噩夢,這家伙對于鄭大少來說,絕對是一個徹頭徹底的噩夢?。?/p>
“你——你想干什么——你再過來我就自殺,哦不對,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鄭倫明知道自己不是葉成的對手,轉(zhuǎn)身就想逃跑,可發(fā)現(xiàn)此時自己只穿著一條褲衩,就這樣跑出去的話,以后絕對在梓州抬不起頭來,所以情愿挨打也要面子的鄭少只得抓起桌上的紅酒瓶,從林然身后抱住她,一手箍住她脖子,一手舉起酒瓶頂在她頭頂威脅道。
“別——別殺我——我要,我要!”
盡管此時林然被鄭倫明死死箍住,可她的兩手還在不斷撕扯上半身僅剩的一件橘黃色內(nèi)衣。
沒想到“一根柴”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強(qiáng)??!
“鄭少,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jī)會,脫光了褲子從這間屋子滾出去——”
“你特么搞清楚,老子手里現(xiàn)在抓的是你的心上人!識相的話跪下來給老子磕三個響頭!”
鄭倫明下身那高聳的玩意兒頂在林然那根只穿了根絲襪的圓滑右腿之上,此時他心中除了怒火之外,還有無限的浴火??!可眼前這個讓他做噩夢的家伙,居然又像幽靈一樣跳出來搗亂,鄭大公子真有一種想將他碎尸萬段的沖動!
“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了!”
也不知葉成何時握了根筷子在手里,只聽“嗖”地一聲,筷子像利箭一樣飛了出去。
接著就是“哎喲”一聲,鄭倫明丟掉手中的紅酒瓶,一臉痛苦地甩起了自己的右手。
葉成眼見還有半瓶紅酒的酒瓶就要落地,一個箭步邁出,再一字腿劈開,右手趁勢向前伸出,瞬間接住那個離地面只有零點(diǎn)五公分的酒瓶笑道,“這么名貴的酒,鄭公子不把他喝完多浪費(fèi)??!”
說話之間,葉成已然起身,一手揪住鄭倫明頭頂之發(fā),一手舉起紅酒瓶朝他的嘴里猛灌而去。
鄭倫明舉起雙手反抗,可在這個邪惡的敵人面前,他竟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給我——我要!”
不知在何時,林然已經(jīng)脫成了醒目的三點(diǎn)式,并抱住葉成的兩腿,從下半身吻到了上半身。
眼看就要吻到葉成的嘴了,葉成一腳將鄭倫明踢開,隨后抓住林然的身子往休息室里的沙發(fā)上猛力一扔,林然搖了搖腦袋,扭了扭水蛇腰后,又紅著臉站起身,張牙舞爪地朝葉成飛奔而來。
“我靠,還想來?我要不要遂了你的心愿?佛祖有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覺得我還是應(yīng)該救救這位美麗善良的姑娘!”葉成一聲淫笑,抱住林然的身子就猛烈的回應(yīng)起來。
可當(dāng)林然自己褪掉最后一條內(nèi)褲,自己也脫得只剩條褲衩時,葉成才發(fā)現(xiàn)一個嚴(yán)肅的問題:這妞的大姨媽還住在“她家里”??!
此刻的葉成,簡直有種欲哭無淚的沖動?。?/p>
哎,明明想做一件好事,可卻做不成!天理何在啊?
為了不讓這妞傷了身體,害上婦科疾病,葉成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那盒銀針,在林然身上幾個關(guān)鍵部位扎了幾針,舒緩了她沸騰如魔的血液后,這才將她拖進(jìn)洗手間,擰開熱水龍頭,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
一分鐘,兩分鐘——
大約七分鐘以后,這妞兩手終于不再亂舞了,嘴里也不再亂叫了,情緒也漸漸平復(fù)了,葉成這才麻利地?fù)炱鸬靥荷系耐庖陆o林然穿上,然后將她整個身子抱在了沙發(fā)上。
再來看看鄭倫明,這家伙一只邪惡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下身那根東東,更是蓄勢待發(fā)。
“我要,美女我要——”
這家伙見到葉成,居然也像見了美女一樣撲了上去,葉成直接抬起一腳將其踹飛;抱起林然就想向包房外走,忽然想起外面那幾個家伙還喝得不知天南地北,于是又暫時放下林然,在鄭倫明的錢包里一搜索,沒想到竟搜出兩張白金信用卡出來!
“這個密碼還記得嗎?說出來我就給你你想要的?”
葉成又走到差點(diǎn)兒被踹暈過去的鄭倫明身邊,一臉壞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