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走到了小巷子口,就見到了有七八個亮著火光的煙頭,隱隱約約可以看個大概,就是之前在會議室的七個保安。
“朱剛強,你現(xiàn)在也能耐了啊!”李翔點起了一根紅河,淡漠的說道。
朱剛強七人朝前走了幾步,后面那十幾個學(xué)生把巷子口堵上了。
“李翔,你一個窮學(xué)生怎么有那么大本事?連校董都幫你?”朱剛強就納悶了。
會議室里李翔一走,那趙森就把滿肚子火發(fā)泄在他身上,差點就把這身保安隊的衣服給扒了。
“你過來,我告訴你原因!”李翔朝朱剛強招了招手。
那朱剛強還真是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真的湊了過來:“今天你要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就饒了你。”
哼!
李翔輕哼了聲,抬起胳膊就把朱剛強給摁在了墻上,然后用灼熱的煙頭按在了朱剛強脖子上:“胡猛都能把你揍得跪在地上喊爺爺,你以為我會怕你這么幾個人?”
嘶!
朱剛強皺著眉頭,吃痛倒吸了好幾口涼氣,揮著手:“上啊!”
他這一嗓子周圍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
不過李翔速度更快,推開朱剛強,順手抓住了另外兩個保安的頭發(fā),猛地撞在了一起。
嘭通一聲,兩個保安立馬捂著腦袋蹲在墻角痛呼起來。
“麻痹的,老子砸死你!”一個保安罵了一聲,拿起了電棍就朝李翔砸來。
李翔才不給他近身的機會,一腳踹了把他給踹飛了,接住落下的電棍,給旁邊一人一棍子。
轉(zhuǎn)眼間,這剩下六個保安也都倒在地上了。
李翔看著他們冷冷一笑罵道:“狗日的,站起來繼續(xù)打??!不是都挺能的么?”
說著話,李翔拽起了一個保安,狠狠的給了幾巴掌。
朱剛強在背后可是換過勁兒來了,從學(xué)生手里接過來了一米長的砍刀,也不吱聲,直接朝李翔背上砍下去,好像要陰一把李翔。
然而李翔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老實的朱剛強,反手舉起了電棍,按了按上面的按鈕。
??!
朱剛強當(dāng)即被電了一下,直接扔了砍刀,捂著手臂,縮在墻邊。
李翔掃了眼上面的按鈕,按下了電量最大的那個,對朱剛強笑了笑。
“你們愣著干什么,趕緊上,平時我怎么照顧你們的?現(xiàn)在都忘了嗎!”朱剛強朝那守在巷子口的十幾個大學(xué)生喊道。
之前挨了李翔一下的高個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點害怕的回答說:“朱哥,他這手里都電棍啊,你看上頭都冒出火花了。”
“你們!太他娘的不仗義了!”朱剛強一聽這話,再看看其他學(xué)生只后退,不朝前一步,直接罵了出來。
李翔冷冷一笑,沉聲道:“大家都是學(xué)生,現(xiàn)在滾,還來的及。”
“朱哥,對不住了!哥幾個,走了!”那個高個子招呼一聲,帶頭先跑了。
我草你們?nèi)易孀冢?/p>
朱剛強心里不住罵著,真是郁悶的不行,看著李翔手里低質(zhì)量的電棍已經(jīng)冒了火花,勉強笑了笑:“那個,哥!咱商量點事,能輕點不?”
“放心,我會讓你爽上天的!”李翔把朱剛強正面按在墻上,拿起電棍就塞進了他的褲子里。
?。“?.....
我地乖乖,朱剛強的喊聲,真的是在殺豬。
幸好這里人來人往的,車也比較多,要不然肯定要引起轟動了。
五六分鐘后,朱剛強沒了叫聲,但是全身抽搐,大小便已經(jīng)失禁了,濃濃的尿屎味兒傳來。
“我呸,什么垃圾電棍。”李翔把電棍甩在了朱剛強身上,轉(zhuǎn)頭就走,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估計朱剛強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事兒了,還會留個揮之不去的陰影。
李翔打了個哈欠,給王全打了電話。
嘟!嘟!嘟......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毫無感情色彩的智能客服聲音傳入李翔耳朵。
李翔又打了幾遍電話,可最后都沒有人接,估摸著可能是太忙了,所以他就直接過去了。
沒多會兒,李翔到了555房間,按響了門鈴,開門的王全的妹妹王婷婷。
王婷婷現(xiàn)在臉色基本恢復(fù)了過來,還有些許紅潤,趕緊喊道:“翔哥!”
“你哥呢?”李翔進去一看,里面竟然沒人。
王婷婷摸著自己的頭發(fā)回道:“哥哥他接住了爸爸的電話就走了。”
嗯?這下李翔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掐指算了算,趕緊對王婷婷說:“鎖好門,不認(rèn)識的怎么說都不要給開門,就是來警察也不行!知道了嗎?”
“翔哥,我知道了,哥哥是出什么事情了嗎?”經(jīng)歷過生死的王婷婷比一般人要敏感的多,水汪汪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許多擔(dān)憂。
李翔拍了拍王婷婷的后背:“放心吧,沒事,有我呢!”
說完,趕緊朝離小區(qū)不遠(yuǎn)的小吃街跑了過去。
王全父母合計了下,就租下了一個小面館,打算做點小生意。
他們一家都是老實人,所以價格低,讓旁邊兩家的生意這兩天不太好,就找了經(jīng)常在小吃街上轉(zhuǎn)悠的混混兒鬧事。
小吃街晚上比白天還要熱鬧,人太多,就算是凌微步也特么擠不過去,幸好店面比較偏后,從后頭的小路能夠繞過去。
三家面店剛好并排,有了那么幾個人還是圍在中間王全父母開的面店外看熱鬧。
“讓開!”李翔掰開門口幾個人,闖了進去。
面店已經(jīng)被砸的稀巴爛了,王全父母抱著滿身鮮血的王全嚎啕大哭。
“王全!王全!”李翔跑過去,喊著王全。
王全臉上都是血,已經(jīng)見不到個人樣了。
但是在聽到了李翔喊他的時候,好像有了反應(yīng),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喃喃的叫了聲:“翔哥,你......”
雖然很小,但李翔聽到了,趕緊說:“別說話,別說話了,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嗚嗚!
120急救車到了門口,四個醫(yī)生下來,卻被門口幾個人堵在了外面。
“沒救了!”
“都流這么多血了!”
“死就死了,說不定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
外面那看熱鬧的幾個人冷嘲熱諷,指指點點,沒有半點同情心,就盼著死人,他們才高興。
“我草你媽,你媽炸了是吧!特么要是他有一點事情,老子弄死你們!”李翔沖過去,抓起兩個堵門的小伙子,怒吼了兩聲,直接給摔在了地上。
醫(yī)生進來,用擔(dān)架把王全抬上救護車,李翔和王全父母也跟著過去,沒人去管已經(jīng)破了的店。
除了左邊面店的那個老婦女,扭著水桶腰,看著救護車說:“都死了才好!”
到了醫(yī)院,王全被送進了搶救室,李翔三人在外面等著,真是心急如焚。
半個小時候,王全終于被推了出來,終于脫離了危險期。
也幸好沒有傷到要害,就是失血太多,在晚過來,就得休克了。
“大爺,大娘,你們在這照顧王全,我出去辦點事情。”李翔交了醫(yī)藥費,回來看著病床上滿頭繃帶的王全,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不過王全的爹卻攔住了李翔,語重心長的說:“娃兒,你幫了我們很多次了,可那群人都是小吃街的地頭蛇,不好惹的!大不了我們換個地方開面館。”
聽了這話,再看看王全他爹臉上皺紋,李翔心里更不爽了!
明明只有四十多歲,為了兩個娃到外面打工,硬生生弄得跟六十多歲一樣。
老兩口好不容有點盼頭,做點生意容易嗎!他娘的,非得來搞破壞!
別人能夠忍得了,李翔可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王全是他兄弟,他不能讓兄弟白白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