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果然被我逼退,它后退,我就前進,幾分鐘前我還是被它虐得亂七八糟,想不到現(xiàn)在情勢整個翻轉(zhuǎn),哥也虐了回去。
這是什么?屌絲的逆襲!
要說功夫什么的,死小曼這種古代人,又是秦老板的女兒,自然非常膩害啦,剛才她一個響指就把那女鬼給震飛了十幾米,如果她動手,估計吃根辣條那么容易就能秒殺了它吧?
身為一個正常男人,誰不想自己有一身拉風的功夫呢?我莫文自然也想,只是這小身板太慘,平日為了賺房租又不得不一下課就跑去打工,哪有時間鍛煉?就跟別提什么功夫了,如果我有笨蛋公主十分之一的身手,大概也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
“左右斜揮,撬棍橫劈……”終于,在死小曼無比給力的指導,不對,主要是我拉風的走位和正常發(fā)揮的情況下,那女鬼被我那灌注了五十一鵝靈力的物理學圣劍敲得滿頭包,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我則嘿嘿笑著,將那揮舞著撬棍噼里啪啦地打在它身上,不知為何,我竟有種楊白勞欺負白毛女的感覺,這種錯覺是什么情況?
“停,夠了,”忽然死小曼讓我停手,我呆呆地不知所措,這女鬼還沒打死呢,怎么就停手了?
小曼說要收了它,留著有用,這換我一臉萌比了,收鬼?收了干嘛???過冬糧食還是備用衣服?
“本公主自有用得著她的地方,”死小曼撇撇嘴,飄到我身邊,“汝有意見?”
怎么敢有意見!就算有,最后還不是被你給揍得沒有嗎?就像來懸門嶺之前,本想用那點可憐的資金整點中檔裝備,可尼瑪幾乎全部都被你挪來買零食和充電寶了!
于是乎,在笨蛋公主的指點下,我解下掛脖子上的聚魂瓶,對著地上的女鬼喊了一聲佛克,那女鬼就變成一道光,鉆到了了瓶子里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問死小曼剛才那一噗,算不算修煉?畢竟我都尷尬成那個鬼樣了。
死小曼用一種好像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盯著我說,不算!
為毛呀?這特么是朕有史以來最糗最尷尬的一次了好么?讓我說這一次,絕對可以算五十甚至一百鵝的靈力呀!
“汝本身就沒靈力底子,得通過本公主做媒介才能讓尷尬轉(zhuǎn)化成靈力,懂?”笨蛋公主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但聽著聽著竟然感覺還有點道理是幾個意思?果然漂亮就是正義,美麗就是道理?
“再見再見,本公主困了!”死小曼打了個哈欠也回去了。
這聚魂瓶是死小曼的閨房呢,平日都不許我進去玩,這放女鬼進去,真的好么?
不過她那么強悍,相必也不怕什么暗算,我的擔心是多余啦。
阿西吧,這解決了女鬼后,才感覺自己的臉痛的利害,特別是那下巴,我都懷疑被踢歪了,好在有點點靈力在身,不然剛才那幾下真可能把朕給踢散架了,哎呀……想著想著,就咬到舌頭了,次奧!
將我消滅了女鬼,蘇碧她們也走進了石室內(nèi),張君罄嬉笑起來,“莫文,你怎厲害,被揍成豬頭還能站起來。”
阿西吧,朕何止能站起來,朕各種意義上還能和你大戰(zhàn)三天三夜,不倒不休呢……這樣的話,都蘊含在我那呵呵中,不敢說出來。
蘇碧關切地問我傷得怎樣?要不要緊?被被打壞了吧?我擺擺手,努力笑出后槽牙,“這點小傷何足掛齒呢,不過……”
“不過?”蘇碧忽閃著那對大眼睛問我,“不過什么?”
“不過,我有點頭暈……”說話間,我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往她身上倒,嘿嘿!
可就這電光火石之間,她竟然敢以同樣迅雷不及鑿壁偷光的速度往旁邊挪開了一步,朕那張帥氣的豬頭臉,就這樣和石室內(nèi)的地面來了一個毫無阻隔的吻,重力加速度之下,痛的朕直咧嘴。
草在哪里?過來,握不死你!
“莫文,剛才是條件反射,”蘇碧不好意思地沖我吐了吐舌頭,然后從她的吉蒂貓背包里拿出跌打酒給我擦,“這是我家傳療傷藥,對外傷很有效的。”
享受著蘇碧溫暖的小手,就算她給我涂狗……我也能欣然接受,這種待遇,在我二十年的人生里面何曾遇到過?
我很想說,愿意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但我不會這么說,因為我想停留的是她喊雅蠛蝶的那一刻,這是我小小的愿望,求別鄙視。
療完傷我們才有空去打量這個石室,張君罄和無比正在看墻壁上的話,畫面也有三張啦,左邊那張是蒙琇的,他中了幾箭,全部都釘在他心口,可這貨并沒有死不說,還舉起敵人的腦袋,顯然是經(jīng)過艱難的戰(zhàn)斗,大獲全勝了。
對那些古人來說,中幾箭不算什么,對此我是深有感觸的,想文哥我當時身中四十多槍還不是依舊耍十分鐘帥才掛……看著那畫像我亂想著。
“這幅畫看來是蒙琇病危,臨終交待家人什么?”蘇碧也是考古系學生,她解讀起這些來,有理有據(jù),加上聲音悅耳,我不由得聽呆了。
“沒錯,”我點點頭,指著最后一幅畫,附和道,“最后一幅畫,里面畫著墓碑,應該就是蒙琇死后的情景。”
同專業(yè)追女孩的好處就是,話題永遠不會怕沒有,特別是扯專業(yè)的話,她會覺得你很有學問,這關系想不拉近也很難。
“如此看來,這石室竟然是一個墓室?”張君罄奇怪,“不是修仙者的飛升之地嗎?”
我搖搖頭說,這遺跡里遺物堆疊情況很常見,比如同樣一個地方,十米左右地下可能買了明代的墓葬,再深一點四十五十米,可能是元,這種情況從夏商周開始一直都這樣,一點都不奇怪。
而且,墓穴寶地看中的人一定不少,同山同地同葬也屢見不鮮,我記得從人臉洞過來,那甬道是向上延伸的,可能這里已經(jīng)離開了那修仙者的遺跡。
蘇碧將墻上的壁畫都收了起來,說回去有用,對此我也沒說什么,她一定是為了研究這種正途,而我是否可以用同樣的借口,順手那幾件回去……畢竟死小曼這吃貨非常耗錢,現(xiàn)在不只是吃了,還特么買衣服鞋子等亂七八糟的的,真特么難侍候。
你說你一個女鬼吧,一點鬼應有的本分都沒有!吃喝拉撒睡就算了,還買衣服鞋子干嘛?除了我還特么誰見著你?
“這里有道門?”張君罄打著手電筒,走到石室左后面,發(fā)現(xiàn)上面也有一個圓盤狀的機關,當下就要擰。
“別,等等!”我連忙喊住她,阿西吧,還讓不讓人活呀?剛我才被那女鬼給揍成豬頭了還沒緩過勁來呢,這一打開又是一只猛鬼得怎辦?這次可不是被打成豬頭就能解決的呀!
我走上前將她們都護在身后,然后用手電筒照著那面前的門,那上面好像有什么字,不過因為年代久遠,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
“擅……”蘇碧解讀起來,“中間好像有幾個字,看不清,最后面那個是死字?”
死,這個字在殷夏商周可能不一樣,但后來不管是簡繁體,還是唐宋元明清字體是一樣的,所以在墓室的里面刻劃上這樣的一個字,其用意顯然不是對來到這里的人五講四美三道德。
“幾千年的機關早就沒用了,咱們出野外刨坑那么多次,沒見過一個還能用的機關,”我站在外頭用手電筒打量著,問蘇碧里面什么狀況,有沒有鬼?
“可剛才那圓盤,它不是還能用么?”蘇碧凝神望了好一會,搖搖頭。
這臉打得也忒快忒痛了吧?還給不給你未來老公留點顏面啦?阿西吧!
“不過,咱們以前刨的,那都是一般的墓葬,”我郁悶地自我解嘲,“這懸門嶺畢竟是修那啥仙的,不一樣啊不一樣。”
于是我和她們找了幾塊石頭蹲在門外往里面扔,全部扔完了好像也沒有什么暗箭之類飆出來,看來那個死字什么的不過是嚇人的,對咱西北大純純考古男一點作用都沒有。
于是,我們果斷走了進去,可尼瑪一走進去,那本來開著的石門卻轟隆一聲落了下來,尼瑪嚇得老子一抖的一抖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斷龍石?
阿西吧,這機關是怎樣,竟然能判斷是不是活物,這也太超過了吧?完全不合理呀!
“估計機關設置在和石門下邊,而不是里面。”張君罄蹲在關閉的石門旁邊查看著,似乎想要找到打開的辦法。
“你們來時有沒有準備炸比之類的?”哥算是黑到家了,被人坑被鬼坑,現(xiàn)在還特么被這懸門嶺坑,我這非洲臉什么時候才能變白?
“我是法醫(yī)!”張君罄撇撇嘴說,“這石門看起來至少十噸以上,估計有那東西也炸不開個口子來。”
我用物理學圣劍敲了幾下那石門,果然連片碎石都沒能帶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