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是入地宮一般的斜坡,直接是連滾帶爬的落地。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隨著兩聲尖叫聲傳來。
砰砰,我又是被當(dāng)成人肉墊給坐了。
我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第一個下這種墓道了。
“麻煩兩位能從我的身體上挪開屁股了嗎?”顯然我身上的兩個人還沒察覺我奉獻出肉身給他們當(dāng)緩沖墊,反倒是賴在我身上了,一下不肯起來。
“三斤,你怎么在我屁股底下?”余二兩這個時候才是反應(yīng)過來趕緊就是從我的身上下來。
我才是站了起來,本打算用手電筒照照周圍的情況,沒想到這主墓室的甬道居然燈火通亮,這里亮著長明燈,將眼前的景象照的透亮。
我才是發(fā)現(xiàn)這條甬道未免太大了一點,足足一個足球場這么大小。而且更離奇的是這甬道之上根本沒有路全是一片花草。
這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花園,沒想到這花居然能夠在沒有日光的照耀下依舊是存活了千年之久。
過了這片花園,我便是看到花園中間長明燈掩映下的主墓室大門。兩扇門也是宏偉異常,足足有三米高的大石門上畫面了五顏六色的壁畫,那壁畫的鮮艷程度就仿佛是剛畫上去的一般,很是鮮艷。
“哈哈哈哈!”就在我們驚嘆這墓道的壯觀,墓門的宏偉巨大的時候。一聲狂笑聲就是傳來。
先前沖進墓道的老張頭居然是撲進了花園之中,在花園里來回的翻滾著,臉上掛滿笑容一臉的欣喜。
“這老小子這么喜歡花草?”余二兩看了看精氣神十足的老張頭,又是看了看我。
“不,他不喜歡花草。”李叔畢竟在村里生活了半輩子,自然每個人的脾性都有些了解,老張頭喜歡拈花惹草,但是對于真的花草卻是不喜歡的。家里更是沒有任何的花花草草。
“那這是什么情況?”余二兩看了看老張頭那莫名其妙的樣子,不由得就是問了一句。
“這我哪知道。”李叔看著老張頭也是解釋不清楚。剛剛還奄奄一息的人這個時候卻是變得生龍活虎,這有點不太正常。
我已經(jīng)是走到了花園邊上,蹲下身子來仔細的檢查地上的這些花草。老張頭變得如此瘋癲肯定是與這些花花草草有關(guān)系。
我看到了一朵奇藝的花朵,這花倒是與荷花有些相似,花瓣大小也是差不了多少。不過這花瓣的顏色近乎肉色,在燈光的掩映下卻是又有玉般的光澤,晶瑩剔透。
“這什么花啊,長的跟玉雕似的。”余二兩此時也是走過來,看到了那玉雕般的花,不由得就是伸手去摘了一片花瓣。
“難道真是玉雕的不成?居然溫潤感和玉差不多,這光澤也是與玉質(zhì)地的相似。”余二兩把玩著手中的花瓣一邊看一邊說著。
為了驗證自己手中的花瓣是否是玉質(zhì)地的,余二兩直接就是從中間將花瓣給撕了開來。
咔擦一聲,宛如玉碎的聲音就是傳來,而在我眼中余二兩撕花瓣就跟撕紙一樣,完全與聲音是對不上號。
余二兩聽得也清楚詫異的看著手中被自己撕成兩半的花骨朵。
“咦,這花瓣汁液居然是血紅色,而且還是溫?zé)岬摹?rdquo;余二兩發(fā)現(xiàn)靜靜的躺在自己手心的花瓣居然流出血紅色的汁液,流到手心上時居然感覺到一股溫?zé)岣衼怼?/p>
我不由的站起來,捏了捏余二兩手中花瓣的汁液,真如血液一般帶著溫?zé)?,還有一絲的粘稠感。
“這花怎么這么奇特。”這種事情余二兩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就在我們研究手心上花瓣的時候,李叔卻是忽然驚叫出聲了。
“將……軍……”李叔哆哆嗦嗦的將兩個字說出來。
順勢我和余二兩看向李叔所指的地方,一個身影就是從花堆里面站了起來。
渾身的盔甲已經(jīng)是被染成了血紅色,而他手里的弩箭還有長劍更是順著尖頭位置一點點的往下滴落鮮血。
宛如一個從戰(zhàn)場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將軍就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小陳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為什么將軍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小陳復(fù)活了?
三個念頭就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此時將軍已經(jīng)是對著我的方向射過一支弩箭來。
嗖的破空聲,余二兩下意識的就是推開了我。弩箭順勢從我耳邊擦過。
還沒等我和余二兩回過神來,將軍已經(jīng)是舉著長劍向我們砍了過來。
我趕緊就是祭出我的淘沙翅尺,而余二兩順勢摸出匕首。發(fā)現(xiàn)短兵相接的情況下,自己的匕首實在是太雞肋,只能是再次摸出工兵鏟。
當(dāng)?shù)囊宦暎业奶陨吵岢咴俅魏蛯④姷拈L劍撞擊到一起。將軍的力量一如既往的強橫,逼得我連續(xù)退了三步。
這一刻我覺得將軍的力量異常的熟悉,完全與小陳成為將軍的時候不分上下。難道真的是小陳復(fù)活了?
余二兩直接舉著工兵鏟就是對著將軍的面門拍了過去。
啪嗒一聲,余二兩的工兵鏟直接和將軍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不過這一擊,將軍的腦袋根本沒有動,似乎是石雕一般,根本是無法撼動絲毫。
李叔看情況也是撲了過來,他不會什么花花架子,直接就是用肩膀狠狠的向著將軍的胸口頂了過去。
李叔這一撞可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氣,直接連帶著將軍就是向后退去。
我的翅尺卡在將軍的長劍之中,被將軍拖著想后退。
被三個圍毆,將軍依舊是沒有落下風(fēng),直接拽著我甩了出去。
勢大力沉的一甩,直接就是把我甩飛了出去。
在花園之上連滾帶爬之后,壓壞了許多的花草,我的身上也是沾滿了鮮血樣的汁液。
還沒等我起身,原本在花叢中的老張頭已經(jīng)是撲了過來。毫不猶豫的騎在了我的身上,伸開雙手就是對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
我慌忙的揮了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老張頭的面門上。噗,我能看到老張頭的一顆牙齒直接就是從嘴里飛了出來。
不過老張頭居然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滿嘴鮮血就是對著我再次掐了過來。
這老張頭是打了興奮劑了嗎,力氣怎么變這么大了。我雙手反包住老張頭的雙手,兩個人直接就是從力量上相抗衡起來。
我沒想到,身板比自己還小一點的老張頭,先前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這個時候居然力氣這么大,我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是無法推動老張頭伸過來掐我脖子的雙手。
嘩啦一下,我的雙手連帶著就是按在了脖子上,頓時我就喘不上氣來了。
要是繼續(xù)下去我非給老張頭給掐死不可。
轟的一聲,我只覺得喉頭一疼。老張頭順勢又被人給撞了出去。不知什么時候,糾纏住將軍的余二兩也是被將軍給甩了過來。
一下就是撞飛了壓在我身上的老張頭。我趕緊坐立了起來,眼前只有一個李叔緊緊的抱住將軍的腰,跟著將軍做力量對抗。
沒有加速度的幫助,就是李叔也推不動將軍。將軍甩開了我和余二兩之后,接著就是要處理抱住他的李叔。
看到李叔情況十分危急,我一個箭步又是爬起來沖了過去,一把就是飛跳起來撞向高空中被將軍舉起來刺向身下李叔的長劍。
我整個人的力量撼動不了將軍,但是卻是能夠和將軍一個手臂相抗衡的。被我這么一撞,將軍手瞬間歪到了一邊,長劍也是被甩到一邊并沒如意的刺中李叔。
于此同時,余二兩也是準(zhǔn)備過來幫忙,卻是沒想到被他撞飛了的老張頭返身回來糾纏住了他。
余二兩可跟這個老張頭不熟,下手可就不會和我一樣留一定的分寸。
直接提起膝蓋骨對著老張頭的胸口頂了過去。畢竟余二兩擁有絕對的身高優(yōu)勢,直接將老張頭頂翻在了地上。
老張頭倒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從地上直接爬了起來,繼續(xù)撲向余二兩。
余二兩那邊不容樂觀,我這邊更是情況緊急。被我和李叔牽制著的將軍看上去依舊是游刃有余。根本不把我和李叔放在眼中,隨意的一抖手就是將我再次的甩了出去。
提著長劍又是準(zhǔn)備對李叔出手。
我索性提著淘沙翅尺再次的撲過去。直接砸在了將軍手掌上。不過那手套是用特殊材質(zhì)做成,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
我也沒想著能起到多大作用,提著淘沙翅尺的對著將軍的虎口處就是狠狠的拍過去。
連續(xù)不斷的敲打,終于是將將軍手中的長劍震落了下來。
失去了長劍,將軍的威脅就是少上許多。順勢我就是爬上了將軍的肩膀。如法炮制直接將他的骷髏腦袋給切了下來。
失去了腦袋的將軍依然活動著,自然那副骨架只是偽裝而已,將軍的真身就是隱藏在鎧甲之中。
我探頭這么一看,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里面的人不是小陳,而是齊全友!此時齊全友面目扭曲,整個人的五官糾錯在一起。
更讓我冷汗直流的是齊全友下半身完全的包裹在一團黑漆漆的東西里面,而那東西是在流動的,盔甲之中有些暗我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