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宋子珊腦海里全都是剛才的美味,可聽到吳同說誰舔干凈了他的碗,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
仔細看看桌子上,就只有一個吃過的碗。
“這個碗是你的?”宋子珊詫異的看著吳同。對于吳同,她可是鄙視得徹徹底底的,別說和他吃一個碗,就算和他多說一句話,宋子珊都覺得渾身有跳蚤一樣。
別說這碗是吳同先吃了的,吧唧嘴的時候說不定還流了口水在里面。
想著,宋子珊的臉上出現(xiàn)了絕望的表情。
吳同還來不及說,趙靈兒尷尬的解釋到:“珊珊,剛才我本來想告訴你,這是吳同吃過的碗,而且你吃的就是他吃的那邊,可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你就開吃了。吃得樣子,我完全阻攔不了。”
宋子珊差點暈了過去,小聲嘀咕到:“我竟然和吳同吃了同一碗,還是他吃過的碗,那不就相當(dāng)于間接性接吻了嗎?開什么玩笑。”
“看在剛才用了你洗衣機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吳同也沒有計較,大度的說道。
可宋子珊的反應(yīng)卻是很大,立馬沖到了廁所里刷了好幾遍牙,總覺得嘴里還有吳同的味道。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倒霉透了。”宋子珊急著眼,這可是自己的初吻,雖然不是直接接吻,可面湯里有吳同的唾液啊,她全都喝了。
“該死的趙靈兒!吳同吃過的碗,你也直接開吃?”宋子珊覺得這次完全是被趙靈兒給坑了,漱了半個小時的口,還覺得不夠。
走回客廳,宋子珊也沒心情再吃面了,撇清關(guān)系的問到吳同:“說吧,你的外賣多少錢,我還給你十倍。”
“什么外賣?”
“剛才的面啊。”
“哦,你說那個啊,不用賠我,反正材料都是你家的。你去把鍋給我洗了,咱們就扯平了。”
宋子珊斜著眼,心想?yún)峭窒腧_人,可沒那么容易。
“想得美,你今晚睡客廳沙發(fā),樓上的房間都占著呢。”宋子珊放下了幾百塊錢在吳同面前,是普通一碗面的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價錢。
而她心底,始終過意不去竟然和吳同間接性接吻了。
走上樓梯,趙靈兒就跟了上來。
“靈兒,你太過分了!”宋子珊剛準(zhǔn)備責(zé)怪吳同,卻聽到趙靈兒說:“珊珊,這炸醬面真是吳同做的,你忘記了咱們離開別墅的時候,吳同正在做飯嗎?”
“廚房里的鍋,的確沒有洗啊。”趙靈兒強調(diào)到。
宋子珊本來還在想,今天晚上沒有食欲了,明天早上一定要親自去找這家面店吃,她甚至可讓趙管家高價將廚子請來自己別墅,這樣她天天都可以吃上。
可看了一眼廚房,宋子珊就感覺到了絕望。
材料都放在廚房里,鍋里還有一點面湯。竟然真的是吳同做的!
而且,同樣的材料,吳同做出來的,竟然比自己家里一個月幾萬塊錢的廚師,好吃一萬倍。
吃過剛才那碗炸醬面的宋子珊,對自己讓趙靈兒點回來的‘美味’外賣,頓時沒有了興趣。
“怎么可能,他還會做菜,以前來我家那么多次,他都是吃泡面的啊。”宋子珊覺得,這真是奇怪極了。
她很想再吃一碗炸醬面,但要她跟吳同開口的話,她還是寧愿餓著。
宋子珊上了樓,而趙靈兒卻去了廚房將碗給洗了。同樣是大小姐,趙靈兒也很少干這種家務(wù)活,不過為了吃到下一碗炸醬面,她也是挺拼的。
洗了碗出來,趙靈兒拍拍吳同:“大眾臉哥,你的廚藝很棒,看來為了追到咱們家珊珊,你廢了不少功夫啊。這樣,你還會做什么菜,多請我吃點,我?guī)湍阕飞荷?,追不到就下藥?rdquo;
吳同倒是一臉木然,反問到:“什么,我干嘛要追宋子珊?”
“真會裝,你第一次來宋家別墅的時候都不會煮飯,現(xiàn)在不僅會煮飯,而且廚藝突飛猛進,難道不是為了留住珊珊的胃?”趙靈兒順手拍了過去,還沒碰到吳同的屁股忽然被吳同捏住了。
“真是沒有,我只是為了煮給自己吃。”吳同一把抓住了趙靈兒的手,說:“還有,你這個說話要摸人屁股的規(guī)矩,要改改了啊。”
吳同放下趙靈兒的手,去到了花園陽臺,抬起頭一打望,五彩繽紛的全都是宋子珊的內(nèi)衣內(nèi)褲。
吳同一一打量過去,宋子珊家里晾的內(nèi)衣內(nèi)褲和黃鶯完全不一樣,不僅是大小不一樣,而且基本都是少女純色系列的。其中,有一條特別博人眼球的,橘黃色,上面印了一個海綿寶寶。
“這條還不錯啊。”
“你干什么,吳同!混蛋!”剛摸一下,宋子珊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來了。
“我……沒干什么啊,挪開掛我的衣服。頂多就是順便給你檢查一下,上面有沒有細菌而已。”吳同毫不客氣就拿出了洗衣機里自己的衣服。
“用我家的洗衣機,費我家的水,你還想占我衣服的便宜。”宋子珊立馬就不樂意了,說:“等著吧,這次媽咪回來我就要告訴她,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宋子珊剛說完,心里有些后怕,如果那超級好吃到爆的炸醬面真是吳同做的,自己攆走了他,這輩子可能都吃不到了。
“就掛你旁邊,你還能懷孕不成?”吳同倒是知道,顧美玲對自己就像是對親兒子一樣,不可能攆他走,順便調(diào)侃宋子珊說:“對了,下次別買這種小學(xué)生穿的海綿寶寶,你已經(jīng)上大學(xué)了。”
“你……”宋子珊咬著牙,冷哼了一聲叫過來趙管家。
“趙叔,去外面給他找個賓館,這里不歡迎他。”
趙權(quán)五十來歲,為人憨厚老實,已經(jīng)給宋家當(dāng)了三十多年的管家,卻是一臉為難的說:“小姐,我沒有這個權(quán)力,今晚上吳同必須要住在你的別墅。”
“趙叔……”宋子珊急了眼,沒想到自己竟然還對付不了吳同。
“好了,珊珊,留著他在這里住,你也不是沒有好處。”趙靈兒擠擠眉心里還念著那頓炸醬面,也急忙給吳同求情。
“算你走運好了,家里的東西不要亂碰,知道了不。”宋子珊這才消了氣,對吳同說道:“今晚你睡我的房間,我和靈兒睡,可不準(zhǔn)在我媽面前亂說我了。”
“行。”吳同有些累了,點點頭進了宋子珊的房間。
剛走進去,一股撲鼻的少女香便席卷了吳同的腦海。
躺在床上,吳同立馬用元神查看起了睚眥獄的情況,因為帝夠友的加入,之前只能斗地主的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打麻將了。
吳同利用放風(fēng)的時間,將買來的草藥都種在了睚眥獄附近的山頭上,再兌上百花仙露當(dāng)做肥料澆了上去。一想到花慈就要走了,以后可就沒有這么好的東西,吳同就有點肉疼。
不過,這些藥材都是上好的靈芝、人參,甚至還選購了一批天山雪蓮,如果真能照上次的漲勢,再用任院長的渠道賣出去,這將是一筆巨款。
不過,吳同還是記得刻意給黃鶯留了一瓶百花仙露,這東西可是神藥。
將事情處理好了,吳同的真身已經(jīng)睡著了。因為元神丹的作用,吳同的腦子同時操控著真身和元神,比一般人更加的勞累。
吳同當(dāng)然也在琢磨,如何更好的操控元神。
第二天早上有課,吳同五點便起來鍛煉身體,在睚眥獄附近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一棵快要死掉的樹。
這棵樹長得很特別,其丑無比,就連鳥都不敢停靠在樹邊,餓死了的蟲也不會去鉆這棵樹,可偏偏這棵樹上,像是千瘡百孔。
吳同用百度谷歌了一下,發(fā)現(xiàn)竟然沒有這棵樹的記載。拍了個照用照片識別,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資料。
人活著,一定要有特點,有個性。
而丑正是這棵樹的特點,正好吸引了吳同的注意。吳同當(dāng)下就有救活它的沖動,于是將百花仙露滴了一滴進去。
半響,沒有反應(yīng)。
“臥槽,花慈賣我假藥?”
要不是身后的靈芝都已經(jīng)在一夜之間長了出來,吳同真要去質(zhì)問花慈了。
又滴了幾滴,依舊沒反應(yīng)。
“這尼瑪!”吳同頓時就和這顆丑樹杠上了,百花仙露不僅能讓樹木一日十年的生長,而且能修復(fù)傷勢,為什么現(xiàn)在屁作用都沒有發(fā)生。
直接倒了半瓶在丑樹土壤上,依舊,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
“這……”吳同的皺緊了眉頭,收起來了百花仙露。僅剩的半瓶,必須要給黃鶯留著治病。
至于這棵樹,為什么在百花仙露作用下沒生長,吳同有一個猜測,或許是百花仙露不對它的胃口,所以它沒長。
但這種可能性很小,花慈說過百花仙露是所有植物的生長劑。
另一種可能,這那你棵丑樹的生長期比一般的長,好比一般十年樹木,而這棵樹或許要生長千年,甚至萬年才能長出個雛形,所以百花仙露對于它來說,和普通的水也沒什么區(qū)別。
也就是說,這棵樹要么是遠古的樹,要么就是仙界的神樹,否則怎么會枯得千瘡百孔了還不死。
“嘖嘖,看來得弄點更好的東西,才能讓你長回原來的樣子了。”丑樹吊起了吳同的好奇心,眼看睚眥獄驗工在即,只要他干好這一票,必然會在天庭認(rèn)識不少的神仙。
處理完睚眥獄周圍的事,吳同便跑步回去了在水一方別墅群。
對于現(xiàn)在的吳同,一天幾十公里,跟散步?jīng)]什么區(qū)別。
而在宋子珊的別墅里,趙靈兒很早貓在門口,看著吳同出了門,問到宋子珊:“珊珊,你家老公真勤快,這么早就去買菜去了??磥恚矣帜懿渲阆砜诟A?。”
“你胡說,你怎么知道他是去買菜了。”宋子珊心底也有點小期待,竟然忘記反駁吳同不是她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