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不可能的。”
“你是個處女!”
“這也是不可能的——啊,這是事實!”魚家女的臉色頓時紅了,驚訝的看了木易一眼:“你是調(diào)戲我,還是挑戰(zhàn)我?”
“這小子是來搗亂的,揍他。”后面有人喊道。
“慢。”魚家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因為剛剛木易在她摸脈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脈搏,她懷疑這個家伙其實是來踢館的。
“再把你手伸出來吧。”魚家女依然優(yōu)雅,但是語氣已經(jīng)變的很冷了。木易趕忙又把手伸出去,這一次他沒有使用內(nèi)力改變脈搏的跳動規(guī)律。
“是我錯了,你什么病也沒有。”魚家女忽然眨了眨眼睛:“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從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就回家去問問大人,你家大人也許能知道一點吧。”木易嘻嘻一笑的站起來,然后去柜臺上拿了自己的藥,就在眾目睽睽之中走掉了。
“這個人好厲害呀!”魚家女并沒有因為這個小插曲有什么失態(tài)的地方,反而忽然興奮的站起來:“喂,您能留下聯(lián)系方式嘛,我,我想,我想跟您了解一些事情——”
“沒必要。”木易已經(jīng)走出門口了。
“大小姐,這里有那人留下的一張藥方子。”這時候剛才的女服務(wù)員忽然走了過來,把木易寫的那個藥方遞給了魚家女。
那上面的字跡,你說他是老鼠爬的吧也行,你說他是狗爪子在雪地上留下的痕跡也可以,頓時惹得她一頓大笑,不過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我的天,神農(nóng)固元丹!人呢?”
“已經(jīng)走了。”
魚家女站起來想要追出去,可是木易已經(jīng)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所以她覺得非常遺憾:“這個人,實在是不簡單啊,真是可惜,居然失之交臂。”
“其實大小姐這個人并不難找,他好像穿著一中的校服呢?”剛才那個服務(wù)員對魚家女說道。
“啊,對呀,好好好,嗯,下一位吧。”
有一瞬間沈冰真想把木易的身份說給魚家女聽,但后來她又覺得木易這家伙沒準(zhǔn)就是裝神弄鬼,哪有什么真本事啊,而且他最本事的就是惹是生非,羅佳佳事件就是個很好的證明,而且他那么風(fēng)流,都快得病了,把魚大小姐介紹過去,被他花言巧語的一說,沒準(zhǔn)就XXOO了,那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所以也就沒說。
木易回家配藥熬藥不說,剛才的事情在魚大小姐心里可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一直在藥店里面忙活到夜里十一點左右才回家,到家的時候,老爸魚一笙還在客廳里面看報紙呢。魚一笙從不擔(dān)心女兒多么晚回來,因為魚家女從小就很乖,所以他對待這個女兒,一向都是視為掌上明珠的。
“爸,我今天遇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魚家女換了拖鞋之后,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就過來坐在父親的身邊嘟著嘴說。
“哦,乖女兒,你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魚一笙這輩子遇到的奇怪事情多了去了,所以他只是笑了笑,覺得女兒在大驚小怪。
魚家女抿了抿嘴說:“爸,我今天看到一個高中生來踢館,可厲害了——”
“什么?”魚一笙忽然覺得全身一震,因為他大后天約了霍神醫(yī)決戰(zhàn),怎么這時候有人去踢館呢,難道是霍家的人。
“不是霍家的人,他們沒有那么厲害,您就放心好了。”魚家女就把當(dāng)時的事情敘述了一邊。
“這——”魚一笙聽的聚精會神,忽然說:“把藥方給我看看。”魚家女把藥方遞給他,魚一笙只看了一遍,頓時唏噓起來:“這個人,居然能夠以先天氣功控制自己的脈搏運行,按照道理來說,最起碼也是內(nèi)外兼修先天境界中期的水準(zhǔn),按照常理來推斷,最少也是八十歲以上的年紀(jì)了,就算是有絕世名師指點,也要四十歲以后才能有這樣的水準(zhǔn)。我說,你沒看錯他的年齡吧,有的人偏偏長的很年輕。”
“老爸,這怎么可能呢。”魚家女嬌嗔的說:“你女兒就算是再怎么廢物,也不會分不清八十歲和十八歲吧,簡直瞧不起人。”
“哈哈,老爸也不是瞧不起你,只是那樣的話這人就太神秘了。”他絲毫也不會懷疑自己的女兒說謊或者夸大,因為這個孩子從小到大很少說謊,尤其是對他幾乎沒說過謊話。所以,他的心里挺震驚的。
“那么這個藥方——”
“這的確是失傳了幾千年的神農(nóng)固元丹的藥方,跟我們家里保存著的那張殘破不全的方子差不多,可是這上面寫的劑量不對,全都是五千克,這就說明人家瞞著咱們呢。而且就算有劑量,煉制的時候也有特殊方法,所以我們有也等于沒有。”魚一笙說道:“女兒,你說這年輕人背后會不會還有高人坐鎮(zhèn)。”
“您是不是還在懷疑霍尊他們?”
“哼,霍神醫(yī)霍尊,他根本沒有這樣的本事,如果他要是有這樣的本事,我也不會說他徒有虛名沽名釣譽,對他發(fā)起挑戰(zhàn)了,早就甘拜下風(fēng)了。對了女兒,你有沒有這人的具體資料,電話什么的。”
魚家女也正在為這件事情感到心煩呢:“老爸,你以前總是說我重要關(guān)頭不夠果斷,看來這次我又不夠果斷了。剛剛我明明可以沖出去攔住他的,可是我看到那么多的病人在等著,所以就有些猶豫了,其實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吧。不過最后果然還是沒有能打聽出來那人是誰,不過,嘿,我至少知道他是一中的學(xué)生來的。”
“哈哈,這也不錯,最起碼我的女兒學(xué)會分析了。”
“老爸,你又瞧不起人。”魚家女噘著嘴說:“那我明天就去一中找我的同學(xué)她是教高三的,我去問問這個人吧。”
“也好。”
木易回去之后,發(fā)覺一樓已經(jīng)沒人了,鐘表指針九點半,所以他覺得這樣子剛好方便他煉藥,因為木易要做的根本不是湯藥而是丸藥。丸藥也不是什么仙丹,就是先煮成湯藥之后曬干,用蜂蜜什么的團成藥丸子,這樣子便于攜帶和保存。也不容易被人看出來里面的成分是什么。
他倒不是擔(dān)心李東照把他的藥丸拿去做逆向工程發(fā)財什么的,其實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他們復(fù)制出來的東西,會吃死很多人,因為這種藥物最主要的是煉藥的過程,而不是別的。而這種煉藥過程在木爺爺那里復(fù)雜無比。
但是在他這里就是動用冰火靈氣。
三分純陽火,三分寒玉冰,靈氣分三轉(zhuǎn),湯藥自然成。
所以木易煉藥使用手催動靈氣來成功的。也正因為這樣,整個的過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不然就把他當(dāng)怪物了。當(dāng)時他立即拿了個藥罐子出來,因為他做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個藥罐子,所以也就沒再出去買。
煎熬的過程很簡單,就是普通的過程,先把藥材浸泡四十分鐘,然后用大火十分鐘燒開,小火慢燉三十分鐘,其中兩味藥材需要單獨煎熬,所以整個過程持續(xù)了有一個多小時才完成。
然后木易把湯藥放在不銹鋼盆子里面,捧在手心里,手心起火,頓時把整個不銹鋼噴子點燃了,從內(nèi)到外開始燃燒。湯藥就好像天然氣和汽油一樣,占火就著。
三分鐘之后,木易伸出一根白色的手指,全部結(jié)成寒冰,嗖的一下子插入了水中,水溫驟降,然后凝固,就像是肉皮凍子一樣。
“好了。”然后木易又找了點蜂蜜還有食用油,加上一些木家獨門秘制的藥物,就開始把它們制作成丸藥。
大約到了半夜兩點鐘的時候,丸藥成型,一共十五顆,能夠保證李西泰吃兩個星期的。這里面最值錢的就是他最后加入的自家的獨門藥物,那可是萬年何首烏和萬年雪蓮的精華呀,跟李東照要幾十萬一點也不黑。
不過這還沒有最后完成,因為爺爺告訴過他,靈氣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木易就把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東東的靈氣,挨個注入到了藥丸里面。一開始還漆黑的藥丸,就在一瞬間變的有些光澤透明,微微發(fā)紅起來。
而且還有一股特殊的香氣撲鼻而來,就好似九天玉露一般。這樣的話,整個過程才算是結(jié)束了。
“嗚嗚,都三點鐘了。”木易打著哈欠,一推門進了自己的屋子,往床上一躺,然后嗷的一聲跳了起來。
床上居然有一團軟軟的東西。
“你干嘛爬我的床上來呀,流氓啊你。”林若冰揉著眼睛坐了起來,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
“你是故意的嗎?”她覺得木易有些過分了,哪有這么鬧著玩的,都這么大的少男少女了,多不好啊。
“我是故意的,我回自己屋子睡覺怎么還能不是故意的呢。”木易真是差點哭了:“你好端端的跑到我床上來干嘛呀?”
“哦,啊,嗨!”林若冰看了一眼之后頓時明白了,臉也紅了:“我不是來勾引你的,你別把我當(dāng)賤貨,我是,我是誰錯地方了。啊,不是,我是在這里等你,一不小心睡著了,你看我還沒脫衣服呢。”
她果然是穿著吊帶的睡衣。所以等于越解釋越亂,越描越黑,所以林若冰委屈的自己抽噎起來,眼淚也掉下來了。
“我沒那么說,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純潔的美少女,你肯定是等我不小心睡著了,而且所有的事情都怪我,因為我都沒敲門。”
“呵呵,哈哈,你還挺機靈的。”林若冰抽了兩下就不哭了:“還好沒發(fā)生什么事兒,不至于那個有什么嚴(yán)重的后果,所以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跟誰也不許說。然后我先回屋子了,明天我會審問你的,你回來的太晚了。”
“哦。”
“咳咳!”可是林若冰沒想到,她從屋子里走出來的時候被藍(lán)夢琪看到了,而且還咳嗽了一聲。林若冰純潔無暇,根本不搭理她,翻白眼回屋了??墒撬{(lán)夢琪卻眼神賊亮,好像抓住了什么國際大新聞一樣。
“我的老天,姐妹共侍一夫??!”她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