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嚇了一跳,離開表姐住的地方,莫非這兒出什么事情了不成?
本來打算問表姐的,可根本不給我機(jī)會,聽到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非常響亮,還有人在嚷嚷,用粗俗的語言罵著:“臭婊子,想要了吧,我來給你了,還有你那妹妹,快開門,我一定讓你們,哈哈,體驗一下當(dāng)女人的快樂。”
在表姐剛告訴我的時候,我真的是很害怕的,可門我都關(guān)死了,他總不是把門給撞開吧,我就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不要怕。
一直過了好久,外面的人根本沒有走的意思,我那時候才意識到,他們應(yīng)該是看到屋里有燈光,所以知道表姐在家,才找來的,要他們走是不太可能了。
我報了警,但是一直都沒有下文,不知道警察那邊是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的。
那一晚,我根本沒怎么合眼,總覺得一睡著,外面那人就闖進(jìn)來了。大概三四點鐘的時候,我被驚醒,一聽外面沒了動靜,就到貓眼上看了一下,隱約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墻角那塊兒低著頭睡著了。
我當(dāng)時就想,人在凌晨那段時間是最困的時候,這人也不例外,估計是困的不行睡著了。當(dāng)時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還是趁他睡著了偷偷溜出去。
我收拾了一下,用最小的動作,將門一點一點的打開。你們不會相信的,開門的時候,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去推門的,幾乎都用盡了我的一切力量。
當(dāng)我小心翼翼的把腳邁出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啥動靜,可真不明白,我明明輕手輕腳的,外面的聲控?zé)艉鋈婚g就亮了。這一亮不要緊,那坐在地上睡覺的男子醒了,抬起頭來,迷迷糊糊的看我。
這下我看清楚他的長相了,竟然是上次那個灰短褲。
我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趕緊回到屋里,將門給關(guān)上,而那灰短褲伸手拉門,差點就擋住我關(guān)門,闖進(jìn)門來了。
我嚇的差點虛脫,一點力氣都沒有,擋在門后面,將門反鎖,用拖把撐在門后面,才稍稍安心一點。灰短褲卻在外面不依不饒的大罵著,大叫著,說的非常難聽,一會兒說要粗暴的上我,一會兒又說什么要上表姐,甚至還說要殺了馮子棟什么的。
他鬧騰了一會兒,動靜實在是太大,引來了鄰居跟他吵起來了,灰短褲還把一個男的給打了,一腳踹的從扶梯那兒滾下去了,估計傷的也不輕。
也是因為傷了人,最后小區(qū)的保安都來了,不過也沒有勸走灰短褲,反而不知道被灰短褲怎么給收買了,敲我的門,讓我出去給灰短褲賠禮道歉。我當(dāng)時差點氣暈過去,這什么世道,住你的小區(qū)給你交物業(yè)費,你還勸我出去給他賠禮道歉。
我當(dāng)時真是沒辦法了,我白天還要去上班呢,眼瞅著天都要亮了,可真沒一點辦法擺脫灰短褲。
天快亮的時候,我的肚子很餓,也不能餓著自己,就在表姐的冰箱里搜刮東西吃,可聰明如我,就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既然我餓了,那灰短褲肯定也餓了才對。于是乎,我就開了灶,把油熱了熱,然后將蔥和辣椒啥的隨便炒了炒。那股香味彌漫出去,我自己都食指大動,更別說門外的灰短褲了。
透過貓眼,我注意到灰短褲確實餓了,不斷的揉肚子,可他韌性很強(qiáng),就是不肯離開。我當(dāng)時那個急啊,恨不得把自己炒的一盤子菜給他端出去,求他離開了。
當(dāng)時,我甚至都想到了一個鬼點子,將表姐的安眠藥與我炒的菜和在一起弄一弄,引誘灰短褲進(jìn)來,把他給放倒。可是我很快又否決了這個想法,一來安眠藥量不好控制,萬一把灰短褲給弄出啥危險來,那麻煩更大,二來讓灰短褲進(jìn)來吃飯,本身就極其危險,充滿了不確定性。
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想到了馮子棟。
當(dāng)時,本來我是不想讓他冒險的,可精神都高度緊張了,再不跟人傾訴一下,我會崩潰的。我就跟馮子棟留言,說我遇到麻煩了,上次灰短褲在我表姐家門口堵我云云。
本來我也就傾訴一下,讓我沒想到的是,馮子棟竟然很快就回了我的消息,然后立刻給我回一句:“我馬上就到。”
當(dāng)時我還挺納悶兒的,難道這家伙沒睡覺,他不應(yīng)該在學(xué)校嗎?夢游來我這兒不成。
我不怎么信他,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天差不多亮了的時候,馮子棟竟然真的來了,在樓下跟我發(fā)消息,說他馬上就到。
我當(dāng)時都懵了,大早上的,連車都沒有,他怎么來的?
懷著這許多的疑惑,我趕緊提醒他,灰短褲就在我門口,讓他別硬碰硬。馮子棟馬上回我,說他有辦法的。我還想問他有什么辦法呢,那灰短褲竟然來到了門口,威脅了我?guī)拙?,說什么他還會回來的,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啥的,就走了。
我非常開心,趕緊跟馮子棟說別上樓,免得在樓梯里遇到他。馮子棟立刻回我,說他躲在樓梯口看著,等灰短褲走了之后再離開。
可大概過了兩分鐘,馮子棟還沒上來,我就開始著急了,莫非馮子棟在樓下遇到了灰短褲?
懷著這份不安,我打開了門出去找他,可剛一出門,灰短褲就從樓下像只花豹子一樣的撲上來了。我當(dāng)時腦中嗡的一聲,明白過來,暗叫自己大意了。這灰短褲,明顯是沒走,剛才故意說離開,其實是躲在樓道里,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出去,然后措手不及的捉到我。
那時候,就算我悔恨也來不及了,掙扎著,叫著救命,灰短褲的力量真大,直接把我推到了屋里,口里嚷嚷著:“上次看到你的屁股又白又圓,我經(jīng)常想著想著就有感覺了,這次說什么也要將你的屁股給好好玩玩。”
他很淫·蕩的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急,像是捉到了老鼠的貓一樣,開始脫自己的褲子了,欣賞著我。
我還想反抗來著,可他脫掉自己的褲子之后,直接將我推倒,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腰上,壓得我?guī)缀醵即贿^氣來了,無論我怎么反抗,就是沒法從他身下掙脫。
他一邊笑著一邊嘚瑟著,就開始脫我的褲子,我的反抗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可是戲劇性的一幕又一次上演了。
這次,同樣是馮子棟拿著板磚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一板磚敲在了灰短褲的臉上。這次更加干脆,灰短褲直接就暈倒了,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
馮子棟將我從灰短褲的身下拉了出來,拿起板磚還想敲灰短褲來著,我趕緊勸下來了,上次都防衛(wèi)過當(dāng)了,這次可別再被警察找去談話。
不過馮子棟可沒有就這么放過他的意思,竟然找到水果刀,在灰短褲的那個地方劃了幾下,血都流出來了。雖然沒有給他切掉,但是那一刀,也有一定的震懾作用,如果還有下次,就直接切掉。
我當(dāng)時看的心驚肉跳,問馮子棟會不會給他弄壞了,馮子棟也不聽,說他只是劃破皮,流點血,那玩意兒不會萎了。
最后,馮子棟將灰短褲拖出來從樓梯上扔下去,我們倆就離開了,至于灰短褲咋樣,我們也沒管,不過這樣一鬧,表姐肯定是這兒住不下去了。
剛一出門,我就抱住了馮子棟,哭了。
馮子棟安慰著我:“我會保護(hù)你的。”
那一刻,我知道我被他俘獲了,終于還是淪陷在他的“好”下面了。
可好景不長,我倆的感情,很快就出現(xiàn)危機(jī)了。